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腿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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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眼神一弱,搖了搖頭感覺很是愧疚:“我不會。” 顧北霆想到宋清蒔嘴也挺小的,他稍微暴力一點(diǎn),喉道到時(shí)候都要給她捅穿。 宋清蒔以為顧北霆不說話是在生氣,慌了:“手……手可以嗎?” “手?你還會幫人手交?”顧北霆興致闌珊的詢問。 宋清蒔迷糊搖頭:“不會。” 顧北霆似訴似罵:“笨手笨腳的,這也不會那也不會,要你干嘛?” 說得人可委屈了,小嘴一撅,眼皮一拉,又開始道歉:“對不起。” 別噶腰子,她可以學(xué)。 將人轉(zhuǎn)了一個(gè)角度往柔軟的床上重重一推:“腿跪起來。” 宋清蒔立刻反抗想要爬起來:“你說過你不用下面的。” 顧北霆將宋清蒔的腰拖到自己身下,人掙扎得厲害,吊帶短裙完全包不住圓乎乎的屁股,水光十足的嫩逼也能看得清楚。 “別動,不用下面。” 放在她腰上的手就跟兩根鐵鏈一樣扣近了她的肋骨里一樣,她完全掙脫不掉,屁股已經(jīng)頂上了顧北霆的屁股,感受著性器的無理。 “你騙人~”宋清蒔耍賴式的往床上趴,怕得不行:“你說男人在床上說的都是假話,你已經(jīng)騙了我那么多次了,我不會再上當(dāng)了。” 學(xué)精了?知道不相信男人了,顧北霆表示很欣慰呀! 摟著人的腰將人從床上拉了起來,在宋清蒔耳朵處廝磨吹氣,順便落下一個(gè)個(gè)的吻在她的后頸,手開始隔著女人的衣料揉搓著rufang。 嘶啞的聲音中語調(diào)淡薄:“那我要是言而無信你能怎么辦?” 人都落他手里了,他想怎么樣她還不是只能受著。 感覺到懷里的人安分了,只是在他親她的時(shí)候還是會輕微的顫動,顧北霆將人的臉掰了過來,果不其然。 好聲好氣哄人:“真不用下面。” 眼淚馬上就要轉(zhuǎn)出來了,可憐勁兒極了,摸摸頭輕推了人一把:“跪著吧,用腿。” 鼻頭酸澀,宋清蒔差點(diǎn)又哭了,顧北霆說得對,就算他偏自己自己能怎么辦? 不情不愿的跪在床上,抓過旁邊的毯子講自己整個(gè)人埋起來,不愿面對。 至理名言:逃避雖然可恥但是有用! 顧北霆付之一笑,拉了一個(gè)枕頭過來墊在宋清蒔腰下,手摸上了他垂涎已久的圓屁股,蔫兒壞的拍了一下:“屁股撅起來一點(diǎn),腿夾緊一點(diǎn)。” 藏起來的人立馬不滿抱怨了:“不能打人!” 顧北霆:嗯,有尊嚴(yán),但不多。 之前留在屁股上的掌印還沒消,看來全身上下哪兒哪兒都嬌嫩。 不打那他就揉,還捏了兩下。 即刻解開褲子釋放出那早已經(jīng)等候多時(shí)的roubang,只是往宋清蒔屁股上一碰人就縮了下。 堅(jiān)硬如鐵的roubang一擠入宋清蒔腿間,人就開始投機(jī)取巧,顧北霆又輕輕拍了一下人的屁股:“夾緊,不然等下直接cao進(jìn)你xiaoxue里。” 顧北霆也看出來了,她只會得寸進(jìn)尺,對付宋清蒔,還得手段強(qiáng)硬一點(diǎn)。 