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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寢那個基佬好像暗戀我 第26節

    祁景堅持,人家是因為救他受傷的,哪能坐視不理:“上來吧,你一看就不重。”

    江隱還是說:“不用。”

    祁景:“再這樣我扛你了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又不是大姑娘上花轎。”

    江隱說了句意味不明的話:“你背我,我會忍不住。”

    祁景開始還沒明白什么意思,等到江隱往前走了,他才回過味來,臉騰的一下紅了。

    江隱是什么意思?是他想到那個意思嗎?……他怎么好意思說出來?難道江隱還對他抱著那樣的心思?

    祁景在那一瞬間頭腦風暴了不知道多少個念頭,江隱在前面叫他,他才回過神來。

    他跑過去的時候,腳下似乎踩到了什么,在意識之前他就抬起了腳,一股刺鼻的氣體撲面而來,白色濃霧狀的煙霧迅速的彌漫了整個墓道。

    祁景沒想到這里也會有機關,趕緊掩著口鼻后退,還是咳嗽連連。他不想再一次和江隱分開,用悶悶的聲音叫道:“江隱!”

    那邊沒有回應,祁景察覺吸入鼻腔的氣體雖然令人難受,卻不至昏厥,當機立斷沖進了煙霧,大聲叫道:“江隱,你在哪里!”

    濃密的煙霧中,忽然出現了一條模模糊糊的影子,祁景驚喜道:“江……”

    他的話突然頓住了。

    煙霧中的身影很高,很壯,和江隱完全不是一個型號。

    “他”的腳步聲沉重敦實,仿佛每一步都是錘子砸出來的,不過幾步,就完全暴露在了祁景眼前。

    他身上穿著一件金縷玉衣。

    第41章 第四十一夜

    這個人也穿著一身金縷玉衣,因為有面具遮臉,他無法判斷這是另一具尸體還是剛才的“張盛”。但那一定是一具干尸,鎧甲看起來空蕩蕩的。

    干尸手里有把兵器,大概是古代的戟一類的,看起來攻擊性很強,渾身殺氣,祁景一看就覺得不好,果然干尸手一揚就砍了下來,要是這一劍劈實了,能讓他腦袋開花。

    祁景一閃身避了過去,一腳踹向那干尸的要害,誰想那干尸不僅動作迅速,還力大無比,兩只鐵鉗般的手竟然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祁景被他掐的滿臉通紅,手指死死扒著干尸的手指,差點要背過氣去。

    這時,在濃霧中忽然躥出一個人影,從天而降,直接落在了干尸身上,一腳把那東西踩在了地上。

    干尸沉重的砸在地上,忽然整個癟了下去,祁景仔細看去,金縷玉衣的金絲和玉片灑了一地,哪里還有干尸的影子?

    這完全就是一個空殼!

    江隱撿起一塊玉片站起來:“有鬼無尸。”

    祁景按著差點被掐斷的喉嚨,嘶啞的說:“你是說攻擊我們的是個鬼?”

    江隱說:“這鬼還特意偷來了一件金縷玉衣,掩人耳目,方便逃跑。”

    煙霧消散,祁景往地上一看,什么都沒有:“剛我是碰哪了,怎么一下就踩雷了?這煙霧還不致命,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江隱說:“古墓機關太多,小心為妙。”

    話不多說,兩人抓緊時間出了這條詭異的甬道,祁景說:“這墓里的鬼到底是什么來頭,會是原墓主和他親人的魂兒嗎?”

    江隱說:“當年的人已經作了數場法事,原墓主的魂靈應該早就被超度了才對。就算還在,梼杌殘魂仍留在這個墓里,迫于其威勢,其他鬼魂也只能蝸居一隅。但你身上帶著瑪瑙印,也許……是‘張盛’想拿回他的東西了。”

    祁景說:“也只有這種解釋了。”他又問,“要不把這印還回去?拿人家死人東西是挺缺德的。”

    江隱:“不用。我們不知道這印的作用和來頭,貿然舍棄,也許會起到反效果,那鬼沒有可忌憚的東西了,就會過來殺了我們。”

    祁景想想也有道理,就把那印揣懷里了。他們繼續往前走,墓道一會直一會彎,竟然還有上坡下坡,祁景發現江隱走上坡的時候總是牢牢攥著手中的七錢銅劍,看起來竟然有點緊張,就問怎么了。

    江隱說:“這種坡道,在墓室中最常設置一種機關,你可知道是什么?”

