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為愛手撕劇本[快穿] 第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炮灰女配求放過[快穿](NPH)、重生嫡女復(fù)仇計、鹿鳴、快穿女主真大佬、眸中的月亮(1V1 SC)、獨臂(先婚后愛 師生1v1)、謬誤唯一解、清冷美人怎么會變成海王(快穿np)
* 修野自損八萬傷敵一百的行為并沒有傳達(dá)到空瀲那里,他將心魔發(fā)作的修野直接送回了重明宮,仗著自己修為高手里又有“人質(zhì)”沒人敢攔他,他就坐在修野寢殿里咸魚發(fā)呆,也不管外面那些人有多么的心急如焚。等人醒了,他又甩甩尾巴尖尖,仿佛回到了自己家一樣,在重明宮里游蕩起來。 空瀲的目標(biāo)很明確,那就是保住修野的性命,當(dāng)然了,前提是修野不去自己找死。 在他看來,愛上女主,企圖干掉男主的修野就是在找死。 不過…… 空瀲無視了不遠(yuǎn)處眼神復(fù)雜地凝視他的紅衣女妖,找不到一點瑕疵的臉上半點表情都沒有,實際上內(nèi)心已經(jīng)開啟了吐槽模式。 看修野因為一周目的他生了心魔的架勢,這家伙怎么看都不是那種自己找死的蠢貨,他不愛女主,那他接近女主做什么? 還有,女主那個突然腦子短路的師尊會不會有一次腦子短路呢?畢竟現(xiàn)在有了他這個變數(shù),難保那兩個宿主會狗急跳墻出昏招,能控制一個大能,也意味著能控制另一個大能。 ……還是得想辦法把那個宿主廢了,有這么一個控制技能的宿主簡直就是千日防賊防不勝防。 萬一控到他身上來了呢? 被發(fā)現(xiàn)他有個假系統(tǒng)不是大事,如果因此被那個主系統(tǒng)發(fā)現(xiàn)了,那就得不償失了。要想個辦法讓對方露出馬腳,然后靠本世界的人廢掉對方。 說起來,也不知道君湘泠那邊怎么樣了,她有沒有把岳堯洲的事情告訴別人呢? 空瀲很期待。 看著空瀲遠(yuǎn)去的背影,紅衣女妖逐漸陷入了沉思。 她是重明宮六大長老之一,千年大妖紅妧,本體是一株火紅的玫瑰,也是最早加入重明宮的妖。饒是如此地位,她也從來沒有聽宮主說過自己有一位修為如此之高的兄長,既然有這樣一位兄長,何至于今日才顯于人前?若能得此人助力,別說穩(wěn)固重明宮了,就算是統(tǒng)一妖族也是易如反掌。 紅妧眉頭緊皺,深覺此事不簡單。 修野視這位用性命護(hù)他的女妖如母,在這件事上也就沒有瞞她:“兄長是父親義兄之子,在我知事前就閉了死關(guān),近日才出關(guān),我也是昨日才見到兄長的。” 紅妧問道:“您又如何確定他真的是您那位閉死關(guān)的兄長?” 古往今來,閉死關(guān)是何等的兇險,堪稱九死一生,況且時間那么長,誰又知道這期間發(fā)生了什么?誰又能證明這人究竟是不是當(dāng)初閉死關(guān)的那個人? 修野搖搖頭,篤定地說:“他就是,他不可能騙我。” 如果空瀲不是他的兄長,那他又何必為一個死人鎮(zhèn)守岌岌可危的重明宮?若是沒有空瀲,他的仇也沒有人為他報,他畢生的心血也將跟隨他一起消亡。 所以他就是。 他怎么會騙他呢? 就是在騙他的空瀲:……抱歉? 見自家宮主如此篤定,又想到空瀲的修為高到什么程度,紅妧打消了心中的疑慮。她話鋒一轉(zhuǎn),說起了妖族最近一段時日所發(fā)生的事情。 她說的是修野離開之后發(fā)生的事情,一兩個月里發(fā)生的事情,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最讓她糾結(jié)不解的事是十幾日前發(fā)生的,事關(guān)一位大乘期大妖。 妖族的大乘期大妖也就那么幾個,紅妧提到的正是如今風(fēng)頭最盛的那位,東域莫風(fēng)城的城主良覃。 