嘗試著在她腿間抽插了幾次,或許是宋清蒔皮膚滑膩的原因,很舒服,當(dāng)然,自然是比不上會吸人精氣的嫩xue的。 速度一加快,拱在被子里的人身體也跟著顧北霆每一次的動作搖晃。 顧北霆沒有很爽,只覺得好笑:“你一直晃什么?” 人如怨如訴的吐出一個(gè)字:“痛。”而且她本來就腿軟,跪不住。 心里一個(gè)勁兒的吐槽顧北霆:不知道摩擦生熱嗎?他自己不知道他那東西有多硬嗎? 胯骨一次次重重的撞在宋清蒔兩片臀上,發(fā)出‘啪啪’的聲音,可顧北霆并不覺得盡興:“叫兩聲。” 大夏天的,宋清蒔被熱得滿頭大汗,還要警惕著顧北霆是不是會等下直接進(jìn)到下面去,畢竟有前車之鑒。 牙齒咬住被子,她才不會叫! “啊——”又打了一下她的屁股,侮辱人。 人呼吸急促,語氣也是急不可耐,撞在她腿心的越累越猛了:“快點(diǎn)。” 迫于顧北霆的yin威,宋清蒔不得不卑躬屈膝:“啊。” 顧北霆:??? 這一聲跟個(gè)小鴨子在嘎嘎叫一樣,空洞而無感情,干巴得沒有一點(diǎn)叫床的感覺。 “啊~”顧北霆撞到了她的陰蒂處。 一次宋清蒔本以為他不小心,可他接連幾次都往那兒撞:“不要撞那兒。” 顧北霆并未聽她的,一只手按著人的腰怕人掙扎,另一只手在她的臀部作亂。 “慢點(diǎn)啊~”撞就撞吧,他頂那么快干嘛?這讓宋清蒔有一種腿間和逼口起火的錯(cuò)覺,從那顆小紅果處產(chǎn)生的快感更是讓宋清蒔全身蔓過電流。 “嗯……嗯……哈~” “好了,顧北霆……夠了……” “下面要破了。”他的jiba怎么會那么熱那么硬。 宋清蒔不叫他有的是辦法讓人叫,小樣兒,還拿捏不住她了。 兩只手掐在那泛著薄紅肌膚的腰線上,聲線動人悠揚(yáng):“夠了?逼里面的水流出來了,全淋在我jiba上了。” 宋清蒔也不知道被他弄了好久,反正一直到最后她完全跪不住,都是被顧北霆的雙腿頂著的,好幾次想往前怕又被逮了回來。 被帶著弄了那么久,人沒射她卻先高潮了,顧北霆的幸災(zāi)樂禍更讓宋清蒔想把耳朵堵起來:“沒了我的jiba幫你堵全流出來了。” 心里一個(gè)勁兒的罵人,火更大了,真想回到那天晚上一巴掌扇死自己。 至理名言二:不要可憐男人,會變得不幸。她就是一個(gè)典型的冤種例子。 長時(shí)間缺氧讓宋清蒔腦袋也快要暈厥了,感受到男人撞得越來越快,腰上的手也大力了一些,都快把她弄骨折了。 “啊!”guntang粘糊的jingye像水槍一樣沖刷在了宋清蒔逼縫兒里。 沒了控制,宋清蒔立刻癱軟到了床上。 鈴口處的乳白色jingye在guitou上沾著,jiba還是硬的,明顯還沒射完。 顧北霆幾個(gè)快速的手沖之后,余下的jingye全都射到了宋清蒔的后背,睡裙早已經(jīng)滑到了胸上,所以很多都是像烙印一樣直接粘在了紅潤的身體上。 宋清蒔自然感覺到了,只是她早已經(jīng)被折騰得沒力氣了。 湊過去想親一下人,看宋清蒔情欲糜紅的眼睛更是惡念心起:“你下面的水把藥都沖散了。” 濃密翹長的睫毛因?yàn)檠蹨I粘在了一起,但沒有像之前那樣痛苦,只是眼眶中有水汽。 宋清蒔有氣無力的嗔怪著人:“還不都是你!” 他居然還敢這樣說。 不解氣,故作兇狠的再罵一次:“都是你!” 看她被汗水濡濕了整個(gè)頭,顧北霆將人從被子里解放出來,嘬了一口人起了細(xì)汗的臉頰,笑得饜足:“怪我,都怪我,幫你洗個(gè)澡再重新擦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