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以前怎么沒聽說你玩兒這么變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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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柯姿勢慵懶的靠在顧北霆房間的墻上,房間內(nèi)那yin靡過度的事后糜味兒還未完全散去,對此他只想說兩個字:“縱欲?!?/br> 夕陽透過窗明幾凈的玻璃灑向屋內(nèi),絲絲暖陽鋪在床上,照出在床上的一個小鼓包。 顧北霆點了一根煙,將打火機(jī)隨意往成柯那邊一扔,坐在了亂糟糟的沙發(fā)上,上面還有一條小內(nèi)褲。 赤露著上身露出那厚積的大塊肌rou、壁壘分明,男人味兒十足,不僅如此,顧北霆上身脖子和胸上都有好幾條清晰的抓痕,幾乎見血,一看就知道激烈程度。 成柯點燃一根煙送入那帶著粉氣的唇上,氣定神閑的吐出煙霧,將煙蒂夾在手中,細(xì)瞇著雙眼風(fēng)度翩翩,打趣道:“夠激烈的呀,幾次?” 顧北霆冷著臉瞥了一眼成柯,再將視線轉(zhuǎn)到了床上。 叁次,不算昨晚上,他也是后來才知道人是發(fā)燒了。 除了他倆的交談聲,房間里一直有女人的抽噎,只是那哭泣很小,刻意壓低了,加上有被子的阻隔,所以不是很明顯。 顧北霆不回答成柯也自說自話:“你不說也知道,我中午來的時候都聽見了,叫那么慘你要把人做死啊? “下體撕裂,人都燒糊涂了,你說說你,一點憐香惜玉都不講啊?” 踩著腳步往床邊走,床上只露出在外的那根小手還在抖動,在看清宋清蒔手上的血痕時,成柯眼里閃著狡黠的光。 “我去,顧北霆,以前沒聽說你玩兒這么變態(tài)呀!SM?真有你的?!?/br> “看這細(xì)皮嫩rou的,血管都要給人磨破了。” 一聽這話,被子里的人立刻抽了手回去。 風(fēng)評受損的顧北霆覺得還是要為自己辯解一下的,聲線壓低,一點信服力都沒有:“沒有?!?/br> 他沒想到人皮膚那么嫩,才勒一會兒手腕兒就破了。 成柯顯然不信:“還沒有?” 壞心的一把掀開被子,床上的女人立刻出現(xiàn)在他的眼下。 對上女人淺淺掙開的雙眼,成柯將宋清蒔的脆弱哀憐看在眼里。 女人穿了吊帶裙的,這一點讓成柯有點可惜呀,不過那露出在外的肌膚——一言難盡! 顧北霆立刻起身走了過來:“你干嘛?” 立刻給人把被子掀了回去,掖好被角像一個占有欲極強(qiáng)的老父親。 成柯無語:“你給人把臉露出來呀,我怕她悶死!” 一聽這話顧北霆才重新去抓被子,不過才給人露出半個頭,女人就往里鉆,哭得更大聲了。 顧北霆跟成柯兩個人面面相覷,成柯對此也是無奈又忍不住嗤笑,顧北霆居然在一個女人這兒吃癟了。 “我之前還為你身上那些抓痕可憐你,現(xiàn)在看來完全沒必要?!币膊还殖煽侣渚率?,因為顧北霆完全就是自己該。 他剛剛也看見了,人身上那皮膚紅一塊兒青一塊兒的,脖子上的吻痕綿密,嘴唇也是裂開的,一張淚臉梨花帶雨,眼神渙散無光。 顧北霆這貨心情居然還不好,對他很不耐煩:“有事兒說事兒。” 人的私生活成柯也只當(dāng)是樂子看看,只記得吐槽顧北霆的禽獸程度了,差點把正事兒忘了。 “聞玨那邊小動作不斷,看樣子上次沒弄死你很不甘心。” 