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高嶺之花哥哥被鞭笞到高潮,不倫之吻(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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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白而沒有血色的皮膚,一旦沾染上痕跡,不僅僅是明顯,而是刺眼。 杜莫忘第一鞭照著胸前打,并沒有使多大的力氣,但是白子淵的胸口上應聲立即浮現出一道紅痕,像是破開海面騰起的魚鰭。 風聲凌厲,電流般的刺痛一閃而過,接著一股奇妙的爽快感自心底迸發,像是扯斷了繃到極致的神經,終于能深深地舒出一口氣。火辣的感覺在胸前盤旋,白子淵閉了閉眼,他沒有說話,只按住女孩的后腰,頭往后更仰,毫無保留地舒展身軀。 肌理鋪開,每一根線條都流暢如重迭的山巒,觸感微冷,只有鞭痕所在的地方散發著熱意。 做好了心理建設,第一鞭后,接下來的幾鞭子順其自然,白色的雪地里落梅交錯,深紅色的痕跡編織成細密的紅網。并不單單是長條的形狀,復雜的深紅鞭痕交織縱橫,連接成詭異模糊而誘人yin美的圖案,自鼓漲的胸前一直延伸到緊致的小腹,蠱惑人去親吻,又激起內心的暴虐,想將作品變得更加絢爛。 白子淵的氣息已經凌亂了,無聲地張開鮮紅的嘴唇,吐息比平時快了很多。他眉頭微蹙,鳳眼里有一閃而過的茫然,水色瀲滟,盈盈生輝。 生理性淚水從眼角滑落,冷俊的臉被水光糊得亂七八糟。那種永遠高高在上的姿態消失了,他徹底從神臺上墮落下來,帶著對自身處境的不敢置信。 對于他來說,疼痛帶來的不僅僅是痛苦,還有難以啟齒的欲望。汗水從背脊往下流,洇濕了襯衫,即使極力掩飾,胯下的勃起也不能作假,所有的刺痛都化作熱流涌向小腹,在鼠蹊部匯聚成江河,rou欲怒吼著咆哮著,幾欲噴薄而出。 不等他從這奇異的感覺里緩過神來,鞭子接踵而來,尖銳的快感繼續增加。他在下一鞭來臨前猛地握住杜莫忘的手腕,咬牙道:“好了,夠了,不要玩了。” “對不起,我輕一點。”杜莫忘說。 杜莫忘沒有察覺到少年的異常,在她看來白子淵是忍受不了疼痛。她掙開白子淵的手,在自己大腿上抽了一下,用的抽打白子淵的力道,并沒有特別疼,隔著羊毛襪,皮膚火辣辣的酥麻麻的,渾身都燒起來了。 她以為是對自己下手太輕,想加大力度抽第二下,手腕一緊,動彈不得。 白子淵額角青筋暴起,眼鏡不知道什么時候滑落在桌上,天生冷厲的鳳眼此時通紅而水潤,再也沒了遮擋,牢牢地盯住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女孩,眼底翻騰著捕食者的熊熊yuhuo。 黑色的眼睛和頭發,尖尖的下巴和豐盈的臉頰,象牙白又偏黃的肌膚,身體還沒有完全發育,四肢纖瘦,除此之外根本沒有引人注目的地方。但是白子淵移不開眼,女孩閃閃發光,坐在他身上就如同盤踞在高聳的王座,她手里拿的不是馬鞭,而是馴服他的權杖。 腦海里的警鐘止不住地嗡鳴,他十七年來的自持和清高在自己親meimei的面前分崩離析,所有的倫理道德在這一刻都顯得蒼白無力,只剩下本能的yuhuo,和血親重逢后特殊的共鳴。 據說久別重逢的血親會比和旁人更容易產生親近和欲望,甚至一見鐘情,這是彼此同源血脈的吸引,遺傳性的性吸引。 