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射尿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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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至臻橫躺在兩儀殿的紫檀龍床上,周身只裹著一塊縐紗,瀑布長發散在明黃色的祥云床單,四根雕花床柱撐起厚重的簾帳,錦帶銀鉤。她出神地望著床帳頂端,那里用金線勾勒出一只栩栩如生的雄鷹,鷹喙很長,威風凜凜地展翅,幾乎占滿了整片視野。她恍恍惚惚覺得床帳越來越低,跳動的燭火映在雄鷹身上,仿佛下一刻就要從其中活脫脫飛出來,向她撲來,濕熱的羽毛膩在她身上,喙啄得她疼痛,而她躺在榻上軟軟的沒有力氣,剛才還汗津津的身體此時有些冷了。 有人叫了她的名字,視線下移,挪到她曲起的雙腿上,打開膝蓋,看到李昀站在不遠處的床下,在她的腿間。崔至臻下體一絲不掛,沐浴過的腿心泛紅,因著她打開的動作,蚌rou受涼而翕動,明明縐紗牢牢地蓋在胸前,卻放心露出最脆弱的地方,似乎沒有絲毫察覺,見是他來,還笑了笑。 李昀走近她,隨手把寢袍扔在衣架上,踩過她脫在地上的裙子,高大的身影把她籠罩,胯間巨物一晃一晃,完全勃起的狀態,在馬車上并沒有射,此時看起來有些駭人。崔至臻盯著那根,像帳上鷹的鳥喙,又粗又長,唯一的是不會弄得她很疼,心甘情愿用渾身上下的軟地方去裹去吸,隨著李昀的動作,他的陽物好像活了,叫囂著往她身體里鉆。 等灼熱的roubang抵到她的小腿,崔至臻瑟縮了一下,腿卻分得更開,能把男人容納進來。她忍不住抬起腳點點roubang頂端,順著男人強壯的身體往上,被他一把捉住,小腳包在李昀手心,他低頭吻了吻,然后傾身覆下。 赤裸rou體貼在一起,崔至臻不再覺得冷,薄薄的紗挑去,李昀一邊吃她的乳rou,一邊拎著她的腿掛在腰上,緊實的臀壓低,jiba捅進濕乎乎的蜜洞。 崔至臻難耐地哼叫一聲,皺著眉難以承受的樣子,勾引李昀去吃她的小舌頭。上面用舌頭填滿她的口腔,下面用jiba塞滿她的yindao,李昀喘息粗重,勁腰一下下cao得越來越用力,興奮得背上肌rou爆起,在崔至臻視線里夸張地伏動,小屄流出來的水沾濕他的睪丸,她想今晚可能要被cao死在床上。 “啊,別……會壞掉的……”她聲音帶著鉤子,身體掛著他不說,心也要掛著他。李昀垂眼去瞧,他的下體嵌在至臻的花心,小屁股被他重重壓在軟榻,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力,小腳乖乖搭在他臀上,只在他cao得太深時顫抖。 這么小,這么聽話,被插得流口水也會給他cao,被玩得失神之后也會記得cao她的人是阿昀,她內向的性格、內向的身體為他打開了,心也向他敞了一個小口,讓他進去后就再沒讓別人叩開過。 “不cao用力點你怎么爽?”李昀用溫柔的語氣說葷話,大掌放過她的胸乳,往下探揉她的陰蒂,水聲越來越大。 崔至臻受不了強烈的雙重刺激,努力抓住最后一絲清明,“可是有點怪?!?/br> “哪里怪?”李昀的手臂鉤住她一條大腿,讓那道裂口張得更開,隱隱約約能觸到胞宮的入口。 崔至臻滿臉是汗,癟癟嘴:“想尿……” 李昀擔心她喘不過氣,起身握住她的膝蓋,jiba一刻不停地抽插,這樣的姿勢能看見小逼是如何吞吐那根巨物的,交合的白沫沾在柱身和她的大腿內側,格外yin靡,他聞聲逗弄道:“至臻要尿在床上?” “不要……”崔至臻委屈地撒嬌,被他的言語刺激得yindao又緊了緊。 李昀微微欠身,jiba慢慢抽離小屄,啵的一聲guitou刮過xue口,之前堵在xue里的混濁液體流出來,糊在她的小屁眼兒上,弄臟了床單,崔至臻感受到了,低聲嗚咽。李昀將她抱起來走向次殿,次殿與主殿之間隔著一扇門,進去之后映入眼簾的是一扇翡翠山水屏風,光線更暗,但是可以透過屏風的紗面看到后頭浴桶中已經備好熱水,李昀繞進去,還能聞見花香,原來是桶中灑滿了芍藥花瓣。 