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的他[現代女尊] 第5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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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夏絲毫不為所動,冷冷說道:“你是溫明月的兒子,哪怕不知情也得幫她還債,溫瀾生,我真的受夠了被你們一家吸血的日子,我們好聚好散吧。” “不要!”溫瀾生哭著大喊:“我不要跟你散了,夏夏,我愛你,我從小就愛著你,嫁給你是我一輩子的夢想,我不能沒有你,夏夏,我、我不會幫她還錢的好不好?我們跟他們斷掉一切關系好不好?夏夏我再也不會管家里的事情了,夏夏你回來,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你說過還要我給你生小寶寶的,你忘記了嗎?你忘了嘉嘉了嗎?” 繁夏捏著他的下巴,沒有一絲感情的說道:“不是只有你一個人可以給我生孩子,外面有的是男人想給我生。” 平平淡淡的一句話,傳進溫瀾生的耳朵里如同炸雷一般,在顱內guntang欲炸。他突然發現,自己再也抓不住繁夏了,他渾身冰冷,只有胡亂抓著的繁夏的手是暖的,他用盡了全力不肯放手,聲音哀求如同快要死去的鳥:“不要、夏夏,你不要找其他男人,你說過你愛我的。” “拜你的家庭所賜,我現在已經不想愛你了。”電梯到達,繁夏沒有絲毫猶豫的扯開他的手,走進電梯。 溫瀾生連滾帶爬的沖上前,想要攔住電梯,可終究還是遲了一步,繁夏已經徹底消失在他眼前,再也追不回來。 他跪在電梯口撕心裂肺的大哭。 叮咚,旁邊的另一個電梯聲音響起,溫明月急匆匆的跑了出來,看見溫瀾生趴在地上放上大哭,他她上前問道:“瀾生?老鄒老張她們來了嗎?你有沒有幫我擺平她們?” 溫瀾生哭的視線昏暗模糊,隔著淚眼,看看清了溫明月溝壑縱深的臉,瞳孔里驟然升起一團鉆心的怒火,他一下沖了出去,胡亂的打在溫明月身上,嗓子都要快嘶喊出血來:“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們!你們毀了我的一切!她不要我了...她不要我了...,你們開心了,你們為什么不去死!”! 第61章 還債 溫瀾生的拳頭巴掌像巨大的冰雹往她身上砸,被自己的親兒子按在地上打,溫明月何曾遭受過這樣的事?立馬將他推開,男人的力氣畢竟比不上女人,溫瀾生就是再生氣絕望也打不過溫明月。 她氣喘吁吁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眼神里充斥著冷漠與厭煩:“少拿我們當借口,別以為我不知道,繁夏早就在外頭養了其他男人,自己抓不住女人心,你還有臉怪你爸媽?” “如果不是你們一直管夏夏要錢,她不會走的,她愛我,都是因為你們!”溫瀾生跪在地上哭喊。 溫明月只覺得晦氣,本以為老張老鄒鬧上門去,繁夏出于面子哪怕不情愿,也會象征性的給個十幾萬,誰知道她竟然這么絕情,就真的一分錢不給,還跟溫瀾生斷了。 她冷下臉來,準備離開,突然被人一把抓住。 “好啊你溫明月,原來繁夏根本就沒有跟溫瀾生領證,她根本就不是你兒媳婦,原來你一直在騙我們!”