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微H)
自從那晚之后,姜早在慢慢接受自己去世的事實,努力放下過去的執念好好在蘆葦原上生活。 除開每日處理必要的事務外,他會跟姜早聊過去的事情,教她學習文字,帶她乘船四處拜訪,姜早也會跟卡摩斯聊起自己現代的家人、朋友,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趣事。 又到了晚餐的時間,在姜早的建議下,將她和卡摩斯的晚餐布置在花園內。姜早覺得今晚的葡萄酒格外好喝,不由地多喝了幾杯,沒過多久就開始覺得自己的臉發燙,腦袋昏沉,慵懶斜靠在椅子上,那雙平日里靈動的眸此時變得迷離朦朧。 酒精放空了姜早的思維,連帶她說話都有點不利索:“我們...快要結婚了...卡摩斯...” “嗯,我們要結婚了,烏妮絲潔。”,卡摩斯應聲回答姜早的問題,雙眼捕捉到姜早微醺的狀態,按住姜早向陶罐伸出的手,“你有點醉了,別喝了。” 姜早遲鈍了幾秒后,很乖巧點了頭,手又伸向陶罐,卡摩斯只能將陶罐移開,姜早不滿地吼卡摩斯:“你干嘛啊?我要喝酒,我們還沒結婚你就要管我了嘛...” 明明是生氣,可在卡摩斯聽來帶著些撒嬌的意味,然后他又聽到姜早顛三倒四的囈語:“對,沒錯,我們是要結婚了,但你不能...” “...你不能什么事都管著我。.” 卡摩斯悶悶笑出聲,而姜早伸出手劃過他的眉眼、鼻子和寬厚的嘴唇,微微染上紅暈的面龐突然在自己眼前放大,她微嘟著唇,媚眼如絲,近得卡摩斯聞到她身上的酒香,他渾身僵硬坐在椅子中,呼吸都差點停了。 姜早收回手,自顧自地嘿嘿了一聲,絲毫不吝嗇的贊美:“你好帥啊。” 還未等卡摩斯露出微笑,就聽到姜早說:“但現在我還是對你沒什么感覺,其實在這之前我還以為我沒死,還癡心妄想回到那個世界中去...”,又扯出一抹自嘲的笑容:“一切不過是我的癡心妄想...” 卡摩斯的心咯噔了一下,原本想要拿起的手停在半空幾秒后收回身側,落寞的神色很快消失藏于深處,他對姜早說:“看起來是我不夠努力...”。 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姜早說了一句讓自己哭笑不得的話:“不..不是的,你很好,是我不好...” “我們回去睡覺,好不好?”,卡摩斯的聲音在不知不覺中放柔,低聲哄著姜早,沾染上醉意的姜早沒有罷休:“睡什么睡,你別管我!” 驟然洪亮的聲音讓周圍的侍女侍從們悄悄地抬起頭觀察國王和他未婚妻的動靜,有些年齡小的甚至憋著笑,卡摩斯不語,直接打橫抱起姜早。 “我叫你別管我....卡摩斯。”,姜早在他的懷中不停蹬著腿,試圖逃離他的懷抱,他抱住姜早的雙臂越收越緊,眉頭緊鎖。 走到寢室門口時,卡摩斯感到懷中的人兒停止了反抗的動作,松了口氣叫侍女們放好洗澡的水。低頭一看,臉頰貼著他的頸窩,像一只渴望安慰的小貓望著自己,卡摩斯的喉頭莫名一緊,原本放在腰上的一只手不自覺移到肩膀處摩挲著,感受著兩人同步的心跳。 侍女們備好一切后,向卡摩斯稟報:“陛下,可以沐浴了。” 卡摩斯聞言試著松開手臂嘗試放下姜早,可姜早死死攬著卡摩斯不下來,閉著眼嘴里含糊不清說著話,他知道烏妮絲潔有點醉了,可沒想到她幾杯就倒了... 他說:“乖,下來洗澡了。” 可懷里的人沒有任何動靜,仍舊維持著原來的姿勢。 