    祁景搖頭,江隱答:“滾石。”

    祁景心底一顫,看看這坡道的寬度,要是有個大石頭滿滿當當的塞著滾下來,就是神仙也難逃生天。

    祁景說:“那要是這滾石下來了,你準備怎么辦?”

    江隱看了他一眼:“你聽說過高寵挑鐵滑車的故事嗎?”

    祁景滿腦袋問號,想了一會才說:“你是說岳飛傳里那個?連挑十一輛鐵滑車最后被碾死的高寵?”

    江隱用眼角露出的一丁點神色表示孺子可教。

    他們又走了一會,祁景忽然說:“你是不是在逗我玩?”

    江隱沒回答。

    祁景追上去:“你能不能不老一本正經的開玩笑?你頂著這張臉我分不出你在開玩笑還是說實話。”

    江隱忽然“噓”了一聲,祁景見他神色認真,也側耳傾聽起來,這一聽不要緊,直接讓他脊背一寒。

    墓道里隱隱約約的回響著一種旋律,好像有人在輕聲哼唱,可這里分明一個人也沒有。

    聲音是從哪里傳來的?

    江隱循著聲慢慢走向墻角,聲音好像與他們只有一墻之隔,可這陰森森的古墓里怎么會有其他人在?如果不是人,那又是什么?

    祁景聽了一會,只覺得那聲音飄忽不定,鬼氣森森,調子卻有點熟悉。

    他低聲問江隱:“這是在干啥,讓咱們和他對唱山歌嗎?你不是會唱小曲嗎,要不唱一個?”

    江隱涼颼颼的瞥了他一眼,忽然目光凝住,猛推了他一把,大聲道:“跑!”

    祁景被他一推,眼睛正看到原本空蕩蕩的墓道盡頭立著一個人,雪白的衣服,長長的頭發遮面,只電光火石間的一瞥,又忽然憑空消失了。

    江隱又說了聲:“跑!”就直接拽著他往前跑去。

    祁景原本還沒明白什么情況,就見墓道盡頭的墻壁升了上去,一個巨大的石球迎面朝他們滾了下來,速度帶的地面都在震動。

    祁景都不知道往哪跑,就一條道,看回去那距離,就是跑的再快也跑不過滾石啊!

    他忽然有了個瘋狂而大膽的決定,用力一扯江隱:“往上跑!”

    轟隆隆的滾石迎面而來,仿佛流星撞地球,祁景迎難而上,在那滾石離他們不足一米的時候,按著江隱撲在地上,緊緊縮在滾石和墻角間的縫隙里。

    祁景死死壓著江隱,閉上眼睛,做好了被巨石碾碎的準備,可是良久沒有感覺,一睜眼巨石已經帶著一溜塵煙滾了過去。

    他們居然真的逃過一劫!

    他下意識的去找江隱的眼睛,正對上一雙黑沉的不見底的眼,他感覺江隱的表情有點奇怪。

    祁景這才發現他們這個姿勢的曖昧,連大腿都嚴絲合縫的貼在一起,雖然摟摟抱抱也不是第一次了,但祁景還是別扭了下。

    他趕緊爬起來,一站起來就見那滾石已經滾到了墓道盡頭,竟然生生把那墻壁砸穿了,祁景想想那是自己的身板,就不由得一陣牙磣。

    誰知道砸穿了墻壁還不算完,那邊竟然別有洞天,巨石沿著另一個墓道繼續滾下去,幾聲突兀的驚叫卻響了起來:“臥槽,什么玩意兒!”

    祁景一聽這聲音就認出來了,卻不敢確信,直到看到破損的墻壁外探進一個腦袋來,眼神一對都驚呆了:“陳厝?”

    “祁景!”

    隨著他們的聲音,又有兩個人從墻后面走出來了,是陳瑯和瞿清白。

    祁景都懷疑自己又出現幻覺了:“你們怎么會在這里??”

    瞿清白灰頭土臉,眼鏡都沒了:“你去問陳瑯這個瘋子!”

