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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寢那個基佬好像暗戀我 第238節

    祁景又捋了一把,滿意的感覺到那東西聽自己的話一樣挺立起來,聽著手下嘰嘰咕咕的聲音:“沒什么,只是一些……番梔子的果實罷了。”

    江隱沒再說話,他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側臉浮現出咬緊的下頜線條,那種禁欲帶來的性感被無限放大,祁景看的喉結滑動了一下,禁不住去親吻他泛紅的臉,倔強的下巴。

    他都奇怪于自己明明握著同性的性器,卻沒有一點厭惡感,反而下身硬的要爆炸了。

    番梔子花在他們身下黏糊糊的化開,江隱的上衣在摩擦中掀到了胸口,蘊含著爆發力的窄腰隨著他手上的動作放松又收緊,反弓出了一個美好的弧度。

    祁景將滿手的番梔子汁液摸到他的腹肌上,看著那半透明的濁液掛在肚臍上,白皙的小腹和淺色的恥毛上,色的要命。

    他低低道:“看起來像已經射了一樣。”

    江隱沒有看這副活色生香的場面,他被欲望和焦躁磨的心神不寧:“你快點……他們還在外面。”

    祁景挑了挑眉:“江真人,咱能享受一下此刻的時光嗎?你和我說說,你舒服嗎?”

    他的手指在冠頭處收緊,大拇指的指甲輕輕壓著頂端那條小縫,把江隱逼出一陣驚喘之后,又壞心眼的往外拉扯。

    江隱的呼吸已經沒有辦法維持正常的頻率了,一股從未有過的酥麻感從小腹一路傳到那個羞恥的地方,帶著里面的陽筋被彈動一般直跳,他感到了一種難以排遣的欲望,這種欲望占據了他的腦海,除此之外幾乎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他的喉嚨干渴的要命:“舒服……”

    “舒服是什么感覺?”

    “……想……出來……”

    祁景惡意的誘導:“想射出來?”

    他故意不動了,想看看江隱會有什么反應。那人抬起眼,鴉羽一般的黑發已經捋到頭頂,還有幾縷粘在酡紅的頰側。他的眼睛水潤而明亮,充滿了像一個普通男人一樣急躁的欲念,這是任何人沒有見過的,屬于江隱的,動情的樣子。羽補券西。

    好像看到一座白玉雕像被自己挑起的情欲玷污了,祁景的下身重重一跳,他心里暗暗呻吟,幾乎抑制不住射精的沖動。

    爭點氣!一個表情就能讓你要射了,還能不能行了!

    一只溫熱的手掌按上了他的后頸,江隱就用那副讓他把持不住的樣子,和他額頭相抵,急促的呼吸吹拂在他的嘴唇上。

    “快點……讓我射。”

    他似乎并不覺得自己說的話有多色情,祁景卻覺得頭皮都要炸開了,他想都沒想就吻住了那雙唇,將兩人的呻吟都吞進了唇舌交纏中,手下動作加快,狂亂的磨擦和親吻中,終于到達了巔峰。

    濁白的液體激烈的噴射而出,濺到了兩人的小腹,胸膛,甚至臉頰,他們靠在對方的肩膀上,急促的喘息著,身體仍在高潮的快感中一陣陣痙攣,祁景感到嘴里一片咸腥,原來是江隱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

    對了,血。

    江隱仍舊在失神,沒對他的血有任何反應。祁景放肆的把血抹在他的嘴唇上,親了一下:“如果每做一次可以代替你喝我的血的話,我會很樂意的。”

    江隱這才發現他流血了,看起來竟比他被按倒時還驚訝:“確實,我已經很久沒有喝過你的血了。”

    祁景:“也許時間久了,自然就好了呢?”

    江隱若有所思的看著指尖的血,沒有說話。

    忽然,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你們在干什么,怎么這么久啊——”

    陳厝笑嘻嘻的臉出現在霧氣中:“祁景,你是大姑娘上花轎嗎,要洗脫一層皮呀?”

    看到伊布泉邊的情景,他的笑容僵住了。

    走在后面的瞿清白差點撞上他的背,剛說一聲怎么了,就被他一把捂住了眼睛:“別看別看!小白,有臟東西……”

    他仰天長嘆:“我的眼睛啊!”

    瞿清白不太明白:“什么臟東西……”在他把陳厝的手拿下來之前,祁景和江隱已經把衣服整理了下,迅速分開了。

    瞿清白看著他們一身狼狽,迷惑道:“你們這是都掉水里了?”

    祁景打了個哈哈:“差不多吧。”

    趁瞿清白這個榆木腦袋還沒反應過來,他將話題轉到了正事上,將剛才被偷襲的事告訴了他們。

    “鬼手?”瞿清白沉吟,“有手是焦黑色的人……或者妖嗎?”