老鄒一把揪住溫明月的領子,憤怒道。 “靠北,早知道你們跟繁夏一點關系也沒有,我根本就不會把20萬借給你,溫明月你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什么時候還錢!不然我們幾個不會讓你們家好過!”老張更是揚起了拳頭,這20萬可是她的養老錢。 看著即將砸到臉上的拳頭,溫明月嚇得發憷,這拳頭要是落在臉上可比溫瀾生重多了,老張打人那可是出了名的狠。 她連忙拱手求饒:“別打別打,老張你給我點時間,讓我去想想辦法行不行!” “想辦法?你能相出什么辦法?以前你們又繁夏幫你們出錢出力,現在你們既沒房子又沒存款,你們怎么還錢?”老張兩眼一瞪,問道。 溫明月自然也是一腦子漿糊,害怕的不行:“可是你就是打死我也沒用啊,不如給我一周時間,讓我去找錢,行不行?” 老張老鄒兩人對視一眼,覺得眼下也只有這個辦法:“行,我們就給你一周時間,要是一周后你還不了錢,我們就拿著欠條告你,讓你坐牢。” “對了,她們一家子現在都被繁夏趕出去了,不知道住在哪里?” 老鄒道:“溫明月現在帶我們去你們住的地方去,我跟老張要天天守著,防止你們一家當老賴逃跑!” 溫明月臉都快綠成了苦瓜,要是被老鄒老張堵在家門口,那她欠了幾十萬的事肯定會被謝岑知道,到時候又免不了大吵一架。 可是在老鄒老張兩人的威逼之下,她也無可奈何,只能帶著她們去出租屋。 幾個人一起進了電梯,至于溫瀾生...... 溫明月摸了摸臉上還有些疼的臉,心里怨氣十足,這種白眼狼被繁夏趕出去也是活該,他愛滾去哪兒去哪兒,她管不著。 不過轉念一想,溫瀾生怎么也算是一個勞動力,去外面打工一個月也能掙幾千塊錢,幫家里減輕壓力,不要白不要。 于是她摁住了電梯門,問道:“瀾生,跟我們一起走吧,繁夏她都不要你了。” 溫瀾生呆呆地跪在地上:“我不要......我就是死在這里,也不會走,我是繁夏的男人,我跟她舉辦過婚禮,她不能不要我。” 老張老鄒兩人翻了個白眼,這男人,魔怔了。 * 開車回公司的路上,看著空蕩蕩的無名指,繁夏心中感覺從未有過的輕松自在。 好心情的她還專門繞路去了容修常去的一家中餐廳,打包了飯菜回來,中午她們折騰了許久,弄得容修都沒時間吃午飯。 當她提著熱氣騰騰的繁夏回到辦公室,容修一眼就發現了她空無一物的手指,眼神幾乎愣了一下。 他關上門,拉著她的手,低下頭在她的指尖留下一串曖昧溫濕的痕跡:“你跟溫瀾生......斷了?” 繁夏點了點頭:“斷了,徹底斷了。” 現在的她已經不需要溫瀾生離間溫家,溫明月欠債百萬,溫菁爛泥扶不上錢,謝岑更是除了斤斤計較什么都不會的家庭煮夫,這一家人都不需要她再如何算計,就會自尋死路,她只要靜靜地隔岸觀火就好。 容修抱著她的腰,指骨收緊,兩個人熱烈的心跳碰撞在一起,如同海底洶涌的浪潮,一滴guntang的淚站在她的衣襟上。 繁夏捧著他的臉:“怎么哭了?” 容修抹去了眼角的淚痕,金絲邊眼鏡框稍微歪斜了一下:“沒什么,我就是開心。” 開心他終于可以不用再忍氣吞聲,不用再見不得光,不用再嫉妒溫瀾生霸占著她正室的位置,甚至幻想著會不會有一天,他也能坐上這個夢寐以求的位置,以繁夏丈夫的身份,光明真大的出現在眾人面前,而不是像今天這樣,連親熱時都要藏著掖著。 他感覺這段時間自己快要瘋了。 最開始,他想只要能跟繁夏每天見一次面,他就滿足了。 后來,他開始貪心,希望能想顧錦一一樣,成為繁夏的男人,哪怕是被萬人唾棄的小三,他也無所謂。 