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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霧 第129節

    旁邊男人攔住了他,語氣淡淡道:“老三,別在這里丟人現眼了。”

    這人跟“老三”不一樣,看起來明顯沉穩許多,只是用冰冷的刀背拍拍信宿的臉,“你也老實點,這么漂亮的一張臉,萬一不小心劃的皮開rou綻,就太可惜了,我手里這把刀還挺利的,你說呢?”

    信宿好像還是很在意他的臉,看了眼那把刀,竟然真的安靜下來,雙手反綁著抵在墻上,靠在角落里坐下來。

    中午沒來得及吃飯,肚子有點餓。

    被那男人沒輕沒重一腳踹上來的腹部也抽痛似的跳起來,信宿生平最討厭兩件事——饑餓和疼痛,現在都占全了。

    信宿安靜坐在角落沒有任何聲響,眼睛低垂,那些被林載川快要養沒了的氣息,許久不見的冰冷陰沉,又濃郁地、烏泱泱地涌了上來。

    房間里沒有任何人察覺。

    他們跟條子通信將近一個小時,算算時間,警察也該來贖人了,但莫名其妙的,男人的左眼皮開始突突的跳個不停,跳的他心煩意亂,“我說,林載川真的會一個人帶著戴海昌過來嗎,萬一他帶著市局里的那些條子都來了怎么辦?”

    “不是一個人也無所謂,”男人看了角落里垂著腦袋的信宿一眼,哼笑一聲道,“有他在我們手里,那些警察還敢怎么樣?還敢對我們開槍?不怕誤傷了自己的同事?!?/br>
    老三心想:但林載川……

    聽說林載川這個人……

    老三突然開始后悔做出這個鋌而走險的決定,然而現在想“退貨”也晚了——

    同伙的手機叮鈴叮鈴響了起來。

    男人看了眼道:“林載川的電話。”

    聽到“林載川”的名字,那邊的信宿微微有了些反應,向他們的方向抬起頭。

    男人接過電話,電話那邊的林載川只說了三個字:“我來了?!?/br>
    聲音冷硬簡短。

    沒有溫度、沒有情緒。

    男人道:“你一個人帶著戴海昌進來,別想耍什么花樣。要是讓我看到你帶了不該進的人進來,我手里這個條子的腦袋可能就掛不住了。”

    另外一個男人將信宿從地上拎了起來,冷笑一聲道:“起來,你的好上司帶著人來贖你了。”

    信宿垂著眼,竟然笑了一下。

    這基地是以前的一棟爛尾樓改造的,一樓是一間空曠大堂,“吱呀”一聲,大門被來人向兩側推開——

    林載川的身影出現在門后,他一步一步走了進來。

    他的確沒有帶人進來,身后一個人空空蕩蕩都沒有。

    看到眼前這一幕,幾個綁匪的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極為不好的預感——

    讓他帶著戴海昌一起,怎么就林載川一個人來了?

    最年輕的男人往后看了一眼,示意同伙把信宿帶出來當“人質”,然后往前走了兩步,厲聲質問道:“戴海——”

    林載川照面一句話都沒說,雙手伸向腰后,黑色風衣下擺揚起,布料發出簌簌聲響,下一瞬間,手里雙槍同時砰砰射出兩顆子彈。

    那只是一個照面、眨眼間的功夫,可能還不到零點一秒,快到讓人來不及有任何反應,甚至男人手里的刀還沒有貼到信宿的脖子上——

    從兩個槍口里極速旋出的子彈,一顆命中了面前的敵人,另外一顆擦過信宿的耳邊,擊中了他身后的男人。

    “………”

    信宿稍微向旁邊歪了歪腦袋,子彈灼熱的溫度一晃而過,發絲輕輕晃動了一下。

    眨眼間兩個男人就倒在了地上,其他綁匪完全沒有想到林載川見面招呼不打一聲就直接開槍,他根本就不是來“談判”的。

    同伴倒下的畫面好像變成了慢動作,大腦什么都來不及反應——

    砰!

