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機寡婦上位記 第27節
書迷正在閱讀:溯流年、月光盒子、拒絕金主爸爸的強勢表白、覺醒意識后我靠戀綜成團寵[ABO]、被竹馬當老婆養了怎么辦、他們的小公主(高H)、霍總的小甜O又軟又甜、重生后我開始瘋狂囤貨、本宮想要、六零之撿個失憶男人當老公
主持人不耐煩的甩開手,這是哪里的醉鬼? 眼神卻不經意看清問眼前?人,竟然是她! 此時她雙眼朦朧,一看就是喝醉了。 主持人心思一轉,指了個跟跟茅房完全相?反的地方?。 那地方?樹多?人少,路多?坎坷不平,一不小?心活活摔死也是可能的。 綺蘭順著主持人指的方?向而去。 路越走越偏,越不平,綺蘭走了許久,也沒看到茅房。 她思考著隨意原地解決的可能性。 只不過此時她的腦子渾濁,連這個都思考了好一會。 一陣熟悉的琴音傳來,如同空谷幽蘭。 綺蘭不自覺的被?吸引,聞聲而去。 沒多?久她就看清了琴音的來源。 一襲白衣倚樹而坐,他的頭頂是參天的的大?樹,月光透過縫隙中灑落在他的身上?,他的周身仿佛都籠罩著一層氤氳的光,模糊不真切。 綺蘭跌跌撞撞朝那道模糊的身影走去,一直走到白硯的面前?,發出傻傻的笑,“你?怎么在這里?” 琴音停歇,白硯靜默而坐,垂首不語。 他只是想尋個清靜的地方?彈琴,內觀自省,卻沒想還是碰見?了她。 “今天好高興,我贏了誒。”綺蘭眼底亮晶晶的,比天上?的星星還要閃耀。 她想起?是他最后給他的打分,才讓她跟周氏女打成平局。 “你?今日是不是偏心我了,才給我滿分。”她歪頭。 白硯十指壓下琴弦,“是你?憑本事所得。” “哦,原來我這般厲害,傳說中的周氏傳人也不過如此。”綺蘭美滋滋道。 但有人看不慣她這般自大?,還沒高興多?久,就被?人潑了冷水。 “毫無技巧,指法生澀,贏了也不過僥幸。” “哦—”綺蘭拉長了語調,“她彈的那般好,你?都只給了她一級丙等,你?明明知道我技巧不足,卻仍舊給了我滿分。” “那說明,你?是不是特別喜歡我……”綺蘭故意斷了一個音,又說道,“的曲子啊?” 白硯抬首,冷淡的看向她,眼前?的人,滿身的酒氣,臉頰坨紅,醉的一塌糊涂。 醉酒之人,滿嘴胡言罷了。 白硯默然不語。 見?白硯沒有反應,綺蘭又上?前?,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肩膀,不滿道,“你?怎么不說話?” 白硯看了看自己?被?戳的位置,淺淺凹進去一個小?坑,她的力道很輕,與其說是在戳他,倒不如說是在撓癢。 綺蘭恍然一笑,“我知道了,你?就是特別喜歡我…..的曲子,你?只是不好意思說罷了。” 白硯淡掃了她一眼,不欲與一個酒鬼爭論?,“你?說是便是吧。” 她談的曲子毫無技巧可言,不過勝在了一個自然靈動上?面,至于他為什么給滿分,只是單純的不想聽風映月落在巧技奇yin之人的手里罷了。 白硯側過臉,側臉線條在隱隱星光中如同鬼斧神工,一襲白衣將他的氣質襯托的愈發與星月同輝。 綺蘭看得怔神,過了會一聲嘆氣,“你?可真是會招蜂引蝶,不僅有一通個數不清的冤孽的冤家,還有一個幫你?解圍的周氏女。” “要不你?別理他們了,跟我吧,我比她們都好看,我還很有錢。”綺蘭酒醉口出狂言。 一派胡言,輕浮之極!他不理睬她,卻沒想到她來了勁。 綺蘭直接上?前?抓住了他的袖子,如同今日在林子里那般,如法炮制,“我好不好看,漂不漂亮?” 杏眼下薄紅如紗,一雙如同桃花一般的唇飽滿滋潤,膚白勝雪,烏發云鬢,沒有人可以否認她的美貌。 他想把?她甩開,但是卻被?她抓得更緊。 “說嘛,說嘛,我好不好看?”如同孩子一般,眼底水光粼粼,充滿了期待之色。 沒有人人心拒絕這種眼神。 他被?逼的煩了,權當是在敷衍一個酒鬼,于是十分勉強道,“好看。” 綺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羞澀的彎唇一笑,整個人看上?去喜不自勝,如同千樹萬樹梨花開,又小?聲問道。 “那你?喜不喜歡?” 得寸進尺。 白硯眼角抽動,閉眼,選擇無視。 “不說我就咬你?了。”綺蘭做了一個張牙舞抓的動作。 白硯這次不再配合她,直接把?手抽走,而后無情的推開她。 綺蘭受力往后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有些發懵。 他竟然敢推她! “嗚嗚嗚。”綺蘭開始掩面假哭起?來。 指頭張開一絲縫,想看看他是不是會愧疚哄她,卻看到對方?