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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小商販養家科舉日常 第34節

    “你不必自謙,我還沒說完呢,你這人優點突出,弱點也很明顯,你這人太重感情了,這幾年你若不把時間浪費在給郭樂風補課上,想必課業還可以再進一步的。但這也恰恰是我欣賞那你的地方,學無止境,切勿因為學習忽略了朋友和家人,以后入仕為官也是同樣的道理。”

    黃寄北這次發現自己的這位老師竟是如此的了解自己,便鄭重的回道:

    “弟子謹遵教誨。”

    紀鳴岐走后黃寄北感覺時間過得更快了,他珍惜在青麓書院的每一天,但時間卻不會停下腳步,終是來到了他下山的這天。

    這年冬至的雪下的特別大,就像他第一天來青麓書院的那般。雨雪初霽,黃寄北拜別了周山長和老師同窗們,和郭樂風一起下山了,兩人走到岔路口也在擁抱后分別了。他們要回自己的省份參加鄉試,鄉試時間就定在來年的二月二,他們得提前回去準備了。

    近鄉情怯,再次踏入蒼梧縣,他竟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第47章 銅鍋涮rou

    和三年前的莽莽撞撞不同, 這次回到家門口黃寄北并沒有大聲呼喊,而是悄悄地走進了客棧大門,這時正值大中午, 大家伙都在店里面忙活。

    首先看到的是坐在柜臺后面收錢記賬的黃四娘,黃寄北差點沒認出來,當初的小丫頭如今已是亭亭玉立了,俏麗的面容, 甜美的笑容,是整個客棧里最亮眼的存在。

    黃寄北現如今都已經十七了, 等過了年就十八了,黃四娘和他的生日就差一天,過了年也就十四了,是個大姑娘了,黃長植夫婦之前信中提到已經在為她相看親事了。

    之后撞入眼簾的是從后廚端菜出來的黃二娘,去年家書中有提到過, 二娘和程材成了好事, 看著她隆起的小腹, 想來已是有了身孕了。

    這真是一門好親事, 程材這些年一直在在黃家客棧干活,知根知底的。程材的人品是沒的說的,小兩口又都是勤快人,往后日子定不會差。兩人這些年也攢了些錢,還清了債, 前些日子還在高家村建了房, 把程大叔也接過來一起住了, 一家人日子過的和和美美。

    黃二娘這才剛端菜出來,后面黃三娘就追過了來, 接過了二娘手上的活計,埋怨著自家jiejie不肯好好休息。

    黃三娘今年也十五了,她倒是不急,當初那個畏畏縮縮的小姑娘如今已是很有主見了,她如今只想守著范荷花好好過日子,黃長植夫婦給她們的工錢每年都漲,她打算今后攢夠了錢在jiejie和姐夫家旁邊建一座房,以后就算不嫁人也能自己和阿娘一起住。

    如今這條官道越來越熱鬧了,黃家客棧生意蒸蒸日上,當初沒裝修好的上房和包間早就裝上了,就這樣還時常客滿。同樣的,旁邊高冬青夫婦的鋪子生意也是好的很,紀寧雨時不時的會有家書寄過來,兩口子也算是有個寄托,只盼著有朝一日能再相見。

    黃寄北還在猶豫著怎么開口,眼尖的黃四娘早已跑到了他跟前,仔細打量后才敢開口道:

    “是阿兄嗎?”

    黃寄北笑了,看來這幾年他變化是真的很大,連自家meimei都不敢認了。

    黃寄北眼眶含淚,像以前一樣摸著黃四娘的發頂道:

    “小桃,是哥哥呀,我回來了。”

    話剛落音,身后傳來了重物落地的聲音,轉身一看,是黃長植從外面歸來了。

    “二郎,爹的二郎,快過來讓阿爹仔細瞧瞧!”

    黃長植一個三十多歲的大男人居然哭了,黃寄北走過去緊緊抱住了阿爹,才發現自己已經高出阿爹一個頭了。

    二娘三娘她們聽到動靜也趕緊圍了上來,不住地打量著黃寄北,一邊噓寒問暖,一邊又止不住的訝異,這三年的時間,她們這個堂弟已經長成一個俊美的少年郎了!

