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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為愛手撕劇本[快穿] 第111節

    自此,太后被陛下厭棄已經成了滿朝文武皆知的事情了。

    就連頭最鐵嘴最毒的裴愷都沒有任何表示, 沒有一個言官上訴此舉不妥, 因為大家都知道了太后與齊王勾結,想要架空陛下的丑事。太后與齊王如今還能好好活著, 就已經是陛下無比寬容慈悲了。

    但是太后壽誕的過場還是要走的, 畢竟越朝向來重孝道, 太后到底是沒有成功,近來也足夠安分,無論她是主動還是被迫的, 這點面子還是給她的。

    邵瀛臭著一張已經能夠看出將來有多么英俊的臉, 坐于高位上面無表情,看得下頭的眾臣心驚膽戰,生怕陛下突然發作,殃及他們這些池魚。

    直到太監唱禮,說是信王到了。

    壽宴上幾乎凝結的空氣才重新流動起來, 陛下臉上也有了真心實意的笑容。

    大臣們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 都對這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攝政王在陛下心中的分量有了新的衡量。

    雖說壽宴一切從簡,該送的禮還是要送,該走的形式還是要有。

    邵瀛不甚感興趣地看了看殿中的歌舞,一個個穿紅戴綠的,個頂個的俗氣,歌舞還是老樣子,沒個新意。他看了兩眼也就不看了,轉而去盯著他的心上人看。

    由于自己是單方面喜歡上了信王,他也沒有立場和資格去讓信王別看下面的歌舞,這壽宴上還能看的也就只有歌舞了。

    邵瀛在心中嘆息,信王還是這般俊美,如同詩經所言那般美無度、美如英、美如玉,這世間再無第二個人能比得上信王一二。初見時的第一眼,便已是心悅君兮,奈何君不知,他也不敢開口陳述心中愛意,唯恐心上人震怒而去,此生再不能相見。

    信王之傲骨天下皆知,他若是求而不得,想要仗著皇帝之勢強迫信王委身,怕是要得到一個同歸于盡的下場。更何況,他怎可能強迫信王做他不愿意做的事?

    自知曉自己心意那天起,邵瀛就一直在思考他與信王的將來,他把所有可能性都想了一遍,也將所有可能出現的結果都列了一遍。好的有,壞的也有,總歸是好的少,壞的多,令他越發的不敢開口了。

    因愛而生憂,因愛而生怖,他實在接受不了從此與信王一別兩寬的結局,故而一直將越來越沉重的心意全部壓制在內心深處,不敢訴說半句,不敢流露半分。

    又或是信王答應日日陪伴在他身邊的緣故,他一邊憂心恐懼于事情敗露后的結局,一邊為安于現狀,只想一輩子都這般平靜,不要改變。

    或許……他只能期盼徐徐圖之這一招能夠奏效。

    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

    司樂坊最后一支獻舞亮相,眾人就覺察出了不對勁。

    領舞的舞姬太美了,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透著勾人的魅意,那雙迷離的美目若即若離地看向最高位的少年,朱唇含笑,似有說不清的閨房私話。

    總之,活脫脫一個尤物!

    不少大臣都看直了眼,端著酒都不會喝了,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人家,眼中盡是癡迷。

    空瀲暗自冷笑一聲,又是一個只看得見眼前利益的斷見之人,和妖鬼做交易,如今也就只剩下這張皮囊了。

    殿中的舞姬越跳越快,越跳越媚,身上散發的香氣幾乎要將整座大殿填滿了,一場壽宴硬是被她一支舞襯得仿佛置身于到處都是靡靡之音的極樂盛宴中,好幾個定力不夠意志力不強的朝臣甚至已經露出了丑態。

    而被這舞姬火力全開魅惑勾引著的主角確實劍眉緊蹙,眼中只有看到了臟東西的厭惡至極,哪里有半分癡迷?

    “放肆!”

    年輕的皇帝抓起手邊的酒盅便擲了出去,那酒盅被大力地扔到了舞姬腳邊,一聲脆響還不夠,下一秒便是雷霆震怒:“太后壽宴之上,企容你行如此下流之舉!侍衛何在?還不將此人拖下去!”

    當著他的面就敢如此肆意勾引他的心上人,可見此人私下里是如何的放蕩,真是該死!