卡摩斯無奈之下只能自己動手,衣裙滑落,女子美好的軀體一覽無遺暴露在自己眼前,明明之前和烏妮絲潔做過更加親密之事,平日里也見慣了其他女子暴露的裝束,可他的臉悄然爬上粉霞,喉頭莫名干澀... 水很快淹沒到兩人的腹部,卡摩斯托住姜早的屁股防止她被水嗆到,又覺得這個姿勢不太利于清洗,便將姜早轉過了個身,雙腿分開面對自己。烏妮絲潔的小紅果劃過自己的胸前兩點,奇特的感覺慢慢滲入他的骨髓,他閉上眼睛,緩了緩。 姜早此時處于半夢半醒狀態,蹭了蹭卡摩斯的頸窩,感覺有一個奇怪東西抵著自己的下面,好奇地伸出手摸了摸那個東西,溫度guntang得讓她瞬間縮回手,又忍不住去摸,一點沒有注意到卡摩斯的呼吸變得愈發沉重,雙眼變得暗沉... 明明很想放開烏妮絲潔,可卡摩斯的心叫囂鼓噪著,抵著花xue的yinjing只差一步就可以進入,他之前和烏妮絲潔并非沒有做過此事... 這樣想著,輕輕蹭著花xue,干澀的xiaoxue慢慢滲出點點花液,姜早嚶嚀了一聲往后挪了挪屁股,架不住內心升起一股奇怪的渴望,還想那個東西繼續下去,不知不覺挪了挪屁股靠近那里,卻讓yinjing頂部頂開了花xue。 只一瞬,姜早軟了身體,不過她像是稍微清醒了些,睜開迷蒙的眼,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大霧,大霧中一張寬厚的唇一閃而過,她不受控制般如蜻蜓點水輕吻上那張唇。 本在內心不斷糾結的卡摩斯立刻一只手穿過扣住姜早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強勢侵入牙關,舌尖掃蕩著姜早的口腔,yinjing正一點點進入美妙的xiaoxue,guntang窒息的氣息一點點進入她的嘴里,她的身體里。 疼... yinjing只進了一個頭時,姜早感到下身傳來劇烈的疼痛感,抓住卡摩斯的后背,在上面留下一道曖昧的指甲劃痕,卡摩斯被這疼痛猛然驚醒,他立刻撤了出來。 他額頭上早已被不知是汗水還是水汽打濕,整潔的頭發變得凌亂細碎,雖然骨子里想要和烏妮絲潔zuoai的欲望正在燃燒,可她在叫疼... 而且她現在喝了醉酒,他不能這樣坦率的要了她... “——可我對你還是沒有多少感覺啊...” 還有至少她要重新對他產生感情... 第二天姜早醒來時,觸碰到一具guntang的軀體。 卡摩斯一臉疲憊地睡在自己旁邊。 兩人皆是赤身裸體。 姜早趕緊捂住自己的胸,下床尋找衣物,慌亂中踢到腳凳。 “哎喲...疼...” 這一聲讓躺在床上的卡摩斯睜開一只眼,翻身起來,姜早聽到動靜,迅速轉身,大聲呵止:“你別過來。” 卡摩斯沒有聽從姜早的話,穿上一種圍在腰間的短裙,拿起一件亞麻長裙走向姜早:“你喝了酒都是這樣嗎?” 他是什么意思? 難不成他們之間滾床單了? 姜早試圖回想昨晚發生的事情,可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自己不過是喝了幾杯葡萄酒,就斷片了? 接下來,卡摩斯吐露出的話讓姜早猶如五雷轟頂。 ——“你記得以沒事就不要喝酒,因為....我會忍不住想要和你zuoai...” —— 我現在真的很想車速飚起來,可是女鵝還沒到那個程度啊啊啊,爭取兩人的新婚夜互通心意后,把車開起來,讓速度飆到120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