    陳厝心大了一點:“他和我們一起傾情出演了一出泰坦尼克號。”

    陳瑯還是笑,看起來心情大好:“要不是我,咱們能進來這個墓?”

    祁景聽的云里霧里的:“你們在說什么?”

    江隱走過來:“換個地方說話,這里危險。”

    幾個人都見識了那滾石的威力,趕緊退到另一條道上,四周觀察了一會,好像沒什么問題,才顧得上說話。

    瞿清白大致把前情講了一下:“我們遭到陳真靈的追捕,逃到一座叫飛仙崖的山峰上,然后,陳瑯……”

    陳瑯接過去:“我問他們有沒有聽過飛仙崖的故事。傳說當年張道陵在此白日飛升,曾測試弟子,讓他們跳到生于絕壁的一顆桃樹上摘取仙桃。其他人都不敢,只有弟子王長、趙升摘到了仙桃。張道陵后來自己也跳了下去,卻消失在萬丈懸崖,層層云霧中。”

    “其他弟子都面面相覷,只有王長、趙升對視一眼,說師傅已經仙去,我們茍活于世還有什么意思?就一起跳了下去。誰想到跳下去之后不僅沒死,等在底下的張道陵還把畢生所學傳授給了他們。所以飛仙崖也叫‘舍身崖’。”

    祁景皺眉:“你說了一大堆,到底什么意思?”

    陳瑯微微笑道:“我在云臺山待了二十年,從來沒找到過梼杌墓在什么地方,這不是很奇怪嗎?就算再隱蔽的墓xue,總得有個入口吧?我就想,又或許,這墓本來就不存在于現實之中?飛仙崖仙氣縹緲,我讀過這個故事后,就一直想著‘舍身成仁’四個字,反正我時日無多了,索性就賭他一次,置之死地而后生,竟然真讓我賭對了。”

    瞿清白又弱弱的說了句:“你這個瘋子。”

    陳瑯大笑,拍著他的肩膀:“小兄弟嚇壞了吧!我真是不太好意思,拉著阿厝也就罷了,還把你也牽連進來,但好在一切都好,我們逃出來了。”

    他眸光璨璨,江隱卻突然說:“你這話沒有道理。怎么會有只存在于想象中的墓xue?那我們在這里發生的一切又是什么?是我們的臆想還是真實?”

    第42章 第四十二夜

    陳瑯頓了一頓:“如果梼杌墓就在云臺山上,我怎么可能一點都沒發現?除非這就是一座空中樓閣,只有跳下飛仙崖才能找到。”

    江隱說:“又或者,飛仙崖下有的是一個傳送陣,梼杌墓卻在其他地方。”

    陳瑯微微沉吟:“傳送陣這種大型法術,已經超出了正常陣法的范疇,就算是齊流木也很難完成吧。”

    祁景忽然想到了什么:“江隱,你還記得我們在錢庫里發現的那具男尸嗎?”

    眾人的目光都轉向了他,祁景說:“那男尸穿著登山服和登山鞋,身上背著的包也是游客的標配,看上去像是驚嚇致死,如果你們說的沒錯,他說不定就是失足跌下飛仙崖的游客,被傳送到了這個地方,活生生嚇死了。”

    陳厝嘖了一聲:“太慘了。”

    瞿清白咳了聲:“不管怎樣,我們先去找梼杌的尸體吧,找到了后快點出去,我一秒鐘也不想這這鬼地方待了。”

    陳厝笑嘻嘻的:“小白,你好歹也是個龍門派的傳人,怎么膽子還沒我大?”

    祁景笑他:“你也別在這裝大尾巴狼,我告訴你,這墓里有個鬼追著我們四處跑,剛才那個石頭就是他放下來的,不趕緊出去,我們遲早交代在這。”

    瞿清白:“呸呸呸,真不吉利!”

    江隱:“走吧。”

    有了前車之鑒,再出發的時候,幾個人都耳聽六路眼觀八方,生怕什么時候就遭了暗算。

    祁景忽然想起來:“你們剛才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好像有人在唱歌一樣?”

    瞿清白和陳厝對視了一眼,陳厝哼了一個旋律,問:“是不是這個調?”

    祁景:“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