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姓,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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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皇死了的消息很快也傳到了北國,陸岐整日窩在軍營中,聽到消息也是一驚。 消息是弘眠帶來的,弘眠說陣法有用了。 陸岐也沒有太驚喜和太緊張的表情,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又問道:“她有消息了嗎?” 弘眠沉默了一下說道:“她……懷孕了。” 陸岐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什么?”也瞪大眼。 陸岐想這孩子很有可能是他的,離開的時候剛好有過一夜,有些著急朝外面的人吼“備馬,我要去南國。” 弘眠一把攔下了,“現(xiàn)在南皇已死,而且太子也不會把人交給你的。” 陸岐憤怒的將他一把推開吼道:“如果不是你,也不至于如此。” “臣知道陛下?lián)模撬磉呌谐嫉娜耍菹麓罂煞判摹6揖退隳ィ膊灰欢ǜ慊乇眹摹!?/br> 弘眠淡淡的說道 陸岐聽了這話全身xiele氣,弘眠看了一眼他“陣法已開啟,還請陛下做好準備。” 聽到陣法已開啟,陸岐握了握拳,最終再也沒說什么,轉(zhuǎn)身離去。 來到他平常愛呆的練武場憤怒讓身邊的人陪他練劍,陪練的士兵被打的趴下一次又一次。 陸岐停手看了一眼自己鮮血淋漓的手,吩咐下面的人的,“找人給他們看看吧。” 他不知不覺走到了寢殿里,他其實也很少來這里休息,是赴月來了以后他才帶著付月經(jīng)常來這里休息,他看著那張桌子想起赴月還在北國的時候,時常趴在桌邊寫寫畫畫,而他拿著奏折在旁邊批著。 那時他覺得有一刻短暫的安寧很溫馨,就像兩個平凡的夫妻一樣。 陸岐想,如果永遠這樣下去就好了。 北國皇室的陸氏血脈到他這一代早已開始凋零,追溯到先祖時其實還是有好多個兄弟姐妹的,但因為皇位而大大出手,互相暗算。 導致了朝廷整個的動蕩,讓南國人知道的消息,趁機打劫與南國的幾個臥底聯(lián)合攪的北國一灘渾水。 先祖知道以后硬是撐著一口氣,將幾個兒子該殺的殺,該囚禁的囚禁。最終立下太子,離世以后,新上位的新帝將囚禁的那些也殺了個干凈。 許是因為造了太多的殺孽,皇室一代不如一代,也越來越少。 如果有兄弟的話,陸岐一點也不想坐上這個皇位。做個閑云野鶴的王爺也沒有什么不好的,在幾年前弘眠帶領(lǐng)著巫族出世,想與北國合作提出建議讓他的meimei弘玉嫁給他為皇后,幫忙吞并南國,條件是光復巫族。 他鬼使神差的答應(yīng)了,因為他想弘眠有這么大的想法,是不是他想做皇帝了,如果他愿意,他想把這個皇位給弘眠。 這個想法很離譜,或許這個想法讓陸家的先祖?zhèn)冎溃烙嫸嫉脷獾膹墓撞陌謇锱莱鰜怼?/br> 陸岐童年很一般,說不上太好,也說不上太差。先帝于母后也是因為聯(lián)姻在一起的。沒有什么感情,父皇治理國家有方,非常的勤勉。 他的出身也不過是作為這個國家的繼承人,從小一板一眼的學著如何當好一個君主,與父親之間也永遠保持著一個君臣的禮節(jié)。 他幼時很羨慕那些大臣的孩子,他們的父親和母親可以陪著他們玩兒哄著。 所以陸岐不想當太子了,但是他說出這番話的時候,被他母后狠狠的責罰,跪在了宮殿外整整三個時辰。 后來陸岐更加的叛逆,十四歲就進了軍營,曾經(jīng)帶著將士滅了北國周邊幾個曾經(jīng)不斷侵犯邊境的部落。 