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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為愛手撕劇本[快穿] 第8節

    “阿瀲”和剛剛的吻都不是對待一個剛見一面的兄長的,他肯定自己從未見過修野。除非這人以前是“無盡輪回”的玩家,還恰巧見過他,這才會有如今情根深種的可能。

    然而,修野不可能是“無盡輪回”的玩家,他在“無盡輪回”從未使用過真名,不可能有人知道他的真名,知道他真名的人早就沒了,女王那個碧池是根本不在乎她手上的玩具叫什么名字的。

    那聲“阿瀲”過于熟稔深情,非情深似海不可喚。

    所以……

    只有一個可能。

    空瀲用修長的手指挑起修野的下巴,冰藍色的豎瞳直視他唯余迷茫霧靄的眼睛,他刻意壓低了聲音,仿佛是在情人耳邊低聲呢喃:“阿曠,你重生了,對嗎?”

    修野迷迷瞪瞪地點頭,滿心滿眼都只能看到這個人。

    然而下一秒,他整個人猛的一怔,瞳孔微微渙散,緊緊糾纏著空瀲不放的蛇尾無力垂落——空瀲比他強悍了數十倍的神識毫無征兆地鉆進了他的大腦中。

    空瀲很好奇,在他重生之前究竟發生了什么,才會讓他對自己如此深情愛重?

    這愛意燙得他都有些心動了。

    修野的大腦對空瀲完全是敞開的,除了他的神識總是糾纏著空瀲的神識不放以外,這完全敞開的態度讓空瀲有那么一點點感動。

    直到他看到變成幽魂時刻游蕩在他身邊,連他沐浴更衣的時候都不走開的修野時,那一點點感動徹底煙消云散。

    這已經不是癡情了,而是癡漢。

    第一次見他沐浴更衣,他還會臉紅地別開眼睛,第二次就敢羞澀地盯著他看了,第三次……第n次,就差沒貼上去了!

    繞是空瀲的節cao已經在“無盡輪回”里磨得差不多了,修野赤.裸.裸的眼神也燙得他臉上一紅。

    這個不要臉的!

    看什么看!

    破天荒害羞了一次的空瀲耐著性子看完了修野重生前的記憶,除了羞恥以外,他得到了一個有用的信息。

    兩個宿主中的一個,就是之前確認過宿主位置的昆侖宗千刃峰峰主河望真人之女覃窈,這個宿主明顯是一個新人,連個尾都掃不干凈,所以才那么快被他揪了出來。

    而另一個宿主就高明多了,一直茍在最后,沒有露出半點馬腳。

    不過……

    空瀲懷疑,那個被封印的魔王突然沖破封印,很有可能和另一個宿主有關。就算有宿主淡泊名利,綁定在他們靈魂上隨時可以決定他們生死的系統卻是無利不起早的,覃窈對修野下手,絕對是為了利益。

    這種cao作他太熟悉了,因為“無盡輪回”的女王就是這個鬼樣子的,干掉一個boss就有一半的世界積分。近乎不死不滅的魔王怎么看都比修野一個化神期的妖修值錢,為了利益他們有什么做不出來的?

    論演技,空瀲絕對力壓兩個宿主,他在“無盡輪回”掙扎了那么多年,又在女王眼皮子底下茍到了大結局,只要他不想,誰都別想識破他的真身。

    在他選擇重造宿主位置的時候,他就已經考慮到了各種突發情況。現在這具身體是他用能量重造的,雖然臉是他自己的,但身份絕對符合這個世界的要求,是妥妥的原住民。

    他留下系統空殼,僅僅是為了研究系統穿越世界的原理,長期被困在一個世界會有暴露的危險,他沒有信心對抗一個修仙世界的天道。所以,在允許存在時間到達之前,他必須離開這個世界。在離開這個世界之前,他得找好下一個世界。

    于空瀲而言,待在哪里都是一樣的,他的命來之不易,可不想輕易丟了,能活著誰又想死呢?

    這樣的生活也更加適合現在的他。

    況且……

    空瀲輕輕拍了拍窩在他頸窩處磨蹭的那張俊臉,略心動地舔了舔嘴唇,這個人似乎不錯,癡情已許,還因他生了心魔。

    要不……試試?

