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裝后我掰彎了男二 第66節
聽到這個問題,楚含棠有些怔住,后面總算改了口風,“是被撞到了,不過不疼,而且那里是……是腰,我自己上藥就好。” 謝似淮“嗯”了一聲,把藥盒拿起來,放進她手里,這次是真正地推門離開了。 他一離開,楚含棠就在房間里凌亂地走來走去。 系統像個才加載出來的垃圾軟件,現在出來了,非常會挑時間。 【宿主您好,剛才去升級程序了,我們為您實現了轉移痛感,您應該感受到了。】 楚含棠停下腳步,“轉移痛感,沒錯,我確實感受到了。” 【那就好,宿主好好休息,繼續加油攻略女主。】 見系統又要下線,她立刻叫住它,“等等,你說轉移痛感,那我的痛感轉移到哪里了?” 【這是程序自動匹配出來的結果,我們也無法更改、干預,是轉移到一個能心甘情愿地承受你的疼痛,甚至會以此為樂的人身上。】 【一個成語概括,天作之合。】 天作之合這個成語是這樣用的?不會用別用,顯得沒文化。 楚含棠無語了。 她被今晚的事弄得整個人處于易燃易爆的狀態,現在沒多少耐心地問:“你這話說了跟沒說有什么區別?是誰?” 【原著的病嬌男二,謝似淮。】 “那他就不會奇怪自己為什么突然會疼么?”楚含棠疑惑系統要怎么解決這個。 【奇怪是肯定會奇怪的,但是他絕對不會想到我們的存在的,就像宿主您穿書前也不會想象得到這個世上居然真的存在穿書系統。】 楚含棠還是懷疑系統在坑自己。 她每天都跟謝似淮待在一起,哪里受傷了,對方也會知道。 楚含棠哪里應該疼,相對應的,他哪里就疼,肯定會猜到這件事跟她有關系。 面對她的質疑。 系統只用一句話打發道:【他沒有證據,您也裝不知道就行,畢竟我們為了您好才會幫您轉移痛感的,您應該懂得感恩。】 【受傷了也不會疼,轉移到別人身上,這算是您的金手指了,而且……此功能無法撤銷。】 “……” 這絕對不是一個負責任的系統可以說出來的話。 楚含棠后知后覺,難怪他剛才會問她的腰是不是被撞到了,原來是因為謝似淮感受到了腰疼,幸虧后面沒撒謊了。 但他是那個心甘情愿地承受她疼痛,甚至會以此為樂的人? 楚含棠驚訝到合不攏嘴。 謝似淮這個病嬌到底在想些什么呢,難道他喜歡她? 楚含棠一想到就直接否定掉這個答案,怎么可能,而且他看她的眼神也不像是看自己喜歡之人的眼神,更像是看他感興趣的小動物。 不過聯想到這個系統以前的不靠譜,她覺得很可能是程序檢測又發生錯誤了。 程序檢測發生錯誤,然后把疼痛轉移誤轉移到謝似淮身上了? 一定是這樣。 楚含棠想到前不久那個吻,試探地問系統,“我想問問你,現在的劇情點有沒有異常?” 【沒有。】 系統頓了一頓,像是卡頓的山寨版軟件,時不時抽風。 【我們暫時沒有檢測到劇情有發生異常,只要宿主您順著劇情點走,到大結局就能回家了,請不要質疑我們的專業性。】 楚含棠讓系統滾吧。 系統滾了,她把頭發撓得亂糟糟,換掉染了血的衣裳,又給腰間的淤青上了點兒藥,揉了幾下,穿一件里衣就回床上躺著了。 但在床上翻來覆去半個時辰,還是沒有睡著。 謝似淮為什么親她? 難道是因為她很好親? 可她在這里的身份是一個男的,謝似淮什么時候成了斷袖?身為直男的他應該會對男的親近感到惡心才對,更別說主動親近男的了。 是因為她親了池堯瑤的那件事,所以他要報復她么? 如果確實這樣,那么這個報復的方式還真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只是楚含棠知道這個假設條件是不可能成立的。 至少謝似淮不是那種會采取太復雜太迂回的方式去報復、折磨一個人,還把自己搭上的人。 那么只剩下一種可能了。 那就是謝似淮這個小病嬌對男男的這種關系產生了好奇之心。 