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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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景霓訝異地勾起唇角,本來還想說什么,看程啟敖有樣學樣沖自己勾動手指,沒好氣抓起手機,解鎖屏幕丟過去。 程啟敖復制遲景霓的cao作,看相冊、查錄音。遲景霓抱著手臂站旁邊等著,待他看完,伸手問:“好了吧?” 程啟敖沒說好或不好,抓住她的手,順勢一帶,把遲景霓帶進懷里,不等她反應,吻了上去。 這回是個蜻蜓點水的吻,遲景霓正要發作,程啟敖的唇已經離開了,還不忘趁機按動快門,“咔嚓”一聲定格了那個畫面。 “這回好了。”他把手機還給遲景霓,后撤半步:“照片在你手機里,想刪就刪,下次有需要再叫我。”說完,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遲景霓被這番saocao作弄得目瞪口呆,等人走遠,才想起罵了句:“神經。” 打開相冊,手機里的照片毫無藝術性可言,人像是糊的,不留神還以為圖上是鬼火,仔細辨認,才能看出來是兩個人在接吻。 至于主角是誰,怕是看瞎了也別想認出來。 再想到剛才程啟敖逃跑的樣子,遲景霓“噗嗤”笑出了聲——這人看似鎮定鎮定自若,其實怕是慌得不行,出門的時候同手同腳,兩條腿險些打上一架,頗顯狼狽。 不知不覺,最后一絲因戲而生的郁結也猝然消散。 遲景霓掀開窗簾,望了一眼懸在天邊的彎月,在這個夏末的夜晚,忽覺心情前所未有地輕松,于是刪除照片,伸了個懶腰,施施然走向浴室。 接下來幾天,仍是緊張的拍攝。 經一晚,程啟敖想明白了兩件事:一是遲景霓吃軟不吃硬,只可智取,不能硬攻;二是自個兒演技不精,還需深造。 次日一早,他準時蹲守片場,除了拍戲,把更多精力放在了看戲上,觀察琢磨別人怎么演,分析臺詞重點、演員的微表情,一直守到收工。 碰見遲景霓,怕泄露了他們親密過的特殊關系,干脆能避則避,吃飯故意坐很遠,有時候視線對上,趕緊心虛移開。 程啟敖覺得自己表現很好,直到劇組開始有傳言說他跟遲景霓不合,方才意識到或許是避嫌避過了頭。 鄒馳一直是劇組里的“知心大姐”,還特意來開導程啟敖:“我跟景霓合作過好多次,她這人,刀子嘴豆腐心,有時候說話不中聽,但沒壞心,都是為了戲。”鄒馳豁達道:“演員嘛,有時候為了保持住情緒,會刻意跟對手戲演員拉開距離,你們的角色關系比較復雜,關系不好也正常。你是新人,一定要保持陽光心態,別鉆牛角尖。” 程啟敖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只能把仰脖子把這碗心靈雞湯干了:“謝謝姐。” 等轉頭回酒店,一把薅住了幫他取外賣的助理阿磊:“聽說有人傳我跟遲景霓鬧矛盾了?” 阿磊“啊”了一聲:“你這幾天不高興不就是為這個嗎?” 程啟敖納悶:“我什么時候不高興了?” “之前在劇組跟人有說有笑的,這幾天除了拍戲和訓練,就知道搬個板凳坐片場,不吭聲從早杵到晚,別告訴我那叫高興。” 程啟敖一個頭兩個大:“你先說說他們怎么傳的。” “開機那天她不是說過你么,說你心思不放在戲上什么的,后來對戲有你扇她巴掌的劇情,你氣不過,就故意重拍了好幾次。她拍哭戲情緒崩潰那天,你借機安慰她想求和,結果反被罵了一頓,打那以后就徹底鬧掰了。” 程啟敖瞠目:“什么亂七八糟的?” “我也不信,都瞎傳的。哥你是什么人我還不知道么?哪像他們傳的那么小心眼兒。”阿磊憤憤道:“我當時就說,扇巴掌的事兒肯定不是你故意,必定是導演要重拍,要怪也該怪王導,怪你身上算什么?遲景霓真夠小肚雞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