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變態(tài)殺人狂x被盯上的你
這是他眼里的一場盛宴。 “鮮血,慘叫,你驚恐到顫抖的身體,求饒的眼神……” 他慢條斯理地使用著刀叉,手法卻是rou眼可見的粗魯,他卻絲毫不在意這樣錯誤的使用,固執(zhí)地切下盤子里帶著血水的rou塊,用刀插起喂到你的嘴邊,俊美的臉上帶著詭異的微笑,頗為期待地看著你。 你被捆住雙手綁在座椅上,為了活命,只能張開嘴忍受那令人作嘔的血水味,努力咀嚼著,希望能讓他滿意,大發(fā)慈悲留下你的性命。 “這些都會讓我產(chǎn)生食欲,甚至……” 他微涼的指尖替你抹去了嘴角留下來的涎水,混著血絲,隨后毫不嫌棄地舔舐了個干凈,面色如常。 “sexuality.” 享用完他的開胃菜后,他又拿起了滴著血水的刀刃,動作利落地切開了束縛著你的繩子,接著是衣物。 “我已經(jīng)松開你了,怎么還不跑?” 他裝出一副驚訝的神情,仿佛在看一出滑稽的鬧劇,而你正演繹著高潮部分前最后的鋪墊。 分明他早就為了防止你逃跑而在你的腿上打了不知名的針劑。你的雙腿已經(jīng)毫無知覺,不知持續(xù)了多久。 “那我就開動了。” 身體被抱起,雙臂懸在空中,很快你的背就靠在了冰涼的大理石上,他并沒有想著去收拾餐桌,畢竟他的菜肴才剛剛開始享用。 起初,你只以為碰巧偶遇多次,甚至幻想過一場美好的艷遇,因為他的身形高大,外形優(yōu)越。 可他的身影越發(fā)熟悉,卻從未靠近,出現(xiàn)的地點也和你的住處以及常去的地方高度重合。 你想起新聞上報道的那個無差別殺人的變態(tài),一時不敢獨自行動了,借住到了朋友家。可沒過幾天,你的鄰居找到了你,還帶來了你家中的門鎖被破壞的消息。 什么貴重物品也沒丟,只是餐桌上多了一個瓷盤。那不是你家中的東西。 你果斷選擇報警,可警察卻毫無頭緒,只叫你好好保護自己,聲稱會安排人保護你。 可你還是消失了,同時還有那個盤子。 等你再次醒來的時候,入目的便是昏暗的燭火,以及面前神色詭異的青年。 他的右手帶著皮質(zhì)的手套沖你揮了揮手中的瓷盤,語氣聽上去甚至有些期待。 “喜歡我的禮物嗎?” 你怎么會不喜歡呢。 周圍陣陣的慘叫聲就是正確答案的提示,青年不經(jīng)意側(cè)過身時,背在身后的左手閃過一道寒光,像是為你決定好的結局。 你只能迎合,討好。 好在他似乎暫時并沒有殺了你的打算,或許是因為還有那些排在前頭的。 和新聞里報道的一樣,他一直在折磨那些人,直到死亡。 每個白天,這個地方的慘叫聲不絕于耳,只有夜晚時才會恢復寧靜。因為那時,他會推開門來到你這里。 他滿足于你的乖順,卻怎么也不能放心,分明你已經(jīng)失去了聯(lián)系外界的一切條件,甚至被關在這間昏暗的屋子里不見天日,可他還是不放心。 “不會疼的,以后受傷也不會疼的……” 他放下拿進來的醫(yī)用托盤,舉著針劑向你走來,你驚恐地向后退去,卻再沒有了退路。 望著你痛苦的神色,他似乎格外滿足。 “就是這樣,這樣才是活著啊……放心,以后我會輕點咬的,雖然你感受不到了,也不會壞掉的。” 他仁慈地沒在這個白天施暴,留下了遍體鱗傷的受害者,為這場盛宴伴奏。 他說: “這就是我們的婚禮,能有幸為我們伴奏,多美妙的聲音。” 你和那帶著血水的rou塊是同樣的下場,只不過切割著你的刀是他自己。 四分五裂,你幾乎以為自己就要這樣死去,直到一個干澀的冰冷的東西貼上了你的嘴唇。 是他生澀的動作。 “我可以親你嗎?” 他實在是太奇怪了,分明更過分的事也做了個遍,說出這樣的話時表情卻是從未有過的真摯。 你不知所措,忍著疼痛向他點點頭,你只能如此。 “謝謝你。” 起初你并不明白這話的道理。直到后來才意識到,他把親吻當作契約的儀式。你答應得不止是一個吻這樣簡單。 是你即將絕望卻又無法解脫的人生。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