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的白月光又穿回來了 第6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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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還不是讓褚相公知曉的時候,乍然知道真相怕褚相公會露出不對勁的神情,如若提前被盛駙馬知曉,還不知道要怎么下黑手,也更不容易抓到把柄。 所以在此之前,他需要更加小心謹慎。 洛青一人回到房間,深吸一口氣,才拿出褚相公的血,以及系統里存放的盛世子的血。 先前盛世子在青樓里受傷流血的時候,洛青已經讓系統將他的血記在【一次性血緣檢測試劑】一邊,如今只需要將褚相公的血滴在另外一邊,出現藍色,那么證明有血緣關系,沒有任何改變,那就并沒有血緣關系。 假世子是盛駙馬的骨血,真世子也是,兩人算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也是有血緣關系的,雖然血緣不如與盛駙馬比較高,但洛青需要的只是一個結果。 等褚相公的血滴下去,洛青直勾勾盯著試劑中間的位置,隨著血跡與另外一邊漸漸融合在一起,中間原本透明的位置漸漸顯露出很淡的藍色,隨即越來越深,最后變成了深藍色。 洛青死死盯著那藍色,先是愣在那里,隨即沒忍住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毫無征兆起身,激動的轉了好幾圈,才把心頭壓抑著想要吶喊的情緒壓下來。 真的被他找到了哈哈哈! 只是笑完想到如果不是自己陰差陽錯救下褚相公,怕是即使如今再知道,褚相公也是一具尸體了。 洛青又忍不住生出一股后怕,深深吐出一口氣,將所有的痕跡都收起來銷毀,抿著唇轉來轉去,這個秘密他暫時不能說,但一個人知道就像是天大的喜悅卻沒人分享。 洛青最后猛地停下來,覺得這堵著的秘密得找個人分享,擇日不如撞日,那就是……他了。 一炷香后,洛青溜達溜達到了裴洵的院子外,甚至換了一套衣服,整整齊齊的,像是去赴約。 裴洵已經回來了,重新換回影衛的墨色衣袍,面上覆蓋了全面的面具,打算繼續養傷,但翻開的書卷卻是一個字看不進去。 閉上眼就想到洛青知道他另一個身份的事,他想不通,干脆不去想。 但想到某個利用完就丟的人,忍不住有些磨牙,最終面無表情繼續打算看書,但就在這時候,外面有細微的動靜傳來。 裴洵垂眼看書的動作沒動,影十七沒攔,那來人顯然不用猜也知道。 果然,沒多久,窗木撐開的窗欞下探出一個腦袋,洛青一雙眼格外清亮,此刻蹲在那里,扒著窗欞邊緣,就那么呲著牙朝他樂著,這神情讓裴洵一個沒繃住往后退了一些。 洛青小臉一繃:“你退什么?” 他這會兒心情多好啊,笑起來肯定特別燦爛,他退什么,一副被嚇到的模樣? 裴洵抿了一下唇:“公主沒聽過那句話嗎?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 洛青:你才jian,你才盜! 他猛地站起身,壓根就忘了頭頂上是半開的窗欞,但他沒注意,有人注意到了,甚至迅速上前,長開的掌心直接按在了洛青的頭頂,在撞上的瞬間幫他壓了壓。 但頭頂是避免被磕著,洛青卻下盤一個不穩,直接蹲坐在地上,他本來就是蹲著的,裴洵為了怕他磕著力氣就沒控制住,往下按的力道就稍微重了一丟丟。 洛青一屁股蹲坐下去的時候,往后一仰,就這么直接躺著了,仰頭剛好瞧見頭頂上方的窗欞,外加裴洵心虛探出來看他的裴洵。 洛青磨著牙瞧著那張面具,看不清神情,可洛青就是看出了心虛,又氣又無奈,他好心跟他分享喜事,結果摔了個屁股墩,這也太丟人了吧? 偏偏對方又是救他不小心,這真的是…… 洛青破罐子破摔,干脆瞪著裴洵:“裴王爺,都不扶一把嗎?你就讓本宮這么躺著?” 裴洵終于回過神,下意識選了最近的路,從窗欞一躍跳了出來。 這下成了洛青目瞪口呆:“你……不是吧?大門不走的?本宮雖然著急也不差這點功夫。” 