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儈小媽與腹黑繼子(44)
緊閉的房間內,空氣沉悶寂靜,隱隱能聽到“吱呀吱呀”的聲音。 窗外,繁星點點,深沉的夜幕好似一束沉默的凝視。室內,昏黃的燈光澄澈如蜜,流淌在交迭于藤椅上的二人身上。 女人的手撫上了那個勃起的地方,男人的聲音頓時漸漸染上幾分急促,脆弱而又無辜地看著她。 她極有技巧,隔著熨貼的軍褲,用溫熱的掌心時重時輕地壓、揉,好似要摁碎一只薄薄的蛋殼。 “唔……輕點……” 薄薄的紅唇溢出壓抑的喘息聲,她垂下頭,湊過去堵住了他的呻吟。唇舌交纏之間,攪動的水聲極盡曖昧,郁唐不由得閉上眼睛,任她如同小貓般在自己唇上舔弄著,下體忍不住頂上她的腿根。 guntang的guitou精準戳到了柔軟的花心,一層薄薄的內褲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兩個人就著這個姿勢緩緩地蹭著,快感一點點滋生、累計,讓人發出短促的喘息。但是,現在的主場還是耳鬢廝磨,他的情緒需要一個迫切的安撫,而那個安撫是她溫柔的吻,他們抱著彼此的身體,胸膛緊貼著胸膛,心臟緊貼著心臟,撬開彼此的牙關,做些最為親密最為下流的事。 纏綿漫長的吻后,季汐趴在他的胸前,胸口微微起伏。他被她隔著衣服用手射了一次,整個人躺在椅子上發顫,眼角泛著些許淚花,亮晶晶的十分好看。 明明是這么陰險的一個男人,殺人放火眼都不眨,卻在高潮后露出如此可憐的神情。 季汐忍不住調侃道:“這幅模樣若是被你的手下看到了,怕是沒人愿意跟著你打仗。” 他喘息著,濕漉漉的眼睛看著她。 “也只有你敢對我這么做。” “不喜歡么?” 她捏了捏他的臉頰,把他捏得像吐泡泡的魚,他激烈地搖搖頭。 “那這樣呢?” 季汐伸手揭開自己的扣子,露出里面一條嶄新的、杏色蕾絲內衣。 昏暗的光線下,女人曼妙的身體更有幾分朦朧的性感,雪白柔軟的rufang呼之欲出,被那膚色的罩杯包裹著,像是滿溢的膠凍。 內衣的中央還點綴著一顆圓潤的珍珠,好似水滴,可愛且誘人。 他看直了眼睛。 “……你硬了。” …… 后面的情事水到渠成,來得激烈而又放縱。兩個人先是在藤椅上做,四肢絞纏著,下體緊絞著,靠她跪在藤椅上撐著身子不斷扭動,把他騎得“啪啪”作響。后來又轉移到了床上,郁唐抬起她一只腿抗在肩頭,讓她的xiaoxue側著張開,然后直直撞了進去。 “啊!” 她低吟一聲,微微仰起頭,纖長的脖頸如彎月。 他嘗到滋味,扶穩了她的腿,又往里挺了幾次身,碩大的roubang全根沒入到xiaoxue之中,根部和她的rou唇發出響亮的拍和。接著又粗暴地拔出,拉扯出一根長而涼的銀絲。他看著那根黏糊糊的銀絲看直了眼,盯著二人的交合處,頂撞得又兇又狠。百來抽過后,她挺起腰,小腹顫抖著,開始伸手推他的身子。 “慢一點郁唐……嗯……好深……” 被貫穿的異物感直達胞宮口,那根yinjing又長又粗,輕易便能抵達花心的最深處。她被cao的渾身發軟,yin水四濺,二人的小腹早就噴滿了不知是誰的水,抽插時也充斥著黏黏糊糊的、性器的摩擦聲。 那聲音越是響亮,越讓人覺得羞恥,那些透明的抑或乳白的yin液便越來越多。女人的xiaoxue已經足夠濕潤,緊緊吮吸地粗大的roubang,就算吐出來也得帶著亮晶晶的液體,把上面的每一根筋絡都涂滿。郁唐看著他們的攪在一起的下體,突然笑了笑:“真該讓你看看這咬著我不放的樣子。” 她捂住臉:“別說了……” “看一看吧,李秀娥,”他拉開她的胳膊,把她的小腹往上抬了抬,讓她躺著也能看到二人交合的地方:“你那里,簡直像章魚一樣……” 正如他所說的,兩枚油膩膩的軟rou中插著他紫紅色的yinjing,濕答答黏糊糊的樣子,真的好似某種軟體的貝類。目光不小心再往上,二人的恥毛都因為潮濕的水汽纏在了一起,分不清你我。這一幕沖擊力十足,她覺得自己快要燒起來,下意識絞了絞體內的roubang,他立刻悶哼一聲,放下了她的身體。 “唔……好緊。” 聽到身上的喘息聲越來越快,她像是惡趣味一般,又縮了縮xiaoxue,將那根敏感的roubang往深處吮。郁唐被她弄得理智全無,突然那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往腰間一架,掐住她的腰肢便“啪”地一聲撞了上去。 “哈啊!” 一下、兩下、叁下……男人抓住她的身子,強健有力的臂膀拽著她的身子迅速地拖動。而她的xiaoxue又徹底地被cao軟了,打開了,裹著那根勃起的yinjing上上下下飛速地套,竟是通暢無比,爽利無比,快感頓時從交合處流竄到二人身上。這個時候,早已分不清是誰的喘息聲更加難耐,是誰的呻吟支離破碎,理智被攪成一灘漿糊的同時,身子也這快感裹挾著軟成爛泥,淅淅瀝瀝地要與彼此融為一體,只想要長長久久地糾纏著,再也不分開。 抵達極致巔峰的瞬間,女人突然急促尖叫一身,挺起小腹劇烈地顫抖起來。與此同時,交合處噴出一股透明的水花,將他身上澆了個濕透。 季汐躺在床上,目光渙散地看著天花板,心臟“砰砰砰”地用力跳動。 郁唐突然抱起她,兩個人面對面坐在床上,雙臂將她的腰肢箍緊,再箍緊,直到一股溫涼的水流射了進來,他才松了口氣,將腦袋埋在她的肩頭。 情事初歇,空氣中彌漫著驟雨后的味道,時間的流速宛如慢鏡頭。 過了一會兒,破碎的呼吸聲逐漸平緩,他保持著擁抱的姿勢,依戀至極地蹭了蹭她,像是一只討巧撒嬌的小狗。 “郁唐,你真的不用我留下來陪你?” 她的嗓子帶著一絲沙啞,或許是剛才喊多了。郁唐搖搖頭:“等我來找你。” “那要等多久?戰爭結束后嗎?” 季汐想了想,劇本里似乎沒有告訴她這場戰爭什么時候結束。如果要她等也不是不行,反正她第一次不也在大紹呆了好幾年嗎? 這里的一年,在現實生活里也不過是一個小時罷了,她也能耗得起。 郁唐卻搖搖頭。 “不會那么久,我會去找你,”男人篤定道:“很快我們便能再見。” 在那個遙遠的、常年陰雨的異國他鄉,沒有人知道他們從何而來,姓甚名誰。 他們可以重新開始——他心想——像是把完結的小說翻回第一頁那樣。她會告訴他她真實名字,或許再做一次正式的自我介紹,她從哪兒來,叫什么,從此以后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地走在自己身邊,在日后的光陰中消磨彼此的壽命,與此同時愛意可以自由生長。 自由啊,真是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