    陛下震怒呵斥之下,被舞姬魅惑的眾人猶如被兜頭潑了一盆冰水,狠狠打了一個激靈,惶恐萬分地跪倒在地,大氣都不敢出。

    唯一還好好坐著的除了震怒不已的陛下,就只有信王、鄒相和兩三個久經沙場一身血氣的武將。

    再看那被呵斥的舞姬,別的舞姬都已經顫抖著跪倒在地,偏生只有她竟還直挺挺地站在原地,低垂著腦袋,將被侍衛捉拿也沒有任何反應。

    不對勁……

    邵瀛才要開口,便見那舞姬陡然抬起頭來,美目瞪圓猶如銅鈴,嘴角兩邊撕裂開來,張嘴一吐,竟伸出一條小臂長的細長黑舌。她渾身一抖,四肢竟瞬間拉長,宛如一只人形蜘蛛匍匐在地,古怪長嘯一聲,沖開侍衛就朝他撲了過來!

    “護駕!”

    幾個武將雖被這變化駭得目瞪口呆,卻還是噌地一下站起來,想要撲上去攔住這怪物。

    他們這一聲喊得跪地不起的眾人不明所以,待小心翼翼抬起頭來,看到的表示這般恐怖的怪物撲殺至最高位。

    一時間,殿中尖叫四起,幾欲亂作一團。

    而殿中還有人比那幾個武將更快,那人便是信王。

    無人能看清信王究竟是如何行動的,他于瞬息之間從陛下身側來到了異變的舞姬面前,只一腳,就將輕易沖開十數個侍衛包圍的猙獰妖邪踹進了已有百年歷史的青石板中。

    再聽蒼啷一聲,似有利劍出鞘,身著重紫王服的信王猶如霹靂一閃,僅在眨眼間便將那還來不及從青石板中脫身的妖邪斬于劍下。

    非人的頭顱滾落在塵石中,腥臭的黑血順著劍身落下,執劍的信王如同這利劍般鋒芒畢現,刺得人不可逼視。

    登時,險些亂作一團的大殿之中安靜異常,針落有聲。

    空瀲環視四周,精神力外放,確認在場的人中是否還有如同這舞姬一般,與妖鬼做交易,突然異變的人。

    被他掃視到的人紛紛低下頭去,不敢與他對視。

    邵瀛定定地看著殿中執劍而立的信王,只覺心跳如雷目眩神迷,有什么東西正要瘋狂鼓動著破土而出。

    環視一圈后,空瀲給覆蓋在京城上空的精神力網下達新命令,大面積搜索類似舞姬這樣的存在,一旦查到,立刻就地格殺。

    他挽了一個劍花,將手中利劍背到身后,朝直勾勾看著自己的小愛人走去。

    精神力網搜索速度極快,不過幾步路的時間,就已經完成了對全范圍的排查。

    與妖鬼做交易的只有這個舞姬,且這交易很有可能是在系統被空瀲弄死的那一天臨時完成的。那是最后一個sr級別的妖鬼,見狀不對,它立刻就跑了,臨走之前,它還不忘給自己補充力量。

    舞姬不愿一輩子留在司樂坊,妖鬼蠱惑了她,與她做了交易。妖鬼給了她語無倫次的美貌和魅惑之力,然后吞吃了她的大部分精血和血rou,只留下了這一身淺薄的皮囊短暫支撐著。

    自以為如愿以償的舞姬沒有發現自身的異常,她做著飛上枝頭變鳳凰的美夢,不屑于好好再跳滿一年,給自己掙一個普通的良籍。太后的壽誕讓她看到了機會,她精心打扮自己,全力揮霍著妖鬼給與她的力量,隱藏的異變也被加速。

    她在美夢中變成了非人的妖邪,依照妖鬼的本能向殿中氣運最強的皇帝發起了攻擊。

    最后,她以非人的姿態結束了短暫的一生。

    可憐,但是她自找的,天底下可從來沒有掉餡餅的好事。

    最后一個妖鬼已經跑了一段時間了,空瀲用世界意識給他開的權限追查起妖鬼的逃跑的路線。

    它居然一路順著賀東南,一直往北,逃去了番國,而番國已是血氣沖天。

    那妖鬼被日漸強大的天地壓制之力克制,為了活命,它蠱惑了番國的國君,使國君將它奉為神明,以活人獻祭于它。

    時至今日,它已經吃掉了近百人。

    妖鬼的貪婪是填不滿的,番國已成了它的巢xue和退路,它想要獲得更多的血食,竟蠱惑番國國君對越朝發動戰爭。朝中所有反對的大臣都成了它的食物,舉國之力結成的十萬大軍已如箭在弦上,隨時都會朝著越朝疾射而來。

    空瀲就覺得離譜,他在邵瀛身側站定,聯通世界意識,質問道:“出了這么大的事,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他只是同化了這具身體,礙于世界性質和身體上限,他真正能夠發揮出來的實力不到四成,精神力尚且無法覆蓋整個越朝,更遑論是越朝之外。那妖鬼夠聰明,知道要跑就得跑遠,一溜煙從精神力網里竄了出去,他沒能及時捕捉到最后一個妖鬼的信息情有可原。

    可是它連著吃了近一百個人,還劫持了一個國家,現在又馬上就要對越朝發動戰爭了,這是不是有點離譜?