白子淵分不清自己被鞭撻后產生的性沖動是因為自己是個變態,還是因為抽打他的人是失散多年的meimei,又或者兩者有之。但他明白一件事,能對他做出這樣侮辱的只有杜莫忘一個人,是他縱容愛護的血親。 此時的他,只想和他meimei擁抱,或者深深地埋進她的身體里,干她咬她,讓她快樂、尖叫、哭泣,讓她狠狠地抱住自己,享受自己奉獻出的一切。 他們是從同一個zigong同時孕育的,雙卵受精只有千分之一的概率,這是自然的祝福,命運的饋贈,理應融為一體。 “很快就結束了,哥哥。”杜莫忘柔聲哄她,手機屏幕上的計數器還剩下最后三下。 “夠了,杜莫忘,真的夠了。”白子淵凝視杜莫忘的臉,渾身的肌rou繃緊,晶瑩汗珠順著漂亮的下頷線流淌,嗓音低沉干澀,夾雜著不易察覺的痛苦,“停下。” 勝利在望,杜莫忘不可能停止。 第一鞭,落在脖頸,鮮紅的鞭痕分割兩塊蒼白的肌膚,破裂的白瓷,鎖骨凹陷,盛滿一汪殷紅的酒。 “夠了!我真的要生氣了!”他低聲嘶吼。 第二鞭,落在心口,淺粉色的小巧rutou充血立起,枝頭碩果鮮紅欲墜,痛苦和快感在胸口蔓延。 “求你了,我受不了……唔呃……我真的……快停下!住手!”尾音滿是破碎的低泣。 最后一鞭,落在小腹,排列整齊的腹肌猛烈地抽搐,結實的腰桿劇烈起伏,猝然繃成一張拉滿的弓。 腦海里有什么轟然倒塌,眼前炸開一片白光,耳鳴從遙遠之處傳來,在身旁盤旋不斷。 白子淵的脖子猛然后揚,每一寸肌膚都在瘋狂地顫抖,肌rou打戰栗到癲狂,他張大嘴呼吸,像是渴水的一尾魚。 方才還厲聲喝斥的人唯留小獸般的嗚咽,身下的軀體細細密密地抽動。 杜莫忘感受到胯下涌出一股暖流,麝香味從底下幽幽升騰而起,她上過生理課,知道白子淵射精了。 她摸了摸白子淵的褲子,觸手溫熱,有些疑惑:“哥,你真射了?” 白子淵說不出話來,也聽不到杜莫忘的詢問。他大腦里一片空白,他高潮的時候像是把腦子也射出去了。眼神渙散,富有光澤的濃密睫毛被淚水糊成幾簇,眼淚垂在睫毛上將滴未滴,臉頰酡紅若飲了烈酒,看起來有幾分可憐。 他連著眨了好幾下眼睛,瞳孔緩緩地聚焦,身體還在輕微地打顫,余韻猶在,急促的呼吸逐漸平穩下來,用了許久的時間。 “哪里不舒服?”杜莫忘關切地問。 白子淵大腦里還是一團漿糊,耳后根都酥酥麻麻的,他慢吞吞地反應過來,似怒似羞地橫了杜莫忘一眼,冰冷地勾唇笑了一下,顯然是被氣到了。 可這樣子實在沒有絲毫威脅,堅冰融化成一灘春水。 他看了杜莫忘一會兒,把女孩從自己身上推下去,起身時沒站穩,雙腿一軟跌進沙發椅里,椅背往后彈了彈,座墊發出令人牙酸的吱呀響動。白子淵捂住眼睛,耳尖掛著一抹薄紅,不知道在想什么。 杜莫忘翻下桌子,彎下腰捧住白子淵的臉,在他嘴唇上“啵”地親了一下,聲音響亮。 白子淵愣住了,他擋住眼的手更緊,耳尖的紅霞一直泛濫到蒼白的脖子,皮膚覆蓋著病態的粉紅。他身子使勁后靠,偏過頭去,像是要藏進沙發椅里。 “哥哥,”杜莫忘又親了親他的臉,“我好想你。” “mama也很想你。” 白子淵沉默了片刻,回過頭順從地張開了嘴唇,杜莫忘伸進白子淵的嘴里,勾住人的軟舌吮吸,牙齒不時輕咬他的舌尖。湊近后她能看清白子淵臉上透明的絨毛,聞到白子淵噴出的溫熱鼻息和身上微澀的淡淡香氣,吹拂得她臉上癢癢的,她也能嘗到他嘴里的味道,濕熱柔滑,舌頭柔韌有力,滑膩的舌面有點粗糙,擦過她舌根時帶起酥麻和顫栗,有一點芝士的香味。 曖昧和溫情悄無聲息地在室內蔓延,兄妹倆在無人的角落里接吻,水聲滋滋有聲,這是不容于世間的茍合,其中一人被程序控制,另一人并不關心外人的眼光,還帶著初生的懵懂。 