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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側/寵妃上位記 第76節

    “同在宮中侍奉陛下,互相扶住也是應當的,jiejie能想明白當然好,meimei也為了jiejie高興呢。”

    沈霽同她客氣幾句,還沒怎么說就惹得容婉儀掉眼淚了,可見當初那番話同她是起了作用的。

    正說著話的功夫,太后先到,然后是陛下,兩儀殿內諸人起身行禮問安,陛下才淡淡笑著開口道:“都坐吧,今日元宵佳節,無需這般拘禮。”

    “今日高僧來宮里超度祈福,命婦們也大多帶著孩子進宮來熱鬧熱鬧,朕才想著將你們留下一道過節。太后素來喜歡孩子,難得有機會將孩子們都聚在一處見見,左右都是自家人,實在不必拘太多禮數,都當成是一家人便是。”

    “多謝陛下恩典。”

    秦淵環視四周,視線落在了盛國公夫人和世子身上,方笑道:“素來家宴上是不見盛國公夫人的,今日若非高僧入宮,恐怕連朕也不得見。一眨眼世子就這么大了,母后瞧瞧,多機靈。”

    盛國公功勛顯赫,一家只此一子,寵得如珠似寶,入宮的時候也少之又少。

    對于這個小世子,便是太后和陛下也是相當嬌慣的。

    小豆丁一般大的世子,太后瞧了喜歡,她笑著說道:“來,到哀家身邊來,哀家許久不見了,也想好好瞧瞧。”

    盛國公夫人牽著世子起身到殿內,先是熨帖地行了禮,方說道:“勞煩陛下和太后惦記著,世子年幼頑劣,恐舉止不當擾了太后,那便是妾身的過失了。”

    太后笑得慈祥,招手道:“你教出來的孩子,秉性不會壞,便是幼年頑劣些又有何妨,總歸是孩子。來,到哀家身邊來,讓哀家好好瞧瞧。”

    話說到這份上,盛國公夫人自然不會再推辭,讓太后身邊的梅英親自引著他過去太后身邊承歡了。

    她福下身,似無意般道:“太后心疼朗兒,是朗兒的福氣,也多虧了太后和陛下福澤庇佑,今日朗兒才能遇貴人逢兇化吉。只是如今說起來妾身仍然心驚,今日在寶光殿祈福之時,朗兒險些掉進guntang的香灰爐子里,若非是玉婉儀及時相救,今日太后恐怕也見不到朗兒了。”

    秦淵挑眉看過去,沉聲道:“還有這等事,可清太醫看過了,可有意外?”

    盛國公夫人眸中帶淚,謝恩道:“多謝陛下關懷,幸得玉婉儀救得及時,她自己被香灰燙了,可朗兒卻毫發無損,妾身實在不知該如何感謝玉婉儀了。”

    盛國公家的獨子入宮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就算不是宮內人的錯,太后和陛下面上也不會好看,更是沒法給盛國公一個交代。

    玉婉儀今日救了世子,不光是救一條人命,更是無形中保全了陛下和盛國公之間的君臣情誼,不叫功臣涼心。

    太后撫摸著世子的頭,寬慰道:“世子無礙,那便是萬幸了。”

    “玉婉儀生性純善寬厚,救了這孩子也是一樁緣分,皇帝,可得好好賞賜玉婉儀了。”

    秦淵看向沈霽,眼底帶著淡淡笑意:“母后說的是,玉婉儀溫婉淑嘉,品性純善,又撫育三皇子有功,明日一至便晉為嬪位,也算是救了盛國公世子的獎賞。”

    第91章

    沈霽有些驚訝, 忙起身行禮謝恩,柔柔道:“嬪妾謝陛下隆恩,謝太后隆恩。”

    “嬪妾救人實乃無心之舉,從未想過還有后報, 只是現在嬪妾自己也為人母, 不忍心孩子罷了。”