    砰!

    大堂里幾乎又是同時響起的兩聲槍響,林載川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雙手舉槍,一邊走向信宿,一邊移動將槍口對準,扣動扳機。

    密謀這起綁架的一共就只有五個人,都是自以為聰明無比、其實一群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物點心,以前干了些雞鳴狗盜的勾當被戴海昌“收編”,在沙蝎憑著小聰明吞了不少錢,覺得自己厲害的上天入地,對付區區一個林載川當然不在話下——

    最后那個男人只聽到不到五秒時間兩聲重復槍響,反應過來的時候,同伙已經全都倒在地上了,他站在原地看著林載川,表情從空白到茫然到震驚到不可思議。

    怎么可能……

    他聽說林載川以前落在沙蝎手里,走的時候就剩下最后一口氣,渾身的骨頭都斷過一次,手骨尤其脆弱,據說他近幾年都很少再開槍,現在竟然、怎么可能……

    男人站在原地,沒說一句話,慢慢蹲了下來,顫抖的雙手自覺抱頭。

    林載川不但能用雙槍、并且很準。除了想用刀架在信宿脖子上的那個綁匪之外,其他人受傷的部位都是大腿,并不致命,一陣短暫麻痹之后,抱著受傷的腿在地上疼的打滾,哀嚎起來。

    林載川快步走到信宿身邊,從上到下打量他一眼,確認他的身上沒有任何多余的血跡,快速解開他背后的繩子,聲音帶著某種難以察覺的緊繃,低低問他,“受傷了嗎?還可以動嗎?”

    信宿的四肢都有些麻了,他“嗯”了一聲。

    那繩子綁的太緊,手腕的地方已經被磨破皮了,淡紅色的血絲微微滲了出來,林載川動作頓了一下。

    信宿目不轉睛注視他,感覺自己好像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林載川。

    俊秀臉龐上沒來得及褪去的冰冷,但面對自己的時候,好像又異常緊張,就連說話的話音都是緊繃的。

    非要形容的話……那可能是后怕。

    對面是自己在意的人,即便是百發百中的神槍手,在子彈出膛的瞬間,也會擔心失手。

    信宿低下頭,把腦袋靠在他的身上,蹭了蹭,感覺到林載川很用力抱緊了他,但又怕他疼似的,很快又松了力道。

    林載川低聲道:“已經沒事了,我帶你走?!?/br>
    后續現場很快有其他警察來處理,林載川一個人把信宿帶回車里。

    信宿道:“我也想看看他們到底打算做什么,這幾個都是沙蝎的人,撞到我們手里,算是自投羅網了。”

    林載川只是問他:“傷在哪里?”

    信宿抬起衣服下擺,看了一眼。

    腹部被男人踹了一腳,當時就很疼,現在果然紫了一片,甚至浮起一些黑紫色的血點。

    不過怎么也都是皮rou傷,信宿并不在意這些,過兩天就好了。

    林載川伸出手,像是想用手輕輕碰一下,可是即將觸碰到的時候指尖微顫沒有放上去,他輕聲說:“我帶你去醫院?!?/br>
    信宿本來是想故意激怒那些綁匪,在他身上留下點什么痕跡,讓林載川看到心疼他——不過看到他真的心疼的時候,信宿又開始有點舍不得了,彎起眼睛笑了一下,輕聲道:“這種傷還去醫院做什么,家里不是有很多外傷藥,你給我抹一下就好了?!?/br>
    他把林載川的手放進衣服里面,掌心貼在受傷的地方,善解人意道:“摸摸就好了,現在也不是特別疼了。”

    “…………”

    像是忍耐了許久的情緒再也遏制不住,林載川忽然俯身過來,用力吻住了他的唇。

    信宿微微睜大眼睛,這時候的距離太近,他聽到林載川的心臟砰砰跳動的聲音,跳的很重、很快。

    可能跟本身的性格有關,林載川的感情,就算再濃烈,也總是含蓄、內斂,并不經常外漏,很多時候信宿能感受到林載川喜歡他,是一種理智而平靜的喜歡——林載川總是會知道他想要什么,然后把他想要的都給他。

    信宿跟他相處,會感覺到一種有意為之的、恰到好處的舒適。

    溫和又平緩。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陷入危險失去聯系,又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他感覺到林載川這個時候并不平靜,好像有什么情緒墜在即將失控的邊緣。

    信宿心想:他在害怕嗎?