    祁景想了又想:“沒聽說過。”

    門外傳來了一聲咳嗽:“神明大人,您沐浴完畢了嗎?”

    祁景出了門,接過他們給的毛巾,隨意擦了擦,反正沒人敢抬頭看他,也沒人敢對他這一身狼狽發表意見。

    他換上了柔軟雪白的里衣,在神婆的指導下,圣女們低垂著頭,小心翼翼的為他穿上繁復的服飾。

    這件禮袍上繡著長毛獠牙的獸紋,金色的絲線代表著金鸞的華羽,青色的代表象征幸福的青香木,紅色的是傈西族漫山遍野的鮮花,寬邊腰帶上有七顆星子,與七星披肩上的日月交相呼應,一條帛畫一樣精美的披肩從一側寬闊的肩膀上繞過去,扎進被寬邊腰帶緊緊包裹住的窄腰里,流蘇紛紛垂到腿側。他的頭上被戴上了一個銀編的帽子,銀飾垂在眉間,像皇帝頭上的冕旒,比銀飾的流光更明亮的是他星子一樣的眼睛。剪裁合適的褲子勾勒出一雙長腿,至膝蓋的羊皮靴子顯得他高而挺秀,在他身側的圣女只堪堪到他的下巴,呼吸間覺得他的氣息像吹過田野間的風。

    這一身英姿颯爽,又不失威嚴雍容,圣女們都忍不住偷偷拿眼覷他,仿佛看到了當年那個有著天人之姿的神明。

    祁景沒有注意到他們的目光,他心不在焉的覺得自己像個叮叮當當的大風鈴。

    無論多少次看過去,神婆仍舊用那種惡心人的迷戀眼光看著他,他緩緩開口:“神婆可曾在哪里見過我?”

    神婆誠惶誠恐的低下了頭:“沒有。神明大人的容顏,豈是我等能夠輕易見到的?我能見到您一面,就已經覺得……”

    祁景打斷了她:“即使在你年輕的時候,也沒有見過嗎?”

    神婆伏的更低了:“沒有。”

    哼,冒牌貨。

    他隨意撥弄著頭飾上的銀珠:“你有什么兄弟姐妹嗎?”

    神婆道:“年輕時有一起的圣子圣女,但在我成為神婆之后,都離開了。”

    祁景的眼簾低垂著,掩住了眼底神色,神婆摸不準他的意思,就見他忽然一笑:“說起來,這么多天沒見著,我有點想阿月拉了。”

    神婆道:“待祭祀完畢之后,她就是您的人了。”

    “可我現在就想見她一見。”

    神婆道:“這恐怕不合規矩。”

    祁景想了一想:“神婆最近身體可有不適?”

    他忽然轉換話題,把神婆問的一愣,反應過來之后,立刻感動的老眼泛淚:“沒有,感謝神明大人的關心……”

    “是嗎?可是前段時間你似乎托阿月拉找了一些草藥,她和我說的時候,我還以為你生病了。”

    神婆的表情一僵,有一絲陰霾從那溝壑縱橫的臉上閃過,這是第一次,她在祁景面前流露出除了癡迷之外的表情。

    祁景在椅子上彎下身子,羊皮靴子踩在神婆跪下后的手邊,看著她的眼睛,重復了一遍:“我想見阿月拉。”

    神婆沉默了片刻:“把阿月拉帶過來。”

    不多時,阿月拉就來到了屋子里,她同樣盛裝打扮,布袍上的金色刺繡和祁景的交相呼應,百褶裙下鑲著天藍色寬邊,傈西族大膽的大塊鋪色讓這套衣服像朵綻放的鮮花,她看起來那么明快艷麗,臉上卻愁云慘淡。

    祁景迎了上去:“親愛的,我真想你!”

    阿月拉吃了一驚,不知道祁景怎么入戲這么快,只能無語的看著他滿臉深情的捧著自己的臉,說:“我想和我的姑娘單獨待一會。”

    神婆上前一步:“神明大人,阿月拉現在還是圣女,在祭祀之前要保證絕對的圣潔,不能吃葷腥,不能見男人,不能做很多事情,現在這樣已經破例了!”

