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鹵味店后,我暴富了 第120節
他感嘆頗多,定定看著稻海,想要把眼前的豐收盛景,全部記在腦海里。 顏煙掏出手機,把眼前的美景定格在畫面里。 可惜拍出來的金色稻海,遠沒有親眼見到的,那么震撼人心。 她打算轉發給沈沐,點開列表里的聯系人,頓住。 退出聊天界面,她把照片po到朋友圈。 從稻田回來,大伯母給顏煙盛了兩個果實均勻飽滿、個頭漂亮的紅薯,交代她:“紅薯洗過幾遍,怕洗得不干凈,有細沙,你把紅薯皮剝了吃。” 顏煙點點小腦袋,把剝掉的紅薯皮扔到垃圾桶里。 紅薯皮剛扔到垃圾桶,立馬被傻狗吃掉。 顏煙眼睛亮晶晶。 嘿,一點不浪費,太好了。 她把剝掉的紅薯皮,全扔給傻狗。 村里自家種的紅薯,是白薯,跟市面上賣的紅薯、煙薯不同,果rou呈橘紅色。 紅薯和煙薯的水份含量較高,口感好,甜度高,吃起來軟糯無筋。 寒冷冬季的,街邊小爐子里賣的多是煙薯紅薯,口干細膩,甜如蜜。 多烤一會兒,能烤出薯蜜來。 村里自家種的白薯,是淘汰掉的老品種,果rou是粉糯糯的白,有點像土豆泥。 啃一口,粉糯糯的甜,有點類似于板栗的香甜。 好久沒吃到這種白白的紅薯,一點點筋,它的口感沙沙的,粉粉的,綿綿的,比土豆泥好吃,蠻香甜的。 唯一不好,就是太噎人了。 噎得顏煙翻白眼,捶著胸口,差點被個紅薯噎死。 姥姥經過:“紅薯好吃嗎?” 顏煙點頭:“好吃,有點噎,您要吃嗎,我這里還有一個。” 老太太正準備伸手去接,看見她大伯母提來一只大木桶,好奇:“這是做什么?” 大伯母掀開煮紅薯的鍋蓋,拿葫蘆瓢舀起一瓢紅薯,言簡意賅說:“喂豬。” 顏煙:“!!?” 她看看木桶里的熟紅薯,又瞅瞅自己手里還剩下的半個紅薯。 她問姥姥:“還要嗎?” 老太太略一猶豫:“還是你自己吃吧!” 顏煙覺得沒什么大不了。 豬食怎么了,又不是沒洗過? 她們在城里還經常買紅薯吃呢,好幾塊錢一斤,貴的要死,邊邊角角都不舍得丟掉。 在村里,家家戶戶田里挖來一大堆,根本沒人要,賣也賣不掉,吃也吃不完,干脆被大家拿來喂豬、喂雞鴨。 顏煙拿著半個紅薯,邊啃,邊跟著大伯母去豬圈看豬。 圍欄里,聞著食物的香甜氣,小豬豬們歡快地撒蹄子跑來。 顏煙好奇:“為什么不直接喂生的,還要煮熟,好麻煩?” 大伯母說:“生紅薯吃著不抵餓,不好消化,好像還有細菌,煮熟的好一點,我也不知道,這些都是村里養豬人的經驗。” 顏煙聽得津津有味。 第78章 柴火雞 ◎雞rou被煮得軟爛,牙齒一撕,立刻脫骨◎ 豬圈的味道, 挺大。 手里剩下的半個紅薯,吃不下了, 顏煙扔進食槽里,不浪費糧食。 午飯桌上,大伯父伯母商量著家里養的公雞太多,自家一個月吃一只雞,還多幾十只,多的打算拿到鎮上賣。 顏煙正低頭扒米飯,聽了:“你們的公雞,可以按市價賣給我啊!” 大伯父顏國棟看來:“家里還有二十多只大公雞,你要這么多做什么?” “可以做鹵雞, 或者雞rou火鍋。”顏煙想到嫂嫂宋錦寄來的鹵雞,那種濃郁的rou香和藥香, 叫人戀戀不忘。 她店里關于雞的鹵味較少, 只有虎皮鳳爪和酸辣檸檬雞爪。 最近天氣轉涼, 酸辣檸檬雞爪銷量大不如前, 她打算暫時下架。 顏國棟沉吟道:“保守起見,你先少拿點去賣,賣得好,剩下的我都給你, 省得我去鎮上跑一趟。” 