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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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瑜忙得不可開交,他心想是不是肖蘅為了不讓他接近月兒,所以故意才給他安排這么多事的。 等到終于不忙的時候,他冷哼一聲,起身騎馬直接來到了皇宮,守衛看到是他也不敢攔,皇上有令看到王爺來不用攔,直接進來即可。 但是他打算去向皇上稟報一下,因為他看到王爺去的并不是要見皇帝的路,而是后宮的路嚇了一身冷汗。 想攔又不敢攔的,只能眼睜睜看著肖瑜踏進了皇帝的后宮里。 急的原地跺腳,沒辦法跑去了皇帝跟前稟報,而肖瑜此時此刻一只腳已經踏入了赴月入住的地方,赴月正半靠在窗邊榻上曬著太陽。 一身藍色衣裙,簡簡單單的披散著頭發,靠在踏上窗邊的陽光灑落在她的頭發上,還有她的衣裙上,不知是不是因為有金絲繡的紋樣,陽光下顯得波光粼粼。 像是一條人魚 肖瑜看著眼神都呆了,赴月腳步聲轉頭看到是他也沒多大反應,又轉頭閉眼曬著太陽。 旁邊的宮女大著膽子上前,卻被他一臉寒氣嚇得不敢接近。赴月瞧宮女被嚇得也可憐,只好轉頭吩咐說“你先下去吧,有事我叫你。” 最后慵懶的看著肖瑜,“王爺進來不通報嗎?這可是后宮啊。” 肖瑜看著她慵懶十足的樣子,靠在榻上像極了的西域商隊送的那只波斯貓,傲嬌的不行,整天踏著優雅的貓步躺在陽光下。 赴月衣衫極薄,露出胸口的一片雪白。肖瑜看的眼睛一熱,上前雙手放在赴月的兩旁。 赴月看著他的樣子,故意伸出沒穿鞋襪的腳,一雙白嫩嫩的腳丫順著男人的大腿蹭了蹭,似是有意無意的蹭著他的腿間,把肖瑜的火都撩了起來。 衣袍被撐起了一個座小山,肖瑜瞧那雙白嫩嫩的小腳撩撥著自己了,大手一把抓住她調戲的腳腕。 赴月皺眉把腳往回拉說道:“王爺,這是做什么?我可是你哥哥的妃子。” 肖瑜搞的全身是火,壓著嗓音牙切齒道:“別說你是我哥的妃子,你就是我爹的妃子,我也睡。” 赴月被男人摟起腰,一把抱起,精細的腿沒有地方放,只好勾著男人的粗壯的腰上。男人眼底yuhuo燃燒,大手撕爛胸口的衣服揉到了白嫩的乳。 軟綿綿的頂翹的雪峰上有一粒紅梅悄悄綻放,女人紅唇中溢出一絲呻吟,勾的肖瑜心越發的緊。 低頭吻了上去,兩人吻了好半響,干柴烈火燒了兩人一身,好久兩人拉開了一段距離,赴月微喘著紅唇說道:“這可是后宮,你要跟我偷情啊。” 肖瑜看著今天有些嫵媚的赴月,感覺下身都要燒炸了。男人大手動弄著她的rufang,又撩起她的裙擺往腿心中間摸了過去,肖瑜這才發現她竟然連褲子都沒穿。 看著雪白的臀部,輕輕的拍了拍。 “小妖精,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眼底的欲望都燒紅了男人的眼睛。 赴月芊芊玉指,撫摸了一下他凸起的喉結的,漫不經心的道“是又怎么樣?” “我就要看你們兩兄弟反目成仇”。 正說著外面響起了一陣腳步聲,肖蘅垂著眸出現在他們二人面前,聽到赴月說這話輕笑“怎么會呢,月兒。” “反目成仇是反不了了,倒是可以一起伺候伺候你。” 這場景赴月看了有點慌,但又把自己穩住了,倒是肖瑜看到他哥出現,從頭到尾臉色不變。 肖蘅輕笑看了他一下道:“不過嘛,這兩個月怕是不行,你懷孕才一個月半,大夫說頭三個月是最重要的。” “委屈你得多等一等了”。 赴月被這話的說的惱羞成怒了,這話感覺說的好像是她貪欲似的。 