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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染姝色(雙重生) 第10節

    風溪閣臨水高建,四周是枝繁葉茂的梧桐樹,閣樓之下是一方池塘,登臨望夕陽是一番美景。

    柳姝妤到的時候如火的夕陽正斜,彩云鎏金,照得閣樓如鍍了金般,池塘泛著粼粼波光,美不勝收。

    閣樓中,蕭承澤和蕭承稷不知在談什么,看見柳姝妤踏進風溪閣,他笑著迎上來。

    蕭承澤當著蕭承稷的面,毫不避諱地握住女子柔軟的手,道:“手上都出汗了,時辰尚早,姝兒不用如此著急趕來。不是一個時辰前才分開么。”

    說著蕭承澤從懷中拿出絲絹,擦拭柳姝妤并未出汗的手。

    柳姝妤抿唇,壓住心底泛起的厭惡,面色平靜地撫開撫蕭承澤的手,道:“適才路過風溪閣池塘時看見水中有一尾金魚,便在池塘邊看了會兒。夏日炎日,沒忍住掬了捧水玩。”

    這次,柳姝妤屬實沒猜到蕭承澤打的算盤。

    僅僅是在蕭承稷面前和她虛情假意扮演恩愛夫妻,用意何在?

    縱使柳姝妤這般說,蕭承澤仍面不改色,笑道:“是我緊張了。”

    牽過柳姝妤的手,他領著人走向坐于一旁的蕭承稷,道:“讓三哥見笑了,這婚嫁,三哥本應在我前面娶妻,但事發突然,作弟弟的我先三哥一步。也是遇見了殊兒,”蕭承澤看向柳姝妤,眼底僅是柔和的笑意,新婚蜜意乍然在他面上顯露無遺,“讓我覺得此生能得此佳妻,已無遺憾。”

    蕭承稷唇瓣輕扯,未置一詞,眼角壓住了轉瞬即過的一抹寒厲,清俊的面容滿是冷淡和疏離,如霜寒冬夜中垂掛的霜月。

    骨節分明的手指握住釉黑茶盞,蕭承稷修長如玉的手指微微泛寒,不緊不慢轉動半盞茶水,垂下的眼瞼掀起,凝著她被蕭承澤握住的手,淡聲道:“見五弟五弟妹如此恩愛,倒讓我想娶位美嬌娘,一品姝色。”

    后面的話入了柳姝妤耳,惹得她耳尖微燙,下意識拂開蕭承澤的手。

    一品姝色,和指染姝色,皆不是正經的詞。

    他也不害臊!

    蕭承澤笑道:“三哥可有中意的姑娘?我欠三哥的恩情,不知有沒有機會報答。”

    “暴打?”

    蕭承稷卻回道。

    柳姝妤偷笑,不知他是有意,還是真聽錯了。

    蕭承澤笑笑緩解尷尬,“三哥聽岔了,是報答,哪是暴打呀。我們都到了成家立業的年紀,又非小時候嬉鬧,鬧到父皇母后耳中,像什么話。”

    蕭承稷晃動茶盞,淺呷道:“五弟欠的恩情,是要好好報答。”

    眸光流轉,蕭承稷烏沉的眸看向柳姝妤,“弟妹你說呢?”

    柳姝妤微愣,被蕭承稷盯得頭皮發麻,只想著趕緊用膳,趕緊離開這兩人。

    這兩人,一個瘋,一個該被暴打。

    她胡亂點頭,附和道:“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

    蕭承稷笑笑,放下茶盞,目光染上繾綣之色,低喃道:“是該涌泉相報。時候到了,我自會來討。”

    “再聊下去,飯菜可要涼了。”蕭承澤止住話題,道:“三哥許久未來我府上用膳了,來嘗嘗府上廚子的手藝這段時間有沒有懈怠。”

    侍從手掌一拍,端了菜肴的仆人魚貫而入,眨眼間桌上擺滿珍饈。

    三人入席。

    蕭承澤和柳姝妤同席而坐,他將碗碟中挑了刺的魚rou夾到柳姝妤碗碟中,盡顯夫妻恩愛,“姝兒,魚rou鮮嫩可口,是你最喜歡的鱖魚。”

    蕭承澤的隨身侍從出聲,“王爺待王妃真好,小的還從未見過王爺這般上心。”

    柳姝妤不夾也不是,可她不想碰蕭承澤遞來的任何東西,便握著筷子,猶豫良久。

    蕭承稷夾了塊魚rou,卻并未入口,道:“弟妹吃過河豚沒?”

    柳姝妤正好借此機會放下筷子,望向對面的蕭承稷,搖頭道:“沒有。”

    蕭承稷夾起鱖魚rou,懸在空中,道:“河豚rou極其鮮嫩,比這鱖魚還要鮮嫩數倍。有民諺,‘不食河豚不知魚味,食了河豚百魚無味’的說法。”

    將筷上的鱖魚rou放到骨碟中,蕭承稷話鋒一轉,道:“河豚雖美味,但對庖丁的技藝要求極高,因為河豚乃劇毒之物。河豚渾身上下,除了rou,肝臟、血液、眼睛等部位都是□□之所,食用時若不將這些貯毒之所清除干凈,輕則昏迷,重則死亡。民間偶有賣河豚湯的食販,常見夫妻相敬如賓謙讓而食。這些夫妻是謙虛恩愛嗎?在外行人眼中是如此。”

    柳姝妤恍然大悟,訝道:“夫妻是在借彼此試毒。”

    取來干凈帕子,蕭承稷擦拭干凈適才夾魚的筷子。

    “看見鱖魚,一時間想起民間這則軼事,擾了五弟的雅興,自罰一杯。”

    蕭承稷端起酒杯,一飲而下。

    “三哥這軼事倒是聞所未聞。”

    蕭承澤面色難看,卻仍努力裝作一副大度模樣,殊不知這鐵青的臉色已將他心境敗露無疑。

    那鱖魚,柳姝妤自是沒有碰,席間蕭承澤也沒再給她夾菜。

    只是與蕭承澤同席共食,柳姝妤沒有胃口,沒吃兩口便放了筷子。

    適才蕭承稷講的河豚,是在幫她解圍嗎?

