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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綾羅夫人在線閱讀 - 綾羅夫人 第95節

綾羅夫人 第95節

    待得見到傅綾羅面色越來越紅潤,甚至眼角眉梢都更添嫵媚,美得叫人幾乎喘不過氣來,她也就只剩眉開眼笑了。

    寧長御接任自家娘子的官職,成為王府唯一的女官之后,下的一個命令就是——

    “吩咐廚房,多燒些熱水。”

    傅綾羅堅持不肯喝甜湯,紀忱江無奈,他知道這小女娘多倔強,只能現在就請常府醫日日來請脈。

    為了公平起見,也為了聽從女君命令,紀忱江理直氣壯地賣力,只要不是小朝,夜夜賣力到天明。

    傅綾羅還能怎么辦?只能把眼淚留到幔帳里再淌。

    *

    啟程去京都之前,消失許久的衛喆回來了。

    “王上,我親自帶暗衛動手,人擄到手,才發現不過是個宮婢,暗衛嚴加拷問過后,確認她并不知道公主的下落,人還關著。”

    紀忱江并不意外,趕過來的衛明緊著問:“查清楚那位公主的身份了嗎?”

    雖然新圣已過而立,子嗣并不少,從來沒聽說過他有什么義女,連暗探都沒能得到的情報,只能證明一件事。

    這個義女,是現認的,甚至原本不在新圣計劃之內。

    衛喆有些沮喪,“屬下無能,所有暗探都沒有查到這位公主的身份,像是憑空冒出來這么一個人,京都權貴乃至各封地都對此一無所知。”

    紀忱江沉吟不語,先前阿棠問過他,新圣這個節骨眼賜婚,是想逼他成為螳螂捕蟬里的蟬。

    只有他生了反心,圣人才能下旨讓封王出兵平叛,若封王不尊圣旨,等同謀逆,從大義上就先站不住腳。

    任何一個惦記那個位子的封王,都不想背負亂臣賊子的罵名。

    他一直在思忖,只賜婚個莫名的公主,讓紀家絕后,就能逼他反?

    不,新圣沒那么蠢,也不會將定江王看得這么低。

    那問題來了,如何才能逼他怒火滔天,必會造反呢?

    霎那間,他睜開眼,一雙丹鳳眸中射出刻骨的殺意,“不必再查惠敏公主的身份,既然是賜婚,她總會到南地,在她進入定江郡之前,不計一切代價殺了她!”

    衛喆猛地抬起頭,呆住了。

    “王上!”一旁安靜聽著的衛明也愕然不已。

    這時候,反倒是腦子簡單的喬安反應過來,他恨恨撫掌,“我知道了,想對付王上,要么是用先圣遺留的手段惡心王上,要么就是毀掉王上最在意的人,說白了,還是往死里惡心王上!”

    殷氏對紀氏的惡意,就算皇庭再想隱瞞,稍微消息靈通些的只怕是都知道了,還不知道嘲笑了多少年。

    所以若紀忱江因此造反,誰都不會意外。

    甚至,為了爭奪螳螂和黃雀的身份,都會利用這點子微妙。

    喬安說完,有些反胃,“原本我當只有那老兒惡心,真是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新圣比起自家老子,只怕是青出于藍勝于藍。”

    反正,殷氏就沒個好東西!

    衛喆不吭聲,衛明遲疑了下,還是硬著頭皮道:“若是明目張膽殺掉公主,王上在京都的處境會更危險,不如仍以暗殺的手段……”

    “不必。”紀忱江聲音冷凝,“除非能讓惠敏公主的護衛死絕了,就算她死了,也改變不了她存在的事實,若我所料沒錯,這位惠敏公主,怕是來過南地。”

    衛喆和喬安都沒明白,衛明腦子靈活,聞言心下一轉,臉色也有些想吐吐不出來的難受。

    “不會是……”

    “會是那個藥奴嗎?”傅綾羅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她語氣輕柔而平靜,“如果真是她,更不能殺了她。”

    “你只管在京都做你想做的事,她留給我來處置。”

    紀忱江起身迎她,“你怎么過來了?用午膳了嗎?”

    傅綾羅臉頰紅了下,軟軟瞪他一眼,他還好意思說,她每日起身都要半上午,已經許多日子見不著早膳的影子。

    寧音每每來問她用膳的事兒,眼里都帶著促狹的笑。

    往常都是她懟得寧音跳腳,現在卻怎么都懟不回去了。

    她只當沒聽到紀忱江的問題,看向衛明和衛喆,“明阿兄,人確實不必進城,你帶著王印去請護城軍出面,將人送到別莊。”

    “喬安,你帶著銅甲衛看守所有公主護衛,不許任何人進城走動,但不必攔著公主和護衛們正常出行。”

    紀忱江蹙眉,“阿棠,既然是那老兒特地養的藥奴,新圣又擅長算計人,若由得她們在定江郡城外自由進出,只怕危險防不勝防。”

    傅綾羅歪著腦袋咧嘴笑:“你說的有道理,可誰說,我要被動防著她算計了呢?”