良覃是虎妖,他生平最恨的就是人族,但最近有妖族親眼看見他和幾個人族走得很近,還與之談笑風(fēng)生,看起來頗為親近。 這就很匪夷所思了,那是誰?那可是良覃,恨不得能活吞了人族的良覃! 紅妧一度覺得自己是在做夢,所以她親自去查看了一次,結(jié)果她更覺得自己在做夢了。 良覃!和一個人族勾肩搭背!還互相以兄弟相稱! 那是良覃嗎? 末了,她疑惑不解地問:“屬下思考了很久,也確定那人的確是人族,但……這是否是良覃打入人族的計策?” 最后一句話,紅妧說得很是心虛,為良覃感到心虛。 眾所周知—— “良覃沒有那個腦子。”修野打開私庫的賬冊,執(zhí)筆勾畫,“你看到什么就是什么,他是真的跟那個人族交好了,不用多在意。” 幾個大乘期大妖中,良覃的修為是最高的,他向來奉行一力降十會的道理,能動手絕對不會動腦子。前世重明宮被攻打的時候,良覃是沒有來的,他不屑于參與這種落井下石的事,那時的他也正在和自己剛認(rèn)的異父異母兄弟到處游歷。 良覃的異父異母兄弟修野認(rèn)識,正是昆侖宗掌教首徒方定亭,君湘泠的命定道侶。 這兩個人,就算是修野也不得不承認(rèn),他們確實是名符其實的正人君子。 良覃會和方定亭稱兄道弟也不是什么意料之外的事,他們兩個在某方面的確很合得來,正大光明表里如一什么的。 紅妧嘴角一抽,覺得自己這段時間想那么多都是在自找麻煩,良覃那個家伙,果然不能深思。 修野將賬冊勾畫了大半,他放下筆又重頭看了一遍,還是覺不滿意:“罷了,先這樣吧。” 紅妧好奇地問:“宮主,是有哪里不合心意嗎?” 修野點了點頭,將賬冊交給紅妧:“別人去做我不放心,要勞煩紅姨了。” 紅妧借過賬冊剛看了一眼,就聽到她家宮主說:“我寢殿旁邊的那座樓室收拾出來,賬冊上勾畫到的東西一并搬過去,我不知兄長喜歡什么,屆時還請紅姨幫我問問……咳,別說是我讓你問的。” 以為是宮主的私庫出了什么問題的紅妧:…… 她神色復(fù)雜地看著自家一提到兄長就莫名羞澀起來的宮主,良久,她問道:“宮主啊,您實話告訴我,您……您對那位究竟是……什么心思?” 修野羞窘地咳了一聲,眼睛看向別處,耳尖慢慢紅了起來:“我……我心悅他。” 我心悅之,已生魔障。 * 作者有話要說: ps:抱歉啊小可愛們,臨近過年了,單位工作太多了,抽不出時間碼字,人已經(jīng)熬夜熬傻了≥﹏≤感謝小可愛們喜歡啊! 第十章 我是反派閉死關(guān)的兄長8 空瀲暫時在重明宮住下了,單看住處的布置,就能輕易得知修野的情感,這里比一宮之主的住所還要奢華精致。 然而,空瀲見過更好的,對此心中毫無波瀾,讓期待他反應(yīng)的紅妧好一陣失望。 不過想想空瀲的修為境界之高,紅妧心中釋然,還覺得自己有點好笑。這個修為境界的人,怎么可能對這些身外之物感興趣呢? 空瀲留在重明宮是有目的的。 一來,他借了原主的身份,保護(hù)好修野是原主的遺愿,也是他和原主的因果。 二來,有宿主盯上了修野的皮rou骨丹,且這個宿主身份不一般,輕易妄動,很容易和這個世界的主角對上。那個系統(tǒng)還是很好解決的,但是他沒有把握跟主角比一比誰的光環(huán)更大,更重要的是,打草驚蛇要不得,他最討厭拔出蘿卜帶出泥了。 三來,他想看看修野會如何追求他。 說他空瀲?yán)湫睦浞我埠茫瑦喝の兑擦T,反正他也不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好人。 他想要看看,這個為了他生出心魔的人會用什么方式追求他,他想要看看,這個人能不能打動他的心。 空瀲在“無盡輪回”里掙扎得太久了,久到他都要麻木了,久到他都快要忘記自己是一個有感情的人了。他的心僵硬了太久,他自己都懷疑胸腔里那個玩意兒還能不能跳動起來了。 他對修野有好感是真的,但這點微末的好感又能算得了什么呢?僅僅是這點微末的好感是無法打動他的,單方面的情深似海沒法真正地敲開他的心門,一見鐘情的確有,在他這里不可能。 日久方能見人心,然而空瀲又等不了那么久。 