    殿內的沈霽嬌柔溫婉,滿眼驚訝, 謝恩的時候滿身寫著惶惶, 分明自己也是個柔弱的女子,卻還撲出去救盛國公世子, 這份恩典,她自然值得。

    兩儀殿內嬪妃滿座, 賓客在堂, 秦淵垂眸看著沈霽,并不過分掩飾對沈霽的寵愛, 開口道:“你秉性純良, 養育皇嗣有功, 侍奉朕也很得宜, 這是你應得的。”

    沈霽再度盈盈福聲, 柔情似水地偷瞧了秦淵一眼, 這才規規矩矩低下頭,重新坐到了位置上。

    玉嬪晉位,那是大大的好事,盛國公夫人知恩圖報的人,之所以提起來也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她擦去眼淚,轉身笑著恭賀:“陛下隆恩,那妾身便在此先恭喜玉嬪了。”

    太后仔仔細細看了小世子無礙后, 這才笑著將梅英將他引下去:“玉嬪機緣巧合救了朗兒,也是緣分,左右朗兒無礙便是最好,你也可安心了。”

    “朗兒能有陛下和太后眷顧,這才能有玉嬪救于危難,歸根究底,還是有陛下福澤庇護的緣故,妾身從前總擔心朗兒年幼,不常出門,今日這般事一過,恐怕妾身還得常常入宮來拜見才好,還望陛下和太后不嫌妾身,也不嫌了朗兒才是。”盛國公夫人在殿內欠身,一番話說得十分漂亮。

    太后笑道:“平時就數你最不愛進宮了,將朗兒疼得嬌寶貝一般,如今肯常常入宮自然是好,哀家也能多見見這個孩子。”

    “其實如朗兒這般身份,再過個一歲也是要去國子監開蒙念書的,多入宮走動走動,日后上學也是方便。”

    盛國公夫人牽著朗兒再次笑著行禮道:“太后說的是,朗兒這孩子調皮,日后入國子監讀書,與皇子公主們一同讀書研習,恐怕還有您費心的地方呢。”

    她帶著孩子落座,插曲一過,小宴照舊進行下去。

    正四品的嬪位,是多少入宮好幾年的嬪妃都熬不到的,沈霽便能這樣輕飄飄的收入囊中。

    除了和沈霽交好的幾位嬪妃真心歡喜,剩下的,恐怕都高興不到哪兒去。

    宴席過后,命婦們一一向陛下、太后和皇后行辭禮,從凱澤門坐馬車出宮回府,沈霽看著盛國公夫人帶著世子離開兩儀殿,面上一直帶著淡淡的笑意。

    今日正月十五元宵節,陛下是要歇在皇后宮里的,上回恪美人入宮陛下都不曾拂了皇后的顏面,今日自然也不會。

    因此沈霽壓根沒打算和那群嬪妃們一道做些不切實際的美夢,以為君恩會一夕到頭,已經打算帶著子昭回宮歇息了。

    誰知陛下還未開口讓諸人都回宮歇息時,皇后娘娘便先福身說道:“臣妾這兩日身子都不大舒坦,恐怕不宜侍君,不如陛下就歇在別的meimei宮里吧。”

    皇后娘娘這番話一出來,殿內嬪妃們的眼睛都亮了亮,一個個或抿唇笑或掩鬢發的,希冀陛下也能看一看他們。

    恪美人也不例外。

    但她的儀態十分矜持,纖細修長的脖頸上一張如花容顏,只是似有若無地向陛下瞥去,不曾有半分諂媚討好。

    上回她初入宮,陛下都不曾賞臉,只是去了皇后宮里,這回皇后身子不適不能伴駕,陛下總會去別人處。

    這宮里得寵的嬪妃不多,她又是功臣之女,入宮不久,陛下十有**會去明光宮的。

    秦淵微微頷首,恩聲道:“既然皇后身子不適,朕便去別的嬪妃宮里,冬日天冷,你好好養著身子。”

    “多謝陛下關懷。”

    皇后欠身謝恩后,秦淵才環視下殿內四周,略略瞧一眼后,看見抱著子昭的沈霽,嗓音淡淡的:“就去玉嬪宮里吧。”