    黃長植看著自家優秀的兒子,那是越看越高興,邊埋怨邊打趣道:

    “二郎,你怎么回來也不提前說一聲,你還是先不要去后廚吧,這要是讓你阿娘知道了,她怕是接下來炒菜連鹽都要忘放了。”

    先不說白氏,黃長植這個老父親自己又何嘗不是呢,自從看見黃寄北后,客棧里的事務就全部丟下了,一路念念叨叨的把黃寄北拉倒了后院自家屋子,又是燒水又是拿吃的,黃寄北是怎么拉都拉不住。

    而白氏在忙完后得知了黃寄北回來的消息,一路小跑著來到了后院,抱著自己的兒子哭的跟什么似的,以往在家書里他們都一個勁的強調著家里好好的,讓他沒事別回家,功課要緊,這回兒見到真人了,那真是什么功名考試都拋到腦后了。

    晚上,大家伙圍聚在一起吃晚飯,談八卦,空氣中充滿了快活的氣氛。

    飯后瓜子茶水端了上來,大家聊得越發遠了。

    不知是誰起的頭,話題突然轉到了黃小梅身上,這幾年來,家書上報喜不報憂的,黃寄北還真不知道后來自己這個大堂姐怎么樣了。

    “二郎你是不知道,小梅真是一手好牌打爛了,明明出身不錯,嫁的也不錯,后來還生了兒子,可如今日子怎么就過成這樣了呢?”范荷花唏噓道。

    白氏也感慨地說道:

    “前幾天她還來找我了,說是想回客棧做工,可我哪敢再把她招進來呀,去年她在客棧的那幾個月,真真是把這里搞的雞飛狗跳的,她男人過來白吃白喝也就算了,到后來她那婆婆也要帶著孩子住進來,還滿嘴的把我們當婆子丫鬟使喚,你們說說這都是什么道理呀?”

    范荷花磕著瓜子喝著茶,接著白氏的話頭說道:

    “認不清形勢唄,還以為自己是有錢人家的老祖宗呢,自從三年前他們家田地和鋪子賣了以后就沒有了收入來源,偏偏還和以前一樣大手大腳的,她兒子是個敗家的,她自己又一味的溺愛孫子,什么都要買最好的,不到一年就連祖宅都賣掉了,若不是黃家老宅里馬寡婦攔著,這家人怕是都要住進黃家老宅了!”

    黃寄北聽到這有點跟不上了,打斷道:

    “等等,這個馬寡婦又是什么人呀,四娘你書信里怎么沒提到過呀?”

    范荷花嘴快,不等黃四娘回答,她自曝道:

    “四娘這是顧著我們母女的面子吶,還能是什么人,我那不爭氣的前夫新娶的媳婦唄!如今老宅里可是由她當家作主咯!”

    范荷花其實對這個馬寡婦并無惡意,反倒是有點佩服她,在那樣的環境下還能活得舒坦,也算是一種本事了。

    之前老王氏由于沒了人使喚,便同意了給黃長棣再娶一房媳婦,不過她可不愿為了娶媳婦花太多的錢,于是便挑中了這位和她很是聊得來的馬寡婦。娶寡婦不用彩禮,簡單的擺兩桌就能得到一個干活的媳婦,老王氏的算盤打的噼里啪啦的響。

    可這馬寡婦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她當初相中了黃長棣是圖他能干活,可沒想到這黃長棣三十好幾的大男人在家里一點話語權都沒有,被老娘呼來喝去的。

    馬寡婦是個有心機的,她先是隱忍不發,對黃長棣溫言軟語,漸漸收攏了他,等到她懷了孕生下兒子后有了依仗,腰板立馬就直了起來。

    現在黃長棣對她這個新娶的媳婦是言聽計從,再也不愿意為長房賣命了,反倒是光明正大的住進了老宅的青磚瓦房,黃老爹和老王氏畢竟老了,在家里哪是黃長棣夫妻的對手,等老王氏反應過來也做不了什么了,所以她現在才急著要把大房弄回來,幫她一起對付馬寡婦。

    誰知黃小梅帶著全家過來投奔,還沒進門就被馬寡婦給撅了出去,接下來馬寡婦更是搬著小板凳坐在老宅門口整整罵了三個時辰,把老王氏直接氣病了,還能怎么辦呢,自己挑的媳婦就自己受著吧。