    人要勇敢地去嘗試一些新事物,他多年前許給自己的一顆糖,興許可以拆開來試試了。先舔一口,試一下甜不甜,不甜的話大不了繼續包起來。

    打定主意后,空瀲搬修野的動作都要比之前直接扔輕多了,拎起后衣領甩一甩,掐個訣收進乾坤袖里。

    ……的確是比直接扔輕多了。

    君湘泠信守承諾,在午時剛至之時等候在山門外,陳兄救她多次,她理當前來相送。

    結果來的只有陳兄的兄長。

    君湘泠張望了一瞬,先行一禮,才出言問道:“晚輩丹潞宗君湘泠,敢問前輩,陳兄何在?莫不是事出有急,陳兄先行一步了?”

    空瀲對女主沒有特別好感,態度也比較冷漠:“并無,他喝醉了。”

    因心魔而失去了意識和喝醉了斷片兒了,很有點異曲同工之妙,都差不多。

    君湘泠沒有對他冷漠的態度表示任何不滿,人各不同,脾性自然也不同,她再次拱手一禮:“晚輩祝前輩與陳兄一路順風,就此別過!”

    空瀲點點頭,算是謝過了。臨走之前,他提醒了君湘泠一句:“當心岳堯洲。”

    然后揮一揮衣袖,仙氣飄飄地走了。

    君湘泠因這一句“當心岳堯洲”而輕蹙眉頭,這已經是她極少數心情復雜的表現了。

    陳兄救過她多次,他的兄長也是大能者,雖隱去了真實修為,但她向來不會覺察錯,此人修為極高,應在她師尊之上。這樣的人,騙她是不可能的,她也沒有什么東西值得一個大能者騙的。況且陳兄出手闊綽,家里也不像是缺靈石的。

    而岳堯洲……早幾年前她就覺得岳師兄不太對勁了。

    她與岳師兄乃君子之交,岳師兄同她的交情還不如他同初銘(方定亭)的交情深。可近幾年來,岳師兄看她的眼神莫名其妙炙熱非常,不似看心愛之人,倒似在看……不出世的寶物。

    君湘泠非常確信自己人族的身份,而不是什么天靈地寶所化的精魄,為何岳師兄突然這么看她?

    她將此事說與初銘知曉,初銘還曾開誠布公地同岳師兄談話,結果卻不歡而散,初銘至今都不愿再同岳師兄同路而行,防岳師兄跟防賊似的。她自己也有意同岳師兄保持距離,可奇怪的是,岳師兄每每都能出現在她眼前,十次遠行必有九次同路。

    她以前只覺得湊巧,但如今看來……

    君湘泠握著劍身的手指緊了緊,一雙美目寒光四溢。

    一個人不可能突然變化這么大,岳師兄若是真的喜歡她,早就顯現出來了,何至于到今日?況且他看自己的眼神實在是太奇怪了,那是在看一個人的眼神嗎?

    師尊曾經說過,修真界中曾有逝去大能奪舍之事,是與不是……一試便知!

    能做女主的人必定有一方面高于常人,雖然只有兩面之緣,空瀲卻能夠確定君湘泠不是沒有腦子的圣母傻白甜。有些宿主不講武德,慣會使用下作猥瑣的手段,只有千日做賊的,哪里有千日防賊的?防不勝防的下場就不多贅述了。

    擁有劇情和外掛的宿主往往自視清高,自以為自己高原世界住民一等,特別容易燈下黑。資歷越年輕,就越容易忽略“ooc”所帶來的危險后果。這里可是修真世界,一旦被打上“奪舍”的戳,出面徹查的不是修仙世界的仙門,而是修仙世界的天道。

    在“無盡輪回”茍到大結局的空瀲都不敢跟天道對著干,偏偏人家初生牛犢不怕虎,非要撞撞南墻,試試是墻硬還是頭硬。

    呵呵,那就去試吧。

    空瀲有預感,這位耿直又聰明的女主會給他帶來一個大驚喜。

    *

    作者有話要說:

