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涂藥為借口摸大祭司(微H,偽luanlun慎入)
按照瘴熱山民的習俗,這本是親子之間很正常的活動,容藍雖然覺得溫雅的態度頗有些隱晦,卻也沒有理由拒絕她。 因此溫雅就好整以暇地坐著,看著這位高貴冷艷的大祭司爹爹將身上深青色的長袍解開,露出冷白無暇的肌膚——然而他卻沒有把長袍完全脫掉,因為剛洗過澡,長袍內還沒有穿里衣,若是完全脫下來,他叁十年來保守貞潔的地方可就要被女子看光了。 容藍雖然不覺得讓他新收的寶貝女兒給他涂藥膏有什么不妥,但身為男子的本能還是對于脫光自己有些抗拒。而還沒等他想好該如何解釋,溫雅就催促道:“爹爹快脫下吧。你這樣半脫不脫的,我也沒法抹藥油啊,是不是?” 容藍見她說得這樣坦蕩,不禁覺得自己的顧忌是有些小人之心了。要知道他的寶貝女兒可是周朝監國公主,想要什么樣的郎君沒有呢,怎會對他這個老男人的身體起什么不軌的心思。 于是容藍便放心地將長袍整個脫下放在一邊,一絲不掛地坐在床上等溫雅給他涂香膏。 溫雅瞧著這大祭司爹爹冷白頎長的身子,不由得多看了好幾眼。她原本想著容藍既然是特蘭諾的父親,就算掌權得早現在也是上了些年紀,然而看他這副誘人的身子倒是一點都不顯老態,反而比那些年少的小郎君多了些成熟韻味。 不過這位大祭司爹爹即便是被她細致地打量,也仍然沒有顯露出絲毫窘迫,可見他心里確實并無一絲邪念。因此溫雅便放心地用手指沾了些香膏,也學著他之前的樣子,先往容藍的手上涂抹。 興許是因為統領瘴熱軍的工作辛勞,又或者只是由于年歲較長,容藍的身形是有些瘦削的,因而摸起來也是頗硬,但他身上冷白的肌膚觸感卻細膩溫熱,如此反差的新奇之處倒是彌補了些許手感的欠缺。 溫雅涂香膏的手法屬實不佳,與其說是涂抹,不如說是以涂抹做借口而仔細地用指尖品鑒這副身子,從手腕摸到小臂,再摸到大臂,而摸過容藍的肩時,則故意輕輕掃過他修長的頸。 容藍被這下撫得有些癢,卻也完全沒有往歪處想,反而同平時跟他的寶貝兒子特蘭諾玩鬧那般捉住了溫雅的手,習慣性地歪頭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溫雅是愣了一瞬,見容藍那雙翠綠的眼睛里滿是慈愛和歡欣,才想到熱教男子都是終身和孩兒這般親近,于是放心地也低頭輕吻了一下她這位大祭司爹爹的唇角。 這般動作界限是有些曖昧了,但有了前面的鋪墊,容藍仍然沒有察覺出什么,只是乖乖坐著等他的寶貝女兒繼續給他涂藥油。然而緊接著,溫雅的手就從他的肩頸往下,摸到了容藍的胸前。 身為大祭司為神守貞,這個原本是給孩兒喂奶的地方雖然用不到了,卻不宜讓別人觸碰。但容藍只以為是她不懂得:“鎖兒,這里讓爹爹自己涂吧。” 溫雅聽他這樣單純地叫自己的小名,作惡的心思更甚,故意直接按上了大祭司那兩處淺粉色精致的乳首,口中卻故作不解道:“為什么?剛才爹爹不是給我也這樣涂了么?” “嗚——”容藍只感覺到他寶貝女兒柔軟的指尖用力壓在了自己那兩處極敏感的地方,頓時腦海里思緒都亂了,前所未有的奇怪感覺讓他全身都禁不住顫抖了一下,緊接著便感覺到他雙腿之間那處為了守貞而從未有過變化的物什起了某種絕不該有的反應。 這反應讓容藍羞愧難當,他雖然堅守教義從未沾染過世俗情愛,卻仍然抵不住這副rou身原本的機能。尤其是在晚輩面前失儀更讓容藍萬分愧疚,直想著他之前還懷疑女兒動機不純,可現在卻是他自己出現了不雅的狀況。 “鎖兒……”容藍想要先跟寶貝女兒拉開距離,卻又不敢像推開特蘭諾那般上手推她,“你先躲開些,爹爹有些難受。” 而溫雅卻裝作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故意用手指按著他那對已然被刺激得挺立的粉嫩乳首揉搓起來:“當真是難受么?我看爹爹的roubang都立起來了,想來是舒服得很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