明明什么都沒說,但不知為何,裴洵總覺得這話不太對勁,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是要偷偷私奔的小情侶,雙雙跳窗逃走。 裴洵面皮一熱,轉過頭沒去看洛青,好在洛青是個心大的,壓根沒注意到這些,拍拍屁股借著裴洵手臂的力道起身,顛顛往房間里走去。 裴洵知道洛青是男兒身后也沒有這么多避諱,雖然洛青是個斷袖,但也是男子,對他有沒有那種心思,相處起來也就沒之間以為是大公主時太過避嫌。 裴洵也跟了進去,誰知他剛走進去,洛青卻是探頭探腦看了眼外面,然后把房間的門關上了,還落了栓。 不僅如此,還鬼鬼祟祟將窗欞也給放了下來。 大白天的…… 裴洵眼皮跳了跳,望著頓時暗下來不少的房間:“你這是在做什么?”難道要坐實非jian即盜不成? 洛青卻無所謂,他現在揣著一個大秘密,急于找人分享,但這個秘密暫時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只能這樣。 洛青卻是靠近一些,壓低聲音道:“我們這個距離說話,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吧?” 裴洵在他靠近時皺眉想后退拉開距離,被洛青一把拉住。 第55章 洛青:“退什么退,都是大老爺們,真親上也都只是蹭蹭而已,壓根沒所謂。” 裴洵這下不僅是眼皮跳,嘴角也開始抽抽,咬牙:“公主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是個斷袖?” 洛青一擺手:“我是沒錯啊,但你又不是。我對你沒想法,你對我也沒想法,所以怕什么?” 裴洵聽到這卻莫名沒半分高興的情緒,皺著眉,卻也沒深想,瞧洛青越說越不對勁,干脆轉移話題:“公主到底想做什么?” 洛青卻是一拍手:“你先告訴我說悄悄話安不安全?” 裴洵:“不能更安全了。” 只是大白天關門,說話是安全了,名聲好不好就不知道了,但想到這位先前還公然養公子,估摸著他也不在意就是了。 洛青這才放下心:“這就好這就好。” 裴洵卻覺得一點都不好:“公主是不是先解釋一下,你怎么知道我的另外一個身份?如果我沒記錯,并未透露過半分。” 先前在鎮國公府不好問,現在他自己撞上來,那就不要怪他了。 洛青哈哈干笑一聲:“我要說是因為你身形像逃不過我的法眼,你信嗎?” 裴洵:“不、信。” 洛青:“所以說,你還問什么?”他問他也不可能告訴他真相,所以干脆就別問。 為了讓裴洵不繼續問,洛青生硬轉移話題:“先不說這個,這些不重要,我來是有一件大事要商量,我覺得干一票大的。” 裴洵皺著眉,雖然知道他不會說,可對方這明顯的態度還是讓裴洵有些失望,可對方不愿意說,裴洵也不是會強迫的人,最后深深看他一眼,這才偏過頭,干脆不去看他:“什么大的?” 洛青嘿嘿一笑,搓著手:“廢了盛駙馬那一家鳩占鵲巢的。” 裴洵聲音平靜,沒有任何起伏,并不覺得這時候合適:“公主你要清楚一件事,真世子如今還沒尋到,先不說長公主信不信,長公主乍然知道真相不會氣火攻心一命嗚呼嗎?” 這顯然也是之前洛青顧忌的,否則也不會花大價錢讓七十二樓去尋。 洛青一改先前的態度,一擺手:“不擔心,因為……我已經找到真世子了。” 豪氣干云說完,洛青終于痛快了,這世上終于不是只有他一個人知道這個秘密了,果然說出來舒坦多了。 但這份心堵轉移到了裴洵身上,他猛地看過來:“什么?你怎么找到的?確定?” 畢竟前幾天給出的三份畫像都還不是,結果一轉頭大公主告訴他已經找到真世子了?他怎么找到的? 洛青自然不可能說自己已經用試劑驗證過了,百分之百就是真世子,但這話不能說,另外一個驗證的可能性卻能說。 于是洛青就把高升見過小石頭以及見過長公主小時候長得一樣說了出來,分析一番后,得出結論,褚相公就是真世子。 裴洵匪夷所思瞧著洛青:“就因為這樣,如果只是湊巧,剛好只是長得像呢?”畢竟這世上模樣像的人并不是沒有。 洛青拍著胸口:“所以我剛剛讓高升去請了大夫,告訴褚相公我最近需要信任的人手,想提前給他解了所有的毒,藥草錢公主府來出。如果小石頭像長公主只是湊巧的話,那么如果褚相公像盛駙馬,那么就是板上釘釘了。” 只是如此一來,在褚相公恢復的這段時間,他需要將對方暫時藏起來,以防被人發現端倪。 好在褚相公本來就因為中毒面容受損沒出現過,旁人也不會想到這么一個游方郎中會有什么特殊的身份。 