杜莫忘親累了,退出白子淵的口腔,小聲地喘息,眼睛明亮有光。她的嘴唇紅潤飽滿,粉嫩的舌尖吐出來一點兒,拉著細細的銀絲,隨著呼吸輕抖,下一刻便會扯斷。 兄長的吻再次落下,他抵著女孩的嘴唇,叼住齒間的舌頭,嘬了一下,力氣有點大,杜莫忘舌頭猝然一麻,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沒有拒絕。 一吻結束,杜莫忘抱住白子淵,白子淵張開雙臂,將她揉進懷中。 “天氣好冷。”杜莫忘窩在白子淵的懷里,縮成小小的一團,她環抱住哥哥的細腰,把頭埋在他的頸間。 “冬天很快就會過去的。”他修長的手臂圈住女孩,手掌貼在她的腰間,兩人親密地鑲嵌在一起,就像初生時在母親的zigong里擁抱,“等夏天來了,我們可以去海邊。我在長島有片馬場臨海,我可以教你騎馬,風景特別好。” “我沒見過海,但mama說當年生下我們的那家醫院就在海邊。”杜莫忘眷戀地緊貼白子淵的肌膚,嗅著他身上的淡香。他的皮膚有點涼,很柔軟,在寒冷的天氣也不會覺得討厭。 “我有當時mama抱我們的照片!” 她抬起頭來去摸手機,把照片調出來給白子淵看,獻寶一樣舉到男孩面前。 畫面里的照片很舊了,擺放在一張桌子上,被玻璃壓在下面,沒有一丁點兒皺褶和污漬,邊沿泛著焦黃,能看出主人保存得很好。照片里是一個美麗動人的女人,氣質賢淑溫良,她皮膚白皙,瓜子臉柳葉眉,蓬松海藻般的黑色卷發飄飄揚揚一直散落到腰間,穿著一件淺藍色的連衣裙,海風掀起她的長發和裙擺,如同一朵綻放的睡蓮。 在她的臂彎里躺著兩個小小的嬰兒,粉藍色花邊的嬰兒服,一個抓著mama垂在胸前的卷發,眉開眼笑,一個臉轉到一邊去,像是在鬧脾氣。他們都還沒有長開,小臉皺成一團,像紅色的小老鼠,算不上漂亮,但女人對著鏡頭笑得滿足幸福。 他們背后是一望無際的蔚藍大海,水天一色,朝陽還未升起,暖橙色晨曦的光輝從海平線上奔馳而來,將母子沐浴其中。時間在此刻定格,母親不算年輕了,眼角有細紋,身形也不緊實窈窕,但她抱著孩子的樣子在杜莫忘眼里,比這世上任何絕世美女還要驚世絕倫。 “你還記得mama的臉嗎?”杜莫忘問,接著自己回答,“肯定不記得了吧,mama很早就去世了。” 她垂下眼簾看著手機屏幕,神情落寞:“其實還有張我們倆的照片,mama說想要帶走,我就一起放進骨灰盒里了。” 白子淵沒有動靜,杜莫忘抬起頭,才發現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睡著了。少年的睡臉遠比醒著的時候要溫柔,他天生眉毛顏色淺,給人的感覺也淡淡的,像是隆冬的一場寂靜的大雪。 任務完成的獎勵是一個新的愛心,列表已經完全解鎖,最后的那個名字赫然就是白子淵。一顆粉色的愛心緊貼其后,每時每刻都提醒著杜莫忘他們之間發生了什么。 【恭喜親完成任務,不必擔心痕跡被發現,我們會有完美貼心的善后服務,您只需要在催眠結束前離開】 杜莫忘從白子淵身上爬下來,摸出白子淵的手機,用白子淵的指紋開了鎖。她用白子淵的手機給自己打了個電話,把白子淵的號碼儲存在通訊錄,接著刪掉了白子淵手機上的通話記錄。 她看著頁面里那個署名為“哥哥”的號碼,露出一抹狡黠的微笑。 杜莫忘走之前親了親白子淵的臉,給人把衣領扣好。 “希望今年可以和哥哥一起去海邊。”杜莫忘對著虛空雙手合十拜了拜,“mama保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