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機寡婦上位記 第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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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下有人直言道,“此曲雖毫無技巧,但卻能引人入勝,讓人共情其中,從立意上?來說,堪稱大?雅啊!” “大?雅”是對cao琴者的至高贊美。 一番言論?引起?無數點頭認可。 綺蘭不知道大?雅意味著什么,但是她通過眾人的表情判斷,估計應該是了不起?的夸獎,于是放下手中的百合枝,虛偽的笑了笑。 她深知自己?的琴藝難登大?堂,于是決定劍走偏鋒,冒著風險搏了一搏,但卻沒想到,效果意外的好。 看臺下諸人反應,這應該是得到了認可吧? 主持人臉色不好,倒是沒想到,此女這么能耍小?聰明,小?瞧了她! 等到了打分的環節,眾人更是拭目以待。 第一個評委毫不猶豫的給出了一級甲等的評分! 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皆是一級甲等! 眾人的期待之情被?拉滿。 “這不就能拿到六個一級甲等吧?” “很有可能,畢竟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這場演奏的境界在近三三年,不,是近十年的巔峰水平了!” “有你?說的這么夸張嗎?”一旁的人嗤之以鼻。 沒想到旁邊的人竟認真的回答了他,“真的有。” “那就看是不是真的能六連中了。” 但是跌破大?家期待的是,第五個評審給出了一級丙等的分數。 “這是試琴大?會,不是什么投壺比賽,也不是什么舞蹈表演,望各位周知,我只是在遵循比賽規則給出分數。” 在場不少人明顯變得失落,但卻也沒有出聲反駁,因為大?家都知道,這確實是試琴大?會,用百合枝還有酒杯舞蹈做輔助,確實是有些劍走偏鋒了。 綺蘭倒覺得還好,畢竟比自己?預期的丟臉場景已經好了很多?,她的心態十分的輕松,反正她又不是沖著奪第一來的。 眾人不抱期待的看向白硯,他的打分一貫比所有人都要低,這次他前?面的人打了一級丙等,而且有理有據,相?比他只會更低。 蘭姑娘的表演雖驚為天人,靈氣十足,但是看樣子是無法拿第一了。 眾人不抱期望的想。 “真是可惜。明明是今天最好的表演。” “我就說吧,沒你?說的那么夸張。” “真的很可惜,就看白先生怎么打分了,希望不要太低,不要讓蘭姑娘面子上?不好看。” “喲,一口一個蘭姑娘,你?這是已經成為她的簇擁了嘛?” “我這是心服口服,你?懂什么?” 臺下的人竊竊私語間,就看見?白硯緩緩舉起?了他面前?的木牌。 他的動作優雅簡潔,木牌上?面的字跡也是一樣。 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一級甲等。” 場上?陷入了一陣詭異的安靜,不知是因為綺蘭跟周氏女評分的結果,還是因為白硯打出了有史以來的最高分。 沒多?久,現場就陷入了竊竊私語。 “這樣的話周氏女與蘭姑娘皆是平分,那這個第一可只有一個,聽風映月也只有一把?。” “我看得是蘭姑娘,空前?絕后,此音人間難尋。” “得了吧,蘭姑娘毫無技巧可言,全憑投機取巧,真正講到音律之道還得是周氏女,我選周氏女。” “你?懂個屁,真正的大?雅不懂欣賞,反而欣賞一些奇yin技巧之作,跟你?本人一樣小?家子氣!” 現場的聲音越來越大?,幾?乎要爭得面紅耳赤。 綺蘭假裝不經意的的看向白硯,他的依舊淡定自若,閑逸十足像是置身事外渾然不受影響一般。 他給了她最高分屬實是沒想到的,她以為他會給她一個最低分,再刻薄的點評一番“投機取巧。” 現場的人心思不一,討論?也越來越熱烈。 此時一聲長鼓,將大?家的注意力拉回了舞臺。 主持人略咳嗽一聲,雙手交疊在背后,略有些不懷好意道,“既然周氏女與蘭姑娘皆是平分,那不若看評審覺得這個獎更值得誰拿,白先生你?覺得呢?” 他的眼神銳利的看向白硯,他這么一說無疑是將所有炮火集中在白硯身上?,綺蘭的最高分是他給的,他若是說周氏女更改拿獎,那便是評審不公。 可他若是說綺蘭該得第一,那就是讓支持周氏女的人質疑他的水準,讓一個毫無技巧的人拿到了第一。 左右都是陷阱,就看他怎么選了。 