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你乖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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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蒔醒的時候外面天已經盡黑了,床頭有一盞小夜燈能勉強照明。 全身上下的骨節像是拆分重組了一樣,宋清蒔一動就感覺身上脆得要散架,一不小心動作太大扯到了下體的傷:“啊!” 沒穿內褲。 肥腫的yinchun上還有水的粼色,明明看不清顏色,宋清蒔卻覺得那像是血盆大口,她有些嫌棄和害怕。 拖著這副身體下床,腳尖才踩在地面上,腳軟得不像話,直接摔趴在了地上,又不小心碰到了柜子,乒乒乓乓的聲音讓宋清蒔心驚rou跳。 M國的內比可不是一個好地方,不,可以說整個M國都不是一個好地方,這座國家充滿了殺戮、血腥與犯罪,她一定不能在這里。 像是歐洲中世紀的莊園,這座老舊的城堡是用石頭堆砌而成的,是一個可怕的牢籠。 宋清蒔高估了自己的方向感,加上夜色無情,她根本找不到方向,只能像只無頭蒼蠅一樣在這諾大的籠子里亂竄。 前方走來一個女人,宋清蒔立刻躲到石墩后面,好在莊園內就跟沒交電費一樣,宋清蒔才沒有暴露。 鬼鬼祟祟走過一條走廊,她預感前方的門有所不同,或許是出路。 ‘吱呀’一聲推開,臉上的笑容還沒完全展現,整個人就僵硬了。 餐廳內明燈閃耀,光打在宋清蒔身上有些刺眼。 長餐桌上,顧北霆坐在主位上,聽見門口的響動聲漫不經心抬眼,沒想到是宋清蒔。 她怎么會這么衰?這么多房間隨手一開門就遇到了顧北霆。 當下只有一個字——跑。 顧北霆看著拔腿就跑的女人,嘴角浮現笑意,慢悠悠的從椅子上起身。 她喜歡玩兒貓抓老鼠的游戲,他就陪她演。 宋清蒔急得完全不知道該往哪兒跑,她只知道不能停下,驚恐的轉向身后的黑暗中,祈禱不會馬上蹦出來一頭殘暴的獅子咬斷她的脖頸。 被抓到就完了。 “啊唔——”嘴被人從后捂住,熟悉的感覺她已經體會到過好幾次了。 顧北霆一只手橫抱在她的腰上,胸口與她的脊背相貼,由于胡亂蹬腿掙扎,宋清蒔幾乎被他抱了起來。 那暗啞的聲音迷離瘆人:“在這個地方亂跑可是會被人拖到沒人的地方……” 宋清蒔被顧北霆壓在墻上,她能看清壓在她身體上的陰影輪廓,黑暗一點也不可怕,可怕的是顧北霆。 懷里的人也不掙扎的,顧北霆松了手上的鉗制,改往宋清蒔身上摸。 “不要……”女人微弱的抗拒,扭動著她的腰肢和身體。 顧北霆擁有絕對掌控權的大手已經探到了光滑的大腿內側:“別動,我就看看好了沒有。” “沒有,還沒好啊——” 確實沒好,他只是想占占便宜而已。 柔弱的聲線誘人至極:“你別摸了,我好痛,下面、很痛……” 顧北霆就慢慢的用食指在她逼縫滑了滑,感覺到摸在那顆小紅果時宋清蒔像被電流擊了一下,身體顫栗。 男人抽了手,語氣稍顯不滿:“痛不在床上躺著?” 宋清蒔說不出來,難道要她告訴顧北霆她想跑嗎? 其實從顧北霆看到宋清蒔轉身就溜時他就知道了,當下也不怪罪人,摸了摸女人水藻一般柔滑的頭發:“你乖一點。” 這話讓宋清蒔寒毛卓豎:他在威脅她! 腰和屁股被人托起,宋清蒔無力反抗,只是一岔開腿,大腿心那個地方就是撕裂的疼痛。 委屈埋在心里,眼眶內的淚水堆積如山,把頭往顧北霆肩膀上一靠,宋清蒔才找回點安全感。 顧北霆被這個動作取悅到了,宋清蒔淺淡的呼吸噴灑在他頸窩和喉結處,灼得他耳朵都紅了。 滾了滾凸起的喉結,強壓著又快要被女人勾起的情欲。 揉了揉女人的rou臀,捏起來的觸感簡直難以言喻。 “大屁股好軟。” 宋清蒔羞憤難挨,報復性的用顧北霆的衣服擦眼淚,卻聞到了男人身上的味道,炙熱的、guntang的、又帶著危險的絲絲血腥。 將人放在座椅上,顧北霆看見女人又掉小珍珠了,冷眉一皺,周身氣勢更兇了:“哭什么?” 怎么這么嬌氣?動不動就哭。 宋清蒔跨坐在顧北霆腿上,這個姿勢讓她很不舒服,扭動著身軀一晃一晃的。 男人不怒自威,說話的語氣并不嚴厲,只是嗓門太大:“你他媽亂動什么?” 她那腿一直蹭著他的jiba,偏偏他這身體就跟被下了名叫宋清蒔的春藥一樣,她一碰就硬。 他一兇宋清蒔就不敢了,咬著嘴用那雙水霧的烏眸看著他。 “說話,不許哭!” 感覺到男人不喜歡她哭,但宋清蒔從小就是個淚失禁體質,淚腺過于發達了,平時受了一點委屈就要埋頭哭一晚上的性子。 淺聲低吟:“對不起,疼~” 顧北霆眉頭一頂,那張肌rou明顯的臉皮動了春色:還真有禮貌,倒顯得自己下流了。 粗魯的上手掀裙子,好像比之前還紅腫了。 顧北霆越來越覺得宋清蒔像個小公主一樣嬌氣了,沉著臉給人換了個姿勢,讓人坐在他懷里。 “吃完飯回去給你上藥,快吃!”帶著指示性的壓迫讓宋清蒔只能接受。 忽閃忽閃的眼睛憐意十足的望著顧北霆,人虎眼一凌,宋清蒔立刻不敢看人了。 成柯和池越兩人推開門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景象:身形單薄的女人坐在顧北霆腿上,顧北霆一只手把著人的腰看著手機,懷里的人專心致志的用勺子喝著粥。 “這么晚才吃飯?”成柯一出聲女人就抬了頭,那張白玉無瑕的臉瞬間又埋了下去,像只驚嚇過度的家養小鹿。 宋清蒔不動了,一只手扒著碗,另一只手拿著勺子。 她看見了那個殺人的男人,那人冷峭著臉、眼神漠然無溫的池越。 池越將一個文件遞給顧北霆,眼神目不斜視,但余光瞥到了顧北霆懷里的人抖了一下。 接過文件,顧北霆雙手圍著宋清蒔,將文件放到坐上簽了幾個眉飛色舞的字。 貼著人雪白的耳廓:“不吃了?” 宋清蒔整張臉都快要裝進那比她臉還大的碗里了,聲音細若游絲,卻很乖順:“嗯,飽了。” ———— 為什么shen(shen陽的shen)知嶼打出來是沉知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