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晨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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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多雨,卯時烏云降臨太極宮上空,這突如其來的暴雨打亂許多人的計劃,宮道行人寥寥無幾,只有一小太監(jiān)撐著傘急匆匆走過,連袍角被打濕都沒發(fā)現(xiàn),掖庭相隔甚遠,去回足足耗費他兩個時辰。 又走了一刻鐘,他終于在一處宮殿停下,高高的牌匾上寫著“明德殿”三字,悄悄推開朱門進去,小太監(jiān)直奔主殿旁的書房,輕叩隔扇門,片刻后里面?zhèn)鱽硪宦暋斑M來”,他忙彎腰稱是,打開的一點縫為陰暗的室內(nèi)增添淡淡的光,模模糊糊映出坐在書桌后圈椅上的人影,人影回過頭,頭戴玉冠,眉眼疏朗,正是三皇子李文向。 小太監(jiān)見李文向桌上的蠟燭快要燃盡,麻利地換上一根新的,嘴里念念有詞:“外頭這些奴才此后得不上心,燈暗您看書傷著眼睛可怎么好。”隨即看到桌上攤開的一張大字,高聲贊道:“殿下的字翩若驚鴻,宛若游龍,太后娘娘見了準高興。” 李文向不甚在意,懶散道:“你知道寫得什么?夸得像模像樣。” 小太監(jiān)嘿嘿一笑:“奴才不識字,卻知道三殿下寫得好。” 李文向語氣有些別樣意味,嘆道:“你這蠢奴才,‘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寫的是《詩經(jīng)》啊。” “哎,殿下博學(xué)多聞,才高八斗……” “行了,別貧了。我讓你打聽的事怎么樣?” 切入正題,小太監(jiān)向李文向靠近了些,瞥一眼緊閉的門窗,壓低聲音匯報他剛剛從掖庭宮打探來的消息:“稟殿下,奴才的姐夫在京營干燒熱水的差事,打聽到謝雍大人是近幾個月圣人提拔的新貴,原任安北都護府豐州軍大總管,現(xiàn)調(diào)回京,任京營飛云師中郎將,級別很是不同。” “如何不同?” “大殿下雖也在京營任職,但資歷尚淺,勉強領(lǐng)副將的職,這位謝大人一回京就是中郎將,不可謂一般。而且京營一般在城內(nèi),以備太極宮不時之需,謝將軍練兵的所在似乎在京畿,具體位置頗為機密。不過也是情有可原,謝大人在北境履立戰(zhàn)功,擊退突厥流兵無數(shù),人人稱道驍勇善戰(zhàn)吶。” 李文向思索一陣,問道:“他和裴若愚是什么關(guān)系?” “奴才打探到的消息是,裴家與謝家并未有官職交接或姻親連結(jié),也并未聽說二人關(guān)系甚篤,反倒是謝家常年駐守邊關(guān),已漸漸淡出朝廷。殿下所見二人相談甚歡,可能是下朝途中結(jié)伴,或是私交不錯吧。” “還有一件事,是奴才意外得知的。雖謝大人與裴大人無表面牽連,但朝中最近有另一位大人升遷,乃前錢塘刺史何由,因治理錢塘西湖水患有功提拔至御史大夫,已調(diào)任回京了。” “那他與裴若愚有何聯(lián)系?” “這位何大人出自裴大人帳下,是他夕日的學(xué)生。” 李文向點點頭,“然后呢?” “這……”小太監(jiān)支支吾吾,“關(guān)于那位慈寧宮的小娘子倒是不難打聽,只其身份實在無甚可供挖掘之處。小娘子乃五品散騎侍郎崔景的庶長女,其名崔至臻,特奉旨進宮來陪伴太后娘娘抄經(jīng)禮佛的。