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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為愛手撕劇本[快穿] 第1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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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這假挪到明天請,考慮到閨蜜又是切闌尾又是膽結(jié)石,清醒以后一定會盡自己的全力作妖,我已經(jīng)看到了自己接下來連著好幾天暗無天日的未來。所以,日六就算了吧,我盡量日兩天四,卑微.jpg

    第一百一十一章 我是背景板里的不知名大佬14(完結(jié))

    說不心動, 那肯定是假的!

    空瀲瘋狂心動,明明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被告白了,仍然激動興奮得想要把眼前的人抱起來轉(zhuǎn)圈圈。

    既然小愛人都已經(jīng)和自己告白了, 那他不答應(yīng),是不是過于無情了呢?

    嘿嘿,卻之不恭, 卻之不恭。

    至于小愛人現(xiàn)在才十六歲……

    空瀲后來想過了, 既然都已經(jīng)來到了這樣一個古代背景, 他那僅存的道德底線還是要靈活通變的。古代十六歲已經(jīng)是一個大人了,可以成家了,齊王那老家伙的倒霉兒子就是在他十六歲的時候有的。

    他的小愛人對他一見鐘情, 還不甚明了自己心意的時候, 就知道順應(yīng)直覺,拿先帝駕崩不到三年為由, 堵住了所有企圖讓他立后納妃的大臣, 就連裴愷那個嘴毒的也得稱贊他一句實乃天下孝子楷模。

    等到三年以后還能不能用這個理由?

    事不過三, 更何況是一個理由。況且,皇后妃子的冊立與前朝利益息息相關(guān),朝中那些人是輕易不會松口的。

    當(dāng)然, 前提是邵瀛喜歡的那個人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權(quán)傾朝野手握重權(quán)的攝政王。

    從未有男子被立為皇后?

    沒有關(guān)系, 規(guī)矩都是人立的,現(xiàn)在有了。

    咳,皇權(quán)再重,它也擰不過神權(quán)不是。

    到時候就讓世界意識給他倆成親造勢,務(wù)必讓全世界所有人都知道, 他和邵瀛乃是真正的天作之合, 神仙眷侶。

    他給世界意識干了這么些活, 現(xiàn)在還要暫時離開他的小愛人,世界意識給他倆喜上加喜不過分吧?

    世界意識:……你怎么不說要我在這段時間幫你看著人呢?

    空瀲擺擺手,這個用不著旁人,走之前,他一定會用各種頂級道具將他的小愛人武裝到牙齒。

    考慮到可能會出現(xiàn)額外的穿越者,他還打算把彭竺檸搞進(jìn)宮里來,給他的小愛人當(dāng)一段時間的御前宮女。

    辨認(rèn)方法也很簡單,古代沒有現(xiàn)代詞,一聽到有人嘴里冒出一兩句現(xiàn)代詞,別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人抓進(jìn)牢里蹲著,后面再慢慢審訊。

    好人他/她怎么樣都是好人,比如彭竺檸,即使到了異世界的古代,她胸前的紅領(lǐng)巾依舊是那樣的鮮紅。

    壞人他/她怎么樣都是壞人,比如在上個世界里遇到的那條假人魚,無論男主怎么對他好,他腦子里想的都是怎么弄死男主變現(xiàn)積分。

    一言以蔽之,凡是陌生人,凡是看起來心懷叵測之人,通通遠(yuǎn)離他的小愛人。

    空瀲腦子里已經(jīng)想到了很久以后的事情,但現(xiàn)下最重要的,還是及時回應(yīng)他心思甚多且重的小愛人。

    有一個甜甜又愛吃醋多想的愛人是一種什么體驗?

    是甜蜜的負(fù)擔(dān)呢。

    感受到小愛人摟住自己腰的手越收越緊,空瀲連忙回抱住他,鏗鏘有力道:“我亦然!”

    以為自己得不到回應(yīng),甚至?xí)氐自獾叫磐鯀挆壍纳坼豢芍眯诺劂蹲×耍读撕脦紫ⅰkS即像是終于確認(rèn)了一般,他倒吸了一口冷氣,雙眼睜得老大,用更大的力道摟住懷中人的腰肢,連聲問道:“信王方才說什么?我想再聽一遍,能不能再說一遍?求你了求你了……”

    這是越朝最尊貴的帝王,此時卻如同好不容易找到了棲身之所,又獲得天降至寶的稚子,這般難以置信,這般不可思議。

    被他緊緊抱在懷中的信王輕笑一聲,那溫?zé)岬暮粑鼡湓谒股希暱涕g便將之染得通紅guntang。那笑聲里有縱容,似從前,又似乎有了別的意味。

    就在下一秒——

    邵瀛:!