站在了地上,指著他們兩個,“你兩個滾出去吧,不想看到你們了。” 最后又上了床躺著,肖蘅和肖瑜俞對視了一眼,肖瑜整理了自己有些凌亂的衣襟,看著他的皇兄,然后兩人一同出去,邊走邊聊。 最終耐不住的是肖瑜,“你也看到了,如果你受不了的話,就把月兒給我。” 肖衡搖頭道:“我不會給你的,我想讓她留在我身邊,我跟她說過她做什么都行。” 肖瑜本來還在一起并肩走著,聽到他后面一句話,停在了原地,看著肖蘅越走越遠的身影。 沒想到他這個哥哥竟然這么縱容赴月,看了一眼赴月住的寢宮,嘆了口氣出去了。 懷孕的頭三個月里赴月孕吐也越發的明顯,吃不下東西,肖瑜和肖蘅也是想著辦法,想讓她多吃點東西,逼著御廚都快哭了。 等到第五個月的時候,終于慢慢的恢復了一些。 開始什么都吃了,也不是太排斥了。赴月整日也是頂著微凸起的小腹在花園中走著,有人走到她身邊稟告。 說有人來找她,她讓人進來發現竟然是前太子妃張氏。 前太子妃張氏沒有成為皇后,而是在皇帝登基的前一天自請和離。 震驚了朝野,更震驚的是,皇上同意了。 所有人都以為是不是皇上太過偏寵那位貴妃,皇上登基后第一道旨意不是立后,而是封了貴妃。 而前太子妃張氏是因為這個事情覺得受到了侮辱,寧愿太子都成了皇帝,都要和離。 這個事情傳到就連赴月都相信了,所以見到太子妃張氏的時候,還有些愧疚。 太子妃張氏是一個非常溫和的人,看到她時并沒有表現出極大的不滿和怨恨。 只是規矩的行禮,隨后抬頭說:“我是向您來辭行的。” “本來是找陛下辭別的,但是陛下不在,聽說您在這里就來了。” 赴約對于這位太子妃了解的也不是太多。也不知道該聊些什么,只是接著道“那你有沒有什么想要的,我可以送你。” 看到她,潛意識的有些愧疚,想要彌補她。 只是張氏溫溫柔柔的笑了笑,“我并沒有什么想要的,現如今的自由就是我想要的。我聽說您跟皇上很久以前就認識,是分開了很久又在一起的。” 赴月聽她聊起往事,沉默的點了點頭。 張氏緩緩說的:“陛下真的很愛你,我曾經無意進過他的書房,里面掛了一張畫。畫上面畫了一個蒙著臉的女子,但是我一眼就看出來了,那個女子是你。” 赴月怔住,張氏又接著道:“那雙眼睛和你一模一樣。對了,那幅畫還在東宮的書房里,你可以去看看。時辰不早了,我也要離開了。” 赴月讓宮女扶著她站起身向張氏道別,等她快走的時候,突然又問:“對了,你叫什么名字?” 張氏突然頓住了一下,又笑著說的“單字名萱,很少有人問過我叫什么名字。娘娘不提醒我大概都快忘了,很多人都稱我為太子妃張氏。” 赴月聽后也笑了,目送著她離去。 她想起松月了,那個曾經陪著她很久的親人,卻因為父母輩的恩怨她連自己的名字都沒有。 松月和母親的墓還有和父親,靈族埋在了一起。至于竹葉,父親知道會出事已經送走了,她也不知在何處。 赴月收回了私信,又想起張萱說的那幅畫。 于是在宮女帶路下去了東宮,肖蘅登基為皇帝以后就沒再來過東宮了。很多東西沒有收拾,那幅畫自然也留在了書房,讓宮女留在了外面,自己推門進去。 書房很簡潔,放的書比較多。 她看見了一個隱隱約約的珠簾后面一幅畫像,慢慢的走上前撩開簾子,發現了畫像。 她看到這幅畫像,終于想起來了。 是在她回臨安的時候,先太子為了自己的心上人,讓當時女扮男裝她又男扮女裝。 當時她就是穿著這一身衣服蒙著臉的,可是肖蘅又怎么知道的呢? 赴月很疑惑,突然腰間一緊被人摟住。 有人低頭靠在她的肩膀處,溫聲含笑的說道:“我畫的好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