如果在干掉那兩個宿主之后,自己還是沒法由衷地喜歡上這個人…… 空瀲淡淡地看了一眼在他身旁打坐修煉的修野,在心里對自己,也是對這個人說:如果那個時候我仍然無法喜歡上你,我會幫你拔除心魔,然后……各自安好吧。 修野心中一顫,恍惚中感覺到一陣迫切的危機感,他立刻就從冥想中掙脫出來,第一時間確定身邊的人是否還在。 銀發(fā)藍(lán)衣的大妖慵懶地斜倚在某人特意搬來的小榻上,一手撐著頭,一手拿著書,察覺到他忽然醒來也不驚訝,只是問:“怎了?” 修野晃了晃神,搖頭道:“無事,只是突然想起宮中還有一些瑣碎事務(wù)未處理,又要勞煩幾位長老了。” 空瀲點點頭,繼續(xù)看手里的書,也不再問了。 他把自己的身份定位在了臨時保鏢的位置上,重明宮的人如何看他都和他沒有關(guān)系,他也懶得去理。 最多就是…… 他在嘗試著如何同保護(hù)對象談戀愛而已。 活著的時候為了學(xué)習(xí)和更好的工作,死了以后為了怎么茍到最后,認(rèn)真算起來,他還是一個戀愛小白,一點經(jīng)驗都沒有。 嘗試真的好難啊,到現(xiàn)在他也沒有找到合適的方式和修野相處。幾番挫敗下來,他干脆放棄了,自己怎么舒服怎么來。 一周目跟在空瀲身邊當(dāng)了許多年阿飄的修野卻對他這樣隨性的相處方式很是適應(yīng),兩人每天相處的時間不多,晨起修煉,午時查脈,夜間若能遇上,他們會互相道一聲晚安。 就是只這樣,修野也覺得很滿足了,至少這人留下了。 他想著,不說以真心換真心,若能以此換得空瀲時常……不,偶爾能記起他,偶爾來重明宮看看他,不要因此厭惡他,就已經(jīng)很好了。 這些天修野冷靜下來好好想過了,他沒有任何東西任何倚仗能讓空瀲留在他身邊,強行為之反而會得來他最不想要的結(jié)局。 渡劫期啊…… 這是何等的修為,只差一步就能登天了…… 修野垂下眼簾,掩去眼中的晦澀,他自覺資質(zhì)上佳,但每每看到已是渡劫期的空瀲,他還是忍不住生出刻骨的無力之感。 真的太遠(yuǎn)了,他怕是……追不上啊。 即使他日后修成了大道,飛升上界,可飛升之后的事誰又能說得準(zhǔn)呢?他總不能無理地要求空瀲等著他一起飛升吧? 昔日空瀲會以兄長的身份為他報仇,來日他若是消磨干凈了空瀲對他的感情,他相信,這人會毫不猶豫地轉(zhuǎn)身離開,他此生都不可能再見到這人了。 況且…… 修野靜不下心,索性不再冥想,他做出一副好奇的樣子,假裝不經(jīng)意地問:“說起來,我還問請教兄長所修何道,兄長修為高深,實在令人敬嘆。” 空瀲翻頁的動作的一頓,這是開始曲線救國旁敲側(cè)擊了嗎? 問他修的是什么道,就是怕他修的是無情道,這輩子還沒開始就直接沒戲了。 空瀲心中暗笑,面上還是古井無波的模樣,他放下手中的書,正襟危坐,像一個被請問的前輩長者一樣認(rèn)真肅穆地回答道:“我修的是逍遙自在道,意隨心動,我行即我道。” “逍遙自在道……意隨心動……我行即我道……”修野喃喃重復(fù)道,心中重重迷霧隱隱有了松散之像,他似乎領(lǐng)悟到了什么,卻有些不得其解,但又礙于自己的小心思不敢宣之于口。 空瀲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知道了他想要問又不敢問的事情究竟是什么,這有什么好不敢問的? 他反問道:“阿曠,你之前以為我所修何道?” 修野被問得一愣,他尷尬地笑笑,又不敢不回答,便只能如實道:“我以為……兄長修的是無情道。” 不能怪他這么想,是空瀲的樣子太過于唬人了。別說是他了,見過空瀲的幾個長老都以為他修的是無情道,紅妧還為此發(fā)了好幾天的愁。 子車無極在那個輪回世界里的等級非常高,可以說是一眾npc的天花板了,地位高修為也高,頂峰站久了的人自然高冷。那個時期的空瀲和子車無極的相性很高,扮演起來可以說是子車無極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