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強上大祭司(H,偽luanlun慎入)
溫雅這般口出yin詞,可是將容藍嚇得睜大了一雙翠色眼眸。 然而已經形成的印象不會立刻改變,何況此時他也別無辦法,只得一味地相信被他當作寶貝女兒的姑娘是由于文化風俗的差異,而在對他開一個有些過分的玩笑:“鎖兒,不要鬧了!快、快松手……” 溫雅見這平日里冷艷清高的大祭司,現在只是被按住了一對乳首就被刺激得紅了眼眶,只覺得興味更甚,于是一邊用指尖打著圈揉捏,一邊戲弄他道:“爹爹可想好了,我若是松開這兩處,就要捏你身上別的地方了?!?/br> “夠、夠了!”容藍此時心里已然慌了。 他在還未出生時就被選中為圣子,而如特蘭諾那般年紀便繼位成為熱教大祭司,叁十年來從未有人敢如此冒犯他,因此容藍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自己的身子在被觸碰時會有如此反應:胸前那兩處乳首被一雙柔軟的小手捏在指尖,就讓他從心底涌起一股奇異的感覺,而雙腿之間那處身為大祭司絕對不能被觸碰的物什也漲得極痛,容藍甚至不敢再多看一眼。 “你——你出去!”他只能紅著一雙漂亮的翠色眼眸虛張聲勢,原本清冷如冰的聲音卻帶上了顫抖,“快離開,否則、否則爹爹要生氣了!” “爹爹當真要對我生氣么?”溫雅見他腿間那根roubang已經漲得極大極長,雖然不比年輕男孩那般能透出青春血色的粉紅,卻是像他身上無暇的肌膚一樣白凈,只有頂端那處初次完全漲大顯露出的粉果透著一點點羞怯的色澤,“可是爹爹的roubang一點沒有生氣的意思,反而在求著讓女兒騎呢。” 容藍此時也不得不相信了,新認來的寶貝女兒此時當真是要jianyin他的身子。這讓他不由得落下淚,只覺得將周朝監國公主當作自家孩兒的真心都錯付了??墒羌幢闶且呀洷┞读吮拘?,此時眼前女子看上去卻還是那般嬌弱柔軟,令容藍在內心深處并不愿相信她是故意要做出破壞熱教大祭司貞潔的惡事。 “鎖兒……”容藍還試圖和她講條件,“放過爹爹好不好?你、你可是特蘭諾的妻君——在你們周地,想來、想來也不許做這種luanlun之事……” “爹爹在胡說什么?”溫雅卻直接跨上了這位大祭司爹爹的腰,扶著他的肩將他往床面上按,“我是看爹爹的roubang立起來了,想讓爹爹更舒服些,這可是身為女兒的一片孝心,怎么能叫luanlun呢?” “你、你不——??!”容藍也顧不得名義上的女兒身上嬌弱,就要掙扎著推開她,卻在溫雅張開腿觸碰到他那根碩大roubang的頂端時無法抑制地哭叫出聲,從未經歷過男女之事的身子猛地顫了一下,便再也抵抗不住被她按到在床上。 “嗚、嗚……嗚……”人生叁十年堅守貞潔的大祭司,此時只是roubang的頂端堪堪頂進了女子的xue瓣間,就被刺激得全身緊繃嗚咽不停,那雙翠綠的漂亮眼睛已然完全沒了當初的冷艷疏離,而只剩下無助的哀求,“鎖兒……嗚……鎖兒、不……不要……” 溫雅知道他是極恐懼身為大祭司而失貞,大概在熱教的教義中這會導致整個瘴熱山地被神降罪。然而溫雅素來不信什么鬼神之說,連自己國家的宗教都不在意,就更不怕褻瀆別國的神靈。正相反,瀆神的罪名讓她對于cao弄大祭司這件事更感興趣了,尤其是看她這位大祭司爹爹雖然不比特蘭諾年輕卻仍是難得的美人,那根冷白色圣潔的roubang也僅僅是如此簡單撩撥就漲得頗硬。 不過為了不讓容藍哭得太大聲引來神廟侍衛,溫雅還是在真正坐下去之前先哄他道:“爹爹別怕,進來便好了?!?/br> “嗚……鎖兒……”容藍已然徹底失了希望,在腦海里一團亂麻之時反而模糊地想著,既然已經失了貞潔不如就讓她高興一下,畢竟她要與特蘭諾結親,便也是他家的孩兒了——就算是愧對了神明,他也還是孩兒們的爹爹,“鎖兒……你、你輕些……” 溫雅見這位大祭司爹爹如此快便屈服了,不由得輕笑了一聲,往他那根冷白的碩大roubang上坐下的同時,又在他有些瘦削但頗為緊實的臀側拍了一下:“好爹爹,你就?好了吧,女兒這回定是‘伺候’你到滿意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