    他瞪圓了雙眼,好似一雙圓溜溜的貓瞳,里面滿是震驚和狂喜。

    信王……

    信王親了他!

    親在他的耳垂上!

    啊!!

    天哪!信王親了他!

    邵瀛狂喜得險些忘了今朝何夕,身處何地。

    空瀲近乎嘆慰地重復(fù)了一遍自己的回答:“我亦然——我也心悅你,初見時便心動不已,只是……”

    邵瀛連忙追問:“只是什么?”

    既然他們都心悅彼此,又因何到了此時才揭露彼此心意?

    空瀲不好意思地咳了一聲,雖然不想在自家小愛人心里留下個老牛吃嫩草的模糊形象,但是為了他們將來的和諧美好生活,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還是如實說吧。

    他含糊道:“因為……你年紀(jì)還太小了。”

    十八歲的年齡差呢,放在現(xiàn)代都隔了一整個輩分,更何況是十三四歲就能成婚生子的古代,說是爺孫輩都有人信。哪怕自己的外貌從此不會有太大的變化了,十八歲的年齡差到底是擺在了那里,他臉皮雖厚,也免不了有些尷尬。

    是他那奄奄一息的良心和莫名堅·挺的道德底線在攻擊他。

    “年紀(jì)……小?”

    邵瀛驚得竟松開了他,與他面對面雙眼對視,確認(rèn)信王的確就是這樣想的,年輕的皇帝不由得陷入了沉默。

    他沒有怪信王,而是不講道理地埋怨死了他那死去的父皇和那未曾將他當(dāng)作親子的母親,怎么就不能將他生得早些呢?他不貪心,能早五六年就好,也不至于如今因為這年紀(jì)的問題導(dǎo)致他和信王白白浪費了近一年的時光。

    已經(jīng)死去的先帝:……真是一個帶孝子。

    空瀲被他看得越發(fā)不好意思,眼神躲閃:“臣……我畢竟已經(jīng)三十四歲了,陛下如今也不過十六歲,我們相差十八歲,終究是……不太好。”

    雖然老夫少夫這種設(shè)定很帶感,初試綠茶那個世界少的是他自己,所以沒什么感覺,現(xiàn)在少的是他的愛人……就很那什么,莫名有一種占了大便宜的錯覺。

    可歸根究底,無論便宜大小,這便宜都是自家的,不占就是傻蛋。

    空瀲看著日日鍛煉不墜,日漸抽條,但仍有幾分稚氣的小愛人,臉上的笑容逐漸加深。

    這就是他的愛人,換了一個世界換了一副面容也是一樣的,依舊越看越可愛。

    如今既已說清了彼此的心意,那他再親一口也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問題吧。

    想到就做。

    邵瀛還在沒道理地埋怨他父皇母親沒把他早生幾年,這邊心意顯露無疑的空瀲已經(jīng)頗為心潮澎湃地湊過來又親了他一口。

    這一次,他親在了他的嘴角。

    邵瀛:……

    邵瀛已經(jīng)顧不上埋怨自己沒有早生幾年了,他臉頰通紅,儼然成了一顆熟透的柰子。兩眼直勾勾地盯著心上人俊美的面龐,頭腦發(fā)漲,已是幸福得暈陶陶了。

    淺嘗則之,再深入立刻就要出問題了。

    空瀲很是遺憾地嘆了一口氣,又忍不住在小愛人還略有些嬰兒肥的臉頰上蹭了蹭,道:“陛下也知我有幾分不凡,今日突變的舞姬便是為禍人間的最后一個妖鬼留下的聲東擊西之技,它自己已然逃去了番國,又蠱惑了番國國君,成了那里人人供奉的偽神。現(xiàn)下番國成了它的巢xue,十萬番國大軍整裝待發(fā),一旦兩國興兵,生靈涂炭,從中獲利的只有那只妖鬼。”

    邵瀛雀躍澎湃的心稍稍平復(fù)了一些,他自然是聽懂了其中厲害,但他還是舍不得與心上人分離,哪怕只是暫時的。

    是的,即使兩方未曾交手,他也堅定自己的心上人一定會贏。

    空瀲摸了摸他的臉,放任他坐到自己腿上來,繼續(xù)道:“趁著現(xiàn)在它還未成長起來,滅殺它并不需要太多代價,所以我必須去。”

