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先導(dǎo)。(一點點接吻)
書迷正在閱讀:逃荒親戚啃樹皮,我?guī)赏蕹钥倦u、方寧 兄妹雙子骨科(高H)、【霹靂同人】帶著系統(tǒng)穿越苦境,我決定做反派、表妹薄情( 雙重生 )、與病秧子夫君和離后、路人甲和豪門大佬聯(lián)姻后、我投喂了科舉文男主(美食)、六零小姑姑是嬌軟大美人、被陰鷙暴虐的埃及王子強制愛了、公主的小嬌奴(NPH,男生子)
二十六 成欣然很明確地說:“我知道。” 她確實想關(guān)心他,還想走近他。 “你現(xiàn)在最好能坐在什么地方,這樣我可以上藥。”她說。 陳勉盯著她,眸光深邃。半晌,他發(fā)出聲短促的笑:“行。” 整個人屈身坐在椅子上。 成欣然點點頭,來到他背后,先對著他受傷的地方從各個角度拍照留底,這是周主任交代過的。 然后她手指輕輕覆上陳勉的肩,挑著地方一點點涂抹著藥膏。 指尖一如既往地冰涼。 成欣然拿的藥膏是三院燒傷科自制的,土黃的一坨,抹上去也是一股土味撲鼻,很竄,倆人都皺著臉。 “不舒服。”他回身給了一句。 “哪不舒服?” “癢。” “開玩笑,我都沒碰到你。” 她怕他疼,下手十分輕柔,指腹的力道點到為止,甚至不接觸任何他的皮膚。但他后背卻泛起了大片的酥癢,癢到他快要爆發(fā)。 煎熬許久,該涂藥的地方都涂好。陳勉還坐在中央的那張椅子上,探身從隔壁床上順來一包抽紙,抽了一張遞給成欣然。 她低聲說了句謝謝,接過紙巾擦完了手,手指又劃到他前肩的位置說:“我看了下,你就只有肩膀這里有一些小水泡,感覺不用挑開了。” 陳勉聽到她這么說,也側(cè)頭看自己的創(chuàng)面,嘴唇卻不小心擦過她的手指,僅僅是輕微的一下。 成欣然心口倏地被電了一下,飛快將手指收回,連帶著指尖都回溫。 “嗯,是不用挑。”他說。 成欣然悄悄吐口氣,故作鎮(zhèn)定起身,“后背也沒事,晾著就行。問題是前面,這里要貼紗布嗎?” 她繞到他身前,微微俯下身,指著燙得最厲害的鎖骨下一小片。是衣領(lǐng)的位置,沒有衣服的保護(hù),被燙成了一個紅褐色的漸變月牙形。 “不用了。”陳勉說,“貼上不怪嗎?” 她腦補了一下,確實怪,貼上紗布感覺像是被人抹過脖子的。 “要么我再給你涂點藥在這里?” “不要,難聞得很。” 但她還是覺得應(yīng)該做一些處理,手指探上去,輕柔摸了摸他鎖骨正中的位置,順帶著又撫了下他的喉結(jié)。這個有點揩油性質(zhì)的動作成欣然就做得非常嫻熟和順手,正是因為太過順手,以至于他們兩個都愣了一下。 人是有肌rou記憶的,他們的對話,他們的肢體接觸,他們行為慣性,真的,真的太像從前了。 成欣然咽了口唾沫,垂下眼睫,手往后撤,卻被陳勉一把攥住。 “成欣然,”陳勉聲音低啞:“你是故意勾我的吧。” 不僅現(xiàn)在,還有之前的好多回。 她不看他,想說不是,但不可能不是。 可她又無法坦然地說是。 “你能先放手嗎?”她小聲說。 手驀地被松開,輕飄飄的。 陳勉也大概知道她那腦子里在合計些什么,他忍不住抬眉譏笑:“趁早拉倒,我不是你能勾上的人。” 不是嗎? 成欣然那點勝負(fù)欲又被他點燃,她反問:“那昨天晚上你為什么也親我?” 不僅親了,還摟得很緊。 陳勉表情很欠揍:“不是你說的嗎,喝酒了才這樣。” “你現(xiàn)在喝酒了嗎?”她問。 “沒有。” “那就再試試。” 她低頭看向他,并不給他反應(yīng)的時間,俯身吻住了他的唇。 這一次他們沒人喝酒了。 她并沒有將舌尖探入,柔軟的唇只在他的唇周流連,緊貼他。從唇角到下唇,溫柔地一下下啜吻著。 陳勉喉間輕輕低喘一聲,聽得成欣然心動到發(fā)酸。 他現(xiàn)在想抱她,只有抱著她,心間陰霾才能驅(qū)散。 情難自禁幾乎是一瞬間, 陳勉突然伸手一拉,成欣然自己都措手不及,就這么跨坐在他的腿上。他雙手自然地環(huán)在她腰線之下,兩個人幾乎是鼻尖對著鼻尖,靠得分外的近。 她怔愣,對上他斂起的雙眼。 “現(xiàn)在是不是更說不清了?” 陳勉卻沒說話。 她低頭,發(fā)現(xiàn)他的表情帶著些黯然和失落,像一只被迫獨行的小動物。 成欣然心里輕輕嘆氣,雙手撫上他的臉。 她低聲說:“沒關(guān)系的,陳勉。你沒有任何錯。” 分開的那些年里,成欣然也曾經(jīng)回憶過他們交往時的細(xì)枝末節(jié)。她確實如他所說,是個自私的人。做起自己的事情時,是沒有心思分給旁人的,哪怕這個人是陳勉。 她對他不夠關(guān)心。 在她的一貫印象里,陳勉永遠(yuǎn)目標(biāo)明確,動力十足,什么都要做到最好。他似乎從不需要安慰,只在他身邊附和就好,卻忽略了他也有迷茫的時候。 “你知道的。我曾經(jīng)也是患者家屬。我永遠(yuǎn)記得王蔚醫(yī)生對我的關(guān)照。雖然他早就忘記我是誰了,可他跟我說的簡簡單單的幾句話,我卻能記到現(xiàn)在。” 成欣然語氣低柔,“醫(yī)生是一份能匯集能量和傳遞能量的工作,過程一定會有困難。” 她說:“我知道你辛苦。” 陳勉喉間突然酸澀了那么一下,他低低地嗯了一聲。肩膀前伏,上手摟住她的腰。成欣然被他冷不丁地一摟,手更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 他卻不在意,直接捉過她的手放在他脖頸處。 “不疼嗎?” “沒事兒。” 他只想成欣然陪在他身邊。 話是這么說,成欣然還是盡可能輕輕貼他的肌膚,不去觸碰他的創(chuàng)面。但陳勉的鼻息噴在她胸口,一只手掌圍在她腰間,另一只手摩挲她小臂那處未愈的傷疤。 他的下身一直都在響應(yīng),存在感十足,硌著她最軟嫩的地方,她不自覺地扭著下半身,但這樣的扭動讓兩個人都更加不好受。 相互間的動作實在是太曖昧了。 成欣然忍不住扳過陳勉的臉,認(rèn)真問:“可以再親親嗎?” 陳勉沒答,主動抬頭去尋找她的唇- 勉子:完了草 這把真為愛當(dāng)三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