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的他[現代女尊] 第4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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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友在各個公司尋找附和溫瀾生描述的跡象,甚至有一兩個人已經猜出是容修跟繁夏了,不過因為聲音太小,以及容修位置太高,這種猜測并沒有擴散,否則此時此刻,公關部已經開始應對排山倒海的謾罵了。 不過莊念還是憂心忡忡,一篇帖子而已,明明早就可以在它萌芽狀態下將其掐死,永絕后患,可是容修就任其野蠻生長,甚至到可以反噬他的地步,莊念想不通。 不過出于職業cao守,莊念覺得還是有必要提醒一下容修。 “總裁,繁總助丈夫的那篇帖子、” “誰?”容修冷冷的抬起眼看他,薄薄的金絲邊眼鏡狂折射著冷而刻薄的光。 莊念覺得臉上快要被容修過于強烈的嫉妒心化作的刀剮出血來,頓了頓,改口道:“溫瀾生的那篇帖子在網上的影響越來越大了,如果再任由他這樣下去的,他真的有可能曝光您。” “一旦他把您的身份曝光,到時候網上那群瘋男人會戳您脊梁骨的,而且到時候如果曝光了,你身邊的那些人,您的父親,您的meimei,還有公司其他股東們,她們會怎么看您?”莊念把事情的嚴重性說了出來。 可容修的反應一如既往的平淡,甚至還不如剛才嫉妒溫瀾生身份時來的更像個人。 容修的眼睛一直釘在監控上,像毒蛇一般,直到看見繁夏送走了溫瀾生才收回目光:“這件事我已經說了不用管。” “可是......好吧。”莊念有些無奈,不過他該說的已經說了,容修一意孤行他沒有資格再說些什么。 只是腦子里忍不住回想起監控里繁夏溫柔的哄著哭泣的溫瀾生的樣子,說明他們夫妻之間還是有感情的。 雖然容修是他的上司,可莊念沒有辦法欺騙自己,不得不承認,容修才是那個破壞人家婚姻家庭的小三,帖子里那些控訴如果是真的話,容修做的實在太過分。 如果不是因為容修是他的上司,或許他都要加入討伐惡毒小三的陣營里。 他不聲不響的退了出去,開始整理文件,午休過后,南區總經理還要過來給容修匯報工作,他得提前做好準備。 沒一會兒,繁夏就回來了。 此時辦公室的空氣因為詭異的低氣壓而濃稠的幾乎凝固,他朝辦公室內使了使眼色,用口型無聲的額說道:“總裁生氣了。” 繁夏感謝的點點頭。 進了辦公室,里面光線很暗,容修整個人像是被黑沉沉的光線收攏,過分白皙的面容在黑沉的底色下襯的近乎病態。 繁夏走進,看到電腦畫面顯示出電梯里的監控,畫面定格在她親吻溫瀾生的那一刻。 她低聲笑了一下:“吃醋了?” 容修濃密的睫毛忍不住的顫抖著,緊抿的薄唇透出一股倔強的冷意。 周圍的醋味兒似乎更濃了。 繁夏趴在他的耳邊,濕熱的氣息掠過他的耳:“我跟他不過是在演戲,你知道的。” 容修堪堪抬起眼來,以往冷靜理智的眸光里此刻竟然全是捉摸不定的細碎光澤,盛著隱隱的不安:“可是、可是我看到你在監控里,摸了他的肚子......他是不是懷了你的孩子?所以你在電梯里那么哄他......你都從來沒有這樣哄過我。” 