裴洵認真想了想,覺得哪里不對勁,畢竟大公主這反應可不像是不確定的,還沒見過褚相公的模樣,但他這樣像是已經確定的不能再確定了。 但洛青這一番又說得過去,他沉默片許:“你打算怎么做?” 洛青搓搓手:“先前沒找到所以不敢動手,如今么……萬事俱備,只缺……人手。所以嘿嘿,能不能多賒點賬,借點人手?” 他光桿司令一個,要人沒人,要錢沒錢,能怎么辦?只能白嫖了,但也不是真的白,他拍著胸膛保證,“你放心,不讓你白出力,到時候真相查明,我把所有的功勞都算在你頭上,到時候長公主肯定對你感激殆盡。你想查當年你父親之死的事也更方便,長公主就是你的助力。” 他就不信裴洵不心動,要不是他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噶,說實話他本來打算自己上的,但計劃趕不上變化不是? 裴洵沉默良久,望著洛青,應了下來:“就依你。” 既然決定徹底扒下盛駙馬的假面具,第一步首先要做的就是要揭露他與滕氏的jian情,這樣才能讓長公主看清楚盛駙馬的真實人品。 決定好后,洛青讓裴洵的人分別跟蹤盛駙馬、盛世子、滕氏以及盛駙馬等人的心腹,先前人手不足很是受限,但現在七十二樓的人盡數讓他用,那就不用客氣了,效率也就杠杠的。 當然不知道是不是盛世子被蘇玉嘉吸收了不少氣運,只是跟蹤了幾天竟是讓洛青真的打探到一個致命的把柄,而這個把柄還是有規律的,甚至可以徹底一舉讓盛駙馬這一家三口徹底被揭穿,還沒辦法否認。 這個把柄還是滕氏親自送上門的,她這些年對外寡居不怎么出現,實際上卻是盛駙馬的外室,但為了不被發現,滕氏很是低調,兩人見面也都是偷偷摸摸的,小心謹慎之下這些年也沒被發現。 但滕氏還是怕,怕時間久了之后,自己年老色衰,已經拿捏不住盛駙馬的心,到時候盛駙馬被更漂亮年輕的女子吸引,她可就什么都不剩了。 所以她需要抓住一點,那就是她是盛世子的生母。 可即使是生母,如果長時間不見不聯絡感情,萬一自己的親兒子反而對長公主生出親情到時候偏心長公主怎么辦? 加上只要拿捏住盛世子這個兒子的心,即使日后盛駙馬想拋棄她,盛世子第一個不答應。 所以滕氏在很久之前,等盛世子沒被懷疑之后,就纏著盛駙馬,以自己想念骨血為由,讓盛駙馬在深巷里買了一處私宅,一家三口一月聚一次,維護血脈關系。 那時候盛駙馬正是對滕氏在意的時候,加上擁有共同的秘密,自然答應了,如今時間久了一直沒被發現,盛駙馬也就無所謂,將這個規律延續了下來。 洛青得到稟告的時候差點笑死了,本來就怕沒機會,結果這三人還真的是把把柄送到手里。 運氣好的是,幾天后正是一家三口再次秘密聚會的時候,洛青則是提前兩天向長公主府發出邀約,盛駙馬三人聚會那天,他邀請長公主出府吃茶,用的借口自然是感謝一番先前鎮國公府長公主的幫助。 壽辰那天的事鎮國公府果然沒敢說什么,將一切忍了下來,至于康緒寧怎么樣了并未傳出來消息。 但以洛青當時的力道,估摸著以后就算是就好了,走路也會有點跛,但這也是康緒寧應得的。 如果康緒寧不知道也就算了,偏偏對方一清二楚,作為受益者,他既然享受了,那么就該付出點代價。 長公主拿到邀請函的時候想了想還是應了下來,她這些年不怎么出府,如果不是如今為了世子的婚事,她一向不理世事,但想到鎮國公府自己一時不察,差點誤了康貴妃。 愧疚之下長公主應了下來,剛好也想好好詢問一番洛青之后的打算。 畢竟洛青隨著年紀漸長,她怕以后會引起旁人的懷疑,更何況還有洛青如果想擺脫皇女的身份,她其實也能幫忙。 到了約見長公主這天,洛青天不亮就起身了,開始布局安排一切事宜,只等今日這場硬仗要打。 裴洵依然是影衛的身份待在他身邊,以前也就算了,這次雖然安排妥當,但世上的事沒有萬全之策,以防盛駙馬狗急跳墻,還是護著點的好。 裴洵想著,在自己還沒找出真相之前,大公主不能出事,他要讓他心甘情愿說出一切的真相,他想知道,他到底為什么會知道他不可能會知道的那些事。 長公主帶了高升和扮作護衛的裴洵去了茶樓,在包廂里等著長公主,沒多久長公主就到了。 沒等洛青說話,長公主就已經揮退了所有人,洛青這邊讓高升在外候著,只留下了裴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