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你(微h)
“好,不說。” 陸聞舟仰起頭看她,眼神真摯到虔誠。 這個視角下的陸聞舟,很像趙瑜家養的那只比熊犬,溫順,忠誠。 池橙沒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發。 沒什么人的小院,萬籟俱寂。 陸聞舟站起身,拉住她的手腕,略微用力把人帶進了自己懷里。 腳尖離開地面帶來的失重感,讓池橙下意識勾住他的脖子,臉上帶著幾分慍意,“陸聞舟,你真討厭?!?/br> 陸聞舟低頭看了她一眼,繼續邁著步子往前走,“池橙,你真可愛?!?/br> 他今天本來就只是想帶她來泡溫泉放松放松,順帶介紹給朋友認識,只是池橙今晚喝了太多酒,泡不了。 “還說我,你也沒好哪去?” 池橙推了推他的肩膀,被酒精浸染的聲音都軟得不像話,“那現在去哪?” “回家?!?/br> “怎么回?” “開車啊,荒郊野外的還能打到車是怎么著?” 池橙酒醒了一半,她掙扎要從他懷里跳下來,“神經病啊,喝酒不開車你知不知道?” 陸聞舟沒有松手,反倒給人扣得更緊,不著調地回,“不知道?!?/br> 說話間已經走出院門,視線一片明亮。池橙抬眼看過去,原來后面是一家酒店。 意識到被騙了,她收緊手臂,逼他低下頭,湊近他耳邊,“太可惡了,分手,我要跟你分手?!?/br> 陸聞舟沒理她。 他看了一眼電梯前排隊的人群,抱著池橙一路走到三樓,刷卡,關門。 陸聞舟把她放到玄關的柜子上,借著一盞昏黃的燈光看她。 池橙微微仰頭,定定地看他,眼睛里像掬著一汪水,黑得發亮,“陸聞舟,你真的是太可惡了?!?/br> 陽臺的風吹到了室內,窗簾布料摩擦著窸窣的聲響。 這一眼,快把陸聞舟給點著了。 她又一次勾上他的脖子,靠近,“可是,我也是真的喜歡你,真的。” 那簇火苗瞬間燒成燎原之勢。 他扶上她的腰,低頭堵住她說話的嘴,似乎沒有任何耐心,上來就直奔主題,撬開她的牙齒,勾留。 因為要見朋友,她今天穿了件短裙,光著兩條腿。此時,裙子已經被陸聞舟拉到小腿處,上面的襯衫扣子全都散開,內衣堪堪掛在臂彎,赤裸的背貼在冰涼的墻壁上,眼前是緊閉的大門。 池橙卻不知為何緊張起來,她緊盯著大門,莫名產生一種下一秒就會有人推門而入的恐懼感。 她咬緊下唇,面色潮紅,陸聞舟的舌頭卷著她的rutou狠狠允吸著。他邊吸邊揉,又扯下她的內褲,摸了上去。 大腿根不受控制的發抖,膝蓋發軟,敞開著。陸聞舟解了褲子,昂揚的性器跳了出來,彈在她的大腿上。 池橙低頭看了一眼,像是突然找回一些神智,推拒著他,“別在這!” 陸聞舟抱著她去了臥室。 不同于在狹小臺面處處受限的被動,在床上的池橙找回了主動權。她雙手環住陸聞舟的脖子,嘴唇一下下落在他的耳朵上,直撩撥到陸聞舟連耳邊的皮膚都變得潮紅。 抵在腿心的性器再次硬起來。 陸聞舟扶著硬挺的性器一記深頂,池橙下意識去抓他的短發,兩人同時悶哼出聲。 房間里很熱,蒸騰的霧氣讓她的隱形眼鏡掉了只,她抬了抬手。陸聞舟給她時間休息,甚至好心建議另一只也可以摘了。 視線一片模糊,池橙甚至沒有看清天花板上吊燈的顏色,他就趁她分神之際,又深深抵了進去。毫無防備地,池橙差點兒一口氣沒喘上來。 她氣極了,低頭,在他的脖頸處狠狠咬下一口。 陸聞舟動作頓住,面無表情地看她一眼,隨后是更深地進入,仿佛要將她貫穿。 池橙感覺陸聞舟今晚有些不同,完全拋卻那些技巧,一切全憑莽力在她身體里橫沖直撞。腰上的手臂手得更緊了,她背抵在冰涼的床壁,只能靠喚氣的兩秒鐘問他原因。 陸聞舟啞著嗓音回,“不一樣?!?/br> 之前為數不多的兩次,都是她借著酒精的慫恿才靠近他。 “可我今天也喝了酒。” 陸聞舟俯身貼近,學著她剛才的樣子去親她的耳朵,“因為今天特別。” 今天你說喜歡我。 這句話距離他上一次從她的口中聽見已經過去快五年,回國后的每一次見面,她都視他如毒蝎,避之不及,拒絕的話說了一籮筐。這是五年來唯一一次,聽見她喜歡。 “哪特別了?”池橙不依不饒,非要他給答案。 “特別好看?!彼拇綇乃亩挂频搅瞬弊?,繼續一路向下。 最后在某處聳立的山尖上,停下。 池橙全身的皮膚都像觸了電,有些顫,“原來是因為好看啊。陸聞舟,你也夠俗的。” “嗯?!?/br> 他就是個俗人,從今晚在樓梯間看見她,就不想挪開眼。 在車上的時候她問他有沒有發現她今天有什么不一樣,他故意回沒有。其實不是。 她化了妝,卷翹的睫毛更濃密了,還換了口紅色號,鮮亮的顏色,很適合她。 還有那條短到讓人無法忽視的裙子,他第一眼就想撕爛它。 “太漂亮了,我們橙橙。” 素面朝天漂亮,化妝也漂亮。這個漂亮的,聰明的,美好的女孩,屬于他。 他只想攥得緊一點,再緊一點,只想永遠,永遠把她留在自己身邊。 …… 一場性事到后半夜才結束,高潮過后全身的顫栗感久久不能平息。 耳邊的一切似乎都變得安靜,也變得清晰。 明明是這樣高級隱蔽的酒店,隔音效果還是差到令人尷尬。 隔壁濃重的喘息穿過墻壁送進池橙的耳朵里。 她一下緩緩睜大了眼睛,攥著被子的指節一寸寸收緊,看陸聞舟,“那我們剛才……豈不是也被聽見?” 房間里打火機砂輪轉動的聲音停了,陸聞舟將打火機扔向旁邊的床頭柜,覷她,“不清楚。反正聲音也不小?!?/br> 池橙在被子下踢了他一腳,轉過身,小聲嘀咕,“我不太想活了,你回避一下吧?!?/br> 陸聞舟配合她,說,“哦,需要寫遺書嗎?我去給你拿筆?!?/br> 池橙看著拉緊的窗簾,咬牙切齒,“要?!?/br> 陸聞舟還真下了床拿來了紙和筆,只不過沒有給她,自己靠在床頭擱那兒寫。 筆尖在紙面的摩擦聲勾起了池橙的好奇心,她翻了個身,湊過去,“你寫什么呢?” 陸聞舟啪一下關了燈,“沒什么?!?/br> 視線一片黑暗,池橙抓著被子瞪他,“不看了,小氣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