大概真正讓他能做一個自己的時候,是遇到赴月。 這個人總是很堅強又堅韌,偶爾有一些小聰明,能夠有自己的見解。陸岐從赴月的身上又看到了另一種他想做的樣子,不被約束。 父親愛她,有師父,朋友。 直到他偶然的那次發(fā)現(xiàn)傅悅是一個女子。 在路上行軍的那時候,這個人悄然無聲的住進了他的心底,總不自覺的看她。 赴月醒來的時候早已經(jīng)變天了。身體不知道出了什么狀況,竟然昏迷了很久。等她醒來的時候,肖蘅都登基了。 有些迷糊的甩了甩頭,看著伺候她的宮女。現(xiàn)在有些頭疼,因為這個宮女一直在喊她娘娘。 從這個宮女中得知,肖蘅居然下旨封她為貴妃,赴月越想越氣。就算南皇已死報了仇,跟肖蘅還是有隔閡的,畢竟誅殺靈族這些事情里面肖蘅是受益的。 肖蘅聽聞她醒了以后,連忙趕來。 男人身著玄色龍袍高大威猛,氣勢逼迫。赴月看著眼前的人都頓住了,這樣的肖蘅跟她印象中的燕君已經(jīng)相差甚遠了。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像個樣的帝王了,肖蘅看著她赤腳放地上,坐在床上,有些不悅的皺眉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宮女讓她下去,然后竟然親自蹲下,捧起赴月的腳將腳放回了被子中蓋住。 “這兩天天氣不好,你好好在這里呆著。”肖蘅蹲在地上,抬頭看她。 赴月問道:“怎么?你還想囚禁我?東宮囚禁完了還要轉(zhuǎn)移到皇宮里囚禁,是不是打算也要和南皇一樣,把我跟我母親一樣也關(guān)在密室里,任你欲取欲求啊。” 肖蘅只是靜靜的看著她說完這些話,向她扔出了一個不敢相信的事情“月兒,你懷孕了。” 赴月整個人坐在床上石化了,顫巍巍的伸手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 然后不敢置信的反復的問了一句“你再說一之遍什么?” “懷孕了?怎么可能?你別騙我。” “沒有騙你,是真的。”肖蘅緊盯她震驚的樣子,又重復。 赴月心情十分復雜,現(xiàn)在她要怎么走啊?懷了孕跑,怕是不行,不如打掉。 肖蘅是看出了她的想法說的:“你打掉的話對你身體損害很大,你的身體這兩年虧損的很厲害,雖然一直在給你調(diào)養(yǎng),但還是不行。” 赴月聽到他說這話又放棄了打掉的想法,看來只能生下了。 她抬眼望著蕭華冷漠的道:“聽說你讓我當貴妃了,這肚子里孩子怕是有一兩個月了吧,照這個時間段怕不是你的,陛下難道想戴綠帽子啊?” 肖蘅抓住她的一雙手,放在床邊輕輕的吻了一下,輕笑一聲道:“我要的是你這個人,無論你是什么樣子的。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邊,我能把他當自己的親生孩子,連皇位都能今后傳給他。” 赴月聽到這話整個人都呆住了,他要是這么做,那他蕭家的先祖不得從棺材板里爬出來。赴月冷靜過來道:“那不行,這孩子得跟我姓。” 肖蘅眉眼帶笑的看著道:“別說孩子跟你姓了,你要是樂意,我都能跟你姓。” 赴月聽他說話倒是越發(fā)的不太懂他了,她感覺肖蘅有點瘋。 懷孕的孕婦心情有些陰晴不定,推開他翻身躺下。 肖蘅悠悠的看著她翻身躺下的背影喃喃道:“你現(xiàn)在身子不適又有孕,就留在皇宮生孩子吧。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前提是不能離開我。” 床上的人像是睡著了一樣,不愿答他的話。肖蘅深深的看了她的后腦勺,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