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儈小媽與腹黑繼子(12)
這個雙開門藤編衣柜空間并不大,勉強塞下兩個人的后果,便是一個人被壓在下面,一個人蜷著腿趴在上面,四肢撐起一小片小小的空間,讓這個姿勢不至于太過曖昧。 季汐很倒霉,她是被壓在下面的那個。 黑暗之中,狹小的空間內二人身體近乎相擁。郁唐的呼吸在一瞬間略微雜亂,他別過臉,雙手撐在她的脖頸處,避開她胸前綿軟的山峰。 剛才動作太急,差一點就把他抱在懷里。幸好郁唐軍人出身反應迅速,很快便調整好姿勢。 還沒來得及尷尬,大門突然被人打開,兩個糾纏的人影從玄關處便制造出巨大的動靜。70歲的老壽星雄風不減,一通唇齒糾纏后,便抱起懷里嬌弱無骨的女人大笑著往臥室走去,一路上脫去鞋子外衫,等到了床褥上時,那膚白貌美的藝伎已經只剩貼身的小衣,欲拒還迎地推搡著上野崖人的胸膛,低聲呢喃著聽不懂的東郢話。 幸好聽不懂,季汐心想,不然真的要尷尬死了。 這藤編衣柜十分透風,有很多小小的孔,他們躲在里面輕易便能看到臥室的情況。只見那正對著他們的床褥上,白發蒼蒼的老男人面露紅光,將女人一把壓在身下,一邊yin笑著一邊脫去自己的衣物。二人很快便如同剝光雞蛋般赤裸相對。上野埋在她胸前親了幾口后直起身,指了指自己的下身,讓女人幫他脫去身上僅剩的一片遮羞布。 東郢人不穿內褲,喜歡穿裈褲,一條擰繩系在腰側,另一條穿過臀股,將小小的兜襠布牢牢固定在兩腿之間。這幅場景頗為yin靡,只見那乖順的東郢女人垂下頭,面露羞澀地將他的兜襠布脫下,那粗短的性器已經興奮地勃起,直接戳到了她的唇邊。 還沒等上野摁主她的頭,東郢女人已經熟練地張開嘴,含住那粗壯的rou根上下吞吐起來,時不時發出享受的吞咽聲。 季汐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暗自罵了聲cao。這輩子最不想看到的莫過于老男人買春,她對那又丑又老的性器沒有絲毫的興趣。可是目光一轉,便感受到一股灼灼的視線襲來,盯得她幾乎燒出一個洞來。 郁唐面色淡然,眼神卻晦暗不明,呼吸沉沉地打量著她。 完蛋了,忘了自己正在和一個男人一起看活春宮,情況又能好到哪兒去! 季汐低聲道:“完全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 “嗯,我也是。” “……” 可勁兒裝吧。 兩個人心懷鬼胎地沉默了一會兒,外面似乎又到了下一個階段,只聽得一聲女人的尖叫,七十歲的上野崖人竟突然從床上站了起來,扯開那那女子雪白的腳腕,讓她倒立著為其koujiao的同時,將臉埋在了她的兩腿之間。 “嘖嘖”的舔弄聲頓時響起,似乎能想象得到他的舌尖如何伸到了女人年輕的yindao里,在那里面如同游蛇般探入,舔弄著那帶著些許腥味的愛液。 女人的身子打著顫,死死抱著上野崖人的雙腿不敢動彈,任由他以這種奇怪的姿勢吞吃著自己的xiaoxue。可沒過多久,她竟然快活得尖叫起來,下面噴出一股水花,將男人的下巴打得晶亮。 這股水花仿佛點燃了男人的獸性,上野崖人低吼一聲,將女人迅速放倒在床,抬起其一條腿,便“噗呲”一聲便入了她的xue。 兩人的恥骨“啪嗒”一聲相撞,女人顫抖著挺起腰肢,發出貓兒一樣的呻吟聲。 然后,那猙獰的和殷紅的性器便開始瘋狂摩擦,“噗呲噗呲”的聲音如同驟雨般密切,聽得人面紅耳赤,心跳如擂。季汐看著床褥上糾纏在一起的兩具rou體,突然覺得有些口干舌燥,連忙轉過身看著柜子內側。 可是看到了,聲音卻依舊清楚。rou體拍打聲、女人歡愉的呻吟聲澆灌入耳,毫無躲藏的可能。 她深吸了幾口氣,才穩下神來,打算悄悄摸出藏在袖中的手槍。可一不留心手槍“啪嗒”一下掉了出去,嚇得她屏住呼吸,渾身僵硬地愣在原地。 所幸外面的兩個人還在熱火朝天地干著xue,并未察覺到動靜。季汐勉強從狹小的縫隙中動了動身子,試圖找到滑落的手槍。可身子一動,便聽到郁唐的呼吸緩了幾分,到后來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身子,竟是guntang得要命。 季汐下意識縮回手,低聲道歉。 “可你的槍……好像壓到了我身上,會不會走火?” 他身形高大,俯在她身上的時候只能擠入她的腿間。方才她摸到了他的腿,小腹上頓時傳來一股壓力,硬邦邦的十分明顯。 她以為那是他慣用來威脅她的配槍,神情有些氣憤,一雙濕潤的杏核眼瞪著他。郁唐突然笑了笑,神色有幾分無奈。 “槍?第一次聽到這種形容……倒也準確。” 季汐愣了愣,突然反應過來,臉色微紅。 “你有反應了?” 郁唐語氣涼涼:“我也是正常人。” 似乎應證了這句話,那硬挺的陽具突然又變大了一圈,往她小腹上彈了彈。小小的衣柜頓時變得尤其擁擠,季汐微微喘著氣,看著他如玉般的面容染上紅暈,似乎有幾分羞惱的意味。 這個人表面上看起來游刃有余,搞不好是個沒開過葷的雛兒。 “你……是不是沒有過女人?” 郁唐神情一凝,陰測測地笑了笑,咬牙道:“住、嘴。” 果然沒有。 簡直太搞笑了,郁二公子、大名鼎鼎的司令長官,竟然還是處男。和自己困在一個衣柜里,聽著外面的活春宮,有了生理反應。這要是賣給八卦小報,后半生的榮華富貴都有了! 季汐突然有了幾分自信,挑眉看了他一眼,慢條斯理道:“男人最脆弱的時候是高潮的瞬間,我決定就在那一刻開槍,把上野崖人殺掉。不過看他們二人的進展,我們還有半個鐘頭的時間。” 郁唐不明所以地看著她,耳朵已經紅得發燙。 許是這衣柜的空間太過壓抑,外面的男女太過孟浪,室內的空氣yin靡混亂,身下的女人微微一笑,那張艷俗的面容無端多出幾分動人心魄的嫵媚來。而不知何時,二人的距離竟然已經近在咫尺,那柔軟的、飽滿的嘴唇輕輕觸碰,淡淡的柔軟和癢意順著脊椎流竄到四肢百骸。 那一刻,郁唐突然嘗到她身上那一種堪稱致命的味道,這種味道用文人sao客的口吻來講,多形容其為——溫柔鄉。 女人味,溫柔鄉。 百煉鋼亦成繞指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