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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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張鶴鳴來探監。 收了好處的獄頭根本不怵王捕頭,爽快地讓他進去了。 陸是臻穿著囚服靠著木欄桿發呆。 他想錯了,他會反復夢見那個女子不是心之所向。 那是警示。 不然會遭到烈火焚燒的詛咒的警示。 “是臻……”張鶴鳴走近,見他身上的傷,氣道:“案子還沒審他們就動刑了!” 陸是臻冷靜道:“鶴鳴,你聽我說?!?/br> 張鶴鳴按下心中狂怒,沉聲道:“你說。” “我的印章在書桌上,你以我的名義給張焱下張拜帖?!?/br> 張鶴鳴一時有些茫然,“張焱?”末了一頓,“斬過山的土匪頭子?” 陸是臻點點頭,“你以我的口吻告訴他,王捕頭從他手里瓜分的聚庵子坊根本不是知州授意,他耍了他;且知州若是知道王捕頭借他名聲在外搜兩遍保護費定然大怒,屆時王捕頭就廢了,若是我接手聚庵子坊,我可代他管理,上交全部保護費,還能讓他和知州牽上線,具體怎么牽線,隱晦地提示他我與一位貴人往來密切,這個貴人是知州巴結都巴結不來的,若是不信,可去永福酒樓和驛站查證。” 張鶴鳴記下,“你確定這么說就行?” 陸是臻道:“于他而言,救我不過舉手之勞,若是發現我無用再處置不遲。但如果我所言為真,一來可以拿到聚庵子坊的保護費,二來還能和知州牽上線,要知道這個知州一直看不上他,不像往屆知州還能收他財提供便利?!?/br> 張鶴鳴道:“那你杜撰個貴人……有用嗎?” “那知州之前在我打零工那個福興酒樓宴請過她,席上知州好話說盡,她也只是禮貌地敷衍,可見她身份不低?!?/br> “誰啊?” “你不用知道?!彼∶赖哪樸俱膊豢?,喘了口氣又道:“至于拜帖的信紙,你去我床下找個匣子,里面有很多信,匣子靠墻那一列從左往右數第一封,你把信紙打開,用里面的花箋寫信。” 張鶴鳴點點頭,陸是臻又道:“其他的你可別打開,千萬別!不然咱兩沒得兄弟做了!” 張鶴鳴狐疑地瞅他,“你小子,有事瞞著我!” 陸是臻想起她,抿了抿唇,“以后再和你說,那個花箋上寫著思君二字,你把那兩個字裁掉,用剩下的紙寫?!?/br> 張鶴鳴瞇著眼睨他。 陸是臻赧然,“別墨跡了快去吧,若是山寨守門的怠慢,那箱子里還有兩個錦囊,里面的錢都可以花?!?/br> 張鶴鳴立即回去寫拜帖,換了身衣服就馬不停蹄地騎著毛驢到斬過山,把拜帖交給守山門的看守。 看守見他一身儒生打扮,擺擺手,“哪里來的酸書生,走開!” 張鶴鳴沒說話,從懷里掏出二兩銀子,放在拜帖上,慢聲道:“是貴人的拜帖,還請相送?!?/br> 守門的哪見過這么闊綽的,左右張望著收了銀子,叫人把拜帖送進去了。 拜帖送進去的時候,張焱正在看自己的女人們打馬吊,女人們一個比一個會撒嬌,好話一籮筐,哄得他幫這邊的輸家給了錢,又幫那邊的輸家付了賬。 張焱掃了眼拜帖,“誰啊?” 跑腿的看了眼,“當家的,小的……小的不識字啊。” 張焱接過,揮揮手讓他下去。 旁邊的女人們湊過來,“又是哪個貴人邀請我們爺不成?” 張焱瞇著眼看,“陸是……臻?不認識,你們聽說過嗎?” “沒有……” 抽出信紙,一張燙金花箋。 “喲,這紙真漂亮!” 張焱笑道:“你倒是識貨,這玩意兒十兩銀子也只……”他二指一捏,中間留了個短縫兒,“一小迭?!?/br> “這么貴!” “果真是貴人相邀……” 張焱大喇喇讀信,身邊的女人也跟著閱覽,她們看罷討論起來,“知州都要巴結的貴人,是誰呀?” 姓王的敢蒙他,簡直不知死活!張焱撇撇嘴,要收拾這個東西還不簡單,只令人在意的是后面的話……他掂量著信里的承諾,不得不說有點誘惑。 “張力,你去福興酒樓打聽一下,知州在這里宴請的哪個貴人,再去驛站查查?!?/br> “是,當家的?!?/br> 張焱把信隨手一扔,女人們已經又開牌了,他一邊看牌一邊想,反正這個姓王的他是容不下了,換個人……倒也無所謂,只是他若是不老實把保護費全部上交,他自有法子使他再入次牢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