直直看過來的眼神,像是看穿了她的小?把?戲。 綺蘭吐了吐舌頭,一點也不尷尬,把?手放下。 白硯不再說話,于是轉手撥弦,開始繼續彈琴。 琴音漸起?,古韻綿綿,雖是一把?極其普通的琴,但是在他的手下卻依舊彈奏出來的不一樣的質感。 這深夜里的琴聲,倒是讓綺蘭隱隱約約的想起?,自己?以前?深夜還在練舞的時候,那時候她還只有十四歲,對一切都充滿著美好向往,但卻只能被?關?在院子里,沒日沒夜的跳舞。 她日日夜夜盼望著,要是能有一個神仙能夠帶自己?脫離苦海就好了,離開那個地方?,忘記所有的煩惱。 她沒日沒夜地跳啊跳啊,有時候就想著若是能就這么死了也未嘗不是一個好事。 可是卻每次都能在茍延殘喘命懸一線之時又頑強的活過來,死又死不了,活著又不如死了,她就在這生死邊緣之間徘徊,逐漸長大?。 琴聲又起?,綺蘭脫掉了鞋子,開始在這浩瀚天地間跳起?舞來。 落雪尋梅,那是她烙印在骨子里的印記,一輩子也忘不了。 月光之下的人開始翩翩起?舞,與白天那些動作不同,如果說白天的是輕盈自然的像一株百合,那現在的綺蘭就是一個在夜晚里魅惑的妖精,一舉一動都能勾動人心。 她有著不可思議般柔軟的腰,可以做出嫵媚到極致的動作,她的手臂纖長,在夜空之中如同天鵝一般自由地伸展。 她舞的如同一只墜落凡間的精靈,美的讓人失語。 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跳躍都仿佛是踩踏在人的心尖,盤旋上?揚。 白硯不經意的抬首,看到的便是這樣的畫面。 那是真正只能在天上?看到的舞蹈。 原本綺蘭只是在他的前?方?起?舞,可慢慢的她開始靠近他,圍繞在他的身旁,伴隨著他的琴音輕舞。 她身上?長長的輕的跟風一樣的批駁在他的面前?飄過,蓋在了他的眼睛上?,眼前?朦朦朧朧的,他下意識閉上?眼睛。 她跟隨著他的琴音里而跳動,他不需要睜眼便能感受到她的輕喘的呼吸,飛舞的發絲與批駁,還有跳躍的光潔的足。 那是一雙完美到極致的腳,腳趾瑩潤如玉,腳背繃的筆直。 眼前?是一片黑暗,但是那雙跳動的腳卻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那是一雙他可以一手握住的腳。 琴音不知道何 時開始變得急促起?來,遠不如一開始的平緩柔和?,如同湍湍激流。 綺蘭的速度也開始加快,逐漸的她都有些跟不上?節奏了,她憑著感覺踩著舞步,渾然忘我的跳動著。 仿佛與天地融為一體。 綺蘭一個跳躍,真好輕輕落下,但是地面卻是起?伏不平,綺蘭沒注意,落地不穩,朝一旁猛的跌過去— 在跌倒之前?被?落入了一個充滿薄荷味道的懷抱,一旁的琴也摔落在地。 綺蘭愣愣地看了眼前?的人幾?瞬,這才從剛剛的情緒中出來。 綺蘭掙扎著從他的懷里起?來,慌亂之間她好像碰到了一個東西。 她愣了一愣,又看向白硯。 他的神色如常。 黑夜像是打開了邪惡的種子,綺蘭試探的伸出腳,踩踏著腳下略微發燙的東西。 此刻的她,像是一個無知的孩童,對新鮮事物充滿了好奇。 她輕輕的碾著,力道很輕,但卻并不是完全沒有。 這恰到好處的的力量剛好能使?人在冰與火之間,天堂與地獄之間來回搖擺。 黑夜里,他比月色還要皎潔,讓人忍不禁滋生出想要玷污的欲望。 她看向眼前?的人,他的皮膚還是很白,他的臉色也是一如既往的沉靜如水,他的黑發也安靜沉默的與這黑夜融為一體。 只是那雙淺灰色的眸子卻不知何時開始變得如同濃墨一般濃郁黏稠。 他的頸側青筋隱隱浮出皮膚表面,但是他看上?依舊冷靜無比。 “放開。”他的嗓音清淺如琉玉,帶著動聽的質感,但不知為何,綺蘭卻從中聽出了一絲緊繃的意味。 酒精讓綺蘭對周圍人跟實物的感知更加的敏銳,她從中捕捉到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隱忍。 他在忍耐,綺蘭無比的確定。他不如表面上?看上?去這么冷靜。 她沒有說話,只是那雙眼睛化成纏綿不斷的春水,欲拒還迎的看向他,那雙勾人的杏眼里寫滿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她沒有松開腳,反而稍稍挪了一下力道中心,但是卻沒挪開腳,她繼續揉捏著那個物事,言語里帶著得寸進尺的試探與驕矜, “放開什么啊?”綺蘭明知故問道,連聲音的末尾仿佛都像是帶著勾子,勾著人進入無限深淵。 她肆無忌憚的盯著那張臉,目光大?膽而又赤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