    老王氏這人平時不積德,生生逼走了兩個好兒媳,如今攤上馬寡婦,也算是因果報應了。而黃長棣以后累死累活的供養兒子也算是求仁得仁吧。

    黃小梅落到這種境地,一方面是被黃寄南連累,另一方面也有她自己的原因,若不是她當初一味的想要貼補自己娘家,把兄長看的比自己丈夫孩子還要重要,也不會導致孫家落敗,導致自己被全家人埋怨,被當做是罪人,只能用余生當牛做馬去彌補自己犯下的錯誤。

    而那罪魁禍首黃寄南,如今仍舊是杳無音訊,就連黃長楷夫婦都已經放棄尋找了,只盼著他不要又突然出現給大家帶來爛攤子了。

    有黃小梅這個參照物在,范荷花接著講起了自己嫁女兒的心得,如今二娘覓得良婿,她心里老舒坦了!

    “如今這孫家,就全靠小梅一個人打零工撐著了,她那婆婆還有丈夫,沒一個干活的,可見啊,這選丈夫,不能只看家世,人品和能力才是最重要的,誰能保證一直一帆風順呢,跌倒了再爬起來那才是有本事!”

    在場的可還有兩個待字閨中的姑娘呢,眼看著這話題馬上就要落到自己身上了,黃四娘趕緊轉移話題道:

    “阿娘,還有半個月就要過年了,今年我們這家子總算是齊了,阿娘到時候可要多做幾個菜呀!”

    黃寄北寵溺地看著自家meimei,長大是長大了,饞嘴的性子還是一點沒變,不過對于今年的年夜飯,他還真的有點想法。

    “小桃,今年的年夜飯就別勞煩阿娘了,阿娘一年到頭的跟灶臺打交道,該是歇歇了,交給阿兄可好?”

    黃四娘rou眼可見的興奮了起來,道:

    “阿兄,你可好久沒出手了,是不是又有什么好東西了!”

    “哈哈,大家就瞧著吧,今年除夕,在場的一個都不準少,都來我家過年!”

    “那必須的呀!”眾人樂呵著應道。

    有家人在,那才叫過年,大年三十前那幾天,黃寄北忙得不亦樂乎。

    從鎮上取回了定制好的鍋子,從村里牽回預定好的十個月大的羔羊,壇子里的糖蒜已經腌成,濃稠的芝麻醬也準備就緒,辣椒油到時候現炸,沒錯,他們今天要吃的就是——銅鍋涮羊rou!

    這銅鍋涮rou講究文吃和武吃,武吃呢就得裹滿了麻醬,吃的就是它的醇厚,文吃呢就是在rou上淋上一點點麻醬,吃的就是羊rou的新鮮。

    銅鍋一盞,清水幾碗,蔥姜下鍋,rou到時候直接現切,務必要做到薄如紙片。

    夜幕降臨,大家伙都齊聚在黃寄北家的堂屋里,兩張大的八仙桌拼在一起,大家圍坐成一圈,對今晚的年夜飯充滿了期待。

    銅鍋上桌,里面只有清水和蔥姜,接著上來是一盆盆生的rou和菜,每個人前面還放了一小碗芝麻醬和辣椒油,把大家都看懵了。

    黃寄北一番解釋后大家的目光才從不解變成了將信將疑,黃寄北不慌,開始拿起長筷給大家服務了起來。

    先來一盆羊尾油,肥肥鍋,然后再下點兒上腦,接著是羊腱子,再來是現切的羊腿rou……

    黃寄北涮的滿頭大汗,大家吃的身上直冒熱氣,不一會兒就自己上手了,黃寄北反而成了多余的那個。

    rou一盆盆的切好了端上來,空盤子一個個撤下去,對于這種新鮮的吃法,大家都入了迷,一桌人吃的談笑風生不亦樂乎,約好了正月十五的時候必須再聚一次!到時候還吃這涮羊rou!

    涮rou配著糖蒜,那滋味別提多過癮了,蘸滿麻醬的rou片夾進切開了的芝麻餅里,則又是一番風味,若是還沒吃飽,一旁還有烤羊rou串和烤羊排,那香味,真是把人的魂都要勾走了!