    柳姝妤下意識往對面看,不想剛看一眼便被蕭承稷抓個正著。

    心虛之下,柳姝妤忙低頭垂眉,拿起茶盞裝作若無其事看著盞中的茶水。

    他應該沒看到吧。

    柳姝妤心想,她就只看了一眼,很快便挪開視線。

    幾乎是眨眼的功夫。

    他應是沒有看見。

    哪個正經之人,席間留意弟媳的舉動。

    他定是沒看到。

    自勸一番,柳姝妤心中漸漸平靜下來,唇角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似在自喜。

    茶盞湊近紅唇,柳姝妤輕抿一口,滿是竊喜。

    蕭承稷輕笑,亦是端起茶盞,淺呷品鑒。

    眸底印出女子嬌靨的笑。

    第8章

    席罷。

    柳姝妤放下筷子,侍女遞來一杯清茶漱口。她輕抿一口,唇齒間縈繞淡淡的茉莉花清香,而后用絲絹掩唇,將漱口的茶水吐入杯盞。

    “妾身先回瓊華園了。”柳姝妤起身,她一刻也不想留在此處,只想快些回去。

    手被蕭承澤握過,又與他同席,身上染了他的味道,回去還要再沐浴一次,得耽誤不少時間。

    柳姝妤一想到因蕭承澤白白浪費掉小半個時辰,心里自是不高興。

    蕭承澤拉住她,如尋常新婚恩愛夫妻一般攬住她腰肢,道:“不急,時辰尚早。”

    復而看向握著杯盞的蕭承稷,蕭承澤道:“看這暮間景色甚美,許久未和三哥下棋了,不如趁此夕陽美景切磋一局?”

    蕭承稷低頭,夕陽的余暉透過窗柩,印在他忽明忽暗的臉龐,眉眼間籠著一股冰寒的氣息。

    男子骨節分明的手指緩緩轉動釉黑茶盞,看著茶沫在盞壁邊緣漂浮。

    他半晌未置一詞,平直的唇角緩緩上揚,“甚好。”

    眸光流轉,蕭承稷凝眸看向立在蕭承澤身邊的柳姝妤,幽暗的目光凝在她被攬住的腰上,似一把銳利的劍,仿佛要將把纏住女子盈盈細腰的礙眼手臂斬斷一般。

    蕭承稷沉聲開口,“閑來無事,打發時光,弟妹不如一起?在一旁觀局。”

    這話與其說是詢問,不如說是讓柳姝妤沒法拒絕的命令。

    柳姝妤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

    風溪閣,窗邊,棋盤很快擺好。

    夏日的天總是說變就變,適才還是鎏金夕陽,不過是一盞茶的功夫,燒紅的天邊被陰沉的烏云籠罩,天色驟然暗下來。

    狂風大作,樹葉沙沙作響,就連風溪閣外面聳入云天的梧桐樹都被狂風吹得枝葉亂顫,宛如身姿纖瘦的孱弱女郎被折彎了腰。

    蕭承澤望了眼黑沉的天,道:“適才還說這夕陽美景需細賞,如今風云驟變,黑云壓城,看來這雨不消片刻就會下下來。驟雨來得快,去得也快,正好三哥安心下棋,待一局棋完,這雨也停了。”

    柳姝妤穿得單薄,急風透過窗縫吹來,驟然轉來的涼意惹得她顰顰蹙眉。

    蕭承澤見狀,順勢握住她手,“手怎這般冰涼。”

    蕭承澤擰著眉,轉頭厲聲吩咐她身后的侍女,“山嵐,回瓊華園取件披肩來。”

    柳姝妤淡淡一笑,拂開他手,拎著裙擺去到棋盤旁的矮木伏案坐下。

    “不知這棋局可有什么彩頭?”

    柳姝妤坐于團蒲之上,燃了一爐香。

    裊裊輕煙隨風彌散,靜待棋局開始。

    “弟妹這般問,便是沒有彩頭也應有了彩頭。 ”蕭承稷端坐于棋盤前,于那雕花窗柩邊,矜貴方正,很難讓人聯想到那個私闖婚房又擅闖女子閨閣的背德之人。

    “只是切磋棋藝而已,本就不因有太多功利。弟妹押誰,那人若是贏了,你便可向那人要一物件或是提一要求,這個彩頭如何?”蕭承稷道。

    有些荒唐。

    柳姝妤蹙眉,她可從未聽說這勝者反倒欠起人情的。

    蕭承澤卻道:“甚好。”

    柳姝妤擰眉,一時間竟看不透蕭承澤。

    如玉般的修長手指搭在棋盤上,蕭承稷望向柳姝妤,問道:“弟妹押這局誰贏?”

    柳姝妤沒承想蕭承稷竟當面問了出來,盈盈目光掃過面前的兩人,紅唇翕合,在蕭承澤的注視下柔柔一笑,轉而看向蕭承稷,道:“旁人恐是會選自己的相公,但既然是要彩頭,那妾身定是要壓翊王殿下勝。”

    蕭承澤一笑,道:“姝兒頑皮。”

    甫一話音一落,只見山嵐取來織錦披肩。

    柳姝妤搭了披肩在身上,倒沒覺得驟起的急風有多冷了,反倒是吹散了幾分夏日的悶熱。

    棋局開始,蕭承稷執白子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