    她掃了眼屋里四個高大的男兒,微微低頭,收斂過于燦爛的笑容,聲音甜軟,“你們都還沒有娶妻生子,所以低估了后宅女娘的手段,這一點我建議你們問問祈太尉和王府丞。”

    四人:“……”

    “既然是女娘,那就用女娘的法子來解決問題。”傅綾羅笑得愈發赧然,“你們別忘了,各封地可都送了夫人來呢。”

    四人漸漸回過味兒來了。

    對啊,若是后宅手段不厲害,封王們沒必要拼命往南地送女子來,他們也沒必要費了老鼻子勁兒,將大部分夫人換成自己人啊。

    紀忱江回想起第一次見到傅綾羅這樣笑的場景,林子安和常祈文幾乎要吐血,也只能往肚兒里咽的場景還歷歷在目。

    即便還是擔憂傅綾羅的安危,但他心底卻信了,他家阿棠定能應對。

    “夫人吩咐了,就聽夫人的。”紀忱江拉住傅綾羅的手,淡淡睨了幾人一眼,“沒見夫人還沒用午膳,趕緊滾,別在這兒礙眼。”

    三人:“……”王上越來越sao了。

    等到用完午膳,傅綾羅想繼續處理王府丞給她留下的一部分過往政務,好應對明日王府丞過來檢查。

    但紀忱江拉著她不放手,“政務不急,先讓常府醫給你把個脈。”

    傅綾羅有些疑惑,“昨日不是才把了脈。”

    紀忱江解釋,“他總說沒問題,我心里不踏實,而且我都賣力伺候了快一個月,也該有消息了。”

    傅綾羅愣了下,也被他勾起了期待,她盼著能有個孩子,盼了很久。

    待得喬安將常府醫請進來的時候,寧音和阿彩她們都在屋里伺候著沒出去,連衛明和衛喆都暗戳戳站在了書房外。

    大家都很關心傅綾羅的肚子,一則他們都很關心傅綾羅的安危,二則……定江王府是不是能后繼有人,也只能看傅綾羅。

    常府醫按照往常那樣把脈,過了好一會兒,期間微微皺了下眉,但也沒多說什么,還是一如往常說沒問題。

    紀忱江眼神銳利,沉聲道:“常老您有話盡管說,您該清楚,對我來說,阿棠的身子最重要!”

    常府醫一抬頭,就見紀忱江眼含不滿,甚至還有點懷疑他隱瞞不報的意思,氣笑了。

    他沒好氣收起自己的脈枕:“原本我不想說,可這房事也是要有節制的!王上倒是身子康健,夫人是女娘,休息不好,又過于勞累,已有些陰虛癥狀,得虧王上馬上要離府,溫補一番也就是了。”

    紀忱江:“……”

    眾人:“……”

    傅綾羅呆住,腦海中只剩兩個字,陰虛?!

    哦不,她好像聽到了咔嚓一聲,是她臉面碎掉的聲音?

    第57章

    二月二十五, 天朗氣清,萬里無云,抬起頭看天空時, 人心里都格外舒坦幾分,唇角不自覺就會帶上笑。

    一般這種好天氣, 府里會格外熱鬧些。

    冬日里的物什都可以拿出來曬曬, 春里要用的東西也該準備起來了, 畢竟南地熱得快。

    但今日,府里一直到掌燈時分, 都非常安靜, 都知道綾羅夫人心情不好,定江王都挨了板子。

    有人知道原因, 有人不知道原因, 并不妨礙仆從們低調做人,省得觸了主子們的霉頭。

    也只有近身伺候的那幾個, 在安靜之余,偶爾會忍不住捂住嘴,低下頭, 肩膀劇烈抖動片刻, 再紅著臉抬起頭來當做什么都沒發生過。

    臉紅, 不是害羞,是笑出來的。

    在書房里聽到常府醫說話的那幾個知道, 并非是綾羅夫人賞了王上板子,傅綾羅當時就起身回了寢院。

    是紀忱江怕自個兒進不去寢院伺候,主動挨了十板子, 妄圖引起傅綾羅的憐惜。

    然后就到了晚膳后,在仆從們和喬安、寧音等人的注視下, 定江王抱著枕頭,還是被攆到了碧紗櫥去。

    他們沒有笑破肚皮,也得虧過去定江王積威不輕了。

    如果不是再過幾日紀忱江就要離府,估摸著傅綾羅得把他攆到偏院去。

    傅綾羅還不只是羞惱,她也看到了常府醫沖紀忱江微微搖頭。

    常府醫醫術高明,離她上次葵水已經過了半月,若是有了身子,應該能診斷出來。

    診不出,那極有可能就是沒懷身子。

    不止丟了臉面,也沒能如愿以償,傅綾羅心里罵了紀忱江無數次。

    如狼似虎有什么用?連個孩子都送不來。

    紀忱江躺在碧紗櫥里,蜷著大長腿暗自笑,傅綾羅為他好他領情,但他也不允許自己給傅綾羅帶來更多危險。

    前頭他特地請教過常府醫,知道有些東西灑在外頭,及時清洗的話,是不易叫人有孕的。

    讓常府醫診脈,也是他怕她真有了身子,那他在京都也別做什么了,日夜都得惦記著傅綾羅的安危。

    接下來幾日,紀忱江不敢招惹丟了臉面心情不太好的女君,倒是叫傅綾羅睡了幾個好覺。

    哪怕早上醒來也還在紀忱江懷里,傅綾羅心情也漸漸和緩過來,總歸丟臉的事兒也不是一樁兩樁,她漸漸也習慣了。

    待得冷靜下來,傅綾羅就察覺出不對,房中術她也不是沒看過,當時咬著牙紅著臉看過不知道多少遍。

    既然常府醫說她和紀忱江身體都沒問題,情.事又如此頻繁,沒有動靜就比較奇怪。

    趁著紀忱江去變南郡處理軍務的時候,傅綾羅將紀云熙請到了寢院,紅著臉請教了半天。

    二月二十七傍晚,紀忱江安排好了紀家軍的部署和對南疆的監視,回到王府。

    皇使已經催了好幾次,第二日一大早他就得出發了。

    傅綾羅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晚膳都沒用幾口,只一直眨巴著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紀忱江,似是要將他的身影裝到心底去。

    實話說,別看一開始是傅綾羅先喜歡他,可一年多時間下來,他很清楚他對這小女娘的感情更多一些。

    他更清楚,這沒良心的小東西,也許真有幾分心悅,可她更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