可等到他真的成了繁夏的情人,他又不滿足,開始想要更多,他想擠走溫瀾生,趕走顧錦一,成為繁夏唯一的男人,巨大的貪欲就像餓極了紅著眼的怪物,吞噬著他腦中的理智,時時刻刻煎熬著。 “我知道你替我開心,不過事情還沒有結束,別哭了,我給你帶了飯菜回來,趁熱吃了吧,下午還有工作。”繁夏打開餐盒,將反差一道一道擺上桌。 容修坐在她旁邊,問道:“什么叫還沒結束。” 繁夏笑了笑說道:“溫明月撞死了我媽,害死了我爸,我怎么可能輕易放過他們。我也曾經想過要把真相查清楚,堂堂正正的把溫明月送進監獄,可是我現在只有一個人證,物證都已經被溫明月處理干凈了,就連最關鍵的那輛桑塔納也已經報廢,再也找不到了。既然我沒有辦法把真相公之于眾,那那就用別的辦法報復他們。” “容修,我這個人并不光明磊落,為了復仇我什么事都可以做。”她溫柔的將一碗蟹黃豆花粥乘進小碗里,推到容修面前,聲音縹緲冰涼,陣陣令他心疼。 容修握著她的手緊了又緊:“我明白,我明白的。” 當繁夏這樣說的時候,容修已經清楚她想做什么了:“溫明月現在欠了上百萬,催債的人天天在她門口逼債,她肯定坐不住。” “我已經給溫家那些親戚們群發了消息,說明了我跟溫瀾生沒有領證,并且已經分開事情,溫明月如果想跟他們借錢,就再也不能用我做擔保,你覺得那些親戚還會借錢給她嗎?”繁夏笑容冷淡。 * 第六天,溫明月答應的還債的最后一天,這幾天的折磨已經把溫明月折騰的不成樣子,老張老鄒每天就住在他們家里,時時刻刻逼著她,謝岑只要她還欠了外債后,更是激動的天天罵,罵完了就開始大哭,哭爹喊娘說自己命不好,時時刻刻不得安寧,連睡覺都睡不安穩。 連續兩天她都頭昏腦漲,幾乎無法思考,認識的人電話幾乎都打遍了,根本沒有人借錢給她,哪怕她搬出繁夏的名頭都不行。 “繁夏擔保?老溫你別逗了行不行,我們都已經知道了,人家繁夏壓根就沒有跟你家瀾生領證,人家已經把你兒子甩了,繁夏的錢和房子跟你半點關系都沒有。” “而且人家繁夏還說了,你現在欠了不少外債,要債的人都逼到人家家里去了,我現在要是借給你錢,指定要不回來,我才不做那個傻子。” “哎呀,還是人家繁夏心腸好,專門打電話提醒我們,不然我們的血汗錢就要打水漂了。溫明月大家都是親戚,你怎么能狠著心腸害我們?以后不要給我們家打電話了,我沒你這樣的親戚!” 溫明月啪的一下掛斷電話,渾濁衰弱的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 “繁夏,你居然害我!”溫明月憤恨的咬牙切齒,正要打電話過去大罵一通,可想想最后期限馬上就要到了,下了班,老張老鄒就回來要債,她被逼的沒辦法只能去忍痛先不去將繁夏臭罵一通。 可是如果連親戚都不借給她錢,她還能去哪里借? 正在溫明月急得焦頭爛額的時候,她忽然看見了面前打一摞文件上面的大額數字。 她是出納每天都會接觸到很多賬本,大筆大筆的錢從她手里過,卻沒有一分錢是她自己的,如果她偷偷挪用的話,那豈不是神不知鬼不覺? 不行!一旦東窗事發,那她肯定會坐牢。 溫明月瞬間清醒,可是...... 挪用公款在三個月之內償還的就是不構成犯罪的,除非三個月之后她還不上錢才會被判刑,現在拿了這錢,可以解她燃眉之急,還清欠老鄒和老張的錢,還可以還清她在股市里欠的錢。 剩下三個月她可以想別的辦法把挪用公款的窟窿補上。 繁夏不是說跟溫瀾生分手了嗎?可是她看見溫瀾生手上那枚幾十萬的戒指還在啊? 