    祁景瞥了她一眼,見她態度堅決,知道這老太婆怕多則生變,也沒再堅持,只是將阿月拉攬入懷中,緊緊的抱住,好像有多舍不得他美麗的愛人。

    阿月拉聽到了他低低的耳語:“聽著,祭祀結束之后,我會把你還給勒丘,一個儀式不代表什么,別做傻事。”

    阿月拉眼眶一熱,輕輕的點了點頭。

    她很快被帶走了,祁景想到江隱還在,驀的有些心虛,想扭頭看看他的表情,卻被一大堆圣女圍住了,穿過人群,他和陳厝的眼神交匯,陳厝沖他搖了搖頭。

    神婆伸出一只手:“請吧,神明大人。”

    祁景只得向前走去,他腦子有點亂,沒怎么注意前方的場景,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舉辦篝火大會的地方。場地已經被清掃干凈,他們在石頭壘成的高臺上,幕布將他們與寨民隔開,背后就是那尊和他長的一摸一樣的,巨大的雕像。

    外面,是忐忑又期待的人群。

    神婆走了出去,她抬起蒼老的手,示意人們安靜。她緩緩的掃視過萬古寨的人們,大聲宣布:“鄉親們,大家都已知道,這個祭祀儀式,是將圣女阿月拉獻給神明的儀式,也是我們慶祝神明回到傈西族的儀式!請你們用最虔誠和感激的心,歡迎神明回家——”

    她用一只蒼老而顫抖的手,指向了幕布的后面。

    祁景深吸一口氣,心里給自己配音“此時運動員邁著矯健的步伐登場了”,一步步走到了幕布前。

    即使鎮定如他,在突然對上幾百雙充滿期待的眼睛時候,也不由得心跳加速,手腳發涼。

    但是,他們并沒有看他很久,不過片刻,人群就像被風吹倒的小麥一樣跪了下去,他們雙手交叉,對祁景施以傈西族最崇高的禮儀,歡呼聲震耳欲聾,直沖云霄。

    祁景幾乎都有些愧疚了,明明他也是個冒牌貨。

    他向旁邊看去,阿月拉也跪在他腳下,她戴著一頂巨大的帽子,那是傈西族的傳統頭飾,銀片和彩布就像漢族人的蓋頭,將她美艷的面孔半遮半掩,有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

    祁景伸出一只手,示意她起來。

    阿月拉將手放到了他的手上,祁景的心忽然重重一跳。

    那只手被寬袖遮住了一半,手指修長有力,骨骼分明。他順著那只手向上看,被頭飾遮住的下半張臉上,分明有一絲笑意。

    第287章 第二百八十七夜

    不用一秒鐘,祁景就握緊了那只手,將“阿月拉”拽了起來。

    他們并肩而立,他的心跳的極快,要很努力才能壓下嘴角的笑意——

    是江隱。

    不知什么時候,他竟然扮成了阿月拉的樣子。而真正的阿月拉,應該已經逃了出去,和勒丘會和了。

    可是這么短的時間,江隱是在什么時候換過來的?

    沒等他想明白,圣女們已經將阿月拉圍住,他們手持鮮花,分開了一條道路,祁景這才注意到,在這高高的石臺的后面,還有一條向上的石梯。

    那石梯布滿了嶙峋怪石,沒有扶手,陡峭的近乎九十度,底下也沒有任何支撐,像一條憑空出現的天梯一樣,通向高高的天空。在石梯的盡頭,是一個圓形的平臺,四面圍著六個石柱,石柱上刻畫著模糊的圖騰,似乎是武士的樣子。那座神像就矗立在后面,巨大身軀投下的陰影將人群完全籠罩住了,人們抬頭去看的時候,心臟都因那宏大壯觀的場景而顫抖著,一種對深不可測的冥冥之中的力量的敬畏感油然而生。

    神婆大聲道:“請圣女阿月拉走上登云梯!”

    阿月拉和他目光交錯,轉過身,一步步走上了石梯。

    祁景看著他越來越小的背影,那背影在長長的石梯上是那樣單薄,渺小,而石梯之上的祭臺也不過才到神像的胸口,面積還沒他的一只眼睛大。因為強烈的日光,神像的面目似乎深入云端,模糊不清。

    一股沒來由的不安讓他皺起了眉頭,低聲問道:“這是要干什么?”

    神婆道:“神明大人,您知道萬古寨在傈西語中是什么意思嗎?”

    祁景想了想,很久以前,阿勒古曾和他說過:“從天上往下看。”

    “是的。在我們的傳說中,很多年前,我們的祖先還生活在大理國中,那是一個‘白鹿為耕牛,雉鳥來報曉,白雪釀美酒,樹上結金果’的國度,也是我們所有傈西人心中的天堂。但是有一天,大理國忽然消失了,我們的祖先流離失所,悲痛欲絕,不知道哪里開罪了神明,要被收回這份恩賜。”

    “他們舉辦了盛大的儀式,點燃了七天七夜的篝火,供奉起美麗的金鸞,日日懇求禱告,希望神明饒恕他們的罪孽,讓他們回到曾經的家園。雖然一年又一年過去,神明沒有回應他們的請求,這個習俗卻流傳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