至于其中的緣由,與殿下有關(guān),她正是春搜圍獵大宴中您驚嚇著的那位娘子。” 李文向露出十分驚訝又恍然大悟的表情,這樣就說得通了,她未著宮女服裝,且來人喚她崔娘子,不過這樣一位妙人,他當(dāng)時在慈寧宮竟沒認出她來。轉(zhuǎn)念一想又覺蹊蹺,五品官員之女也勞駕太后如此大動干戈么?定是有什么別的原因,李文向突然回憶起太后那日說的“相看小娘子”,莫不就是相看……還是不對,太后怎會選一散騎侍郎女眷作他的皇子妃,難道是做側(cè)妃?那是有些委屈她了…… 李文向揮揮手讓小太監(jiān)出去,抬眼看到宣紙上寫的“蒹葭蒼蒼,白露為霜”,他與崔至臻初遇時隔著一小片積水,她為他撿起橘子時剎那間的心動,直到現(xiàn)在還令李文向燥熱,可不就是“所謂伊人,在水一方”,牽強是牽強了點,可現(xiàn)在想來也是緣分。 他獨自坐在書桌后,慢慢紅了耳根。 這廂崔至臻可不知道李文向峰回路轉(zhuǎn)的玲瓏心思,人還躺在兩儀殿尚未轉(zhuǎn)醒。現(xiàn)在崔至臻夜宿在李昀這里已是尋常事,通常在次日早晨由常德喜擇清凈少人的路親自送她到慈寧宮,申時再接回。 如果在往年的這個時候,兩儀殿必早早擺上冰鑒,保持全天殿內(nèi)清涼無比,不過今年有崔至臻常住,李昀便不許那么早用冰了,為的是不讓她著涼。這樣行事的結(jié)果就是崔至臻常常因感到悶熱而踢被子,偏偏李昀要給她捂得嚴嚴實實,活生生裹成個蠶蛹,正如此時,明明是爽快的早晨,崔至臻已經(jīng)出了一身汗,被熱醒了。 李昀的手臂壓在錦被上,崔至臻晃晃他,見他睜眼,抱怨道:“我都快捂出痱子了。” 他輕笑,翻身支著頭看她,手指去挑她的衣領(lǐng),露出里面的紅色肚兜系帶,心情頗好:“我看看是哪兒起痱子了,給你抹點藥?” 崔至臻笑開,彎著眼睛湊上去親親他的嘴,裸露的半團乳rou也跟著壓進他懷里。離得太近,至臻看著他惺忪的眼睛驚奇道:“您硬啦?” 有她在身邊睡,晨勃是再正常不過,李昀“嗯”了一聲,低頭回吻,末了道:“不用管它。” 可崔至臻不愿意,手臂勾著他的脖子,寢衣散開,圓潤的肩頭暴露在空氣中,她的本錢太好,肚兜里沉甸甸的,“時辰還早呢,我?guī)湍鰜怼!?/br> 說罷就要往被窩里鉆,李昀抱住她,無奈道:“別,都是汗。”然后捉著她的小手往胯下按,另一只大掌伸進鴛鴦肚兜握住豐厚的乳緣,聽見崔至臻哼唧了一下,繼續(xù)說:“用手。” 至臻順從地撫摸上去,手指圈不住剛剛蘇醒的粗壯yinjing,十分耐心地上下擼動,拇指時不時按按guitou,把分泌出的前精涂抹到柱身,動作更加順滑,漸漸傳來粘膩的聲音,于是手臂動得更快。崔至臻手沒干過重活,養(yǎng)得極好,柔軟的指腹將jiba的每一寸都照顧得服服帖帖,就為了聽李昀難耐的喘息。 與她唇舌交纏,本來就夠熱了,現(xiàn)下更熱,被李昀體溫烘出的汗浸濕她的肚兜,緊貼在皮膚上勾勒出渾圓的形狀,烏發(fā)有的黏在脖子和臉頰,面色潮紅,卻仍忍不住往李昀身上貼,彷佛這才是真正的水rujiao融。 就這樣擼了一盞茶的時間,瀕臨射精的時候李昀扒下至臻的褻褲,感受到花心的濕潤,扯開她的腿cao進去,釋放在深處。事后李昀捏著她的手放在盛滿水的銅盆中清洗,用皂角細細揉搓每個指縫,擦干之后抹好手膏才算結(jié)束。 他捧著她的小手親吻,又在臉上香了好幾記,臨上朝前還不放過她,趁她換衣服的時候從身后湊在她耳邊說道:“含好了,不許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