    恪美人的眼神倏然變了兩分,可到底撐著體面,不曾發作,只是和其余嬪妃一道向陛下行辭禮:“妾身恭送陛下。”

    夕語在旁邊悄聲說:“玉嬪今日救了盛國公世子,出了這么大的風頭,陛下會去渡玉軒也是應當的,小主別多心,陛下始終還是疼惜您的。”

    “陛下待我好我自然明白,”恪美人下意識攥緊了帕子,只覺得自己方才的理所應當有些難堪,“玉嬪在宮里兩年便得寵了兩年,不是一兩日就能變的。”

    “陛下一走,咱們就回去。”

    夕語頷首應下不作聲,跟著自家小主一道站在桌子邊上,看著陛下攜玉嬪一道離開了兩儀殿。

    陛下已經離開,皇后娘娘在云嵐的攙扶下也緩緩走下主位,溫聲關切道:“天色已晚,外頭也黑了,你們早些回去,路上都仔細著些路,別磕了摔了,冬天要吃苦頭。”

    皇后賢名遠播,處事公允,宮里是無一不服的。

    恪美人雖初來乍到,將得寵的玉嬪當成是假想敵,可對這個皇后卻是十分敬服,當下便跟著其余人一起謝了恩:“多謝皇后娘娘關懷。”

    殿內嬪妃謝恩恭送,皇后行至恪美人身邊,又柔聲提點了句:“本宮近日身子不大爽快,難免有忽視了你的地方,若是在宮里頭有什么缺了少了,或是想家了,便來本宮的鳳儀宮多坐坐也無妨。”

    “玉嬪性子是個好性子,宮里其他嬪妃也多是和善的,你除夕那日獨自入宮,在宮里不熟悉,無人說話少不得寂寞。等開春了,本宮會辦一場賞花會,后宮姐妹之間也可多熟悉熟悉,親如一家才好。”

    恪美人心中微微一驚,不知道是自己的心思太過明顯,被皇后娘娘察覺了什么,還是她和后宮其余嬪妃太疏遠有些惹眼,娘娘才會好端端的在她面前提起玉嬪。

    玉嬪出身卑微卻如此得寵,雖和她無冤無仇,可她生來驕傲,又想振興家族,一直將玉嬪視為目標,想取而代之,或是越過她去。

    可她自問一直端莊自持,也從未明面上和誰起爭執,都是心里頭的較量而已,難道有意無意間表現的太明顯,被皇后娘娘察覺了嗎?

    她神色一凜,忙低頭福身,微微彎了脊背同皇后娘娘謝恩道:“娘娘體恤妾身,事事無有不全的,是妾身的福分。妾身年幼,又初入宮不久,和宮中的jiejie們都不相熟,卻又拉不下面皮來結交,這才鬧了一出笑話,勞煩娘娘費心了。”

    皇后神色未改,仍然溫和柔婉,安撫道:“你是功臣之女,陛下看重,本宮自然也希望你在宮里一切順遂,往后的日子還長著呢,總要姐妹之間和和氣氣的,才能度過這漫長歲月。”

    說罷,她偏頭對著云嵐說道:“走吧。”

    “妾身謹遵娘娘教誨,恭送皇后娘娘。”

    云嵐扶著皇后娘娘的手腕緩步離開兩儀殿,又坐上鳳輦,微微側頭,余光能瞧見殿內的嬪妃們屈膝送成一片。

    “娘娘,您仿佛格外對恪美人關照一些,僅是因為她是功臣之女嗎?”

