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機寡婦上位記 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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綺蘭想起剛剛聽到的爭吵之聲,那想來應(yīng)該是他了,吵架的內(nèi)容她沒聽的清楚,但是卻聽到了他是與一個女子在吵架。 綺蘭心里警戒心漸起,難道他是有相好的女子嗎? “我剛剛是路過而已。”綺蘭頓了頓,不由得試探問道,“剛剛跟你說話的是誰?” 不會是他姘頭之類的吧,可千萬不要這樣,她不喜歡不干凈的男人。若是他已經(jīng)有了姘頭,那她也只能忍痛放棄了。 畢竟男子最寶貴的就是貞cao,若是沒有了貞cao,便什么也沒有了。 話一出口,白硯的眼神就變得幽深起來,他注視著綺蘭,步伐往前,靠近了她,語調(diào)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 “你剛剛,聽到了什么?” 說著,手移到腰間,一直摸到一處凸起,他漫不經(jīng)心的抬眸看向她,語氣云淡風(fēng)輕,像是在問今天天氣為什么這么好一樣。 高大的身影覆蓋在綺蘭的身上,讓她有種莫名的壓迫感,她有些不適的往后退了幾步。 “聽到了你和一個女子吵架,你們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綺蘭注意到他的動作,發(fā)現(xiàn)他的腰好像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細(xì),腰上好像還纏著什么東西,只是衣服蓋住了她也看不清。 綺蘭沒有覺得有什么問題,反而想起他之前言之鑿鑿跟她說陌生男女之間不該私相授受,不得有越矩之舉,可他這又是在做什么,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 見他不回答,綺蘭更是篤信了三分,說出口的語氣也不由得有些沖。 “你還教我要規(guī)矩守禮,可你這又是在做什么?與別的女子在小樹林里私相授受嗎?那不成你的規(guī)矩只是對著我一個人?” 白硯一怔,但卻并沒有因綺蘭的冒犯與逼問而生氣,他的手從腰間挪開,像是突然從一根繃緊的弦的狀態(tài)變得放松起來,只是眉間輕輕皺在一起,“你在胡說些什么?” 綺蘭大膽起來,“我有沒有胡說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若是心里沒鬼,那你便告訴我你們到底什么關(guān)系啊。” 她上前一步,此時二人離的更近了。 她甚至都可以看到他垂落的睫羽下散落的微光。 白硯沒有后退,只是看著她,面無表情說道。 “與你無關(guān)。” 綺蘭歪頭,“你傾慕她?” “不是。” “她喜歡你?” 綺蘭試探的再往前一步,她靠他的更近了,近的已經(jīng)超越了正常距離,但奇怪的是他好像沒有察覺到一般,并沒有避讓躲開。 “不是。” “你以后會跟她在一起嗎?”綺蘭繼續(xù)問道。 白硯輕輕瞥了她一眼, “那你和趙夷簡又是什么關(guān)系?” 出乎意料的問話,問的綺蘭一懵,好好地他怎么突然問起趙夷簡。 綺蘭正準(zhǔn)備回答,不過是普通關(guān)系,但是卻又突然有什么東西福至心靈。 那天發(fā)生的一切細(xì)節(jié)又突然在她心里快速的重現(xiàn)了一番。 回廊飄過的身影,燃燒著抄寫的炭火盆,還有上山時那格外冷漠的聲音。 不對! 他不是因為發(fā)現(xiàn)了嵩音是仿制的而生氣,他是因為發(fā)現(xiàn)了她跟趙夷簡那般親密的調(diào)情而故意冷漠她! 他有情緒了!他在乎了!所以他才會問她跟趙夷簡什么關(guān)系!這些天他不理她皆是因為趙夷簡! 發(fā)現(xiàn)了這個事實,綺蘭內(nèi)心幾乎狂笑不止。 在乎就意味著有情緒,有情緒就以為她跟別人在他的心里是不一樣的,她做了這么多的努力到底是沒白費! 幸好她今天來了試琴大會,不然可能就真的半途而廢而不自知了,眼看自己已經(jīng)到了那半山腰,馬上就要攀越上那高嶺摘下那朵花,綺蘭心中更是來勁了。 “你很想知道我跟趙夷簡的關(guān)系嗎?”綺蘭試探的問出了口。 第19章 他像是終于感受到了被冒犯,立刻冷冷道,“你與趙夷簡什么干系又與我何干?” “那你為什么剛剛問我這個問題?”綺蘭歪頭,像是捏住了他的把柄一樣,等待著他的回答。 他默了默,沉默的越久,綺蘭覺得自己越接近山頂那朵花。 他的頭上的竹葉婆娑,綠影郁郁,淺灰色的眼底泛著低調(diào)流轉(zhuǎn)的光,好看的不可思議。 忽得,他瞥了她一眼,帶著看穿一切的微諷,“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綺蘭:? 