    林載川這樣的人也會害怕嗎?

    信宿心里浮起一絲很奇怪的、詭異的滿足感,伸手抱住他的身體,慢慢回吻過去。

    ——

    第一百三十七章

    “咳、咳咳……”

    可能是這個吻太久,信宿不知道被什么嗆了一下,偏過頭去小聲咳嗽起來,嘴巴看起來濕漉漉的。

    他用手背蹭了蹭下巴,若無其事說,“親好了?!?/br>
    這會兒信宿頭發已經干的差不多了,不過因為被水打濕沾在地上的緣故,看起來有些亂糟糟、臟兮兮的——不過信宿自己沒察覺。

    林載川沒有說話,只是慢慢用手梳理著他的頭發,一點點整理干凈。

    那動作實在是太像一位收藏家在撫摸一件珍貴易碎的珠寶,讓信宿有一種被仔細“擦拭”表面的錯覺。

    ——以信宿對林載川的了解,這個人心里的情緒越多,表面上就越沉默,他說出的話,都是經過千般計算的,而那些不能思量的,就大都只能通過肢體語言表現出來。

    “……擔心我啊。”信宿笑了一聲,眨了一下眼睛看他,帶著一點玩笑意味道,“開槍的時候不是很帥氣嗎,說起來,我都不知道你兩只手的槍法都這么好,林隊好酷哦?!?/br>
    林載川的確是不常開槍的,他的手部壽命有限——從那件事以后,這是他第一次兩只手一起用槍。

    他獨自單刀赴會,當時那種情況不允許他猶豫,他必須在第一時間把信宿安全帶回來。

    這樣做,在那種情況下已經是最好的選擇。

    退一步說,就算警察真的愿意用戴海昌跟信宿做交換,對方也未必會守約放人,畢竟他們還需要一條“退路”。

    而且,司法機關絕對不可能向犯罪分子妥協一分一毫,否則今天被綁走的人是信宿,明天就有可能是更加無辜的人。

    信宿只能救、不能換。

    ……但其實也不是沒有更加完備的方案,只是制定計劃、再著手實施,太慢了,林載川不想等,不想讓信宿一個人在他看不到的地方。

    信宿道:“其實就算你不來,我也可以離開的?!?/br>
    林載川“嗯”一聲,他知道信宿可以做到,就憑那幾個智商加起來沒信宿一半的酒囊飯袋,說不定被信宿賣了還要齊心協力幫他數錢,想困住他也不太可能。

    信宿:“不過知道你要來,我就等你來了?!?/br>
    林載川喉結輕微滾動:“我知道你在等我?!?/br>
    所以就算明知信宿有足夠能力可以自保,他還是來了。

    “所以今天要怎么稱呼你呢?”信宿想了想,一本正經道,“my hero?my knight?my prince?”

    信宿說話的時候表情很正經,但從他那張嘴里說出來就帶著調情意味,一雙鳳眼里明晃晃的曖昧,林載川看他一眼,感覺這人估計是傷口傷不疼了、又有力氣作妖了,平靜道:“回家了?!?/br>
    信宿心想這男人又在假正經,然后傾身過去,伸出手主動抱住他,在他耳邊慢慢說:“沒聽懂嗎,沒關系,我再跟你說一次,我的……”

    信宿把剛才的話翻譯成中文又在他耳邊重復一遍,殺傷力顯然不止翻倍,還沒等他說完,林載川的耳朵就紅了,尤其被信宿若有若無、有意無意觸碰親吻的那邊,白皙皮膚都紅成了半透明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