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cao邊戲弄大祭司(H,偽luanlun慎入)
聽見身上女子輕軟的聲音叫他“爹爹”,容藍的心里便柔軟成一片,加之他對男女交合之事只有概念上的認知,根本也不懂得自己這般碩大的roubang進到xue里會有多疼,于是只想著讓寶貝女兒高興便好了,反而強撐著抬手去扶溫雅的腰。 溫雅還是第一次cao弄初次便會主動配合的,心中不禁想著老男人倒還有些好處,稍微哄哄便能這般順從了。 于是她便放心地對著那根碩大的冷白roubang往下坐,將這大祭司爹爹叁十年來第一次使用的珍貴之物一點一點地吃進xue里。而容藍在roubang頂端最敏感之處被夾著坐進緊窄的xue口時,就疼得全身直顫落下淚來,可是他卻咬緊了牙沒有哭出聲,生怕自己顯露出沒用的樣子讓女兒笑話。 待溫雅坐到了約莫叁分之一,讓那根漲硬的roubang頂端觸到了因興奮而降下的zigong,身下原本只咬著牙落淚的冷艷大祭司便“嗚”地哭出了一聲。 容藍只感覺到自己碰到了什么,不像緊緊夾著磋磨他的xue壁那般潮熱可怕,而是又軟又彈的像一張小嘴,頗為溫柔地親吻著他那處已經失貞的下賤物什。 他已經不是懵懂的少年,雖然是作為大祭司而守貞至今,卻也知道那柔軟之處便是讓男子受孕的器官。進而讓容藍想到,身上這已經同他兒子結親的女子,現在卻還想要讓他這個爹爹受孕……更讓容藍迷茫的是,此時他卻產生不了一絲掙扎的念頭,只能來回來去地想著,若是能讓她高興了,自己怎樣都好。 溫雅不知道她這位容藍爹爹心里已經完全屈服,還一邊繼續往下坐,讓那根碩大的roubang將她的zigong向深處頂,一邊在言語上戲弄他道:“爹爹的roubang進得好深,將女兒的xue里都頂疼了。” 這種話若是讓中原守倫理的良家男子聽了,此時哪怕不反抗也得氣得罵出來。然而瘴熱山民的文化中卻沒有那么多關于男女情事的聯想,容藍聽見也只會按字面意思理解,倒當真以為是他那處讓女兒不舒服了,于是強忍著初次的疼痛,盡力伸手去扶溫雅:“鎖兒……起來些……嗚……起來就、就不疼了……” 溫雅還以為他是受不住了,要以此為借口讓她坐得輕些,然而見容藍已經淚眼朦朧卻還是努力去輕撫她的腿,倒像是真心在安撫她一般。 看著這大祭司爹爹即使被cao得直嗚咽,也還是要護著騎在他身上的孩兒,溫雅心里閃過一絲愧意,緊接著卻是興味更勝,非但不起身反而還用力夾著他那根又大又賤的roubang往下按:“不行,爹爹的roubang太大了,卡在里面出不來呢。” “嗚……不、不是……”容藍被干得又流下兩行淚,身上最為珍重敏感的地方被女兒磋磨著,直讓他覺得自己的魂靈都要被揉碎了,然而他卻顧不得,而只能在朦朧中瞧見自己那根失貞的下賤物什已經極深地埋進了女兒纖細的身子,而當真以為這是卡住了,不禁心疼得焦急起來,“怎么、怎么會……嗚……鎖兒……莫、莫急……往前些……嗚……慢慢起來……” “是這樣么?”溫雅只覺得他過于好騙,故意套在他那根碩大的roubang上來回搖晃了幾下,把容藍cao得腰腿顫抖著嗚咽了好幾聲,而后狠狠再度坐下去,將他那roubang頂端嬌嫩的小口嚴絲合縫地貼到了自己的zigong口上,“還是不行。想來是爹爹的roubang太硬了,不如讓女兒把爹爹cao射出來,稍微潤滑一下興許就不卡了?” “不、不行——”容藍嚇得哭了半聲,雖然瘴熱山民沒什么關于男女情事的文化,但他作為而立之年的男子也知道其中原理,若是緊貼著女子的那處射出來,便極有可能要因此受孕。 雖然身為大祭司已然突破了守貞的底線,接下來受孕也沒什么所謂了,但他失貞的對象卻是兒子的妻君、等同于他的女兒——容藍不敢想象他有可能會懷上女兒的孩兒,那可是天理不容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