綺蘭當然聽得出主持人不懷好意的問話,只是他左右為難好像跟她關?系不大?。 她抱著看熱鬧的心情,仿佛一個旁觀者,向白硯投去幸災樂禍的目光,似乎也很想知道白硯會怎么選。 臺上?的人沉靜如水,矜持冷淡的眉眼并為因為這場陷阱一絲動容。 案桌前?的百合盛開,跟他的人相?應得彰,純潔清冷到了極致。 眾人翹首以待,端看白硯會選哪個當第一。 但是大?家還沒有等多?久,一道女聲打破了眾人的, “我愿意放棄第一。”周氏女道。 全場嘩然! 周氏女竟然主動放棄第一!她這是什么意思?自動認輸的意思嗎?周氏唯一的傳人竟然主動向一個不知名來歷的女子認輸?這可是天大?的奇聞! 周氏女不緊不慢地說道,“我放棄第一,并不代?表我主動認輸,畢竟在技巧上?,你?不如我。” 周氏女目光如炬大?的看向綺蘭,眼底是強大?無比的自信。 “只是如今我的琴藝確實有所欠缺,正如白先生所說,所以這第一名我心中有愧,所以自愿放棄第一,待到我實力足夠與之匹配那日,我自會來摘得魁首。” 原來是這樣!眾人心下了然,頓時又對周氏女充滿了欽佩,真正以身侍琴之人才能無視這些虛華名祿,追求心中真正的琴道! 臺下掌聲雷動,綺蘭見?狀,不免覺得遺憾,想看的熱鬧沒看成,周氏女替他主動解了圍。 倒是一個四處招蜂引蝶的人,想到這里綺心不在焉的隨大?流鼓起?了掌,稱贊了周氏女幾?句。 這第一名倒是落在了自己?的頭上?,綺蘭屬實沒想到,她對這個結果還是滿意的。 周氏女獲得了名聲,她摘得了大?獎。 讓她想想是拿去聽風映月去賄賂高官,多?拿幾?條渠道比較好,還是拍賣個高價拿實際的銀子比較切實際。 侍人告訴她,聽風映月就在城西琴舍,她可以拿著拿著銘牌明日去取。 夜幕降臨,山上?燃起?了篝火擺上?了宴席,場上?絲竹之聲不絕于耳。 這一場盛會要一直到明日黎明才會結束,音律大?賽只是給這場大?會的精彩拉開序幕。 綺蘭作為本次比賽的第一名,來跟她敬酒的人絡繹不絕數不勝數。 綺蘭灌了一杯又一杯,這些人煩不勝煩,一個個身份大?如天,她又推辭不了,只能接下。 到最后一個時,綺蘭的頭開始發暈,身形也開始不穩,她知道自己?到臨界點了,不能再喝下去了。 綺蘭已經看不真切眼前?這個是誰,只是溫溫柔柔道, “抱歉,我需要去更衣一趟,暫時可能喝不了你?這杯酒了。” “怎么跟別人就能喝?跟我就喝不了了?” 好熟悉的聲音,綺蘭頓住腳步,睜大?了眼睛想要看清眼前?的人是誰。 他披的長長的黑發,身姿婀娜,長相?陰柔秀氣。 是她的品味,只是她真的喝不了了。 “要不你?等我回來后再與你?喝這一杯?”綺蘭建議道。 等她去醒個酒,回來再陪美人喝。 柳琴強忍著怒氣,“現在喝跟等你?回來有什么區別?” 他是想要喝酒嗎?他根本不是,她就只是想躲著他而已。 綺蘭蒙在原地,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她現在的意識像是漂浮在云端。 “你?到底要躲我到什么時候?”柳琴壓抑著隱隱的怒氣。 上?次她因為趙夷翎的事情生氣,故意跟趙夷簡在一起?氣他就算了,他去找她她還故意躲著不見?他,今日若不是他也來了這試琴大 ?會,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見?著她! 眼前?的人沒有說話,只是睜著一雙比繁星還要璀璨的眸子,認真的看著他,仿佛眼底只有他一人。 像以前?小?時候一樣,她也是這么專注依賴的看著他。 “沒….沒躲你?。”眼前?的人小?聲道。 柳琴頓時軟下心來,“那你?剛剛跑什么?你?又是怎么來參加這個比賽的?” 她肯定不知道,他來試琴大?會,也是為了聽風映月,想要送給她哄她開心,只是不過他知道自己?的琴技可能不能穩拿第一,于是便想著到時候能不能買下來,只是沒想到她也來了,還自己?拿了第一。 他知道她一直如此閃亮,如同天上?的那顆最亮的星,無論?走到哪里,都閃閃發光耀眼無比。 她即使?身在最骯臟的地方?,也能爬出去,成為高高在上?。 她值得最好的,她會永遠閃亮。 她醺醺然一笑,輕輕湊上?前?,附在他的耳邊說,“我要去更衣。” 又嬌有軟,把?他的一顆心都揉化。 算了算了,她之前?躲著他的事情他就不跟她計較了,左右他是個男子,應該大?方?些的。 他替她整理了一下面巾,這才松開手,“去吧。” 他也去替她尋些解酒湯。 綺蘭一路有些不穩地走著,但是又不知道茅廁在哪里,于是隨手抓了一個人,“敢問茅房哪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