    第九章 我是反派閉死關的兄長7

    在溫暖的晨光中,修野混沌的意識逐漸清醒過來,他甫的一睜眼,就愣住了。

    這里是他的重明宮,是他的寢殿……而他心心念念的人就坐在窗前,安靜地看著一本書。那雪一般的長發鋪滿了整張軟榻,冰藍色的蛇尾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溫暖的晨光撒在那人如玉的臉龐上,叫他片刻都移不開眼。

    眼前的一切就宛如一副畫,一副他想藏一輩子的畫。

    修野低了低頭,將不自主流露出來的情緒盡數收斂起來,他緩緩起身,不想擾了那人的清靜。

    結果他才剛一動,就聽到那人問道:“你有了心魔,你自己知道嗎?”

    心魔……

    修野渾身一僵,才清醒過來的腦子頓時又亂了。

    空瀲放下書,回頭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看來是知道的。”

    說完,他就不再問了,蛇尾輕輕一甩,人已經站在修野面前了。

    修野張了張嘴,從前能言善道的重明宮主如今成了濾嘴葫蘆,半句假話都說不出來。他也知道自己騙不了眼前的人,他的心上人不僅修為當世無二,還有著一雙能看勘破世間一切的眼睛,他在這人面前說不了、也說不出假話。

    擁有一雙能勘破世間一切的眼睛的主人正居高臨下地看著抿著嘴唇不說話的修野,心里還覺得甚是有趣,很想再逗逗他。但一想到這家伙一周目的癡漢程度,空瀲又破天荒地覺得有點臉熱,他抖了抖蛇尾尖尖,嚴肅道:“修行之路最忌心魔,我不問你心魔因何而生,我只問——你如何解決?”

    如何解決?

    修野抬眸看著空瀲,滿心滿眼只有這個人,眼底的深情都要藏不住了。

    修行之人生了心魔,要解決,只有三種辦法。

    一,心性堅決且能勘破魔障者,可自斬之。

    二,若有大能者助力,可借力降之。

    三……

    修野自認為自己不能勘破魔障,也不會請大能來助力,他只會選擇第三——

    如愿以償者,心魔盡消。

    然而第三種法子劍走偏鋒,極有可能會被心魔反客為主,但修野知道自己的心魔因何而生,他只想、也只會選第三種。

    他想如愿以償。

    他想得都要瘋魔了……

    這便是心魔的來由。

    空瀲被他這么定定地看著,不由得嘆了一口氣:“罷了,各有緣法,我也不強求你能靜心斬魔。當務之急還是要先設法壓制住它,以防心魔在你的真元上扎下根來,你若信得過我……”

    他話還沒有說完,修野便急忙道:“信!我信!”

    被強行中斷臺詞的空瀲:“……我可以在你的丹田靈臺二處設下清明靜心的法印,祝你控制心魔,余下的,便由你自己勘破吧。”

    修野猶豫了:“設下法印后,兄長……是要去何處嗎?”

    他害怕這人為他設下法印后便要離去了,屆時他又該以何種理由跟隨這人一起離開?他又是否能如愿地跟隨這人離開?

    修野忐忑不安地等待著于他無比重要的宣判,卻遲遲得不到這人的答復,他忍不住焦躁起來,才壓制下去的心魔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就在他按耐不住想要換種方式再問一遍的時候,空瀲動了。

    ——他輕輕摸了摸他的頭。

    就這樣簡單的動作,便讓修野當場愣住了。

    他聽到空瀲說:“我會留下,為你護法,直至你的心魔消除。”

    修野快速地眨了眨眼睛,將眼中的水色逼了回去,他試探地伸出手去抓空瀲的手腕。發現空瀲沒有拒絕后,他大著膽子握了上去,聲音有些微微的沙啞:“兄長……我……”我很歡喜。

    但在這雙他日思夜想的剔透眼眸的注視下,他還是沒敢把最后一句話說出來,他害怕空瀲察覺到他的心思后憤然離去。到時候,他就再也見不到這個人了。

    他只能裝作心魔發作的虛弱樣子,無聲祈求空瀲能陪陪他,哪怕只有片刻的時間也好。

    ——若能將你留下,這心魔留一世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