    這么大的動靜,世界意識是瞎了嗎?

    世界意識還真的瞎了。

    “我看不到它!”世界意識很是委屈,“那異數雖死了,可它到底歸屬于那異數,它的屏蔽能力還在,天地壓制是沒有自我意識的,而且……你不是也沒有察覺到嗎?”

    空瀲:“……哈?”

    空瀲:“……離這么遠我怎么可能察覺得到?但凡你當初愿意讓我把獵場鋪開,今日也不至于會讓那個妖鬼鉆了空子!”

    他之前是有提議過的,山神樗的恐懼迷宮可以壓制等級,就單純當做一個獵場鋪開,作為精神力網之外的第二層手段,以防會有漏網之魚。

    可是世界意識不答應,祂堅決不肯,在和主系統戰斗的時候還不忘碎碎念山神樗有多么的恐怖,那力量又具有多么強的傳染性。

    最后,被念叨得不行的空瀲放棄了這個plan b,然后就在現在漏了一個。

    怪誰?

    世界意識態度誠懇:“怪我。”

    空瀲很想翻一個白眼送給祂。

    但事已至此,還是得他去解決,而且必須盡快,不然放任那妖鬼繼續這樣吃下去,必成大患。

    天地壓制之力只是在日漸變強,而不是立刻恢復如初,只要那妖鬼吃得夠多,未必不能抗住這壓制。

    而戰場往往是死人最多的地方。

    收尸的速度肯定比不上妖鬼開飯的速度,總不至于要他親自去收尸吧,他只有一個人,還要顧忌著世界性質不能過多地使用超出這個世界限制的力量。

    所以必須盡快,在那妖鬼還沒有成長起之前殺了它。

    空瀲頭疼地嘆了一口氣,原來世界意識也可以有這么豬隊友的時候,天地壓制之力沒有意識你早說啊,真以為他是ai成精面面俱到嗎?

    開什么玩笑,世界毀滅了哪有他的愛人重要!

    ……

    壽宴中止,出了這樣詭異的事怎么可能再搞得下去?還是散了吧。

    邵瀛警告完多嘴的大臣們,回到寢宮,就見信王愁眉不展地坐在床沿上,連他回來了都沒有察覺到。

    “信王在想什么?”他本能地感覺到了于他而言最大的危險,搶先道:“是在想殿中那物嗎?信王不必過于擔憂,天下未必沒有能人異士,朕可以下令去找,集天下之力總能將這些妖邪消滅的。”

    空瀲抬眼看他,眉眼間是糾結和不舍:“不,那樣的妖邪我朝只有一個,但在我朝之外……”

    想想他們美好的未來!

    不把那個妖鬼宰了,他們怎么能好好過自己的日子?

    長痛不如短痛啊!

    空瀲深呼吸了一次,剛要開口,就被眼眶微紅的邵瀛一把抱住:“朕不許!”

    年輕的皇帝頭一次這般任性大膽,他知道信王要說什么了,他擔心的事終于以另一種方式降臨了。與其將來悔恨終生,不如在此刻破釜沉舟,還能博得一線生機。

    “奉臨……”他第一次說出心上人的名字,這樣兩個簡單的字早已在他心頭輾轉千百遍了,如今吐露而出只覺纏綿至極,“我心悅你。”

    邵瀛好似視死如歸一般,再度重復:“我心悅你。”

    所以,你能不能不走?

    突然被告白的空瀲:……

    快!

    速效救心丸!

    *

    作者有話要說:

    空瀲:死去的罪惡感突然攻擊了我。

    ps:今天本來已經請好假了的,結果陪著閨蜜去進行手術前的體檢,拿著片去找那個有點小帥的醫生,醫生看了一會兒后,表情微妙地告訴我們——我親愛的閨蜜膽上有一顆結石,是要動手術取出來的尺寸,我和閨蜜當時就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