會不會是繁夏有錢,根本就不在意那枚戒指的去留?或者就送給溫瀾生了? 到時候把戒指一賣,她就可以立馬還清一半的債,剩下的錢,再找繁夏要。 雖然她跟溫瀾生分手了,可是她兒子可是被她白睡了那么多年,要點青春損失費不過分吧? 溫明月的手不可抑制的顫了顫,眼中閃爍著難以言喻的精光。! 第62章 自殺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繁夏都沒有再關注溫明月的事情,可是溫瀾生不死心一遍又一遍的打電話,下了班就去公司樓下攔她堵她,甚至也沒有從家里搬出去。 繁夏煩不勝煩,直接躲到了容修的家里。 誰知半夜十二店,繁夏收到了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她本不想接,但是那電話一陣借一陣,大有她不接電話,就不罷休的意思。 別說睡在她旁邊的容修,就連一只眉都被吵醒了,從樓下跑到二樓,推開虛掩的門跑了進來。 “又是溫瀾生?真是胡攪蠻纏,打電話也不知道挑一個好一點時間,就知道打擾你休息。”容修聲音倦懶沙啞,揉了揉惺忪的眼,軟綿綿的靠在她身邊,吐槽的話里透露著對溫瀾生的貶損。 “不理他。”繁夏想了想還是沒有借這個電話,正要把溫瀾生的電話號碼拉進黑名單,就看到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打了進來。 她有些奇怪,但還是接過了電話。 電話里的聲音是陌生的男人聲,聲音很急:“請問您是繁夏小姐嗎?” 繁夏靠著軟枕,打開了床頭燈:“是我,怎么了?” “溫瀾生先在他割脈自殺了,現在正在急癥室里搶救,他嘴里一直念叨著您的名字,我用他的手機給您打電話您一直不接,沒辦法了才用自己的手機打的,他現在情況很不好,您快要醫院看一下他吧,我們醫院的地址是*****”醫院的工作人員急促的說道。 小護士的聲音在安靜的深夜里鮮明而突兀,容修迷蒙的睡意瞬間清醒了一大半,他屏息斂神,看著軟溶溶的暖橘燈光繾綣的繚繞在她周圍,一陣陣的痛在他的心里絞動,恨意在心底磋磨。 這個溫瀾生,竟然用這種下作的惡心手段逼迫繁夏去看他,真不要臉! “好,我一會兒到。”繁夏聲音低沉沉的,掛斷電話后下了床,脫下絲綢長裙套上衣裳。 容修也立馬起身:“我跟你一起去。” “你?”繁夏扣著衣服紐扣:“算了,那是山海集團的醫院,護士醫生他們可能認識你,你去了要是溫瀾生口不擇言,罵了不好聽的話,對你名聲不好。” “我不在乎,好歹是條人命,溫瀾生自殺了,我去關懷一下很合理。”容修解開睡袍,細軟的額發垂著遮住了額頭和他冷銳的眉眼,他語氣就像剛切開的青澀檸檬,不用細細品嘗,光是聞味道就酸的驚人。 繁夏無奈的笑了笑:“好吧,那一會兒你就站在外頭,我自己進去。” 深夜的市區依然熱鬧逼人,沿街的路燈如同游龍霓虹,蜿蜒的掂量著夜色,半個小時后,繁夏趕到醫院急診室。 去護士臺詢問了一下病人信息,護士立馬就說道:“您就是繁夏小姐?病人已經度過了危險期,剛剛才給他送到了病房,就在1302床,不過您要注意一點,病人現在的情緒很不穩定,因為失血過多身體也很虛弱,千萬不要刺激他了。” “好,謝謝。”繁夏禮貌的道了謝就往1302床走去,容修就在身后跟著,默不作聲像個吞噬一切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