顏煙點頭。 地方特產的鹵雞,都是自家吃飯的家伙, 保密配方,只傳自家人。 顏煙不打算千里迢迢去取經, 她可以嘗試做別的味道啊! 例如椒麻雞、燒雞、醬油雞、五香鹵雞、荷葉雞, 還有軟到酥骨的扒雞等等。 其中扒雞需要用到的, 是幾個月出欄的嫩雞。 飯后, 大人們去田里幫忙抬稻谷,顏煙坐在院門口,幫忙看家。 她喝著酸奶,傻狗趴在腳邊,直勾勾瞅著,等待顏煙喝完,就輪到它了。 十幾分鐘后,顏國華和大伯父用電三輪車,運來幾大袋稻谷,鋪在地面曬干。 顏煙得了個幫忙看谷子的活兒。 大家門口曬著谷子,經常有麻雀過來偷吃谷子。 這些鳥雀呼朋喚友,經常成群結隊過來禍害莊稼。 一兩只鳥雀,不打緊,放開了吃,也吃不了多少。 怕就怕,幾十上百只的麻雀群過來偷谷子。 看到有麻雀,顏煙坐在小板凳里,懶洋洋地揮手驅趕。 幾次反復后,這些麻雀們逐漸膽肥,她揮手驅趕,它們依舊啄谷子,撒歡地啄。 顏煙只好放下手機,起身驅趕。 等稻谷全部運來,不需要顏煙幫忙看著。 一群小孩經過,有個穿黃衣服的小男孩跟顏煙說:“我們去撿谷子,你去不去?” 顏煙不明所以,跟著去了。 現在的稻子,幾乎全部采用機器收割,難免會有一些漏網之魚。 小孩們撿機器漏掉的一根根稻穗,積攢起來,可以拿去喂雞喂鴨。 顏煙跟著撿了幾根,有點像當初抓知了猴的感覺。 蠻好玩的。 這里有一根稻穗,那里又發現一根稻穗,好多,好爽,越撿越上癮。 有點像顏煙看過的趕海直播,一直上貨,爽翻了。 天色不早,小孩們要回家吃晚飯,顏煙才戀戀不舍跟著回來。 她撿到一小捆稻穗子,收獲頗豐。 大伯母見了,把她夸了又夸:“咱們煙煙可真能干,撿了好多稻穗回來。” 顏煙把稻穗扔進雞群里,看它們爭前恐后低頭去啄,成就感滿滿。 吃過晚飯,大伯母把院里葡萄架罩著的細網,取下:“現在的麻雀太狠了,用網子罩著,都把葡萄啄爛了。” 摘細網時,大伯母突然一驚一乍:“豁,這里面還鉆進來一只麻雀,看你往哪里跑。” 大伯母一把捉住小麻雀,往空中一拋,問顏煙要剪刀。 顏煙趕緊回屋里找剪刀,遞去。 咔擦一聲,一串葡萄被剪下,顏煙伸手接過。 這串品相不錯,紫里透黑,熟透了,看著就很甜。 第二串表面有幾顆果實被鳥雀啄了個洞,又沒吃完,只能摘掉破損的果子扔掉,看著很可惜。 大伯母又摘來一串,顏煙趕忙說:“夠了夠了。” 她把葡萄拿到水龍頭下清洗,用盤子裝著,端來院里。 大伯母還嫌不夠,又切了個腦袋大小的西瓜,一起端來。 顏煙捻起一顆葡萄,葡萄紅到發黑發紫,圓潤飽滿。 輕輕一嘬,皮rou分離,汁水充足,果rou甜如蜜糖。 經過一整個夏季的陽光暴曬,積累的糖分沉淀,造就了葡萄甜酸甜酸的絕妙口感。 牙齒輕輕一抿,果rou化作一汪葡萄果汁。 顏煙感嘆:“剛摘下的葡萄好甜,好多汁。” 大伯母笑呵呵:“幸好今年罩了細網,去年沒罩,全被麻雀給禍害完了。” 姥爺頷首:“麻雀泛濫,對莊稼造成的破壞不小啊!” 顏煙一口氣吃了十幾顆葡萄,這才把目光放到西瓜上。 紅紅的西瓜瓤,沙沙的,還在淌西瓜汁,好誘人。 她拿過一瓣西瓜,入手冰冰涼,是提前放冰箱里冰鎮過的。 咬下西瓜瓤中間最甜的一角,水分好足,沙沙的瓤,像是包裹著的無數小水珠,齊齊在口腔里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