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他的白蘭花,還會再見面嗎「Р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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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蒔一連幾天感冒了幾天,一直吸著鼻涕,鼻頭又小又紅,加上下面確實需要休養,也算是過了幾天‘安生日子’。 顧北霆回來之后很忙,只交代了宋清蒔:“在這兒別亂跑,不然到時候收拾你。” 宋清蒔做足了一副膽小慫貨的樣子,一個勁兒的沖著人點頭,人前畏畏縮縮。 落在顧北霆眼里既不誠懇又不聰明,當然知道她那擺在明面兒上的心思。 顧北霆一走,宋清蒔顯然就沒那么消停了。 穿梭在莊園內跟只貓一樣,遇到了人也只是放慢腳步強裝鎮定走過。 服了,這怎么那么大,而且建筑都差不了太多,這對一個視力不好、方向感也不好的人來說完全就是迷宮。 有時候命運就是那么不湊巧,宋清蒔看著迎面過來的兩個男人,腳都軟了,立刻左顧右盼看有沒有什么東西藏起來。 成柯看著視線里那個偷雞摸狗樣子的宋清蒔,不知道的還以為哪兒來的賊。 宋清蒔對上池越那張死人臉,那天晚上的血腥記憶又被喚醒了,轉身就跑。 “身上的傷好了?” 身后傳來一道清越悠揚的聲音,宋清蒔猜測是那個長得溫柔一點的男人,不過她依舊沒停留,麻溜的跑。 成柯看著宋清蒔跑掉的鞋子,人也不管,就好似身后有厲鬼勾魂一樣:“看來你給人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陰影。” 宋清蒔完全不帶回頭的,能跑多快跑多快,提著裙子迅速從那兩人眼前消失。 還是不要去惹那兩個的好,萬一人一個不順心把自己殺了那就有點虧了。 扒在石墻上看人追上來沒有,還好前方風平浪靜,完全沒注意到后方的波濤洶涌。 怎么感覺有點冷? “是在找我們嗎?” 令人畏寒的聲音從宋清蒔身后響起,而且很近,宋清蒔機械的轉過頭,身體已經完全僵住了。 那個冷面男人腰間有槍,還是不要跑了吧!她就算跑得再快也沒有子彈快。 成柯彎腰,將那只鞋好好的擺放在宋清蒔腳邊,笑得儒雅和煦:“穿上吧,等下把腳磨破了你又要哭了。” 人真的很溫柔,穿的也不像顧北霆那種花孔雀和他旁邊那位死氣沉沉,姜黃色的襯衣很有陽光的味道,就好像是學生時期那種貼心的學長,不過…… 她哪有又要哭? “謝謝。”宋清蒔對上成柯那張臉,看得癡愣了三秒鐘,敗給了他的柔情,出口聲音有些嬌羞。 好在及時回魂兒,腦子被她自己搖醒了,怎么能沉迷于男色呢?勢必不能當戀愛腦。 能跟著顧北霆、身邊跟個殺人犯的人能好到哪兒去? 宋清蒔所有的情緒轉換都擺在面兒上,成柯自然也看清了女人現在的敬而遠之。 一直沒說話的池越像是不耐煩,催促道:“走吧。” “看來人也怕你!” 成柯不以為意,笑得歡樂,眼尾上翹,余光向后瞥:“她誰都怕,膽子小得不行。” “也對,在這個地方,人是最可怕的!” 池越突然感慨了一句:“那她可活不下去。” 成柯沖他挑了挑秀美:“玫瑰當然會有人爭相養護。” 池越:“嗯?” 成柯笑得高深莫測:“她和顧北霆誰占主動權還不一定呢?我有預感,別看顧北霆現在牛逼哄哄的,他得栽!” 等到人的背影消失之后,宋清蒔才反應過來:“他們肯定知道怎么出去。” 剛才怎么沒想到,現在去追人還來得及嗎? ——(安云) 不同于內比的繁華,安云更多的是破敗,像是一片遺跡森林,不過這兒人很多,吵鬧聲不斷,像是萬家燈火,只有家卻很少有燈和煙火 一到夜晚,這里大多數地方就伸手不見五指,光電對這個地方來說有些奢侈。 聞弋坐在一棵樹下,仰望著滿天的繁星,今晚上月亮潔白無瑕,可他內心深處更覺得凄涼,像是有什么東西失去了。 手里拿著的是一頂帽子,宋清蒔落下的那頂,打開手機點開相冊,唯二的兩張照片赫然在目。 一張是拍的宋清蒔的背影,他跟在她身后時偷拍的,另一張是他……在巷子里拍的她哭的照片。 女生很美,就算是那張背影照也能隔著手機感覺到她的瘦弱。 不知道她被顧北霆帶走后能不能活下去? 即使知道她騙了他,救了顧北霆他也會擔心她的安危,顧北霆雖然不會隨意殺人,但宋清蒔一個人在內比…… “怎么在這兒坐著?”迎面走過來一個魁梧的黑影,又高又壯,如果能看清他的容貌,會發現那張兇惡的臉與聞弋有些相似。 聞弋立刻收起手機,像是有多見不得人一樣。 接過聞玨遞過來的另外一瓶酒,聞弋看了一眼人,瞳色深沉:“哥……” “我想去趟內比。” 聞玨喝了一大口酒,立刻詫異的看著自己這個弟弟:“內比?你去內比干嘛?” 不等聞弋回答,聞玨已經拒絕了:“不行,現在這么危險,顧北霆這次回去之后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他知道去內比是送死,但他有重要的東西留在了那兒。 “帽子?”男人聲音粗礦中帶著調侃:“送給女人的?看上誰了?跟我說說。” 確實是看上了,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是還活著,或者被…… 聞玨是知道自己這個弟弟性子沉默的,作為一個男人他也不會說安慰的話:“這兒這么多女人喜歡你,你娶上十個生一大窩胖小子都沒問題。” “你還記得蕭何有個meimei吧?叫蕭蕓,她挺喜歡你的,這兩天聯系我,說可以帶著他哥那點遺產嫁過來。” 不認識,不記得,沒印象! 見人不應,聞玨用酒瓶撞了撞聞弋的酒瓶,cao著一口粗礦的嗓音:“我說你小子怎么從A國回來就怪怪的?” “打起點精神,A國那個沉知嶼過些天要來一趟,要是能吃下這塊肥rou,我們整個寨子都能過個好年。” 聞弋沒理人,仰頭喝了好幾口酒,足足少了半瓶才松口,這自顧自喝悶酒的感覺真的糟糕透了。 他的白蘭花,還會見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