繁夏抱著容修,一時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笑:“他沒有懷孕,婚禮之后我就沒有碰過他,只跟你在一起,至于哄......” 繁夏貼著容修的耳廓,低柔溫和的嗓音說道:“我難道沒有哄過你嗎?容修你再仔細想想。” 容修臉一紅:“只有床上的時候......” 有時候容修是羨慕溫瀾生的,雖然明知是演戲,可繁夏的偽裝實在天衣無縫,任誰看了都會深信不疑她專一深情的愛著溫瀾生。 而這樣的繁夏,他只在床上體會過,就像是個在她疲憊時,陪她睡,給她解悶的床上工具。一旦下了床,他就感覺繁夏與他的距離變遠,尤其是在公司的時候,介意他們之間的身份,時時刻刻保持距離。 所以他才會患得患失,惴惴不安,連溫瀾生的醋都胡亂吃了起來,恨不得每分每秒都粘著繁夏,一旦繁夏從他的視線里消失,他就會控制不住的胡思亂想,是不是跟溫瀾生舊情復燃,是不是真的玩膩了他的身子,去找那個年輕活潑的體育生了? 那一刻,容修覺得他跟一個普通的男人沒什么兩樣,一向引以為傲的理智和自制力都在繁夏面前潰不成軍。 他不由自主的撫上肚子,心中產生出大膽的妄想,如果他比溫瀾生先懷上她的孩子,是不是就可以先一步得到她的心? “那今天晚上去我那兒,不許去溫瀾生那兒。”容修語氣悶悶。 “可是我答應了他,今晚回去看看。”繁夏說道。 容修神色有些復雜,他知道繁夏將復仇看的比什么都重要,他是她的刀子而不是絆腳石,不應該阻攔繁夏的計劃,可是一想到今夜繁夏回去,將會跟溫瀾生做些什么,他心中就止不住的泛酸。 他的手臂攀附上繁夏的脖頸:“那現在你得補償我。” “在這兒?莊秘書還在外面。”繁夏驚嘆于這個容修的大膽。 容修自然有些害羞不好意思,可是更多的卻是開心,甚至有點小得意:“小點聲音,他不會聽見的,辦公室play,溫瀾生他沒有跟你試過這個對嗎?” 繁夏猶豫了一下:“試過。” 高中畢業,她做過一段時間的兼職,溫瀾生為了討她歡心,什么都肯順從。 容修嘴角剛剛揚起的笑容,頃刻間滅了。 當當當—— 莊念扣響了門:“總裁,南區總經理陳總來了。” “知道了。”繁夏起身準備挪開距離,畢竟他們現在屬于地下戀情,不能被太多人知道。 可她無意間疏離的動作,更加刺激了容修敏感脆弱的神經,嫉妒心如同打了催生劑瘋狂滋長。 “那溫瀾生為你做過這個嗎?”他一把拽住繁夏的衣領,讓她跌坐在辦公椅上,而他跪坐在椅子下,漆黑的沉木長桌,擋住了辦公桌下不可言說的一切。 在繁夏詫異的目光下,裙擺被撩起,幾乎同時辦公室大門被莊念打開。 南區總經理抱著一大銷售文件走了進來,繁夏立刻坐正了身子,面上帶著波瀾不驚的笑容:“陳總。” 陳總在辦公室內環顧一圈,沒見到容修人,便對繁夏客客氣氣的問道:“繁總助,總裁呢?我來找他匯報上個季度的銷售業績。” 酥酥麻麻的快感如同微弱的電流逆著血液灌入她的大腦,繁夏緊捏著桌案前的鋼筆,呼吸不知不覺間熱了起來:“您來的不巧,總裁中午的時候吃壞了東西,您的匯報可能要延遲了,請您三點鐘再來吧。” 陳總并沒有察覺到任何不對勁的地方,對容修身邊的大紅人繁夏的話,更是不敢有任何質疑:“那好,我一會兒再來。” 繁夏笑著點頭:“實在不好意思了,讓您白跑了一趟。” “哪里的話。”陳總笑著離開,并順手帶上了門。 繁夏挺拔的腰身頃刻軟了下去,她低下頭看著桌下的一幕,指尖疼惜的撩起容修額前碎發,他抬起頭,淡色薄唇和鼻尖上都染著水潤的光澤,臉頰泛著不自然的紅。 