    邵瀛張嘴就要說什么,空瀲眼疾手快,蔥根似的手指抵在了他的嘴唇上:“天下能人異士有多少,在何方,我不清楚。但我知道,能殺了那妖鬼的人只有我。”

    確切地說,這個世界能夠殺死那個妖鬼的人只有他一個,其他人都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普通人,妖鬼又不是雞鴨鵝,是個人都能宰一刀。

    邵瀛想到了自己腰間掛著的青鳥之眼,又想到了掛在信王腰間的不死鳥的燈火,他頓時沒話說了。

    縱使他不清楚其他能人異士的本事,也是知道青鳥之眼和不死鳥的燈火不是一般的法器,輕易無人能夠拿出,更遑論送給他人。

    且他如今是越朝的皇帝,番國若是大軍壓境,邊境的子民都要受苦難。他想做一個明君,做一個能讓他的心上人為之驕傲的明君,此時便不能這般任性了。

    邵瀛艱難地說服了自己,依依不舍地環(huán)著心上人的脖子,將臉埋進(jìn)他縈繞著淡淡冷香的頸窩中,紅著臉和耳朵說:“那你要早點回來,我在京城等你……阿臨。”

    最后兩個字幾不可聞,羞澀無比。

    空瀲無聲地笑了:“我會的,為了你,我一定早點回來。”

    頓時,邵瀛心中如同吃了蜜一般,甜得他笑彎了眼。

    ……

    慶豐一年九月初一,賀東南急報,番國十萬大軍壓境,邊境告急。攝政王奉臨臨危受命,輕車簡從,于當(dāng)日帶領(lǐng)隨行將士趕赴賀東南。

    邵瀛就站在城墻上,看著他意氣風(fēng)發(fā)的心上人騎著寶駒,從他的視線中疾馳而去。

    他輕輕嘆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的不舍和煩悶,轉(zhuǎn)身離開。

    回宮的時候,年輕的皇帝身邊多了一個御前宮女。那宮女清麗可人,懷中時常抱著一個精雕細(xì)琢的巴掌大的玉娃娃,每每陛下出行,她必在其中。

    越朝人都以為這場仗打不了多久,帶兵的人可是他們的攝政王,鎮(zhèn)守了賀東南十一年的信王奉臨。

    但事實往往總是出人意料的,越朝和番國這場仗打了足足兩年。

    空瀲不想給那妖鬼千里送外賣,只能采用快打快走的戰(zhàn)略,一點一點地吞噬番國的大軍。

    他事先在長長的邊境線上設(shè)下了一個迷蹤陣,令番國大軍猶如鬼打墻一般進(jìn)退不得,硬生生地僵持在那里。接著親自帶領(lǐng)騎兵,開著世界意識給他的上帝視角,你進(jìn)我退,你退我進(jìn),就是不正面硬碰硬。

    那妖鬼為了能更好地控制大軍,軍中所有將領(lǐng)都被它蠱惑了,智力有些退化,行動也比從前遲緩了些,自然抓不住如同泥鰍一般滑溜的越朝騎兵,就更別提掠走越朝人還熱乎的尸體了。

    更絕的是,越朝的邊境上居然有一個陣法,它的人進(jìn)去了就像是遇到了鬼打墻,不是出不來,就是原路返回!

    就連原本住在邊境線外圍的越朝人都被那個信王提前接走了,以往這個季節(jié)會往這邊來的部分游牧民族也都沒了身影,它派人就搜也只搜到了空空如也的石頭房子。

    感受著日益強大的天地壓制之力,妖鬼越來越著急,它吃掉的人已經(jīng)漸漸地跟不上它消耗的力量了。

    它從前的主人死得不明不白,被主人控制的那個人類藏進(jìn)了于它們而言猶如天敵的信王的府邸,它素來謹(jǐn)慎,察覺不對立刻逃走。而今,還活著的妖鬼就剩下它一個了。

    什么顛覆世界,已經(jīng)不是它想要做的事了,它現(xiàn)在只想活下去。

    番國是它的巢xue,這些番國人都是它最后的保命底牌,這個時候吃掉實在不劃算。

    妖鬼一咬牙,決定放火燒山!

    迷蹤陣只防人和獸,不防火,且賀東南一帶山林密布,又有一片廣袤的草原,放火有用,此計可成。

    熊熊烈火撲面而來,燃燒了半片草原,右側(cè)的山林也被吞沒,無數(shù)鳥獸來不及逃跑就被火舌卷入其中,其火勢之大令人駭然。

    空瀲登上高高的城墻,俊美的面龐冷若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