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叁.覆手為雨(H)
此話一出,在場的其余兩人皆覺驚詫。行云向來以溫婉示人,從不苛責奴婢,待親近之人更是和善,沒想到情急之下也會說出如此狠毒的話語。那口吻完全真實,好像已經在柴房里備好了相應的刑具,等著完事之后提她前去受刑。 小芫聞言,跪趴在地上朝著床上的兩位主子猛磕了幾個頭,同時深吸幾口氣以定心神。她的性子與行云差不太多,本分、忠實,想著要如何回話的這會兒已經把好歹都在心里過個全。茲事體大,不敢求饒,只埋著頭,替主子們善后,“奴婢去門外守著,稱殿下不喜喧嘩,叫院里守著的宮人們都退遠些,定不叫閑雜人等輕易接近?!?/br> 這回答叫她能松口氣了。她一只手攀在太子的衣襟上,適才突然緊張,叫她不自主地捏緊雙手,自然而然的,也把他平整的汗衣揉皺。根本不敢想,若是她和太子交合的事情在院里傳開,要怎么封住所有人的嘴。所以這會兒得到小芫的協助,身子也軟了下來。 ?岑開霽知道她剛才說的話,一半為氣話,是沖著自己來的,一半是真話,不顧一切維護他,甚至對最親近的婢女動了殺心。等人退開,他便抓住了女人尚且還能活動的左手,貼放在心口上,開口,“就知道母妃心里只有我?!?/br> 如此狂妄。不是“心里想著我”,而是“心里只有我”。 她不接話,掙了掙要把手抽開,掙不脫,作罷,又把頭撇開,不愿正視兩人的情事。 但小芫的突然闖入給她提了個醒。太子的這間屋子并不大,若是自己掙扎地太過分,是肯定會叫人注意到的。于是嘆了口氣,突然道,“我不躲了,你想弄就弄吧。” 聽見此話,他心里不住地歡喜,伸出左手便去給她解那條把她右腿藏在立柱上的腰帶?;罱Y,一扯就松了,他順勢抱住女人的雙腿,將它們高高地架起來,帶著她的上半身都跟著微抬,做出承歡的模樣。 剛才那東西在體內抽插的時候,其實并不舒適,因為之前她從沒接受過正常男人正常起勢后的物什,陰xue的緊致程度同處子并無二致,所以身體里傳來異常生澀的感覺。 這會兒甬道被人為打開,更寬敞,硬物進出方便不少,太子便能更加自如地去探尋別人不曾從她身上體會過的奧秘。 “……。”行云的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架在他肩頭的雙足也忍不住使勁兒,用以對抗他帶給自己的巨大沖擊力。 “母妃,我好像頂到最里面了。”他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在進到一定深度后便前進不能,就像是有張網,把他的頭部牢牢包裹住,不允他做出更為粗魯的舉動。 什么最里面。她只知道肚子又酸又漲,他每次撞進來下面都跟泄洪一樣不住地往外分泌汁水,更為難耐的是,當他頂住自己的時候,她都以為自己要活不成了。 呼吸、心跳、感知在這一瞬中斷,身體里密密麻麻的爽意自下而上地侵蝕她,她的知覺,她的理智,她的矜持。 “啊——”行云又叫了,搖著身子要從他身上逃開,受不住,根本受不住,她的陰私是那樣脆弱,經不起他這樣快速地抽插玩弄。 roubang帶著水液從她的身體里滑出,在月光下折射出白光,他低頭朝下看,看見母妃顫抖的身軀,還有從腿心里滴滴答答流出來的泉水,又聽她輕聲地求饒,“阿霽,我不要了?!彼\實地搖頭,伸手放在他的小腹上,用力摁了摁。 這會兒兩人的身姿貼合地不能更緊密,恥毛彎曲錯雜地纏結在一起,似是生來就源于一處那般,難分難舍。她的身體被折迭起來,又推開,雙腿自然懸掛于夜空中,晃蕩著,或者脫力松弛,或者緊繃反弓。 她嘴里說不出的對眼下性事的滿意與喜歡,可都明擺著藏在這些小事里。 “母妃吃得住,別擔心,霽兒cao不壞的?!彼V定,進而伸手去扶自己的陽物,往她腿心里塞。 “啊哈……”女人仰起頭,望著不斷搖晃的帳子,一聲接一聲地呻吟。說來怪事,她以前自瀆的時候,外間實在靜謐,根本不曉得開口唱這回事?,F下破了先例,便再不顧臉皮,直言,“你這樣快,我又?!?/br> 那是一種根本控制不了的痙攣,力道之大,夾得太子也要跟著喚,咿呀的,好不痛快。 痛快,這正是世上最痛快的美事、樂事。若是同心愛之人一起品嘗,更叫人喜不自勝。 太子抱著母親的雙腿,看見她一次又一次在自己的棍棒下泄身,姿態愈加柔和放松,起初是百般不愿,要踢他,要推他,要打他,這會兒像認輸了,臣服了,哪怕暢快的勢頭完全過去,她也紅著臉頰喘著粗氣不躲不避,將私密之地大方地展示在他面前。 非要論對錯,這種事定然是于理不合,可論起情意,論起這幾年同他培養出來的母子之情,她又覺得這事沒有那么荒唐了。 后宮寂寞,古往今來,有多少不為人知的錯事與亂事,太監宮女都知道私下偷歡,她們這群做主子的,又有幾個能熬得住漫漫長夜。 “你剛才說喜歡我,是真的么?”她松了緊咬的唇珠,忽而開口。女人不確定太子對她是什么樣的想法,也許剛才那話只是出于撫慰她隨口胡謅的?!拔也幌肼犞e言。”行云再次問他。 他聽見母親的問話,挺直了腰板,在她身體里動了動,正色道,“實乃肺腑,還望母親明鑒?!碧幽请p明亮的眼睛正于黑暗之中凝望著她,璀璨奪目。 就算不知道他的心意,行云也是了解他的品性為人的。他說話做事直來直往,從不拖泥帶水,拐著彎私藏,于是轉動了眼珠與他正對上,開口,“十二歲,作為儲君已經不小了,再過幾年你便會長大成人,開始為國家大事cao心勞力。殿下,如今的你明白自己肩上的職責與重任么?” 他頓了片刻,覺得母妃話里有話,隨即追問,“母妃直言,只要話說的在理,我都會聽?!?/br> 肯溝通就是好事。她再嘆氣,回答,“我不過是你漫長歲月里的一位女人,殿下的院落里不會只有,也不該、不能只有我一人,如今我面臨的處境,極有可能是日后,殿下身為九五之尊時后宮里某一位妃嬪的生活。殿下尚且年幼,心性未定,更不能獨寵專情,明日我便讓她們過來。” 行云的頭腦太清醒,她知道憑自己的身份做不來他后宮里的女人該要做的事情,除了尋歡,別的她都給不了,而尋歡,恰是兩性關系里最不穩固的聯系之一。所以她的語氣也從剛才的有商有量變成了替他全權做主。 太子想拒絕,可再想,又無言辯駁了,沉寂半晌后再問,“jiejie們過來之后,我又該如何與母親私會?”他是真心喜歡行云,所以才做這樣的讓步。 女人答,“殿下莫不是忘了,你每日都要向我請安。若是日后還有這般主意,屆時在腰間配條藍色汗巾,一看便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