繁夏拽著他的一絲不茍的領帶,將他拉了出來,壓在冰涼的辦公桌上,文件凌亂散落一地。 當晚,溫瀾生一個人從天黑等到天明,也沒有等到繁夏出現。! 第60章 要債 一連幾天,容修都纏著繁夏,無論是在上班的時候,還是下了班的休息時間,恨不得死在她身上,弄得繁夏幾天都沒有回去看溫瀾生,不得不在假裝忙,在電話里說兩句好話安撫對方。 溫瀾生沒有辦法,此時的他沒有半點籌碼底氣,除了聽話只有聽話,像只已經被徹底馴化好的小狗,不敢生出一丁點的反抗之心,她稍微說兩句算得上敷衍的溫柔話,趁著午休的時間回去吃一頓午飯,他就能開心的搖尾巴。 可是溫明月的日子卻一點也不好過了。 自從搬離了繁夏的房子后,不止居住環境一落千丈,就連日常伙食也是大打折扣。畢竟以前住在繁夏家里的時候,都是由溫瀾生cao辦一日餐,繁夏給的生活費多,溫瀾生整日做的都是大魚大rou,四菜一湯都是最基本的。 可現在,她一個人的工資,除了養自己和謝岑,還要養不成器的溫菁。溫菁口味挑剔,寧愿吃外賣,也不吃謝岑做的那些家常菜,一個星期下來,光是她點外賣的錢就花去了溫明月工資的五分之一,偏偏謝岑還慣著她。 這次倒還是其次,真正令溫明月苦不堪言的是老鄒一次次的催債,跟索命似的,她們本來就在同一個單位上班,所以就連上班時間都不得清凈。 午休時間,老鄒再次來到辦公室找到溫明月,經過溫明月多次找理由延遲還錢,老鄒的態度語氣已經跟以前大不相同,她啪的一下茶缸子放在桌上,堵住了溫明月的路:“老溫,又想跑了是不是?你是耗子嗎見了我就跑?不過這一次你是別想再跑了,一句話的事兒,多久還錢?” 老鄒故意把聲音放大,被旁邊看溫明月不順眼的同事聽得一清一楚:“喲,老溫還跟你借錢了?不應該啊,她兒媳婦那么有錢的人,怎么會跟你借錢?” “不止借了,還借了十五萬。”老鄒直接把話挑明了說:“老溫,你本來就不缺錢,干嘛一直躲著我不還呢?我閨女看中了市區的房子,急等著用錢呢!” “老鄒你別急,我這不是最近卡有點問題,再等我兩天,我一定還你。”溫明月小心的陪著笑臉。 老鄒有點生氣:“老溫,之前你兒子瀾生結婚的時候,你是怎么跟我們炫耀的?說是你兒子光是一枚戒指就幾十萬,怎么現在你連十五萬都要一拖再拖,那不是你的錢!是我的錢!你要是還不上錢,我現在就去找繁夏要錢!我可記得繁夏家在哪兒!” 溫明月嚇得膽顫,急忙擺手:“別別別!” “哎呀,這年頭欠錢的才是大爺,借錢的反而是冤大頭。人家兒子的戒指幾十萬,那也是繁夏買的,跟老溫沒有一毛錢關系,人家繁夏有錢,也不是冤大頭,愿意給自己婆婆還債。”同事在一旁幸災樂禍道。 溫明月瞪了她一眼:“有你什么事!” 同事哼了一聲:“我就是看不慣有人借錢不還,我這是為老鄒打抱不平,你到底能不能還錢?” 溫明月氣的臉色發白,卻支吾著不敢出聲。 同事立馬道:“老鄒啊,看來你是遇上老賴了,她壓根就不打算還你的錢。” 老鄒兩眼一瞪,兩顆眼珠子幾乎吊起來:“你敢不還我的錢?溫明月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你不光借了我的錢,還借了老張的20萬,你、你這是詐騙!” 同事驚喜的站起來,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立刻站到老鄒身邊:“她竟然還借了老張20萬,一下子借了這么多錢,她肯定還不上啊。” “溫明月你敢不還錢,我現在就告訴老張,我們倆一起上你家鬧去。”