    最是人間煙火氣,這個年大家過得是熱熱鬧鬧,團團圓圓。

    正月十五過后,黃寄北就要出發去省城了。鄉試在京城及各省省城舉行,三年一次。

    客棧里離不了黃長植,是以這次還是程材陪同黃寄北前往省城。為此黃長植一早就給程家準備了謝禮,如今兩家成了親家,關系更親密了。郭樂風曾經提議黃寄北找個書童,黃寄北稍一作想就否決了,他還是不習慣別人伺候。

    從蒼梧縣到省城路上要走五天,一路風塵仆仆黃寄北終于抵達了,誰知剛一進城就有人攔下了他。

    原來是他那位體貼的郭兄,他一早就聯系了他家在當地的分店的陳掌柜給自己在離考場最近的悅來客棧定了上房。黃寄北倒也不矯情,跟著陳掌柜就去了客棧,陳掌柜還貼心的給程材也準備了間房。

    考試不新鮮,倒是這次鄉試的主考官,讓黃寄北感到意外。

    第48章 鄉試

    經過了青麓書院三年的修學, 黃寄北如今已是氣定神閑了不少,離考試還有十天的時間,他只在房間按部就班的溫書, 外加鍛煉身體,保證睡眠。午食的時候還可以去樓下大堂聽聽學子們的八卦消息的。

    這次黃寄北遇見了不少老熟人,比如說三年前院試的案首李知秋,排在李知秋后面的佟云湘。這兩人經過了這幾年依舊是王不見王, 一見面就能辨上好幾回。但這次最引人矚目的可不是他們倆了,而是京城來的顧大才子, 顧硯舟。

    顧硯舟是當朝顧太傅的孫子,年十六,另有外號京城第一美男子。顧家祖籍在江寧省,是以這次才會回來和他們一起參加鄉試。

    顧硯舟在三年前已經拿下了小三元,即縣試、府試和院試的案首。雖然是小三元,這也是很不容易的, 有人預測, 這顧大才子很有希望拿下□□, 即一身兼有解元、會元、狀元, 成為本朝第一個連中三元的人。

    而黃寄北只管看熱鬧,并不參與討論,吃瓜之余還真讓他探聽到到了一個意外的消息,是關于這次鄉試主考官的。

    鄉試的主考官必須是文章精粹之士,能夠出任鄉試主考官, 選拔德才兼備的人才, 那是至高無上的榮耀。按慣例, 科舉考試的主考官,大多是從京官中挑選, 大多是由負責教學的官員擔任。

    這屆江寧省鄉試的主考官是吏部侍郎紀如晦,作為六部實權官員,且年紀尚輕,按說他是不應該出任主考官的。由此可以看出,這次任命是一次打破常規的人事變動,不是因為紀如晦在大淵文壇的名望,是不可能這樣的破例的。

    紀如晦十八歲就中了進士,還被當今圣上點為了狀元,不僅三十出頭就做到了正三品的吏部侍郎,在學壇也是久負盛譽,盡管他的父親是當朝次輔,也沒有人質疑過他的本事。這種一門出了兩位高官的情況在本朝是很少見的,可見圣上對紀家的倚重。

    鄉試主考官要負責出題和給答案,這絕不是寫一篇文章那么簡單。

    所有試題和答案,都將由紀如晦親自執筆寫就。紀如晦不但是在出一份考題,其實也是在表明自己治國理政的抱負。

    鄉試有正規的考場,叫做貢院,建在城內的東南隅。

    鄉試共考三場,整整歷時九天,初二進場,初三凌晨開始考試,初四才能交卷出場,也就是說第一場考試考生們需要在里面待上三天兩晚,三場考試下來,考生在號房里的時間共計九天六夜。吃喝拉撒全在號房,能否搶到好位置全憑運氣。

    鄉試取中的稱舉人,第一名叫解元。

    江寧省是科舉大省,人口稠密,這次鄉試有一千多人參加,最終只會錄取五十名,這樣低的錄取率,熬白了無數考生的頭發。

    十天后,黃寄北再一次坐到了鴿子籠般的號房里,他的位置屬于中等偏下,能聞到臭味,但還在可以忍受的范圍內。

    一眼望過去,密密麻麻的號房觸目驚心,真的不管經歷多少次,這種場景仍然會給人一種緊張的感覺,不過適當的緊張感也是必要的。黃寄北閉上眼睛,讓自己想像這就是青麓書院,他是在青麓書院里考試。

    鑼聲響起,在凌晨的夜色里聲音分外洪亮,第一場考試開始了。

    第一場:經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