楚含棠從床上坐起來,抱著膝蓋想,不過,讓他產生這種想法的契機又是什么呢? 今晚,她的腦細胞要死了一堆。 還想不明白。 夜色濃重,月影遍地。 謝似淮回到自己的房間,順手把門闔上,“吱呀”小小一聲。 薄唇還有點兒發麻,他抿了抿,再用牙尖咬破皮,直到嘗到自己的血,不發麻了,才松開。 燭火被點燃,驅散房間的陰暗。 之前是鳧水過去那一艘船的,直到此刻,謝似淮衣衫還是有點兒潮濕的,他打開腰封上面的扣,拿下來,隨手放到一邊。 腰封上面的金屬扣碰撞到木板,發出一些響聲。 謝似淮解開外衣,里面還有一層薄薄的里衣。 里衣浸過水后有點兒半透明,那勁瘦的腰腹緊貼著布料,肌理輪廓隱約可見。 盡管瘦,但卻滿是少年的活力,腰線流暢有勁。 他隔著里衣撫上側腰,這里還疼著,卻是他和楚含棠的身體產生了連接的證明,愉悅感傳遍全身。 雖然很古怪、離奇,但好喜歡。 好喜歡呢。 謝似淮唇角的弧度越放越大,指尖緩緩地壓了一下側腰,更清晰地感受到被撞后的酸疼。 過了一會兒,松開手。 片刻后,謝似淮換好衣服,垂眸看被摳得丑陋的雙手,骨節分明,纖長,皮膚白皙,可只要看向指縫便覺丑陋了,被摳得血rou外翻。 見此,他沉思了幾秒,還是找出了些藥,往指縫邊緣涂抹。 他的貓兒喜歡好看的東西。 雙手太丑了,不行。 謝似淮給指縫上完藥,再走到窗戶前,把緊閉的窗打開,抬眼向外望出去,楚含棠房間的燈火熄了。 最后一次機會。 今晚他都親她了,她也已經答應不再親池堯瑤。 若楚含棠再不守諾言,跑去親近池堯瑤,他一定寧愿不要自己想要的貓兒,也會殺了她,一定會…… 謝似淮又摳了下上過藥的指縫。 與此同時的皇宮卻不是那么的太平,皇帝劉秀安揮退宦官等人,只身一人待在寢殿內,赤著腳踩在波斯進貢的柔軟毛毯上。 雙足小巧,肥瘦適中。 劉秀安將皇冠摘下來,再解開束發的東西,一頭長發落下。 黃袍也被褪去,只剩下白色的貼身衣衫,沒幾秒也被褪去,露出前面不太明顯的輪廓,還有一塊裹胸布。 邊紋精致的銅鏡里逐漸地倒映出一道曼妙的身姿。 劉秀安直接將裹胸布扯開,烏發散落,半遮住了有不少被擠壓出來的痕跡的白圓。 固定吃一種藥能令此處平坦下去,可那樣會損傷身體。 久而久之還會活不過兩年。 時間太短了,她才不要,歷盡千辛萬苦才坐上這個皇位的,不活長點兒怎么對得起自己,寧愿行事小心一點兒,也不愿吃藥。 她看著鏡子,驀然笑了。 只要接下來的事情順利,那么就永遠沒人能把她從這個位置拽下去,這江山也將在她有生之年屬于她。 鏡子里的人捂唇而笑,長發盡散,少了平日里的天子威壓,多了幾分小女子的嫵媚。 直到鏡子里出現另一個人。 劉秀安看著鏡子里的另一張剛毅的臉,唇角微動,慵懶地撐著下巴,也不管她此刻是衣衫不整的樣子。 “三哥,你果然神通廣大,深夜還能自由地出入皇帝的寢殿。” “不知道的,還以為三哥你才是這於朝的皇帝呢。” 劉段恒眉頭緊皺地看著她,“你今夜是不是派了死士去肅州截殺池縣丞之女!” 劉秀安手指敲著旁邊的皇冠,看似漫不經心道:“三哥,有些事,與你無關,你便不要多管,你得清楚朕才是當今皇帝,不是你。” 劉段恒用力地將她從椅子上拉起來,“你瘋了!” “三哥……”劉秀安還是十分的冷靜,低頭看了一眼被他抓住的她的赤裸雙肩,“你弄疼朕了。” 兩人在無聲地對峙著。 最后,劉段恒松開手,往后退。 “之前你尋找江湖上的人去截殺池縣丞之女,如今甚至不惜動用身邊的死士也要把她抓住,她手里到底有什么值得你害怕的東西。” 他已經一忍再忍了。 劉秀安將垂在前面的發絲撥到身后,仿佛不在意他會看到自己前面,不知是沒把自己當女的,還是沒把他當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