    皇后捧著手爐坐穩了,鳳輦才動起來:“恪美人雖年輕,性子卻還算穩重,不卑不亢,舉止得宜,很有她父親的風骨。但本宮也看得出,她是個心氣兒高,也十分驕傲的人。”

    “她進宮進得高調,一來便有封號,又位至美人,宮里的人最會趨炎附勢,定是不少人主動前去結交,可本宮聽說,她每每都稱自己身子不適,從不見客,唯有陛下去的時候半點不提,可見只是不愿和宮里其余嬪妃太多來往的。”

    云嵐低聲道:“恪美人誰也不搭理,只對陛下上心,始終是下下之策,在這宮里,只守著寵愛過日子豈能有好日子過?就算她父親于社稷有大功,陛下也不會只圍著她一個人轉。”

    皇后溫聲道:“駱刺史是功臣,其實恪美人不入宮也一樣能許個極好的人家做正妻,若真不想來,太后必然不會強迫,既來了,就是她自己愿意,要來光耀門楣的。恪美人有野心不假,可本宮瞧她也不像是眼高于頂這般人,更像是不屑于和宮里那些見風使舵的人同流合污罷了。”

    “但既有野心,便會去爭,去搶,便少不得不安寧。如今宮里最得意的人,人人都知是玉嬪,恪美人自然也知道,尤其本宮聽說上回三皇子不大好,陛下從恪美人處走了,去了渡玉軒,這就又是隱患。”

    夜色如墨,皇后輕咳了兩聲,想起沈霽,垂眸溫柔道:“本宮身為皇后,始終是希望后宮和睦的。”

    -

    渡玉軒內,燈火微搖。

    秦淵和沈霽一起哄著三皇子睡著后,才牽著她的手回了寢殿內安置。

    從三皇子所住的側殿到渡玉軒的寢殿還有段距離,夜幕繁星如綴,凜冽的冬風似吹得星子格外明璨,沈霽的裙擺在風中飛舞,有些徹骨的冷,嬌柔的身子忍不住亦步亦趨黏在身下身側,十指相纏。

    秦淵微微側目瞧她,只見沈霽仰頭看著他,衣袂飄搖,一雙美目璨如繁星春水,風情難喻。

    他喉頭輕滾,捏著掌中柔荑,一路上一言不發。

    直到青檀青沉侍奉著他們一人入寢殿,合上屋門,才大力攥著她的纖腰,難耐地一把將她抵在了雕花木門上。

    第92章

    寢殿內的燭火早已被熄滅了一半, 從燈火如晝到光影幽幽,朦朦朧朧一片光暈勾勒沈霽絕艷的輪廓,為她周身鍍上一層柔光, 在昏暗的室內分外勾人。

    猝不及防被陛下摁在門上, 沈霽的背倏然緊貼冰冷的門板,冷熱交替,激得她渾身微微戰栗。

    “陛下……”

    她喉間無端嚶嚀出一聲酥麻極了的軟語, 身子又站不穩, 只能無措地勾著陛下的脖頸。

    沈霽仰頭看過去, 便見陛下俊朗的容貌背對著光, 隱匿在黑暗里,只一雙炙熱的眸亮得驚人。

    這眼神是什么意味,沈霽清楚。

    但正是因為太清楚,才覺得過分赤/裸, 過分不加掩飾, 好似自己現在已經不著一物任君采擷了一般。

    只隔身后一道薄薄的木門, 門后便是值守的宮人和寬闊的院落,凜冽的冬風呼嘯在耳邊, 她慌得很,渾身就不踏實,像踩在岌岌可危的扁舟上。

    沈霽下意識去推身前的人, 卻也知道若是陛下起了興, 便是在這也無妨, 可她還是不愿意,便伸出手輕輕地推,話里有些求饒的意味:“陛下,別。”

    默了半晌, 秦淵沉沉開口:“依你。”

    懷中的美人不愿意,秦淵便是再動情,也能不動聲色的隱忍克制,他松了力氣,可還未等沈霽松一口氣,便將她打橫抱起,擱在了床上。

    帷幔層層垂下,沈霽都做好了準備,可秦淵這時候卻不著急了。

    他坐在床沿上,隔著綢緞衣衫去撫沈霽的腰窩,干啞的嗓音沉沉的:“寶光殿的時候,身邊跟了那么多宮女侍婢,怎么偏偏你撲過去救人了?”

    沈霽的心里微微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