崔至臻兩條腿掛在他臂彎里,cao得熟爛的小逼對著屏風,她靠在李昀懷里平息剛才狂風驟雨般的性愛,猝不及防又被插滿,閉合沒多久的yindao再一次被撐開,崔至臻如幼獸般啜泣,卻阻止不了李昀逐漸加速,guitou鍥而不舍地往宮口撞,他咬住崔至臻的耳垂,沙啞聲音響在她耳邊:“不是尿么?” 下體幾乎被插得沒有知覺了,哪里尿得出來。崔至臻張口就是嬌媚的呻吟,根本無暇回答他的問題,李昀當然也沒指望她回,自顧自繼續問道:“是不是還要我像上次那樣幫你?” 這回崔至臻有反應了,無力地搖搖頭。再也不要尿在他手上,她想。 大guitou撞得花壺有些痛,她一只手垂下去,想摸一摸陰戶是不是腫了,卻不敢碰,不知所措地將手放在肚皮上,感受到jiba在她體內攪動,把他的五臟六五都攪得酥麻,陰精xiele一次又一次,整個人濕淋淋像剛從水里撈出來。 不一會兒,李昀狂亂的吻印在崔至臻臉側,捏住她大腿的手收緊,喉嚨發出低低的嘶吼,guitou終于cao進花壺,guntangjingye噴灑在zigong壁,崔至臻爽得腳趾蜷縮,夾著jiba達到高潮,被李昀咬住嘴唇,張嘴承受一個粘膩的吻,咽下他渡過來的津液,喃喃道:“您射在里面了……” jiba還塞在yindao里沒有離去的意思,李昀輕輕摩擦,這種程度的抽動對崔至臻來說很舒服,加之高潮過后比較敏感,她感受到xue中的陽物依舊激動,甚至在她試探地夾時小幅度跳動。崔至臻舔舔李昀的下巴,后背貼著他劇烈的心跳,他雙手托著她的腿,讓崔至臻覺得被李昀包裹起來了,全身都暖烘烘的,小聲說道:“您想干什么都行。” 李昀沒聽清,耳朵往她嘴邊湊了湊,問:“什么?” 崔至臻拱拱腰肢,用身體里的rou壺小嘴親吻guitou,重復道:“您可以尿在里面……” 他聽后低笑兩聲,呼吸凌亂地啃咬至臻的肩頭和鎖骨,半邊脖子被他舔得紅彤彤,挺著半硬的jiba不要命似地往胞宮里cao,像發情的野獸,插得崔至臻連叫都叫不出來了,下意識合腿,卻被強硬地掰著分開,rou體碰撞的啪啪聲又響起,李昀聲線不穩:“這么想讓我弄臟你啊。” 話音剛落,崔至臻體內射進一股強勁的水流,淡淡的腥臊味彌漫在四周,zigong被尿液沖刷,和上次射的jingye混在一起,她此刻覺得自己從里到外都染上了李昀的氣息,像一只酒囊被灌滿了。jiba抽出,液體隨之從yindao流出,啪嗒啪嗒地掉落在屏風前的地上,xue口慢慢回縮,卻還是留下銅錢大的小洞。 浴桶里,崔至臻坐在李昀懷中,瞇著眼享受李昀為她擦背,他看見白皙皮膚上的指印,憐惜地親親,一直從肩膀親到云一樣軟的乳rou才罷休。 “至臻,”李昀叫她,幫她把長發盤在頭頂以防打濕,“今年冬天,你到暖和的地方過冬好不好?” 崔至臻疑惑,“您是說去江南的事么?” “對?!?/br> “您也去嗎?”崔至臻又向李昀靠了靠,眼神緊張。 可李昀搖頭,說道:“你先去?!?/br> 至臻頓時紅了眼眶,在水里環住他的腰,雙眸水光粼粼,就這么仰頭看著他:“如果您不去,我去干什么呢……我和您在一起,永遠不分開的?!?/br> 難過都溢出來了,好像要被拋棄似的,可憐見兒的,誰敢給她委屈受?他恨不得把她拴在褲腰帶上走到哪都帶著才好,愛她吶,心疼吶,如珠似寶的小娘子哪能就這么沒名沒份地跟著他,他真想干脆撂攤子不干和她私奔了。 見她要哭,李昀垂首親她,嚴嚴實實地抱著她,說:“寶貝,心肝兒,怎么可能丟下你,是你先去,我安排好這里就去找你。你不是特饞那些花里胡哨的點心?找十個八個廚子變著花樣給你做。給你準備個帶大院兒的房子,專門騰幾個房間放你的首飾,在那邊一天換一套頭面,穿成花蝴蝶也沒人過問你,你那么多好東西在京都沒機會戴……你只管開開心心地過著,等我去找你,就是真的一天也不會再分開了?!?/br> 崔至臻卻要快樂得哭出來了,仿佛看見了那副畫面,癡癡地說:“圣人,真有這么一天嗎?” 李昀將她抱得更緊,“真的,至臻,真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