顧北霆冷笑,劍眉展出不可一世,烏黑深邃的眼眸中光色陰暗,完全就是危險動物:“我還沒去找他算賬呢,他居然還敢來?” 成柯清俊的面兒上眉頭一蹙,目如朗星般溫柔,但整個人又透著一股邪氣:“真要打起來兩頭都討不了好,只能白白便宜其他人?!?/br> 顧北霆蘊含銳利的眼像一只翱翔的雄鷹,孤傲又盛氣:“一個小小的安云寨,真以為能動得了我們內(nèi)比嗎?” 手中的煙灰有些長了,雪白的食指點了點煙身,成柯語氣里不乏贊許:“他能白手起家做到今天指定是不好對付的?!?/br> “我聽說A國那個沉知嶼最近在跟他聯(lián)系,說是種什么醫(yī)療藥品,應(yīng)該會來M國考察。” 說到這兒成柯嗤笑一聲:“都是一些禁藥,說那么冠冕堂皇干嘛?誰還沒摸透誰呀?他家那生意也不干凈?!?/br> 顧北霆兩叁下穿上他的襯衣,興致不高:“管他種什么。” 成柯有些犯難:“以前跟沉知嶼有生意的蕭何不前兩個月被人殺了嘛,現(xiàn)在蕭何那邊內(nèi)亂不止,沉知嶼應(yīng)該不會再跟他們合作了?!?/br> “現(xiàn)在跟他接觸的人還挺多的,都想吃下這口肥rou,但沉知嶼那邊還沒確定,只能說都不太讓他相信?!?/br> 顧北霆:“你盯著點,看能不能爭取過來?!?/br> 成柯虛瞇著眼,總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輕松姿態(tài),狹長的丹鳳眼有些勾人:“行?!?/br> “對了,那個沉知嶼還有個事兒,私事兒?!?/br> 顧北霆對這些可不感興趣,不過看成柯那意有所指的樣兒,顧北霆也沒掃他的興,身體懶懶的靠在沙發(fā)上,鼻腔悶哼了一聲:“嗯?” 成柯挑了挑眉,瞄向了床上的人:“他玩兒SM,聽說尺度還挺大的,過他手的女人……不死也傻了。” “偏偏那人還長了一張斯文清秀的臉,平常做事兒和和氣氣不顯山露水,暗地里卻心思陰暗,所以大家都叫他衣冠禽獸。” 禽獸這兩個字顧北霆深有體會,衣冠禽獸還沒見過,有點興趣。 “行了,不在這兒礙你的眼了,你繼續(xù)在這兒溫柔鄉(xiāng)沉醉吧。” 床上的人或許哭累了,又或許是睡著了,沒了攀談聲之后場面便安靜了下來。 顧北霆小心的去掀開一角,人還真睡著了。 看著那張淚花臉,顧北霆不自覺笑出了聲,蹲下身點了點女人的眉心,順便捋一捋劉海,眼里是他自己都未發(fā)覺的喜愛:“還是睡著了消停?!?/br> 仔細(xì)觀摩著女人好看的容貌,宋清蒔臉小小的,鵝蛋臉清秀又嫵媚。 抓起床頭的藥,小心翼翼的上了床,掀起宋清蒔卡在大腿處的裙擺。 沒穿內(nèi)褲,因為怕磨到傷口他就給她脫了。 下面?zhèn)猛?yán)重的,兩瓣yinchun擠壓在一起壓得嚴(yán)絲合縫,還能看到?jīng)]縮回去的媚rou,原本平滑白嫩的小蛋糕經(jīng)過一晚上的摧殘已經(jīng)變成了爆漿的紅絲絨。 顧北霆輕手想扒開一下yinchun,女人無意識痛苦的吟了一聲:“嗯~” 將藥擠在有粗繭的指腹上,顧北霆笨拙的給那快要被摧毀至枯萎的嬌花上藥。 他自己都想不到,自己這張常年握槍的手,有一天居然會給一個女人的xiaoxue上藥。 他只是唏噓,但毫無怨言,小麥色的面容上鋪了一層薄紅,醇厚的低音炮磁性十足,不乏嬌寵:“怎么這么不禁cao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