老鄒憤怒離開。 溫明月嚇得兩腿無力,想上去追老鄒,可是卻被同事攔著。 等她追出去的時候,老鄒和老張兩個人已經趁著午休的時候出了廠子,雖然她們個多年的交情,可是泛泛之交怎么比得上金錢,一聽自己的錢有可能要不回來,兩個人急匆匆的趕去了繁夏的小區,梆梆梆敲響了門。 溫瀾生正在家里準備午飯,繁夏說了中午會回來吃飯,他開心的暈頭轉向,六點鐘就去了市場買了最新鮮的蔬菜rou類,滿滿的做了一大桌子,等待繁夏回來。 聽到敲門聲,他還以為是繁夏沒有帶鑰匙,笑著跑上前去開門,可一打開門,確實兩張憤怒離奇的臉。 “張阿姨,鄒阿姨?你們怎么來了?”溫瀾生很是意外。 老鄒和老張兩人沒有換鞋就直接走了進來,在屋里打量了一圈,看到桌子上滿滿當當當的飯菜,沒好氣兒的說道:“頓頓大魚大rou吃的這么好,竟然裝沒錢。”溫瀾生聽得云里霧里:“張阿姨鄒阿姨你們到底在說什么啊?” 老鄒鼻子一哼,坐在沙發上:“繁夏人呢?把她叫回來!” 溫瀾生不知為何,心里猛地慌了一下,預感到事情不好,而且肯定是跟溫明月有關,繁夏就快要回來了,要是被繁夏知道溫明月又給家里惹了麻煩......一股寒氣瞬間侵入骨髓。 他小聲的說道:“張阿姨鄒阿姨,到底發生什么事情了?夏夏現在不在,要不我們出去說吧。” 老鄒眼珠子一轉:“老的忽悠的,小的也想忽悠我?我告訴你,今天見不到繁夏,我們就不走了!” “對!”老張也坐在她旁邊,附和道。 “什么不走了?”繁夏回到家,看到來者不善的兩人,嘴角的笑容差點克制不住。 “繁夏你終于回來了!你今天可得給我們一個說法。”老鄒一下站了起來:“溫明月借了我十五萬,借了老張20萬,可是現在她欠錢不還了,她可是你婆婆,這事兒你得管。” 繁夏假裝震驚了一下:“這么多錢?”隨后將目光轉向溫瀾生,生氣又失望。 溫瀾生也不敢相信溫明月居然借了這么多錢,要賬的還直接跑到了他們家來,頓時心亂如麻,一股恐懼蔓延心頭,不是害怕這么多的欠債,而是害怕繁夏對他徹底失望。 他連忙跟溫明月劃清界限,澄清道:“夏夏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這段時間我都有聽你的話,我沒有跟家里人聯系的,一個字也沒有。” “不管你們知不知道,但是溫明月確實跟我們借了錢,我們還有欠條呢!繁夏你可是她兒媳婦,你可不能不管!”老鄒說道。 繁夏深深的看著倉皇無措的解釋的溫瀾生,淡淡的失望浮在她的臉上:“鄒阿姨,我想你應該是誤會了,我跟溫瀾生雖然辦了婚禮,但是并沒有領證,根本就不算夫妻,溫明月也不是我的婆婆,她借錢跟我半點關系都沒有,誰個你們借的錢,你們找誰要去,別來找我!” 說完,她將手伸向左手的無名指,摘下了那枚傾注溫瀾生半輩子夢想的鳶尾花戒指,緩緩放在桌子上,嗓音冷漠果決:“溫瀾生,我想我們終究還是有緣無分,你盡快找時間搬走吧,走的時候把戒指放在桌上就行。” 說完繁夏毫不留戀的往外走,溫瀾生腦子里轟然一響,臉色慘白,哭著追了出去拉著她的手臂不肯撒手:“夏夏我真的不知道這件事,你別走!那是我媽借的錢,跟我沒有關系,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走!我求你了你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