他的唇角微微掀起,帶著嘲諷的弧度,“我不關(guān)心你跟他是什么關(guān)系,只是你在我的書院鬧出這么大的事情,轉(zhuǎn)眼又跟另一名學(xué)生行為曖昧,出于對學(xué)院名譽負(fù)責(zé)的角度,我只是不希望鬧出另外一件這種可笑的事情罷了。” “另外,你跟他的關(guān)系,你愛說不說,我也沒義務(wù)回答你的問題。”他的眼眸冰冷,話音剛落便要做勢離去。 綺蘭急急忙忙拉住他,下意識的就帶了些命令的味道,“不許走!” 話都沒說完,怎么能走呢? “放開。”聲音冰冷絕情,冷的綺蘭要原地變成冰雕。 他越是拒絕她越來勁,她雙手抓緊他的衣袖,倔強道,“就不!就不!” 休想!她還沒把他搞到手,他休想從她的五指山逃走! “哧——”布料碎裂的聲音。 綺蘭不敢置信的看著他緩緩將軟劍重新纏回腰間。 感情他腰粗是因為腰上有東西? 綺蘭目瞪口呆,真的不講武德啊,明明有規(guī)定不讓帶任何武器進(jìn)場,他竟然還偷偷帶武器。 那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而后一眼不發(fā)繼續(xù)往前,綺蘭連忙扔掉布料追趕上去。 “別啊,你別走啊,我還沒說完呢。” 前面的腳步不停。 “能不能當(dāng)我沒說過,你別走啊。” 前面的人依舊頭也不回,氣的綺蘭原地大喊, “若是你稍微了解一下你的學(xué)生的背景,就不會問出這種話!” 前面的腳步停了下來,綺蘭站在原地大聲說道, “我一個商賈之女,對于這種商賈巨富的示好,除了接受沒有任何其他的選擇。” “你都沒有經(jīng)歷過我這種身不由己的局面,你根本不理解我的迫不得已,趙夷簡只要動動手指,可能就能立刻讓我在聞洲城里混不下去,我叢商本就艱難,作為一個女子更是難上加難,面對這種情況,我除了順從還能有別的什么辦法呢?總不能為了貞潔名聲,連飯都不吃了吧?” 修長削瘦的身影挺拔,衣袂翩遷,如松如竹。 “你這般清高,若是真的看不慣我這種行徑,我也能理解,左右我們是兩路人罷了。”綺蘭低頭自暴自棄道。 “你若想走就走吧,我也不想再解釋了。” 許久,那名削瘦的身影轉(zhuǎn)過身,綺蘭似有感應(yīng)般立刻抬頭。 眼底的晶瑩說來就來,綺蘭眼眶泛紅,顫聲道,“那天的場景你看到了吧,但是你問都不問我就給我定罪,你可知我心里是什么感受嗎?別人怎么看我都不介意,可是我真的很在乎你的想法,我不想得罪趙夷簡,可是我更不想讓你誤會。” 他站在原地,眼角眉梢像是云銷雨霽,“我沒有看不起你。” 聲音帶著細(xì)微難以察覺的撫慰,但仍舊是被綺蘭捕捉到了。 他信了。 他生氣果然是因為看到了她與趙夷簡親密,不過卻不是她想的那樣,僅僅是因為他出于對學(xué)員負(fù)責(zé)罷了。 綺蘭內(nèi)心略略失望,遂而又打起精神,沒關(guān)系,越難搞到手的男人證明越干凈,才配做她的上門夫婿。 綺蘭小嘴一撇,委屈道,“那你為何剛剛都不理我?” 他似是有些無奈,“下半場要開始了。” 他的意思是要回去參加音律大賽,可綺蘭知道他說的都是放屁,回去參加音律大賽至于把袖子都削掉嗎? 他就是生氣不肯理她!虛偽的男人就是不肯承認(rèn)! 但是綺蘭也知道見好就收,不在這件事情上多做糾纏。 “好吧。” 這下他的步子慢下來了,剛好綺蘭追得上。 兩個人并排走在山路上,綺蘭時不時偷看他。 想了很久,還是沒忍住問出了口。 “所以——你跟那名女子,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綺蘭回到遠(yuǎn)點,男子是否潔身自好這件事情,這對她真的很重要。 她的眼里容不得半點沙子,剛剛她問的那些問題他都否認(rèn)了,說明他跟那名女子之間并不是她想的那樣,可即使是這樣,她還是想問個清楚。 可若是有半點曖昧,她也是容不下的。 白硯沒有繼續(xù)說話,只是輕輕的瞥了她一眼,淺灰色的眼眸如同被打亂的春水,變得生動了起來,好看歸好看,但是那眼神里面寫著明顯的“你話太多了”的意思。 看來又不肯說了。 綺蘭內(nèi)心抓狂,這個人怎么什么也不肯說! 可綺蘭又忍不住,她真的很想知道啊。 經(jīng)歷了這些事情,她覺得眼前的人其實并沒有那么難相處了,兩個人的距離好像也沒有很遠(yuǎn)。 尤其是此刻,他站在她的身邊并行,她一側(cè)眼就能看到他,他還特地放慢了腳步等她,這放在以前,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 綺蘭一側(cè)眼,就看到了他空蕩蕩的手,那個衣袖被他砍掉后看起來是如此的滑稽可笑,他的整只手都露了出來。 終于內(nèi)心的直覺戰(zhàn)勝了理智。 她趁他不注意,控制不住牽起他那只空蕩蕩的手,抓起修長的手指搖擺起來,“說嘛,說嘛,人家真的很想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