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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漫同人)開局撿到一只名偵探 第14節(jié)

    審問人員不得不承認,有些就是天生就具有犯罪天賦,對社會而言就像是腳手架上松掉的那顆螺絲釘,是相當大的不穩(wěn)定的因素。

    審訊室外,隔著一層玻璃窗,外頭的人也默默觀察著里面的被審訊者,心中做著評估。

    “松田君,這個人……真的要放走嗎?”有人遲疑地說。

    “人家又不是兇手,憑什么不放人?”

    “但是,太危險了吧,如果他之后再殺人……”

    麻生成實還是個醫(yī)生,搭配他的犯罪天賦簡直如虎添翼。一想到這人出去如果犯案,一般警察說不定根本無法察覺,調查組其他人就頭皮發(fā)麻。

    松田陣平雙手插兜站在玻璃窗前靜靜地看著里頭面容平靜的青年,好一會兒終于開口,“他不會殺人的。”

    “?”其他人面面相覷,不知道他這個篤定從何而來。

    松田陣平嗤笑了一聲,扭過頭看著自己多余cao心的同行,“黑巖辰次都還活著,你們擔心什么。”

    柯南已經把一切經過都給他講過了。在昨天晚上的公民館里,麻生成實一個人去搬運毫無反抗能力的黑巖,在可以輕易用洗手間里的水溺死他且沒有人會在那個時候沖出來阻止的情況下他最終選擇了放棄。

    這一次他是憑自己戰(zhàn)勝了心中的惡魔,他抓住了那根垂下地獄的蛛絲,然后真正地從那片火海中走出來了。

    “與其擔心這些,”凝視著里頭的人,松田陣平用輕得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低聲道,“還不如擔心已經被押送走的那兩個人能不能活著回到東京……”

    .

    此時正前往警察本部的押送車上。

    村澤周一雙手被手銬銬緊垂在身前,臉上一副已經任命的頹喪表情,腦海中卻在回憶昨天夜里發(fā)生的事。

    時間往回撥二十四個小時,他和黑巖辰次剛剛掉頭回來。將人送到公民館門口后,他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停下車,在外頭一邊等著同伙出來一邊心神不寧地點了根煙正準備抽。

    就是在那個時候,有人來找他了。

    村澤周一對自己加入的那個組織了解并不多,只知道它是個大型跨國犯罪團體,因為他曾經在合作伙伴中見到過外國人。組織的實力深不可測,觸角涉及到各行各業(yè),而他這一次到月影島上來,就是為了幫組織拿下一條穩(wěn)定的毒品線。

    這也是他的升職測試,組織中真正的精英骨干都以酒名為代號,他只是個加入沒多久的新人,之前當然是沒有的,只是在他加入組織后表現突出所以才有了這次機會。只要事情順利,等他結束這次任務回去之后也會擁有代號,真正進入組織內部,而不是隨時可以被拋棄的外圍成員。

    在他來執(zhí)行這次任務之前有曾經交好的組織成員暗地里提醒過他,這場“考試”可能會有“監(jiān)考官”——畢竟這條毒品線對組織而言還是有些分量的,一旦他把事情搞砸了,得有個老手來收拾局面,但那也同樣意味著他的這次測試失敗了。

    所以在公民館外頭被人找上的時候,村澤周一心底猛地驚了一下條件反射想起前輩的話,猜到了外頭那人身份。他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出了紕漏,但還是有些誠惶地打開車門,讓對方上車進來。

    監(jiān)考官的模樣很年輕,并且之前在島上還和他打過交道,證實了他果然一直在暗中關注。只不過組織的人有改扮外貌的方法,這張臉也不一定是他本人,村澤周一只大概掃了一眼就沒敢多看,低頭盯著面前的方向盤聽到對方平靜地宣布,“任務失敗,這條線放棄。”

    村澤周一一愣,連忙問了一句“為什么”,又在對方冷冷撇過來的視線中下意識噤聲。

    “源輝月,源氏的大小姐,你們動手之前沒查過她的背景嗎?”

    “我知道,但是只要把事情推到清水正人身上,沒人會知道……”

    “你以為源氏的家主是傻子?”對方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如果她在這里出事,源宗政能夠把這座島翻來覆去犁一遍,到時候你以為島上那些罌粟藏得住?政治家可不會像警察一樣跟你講道理。”

    村澤周一張了張嘴,不知為何感覺監(jiān)考官平靜外表下好像暗藏了一絲火氣,只好訥訥地閉上嘴。

    “另外,除了源氏她和跡部財閥的繼承人也關系密切。組織以前就得罪過源氏,再加上跡部財閥,這條線已經不劃算了,準備收手撤離吧。”

    村澤周一只好聽話點頭,聽著對方交代完這番話后就起身準備走了,在離開之前留下了最后一個命令。

    “你現在逃會被發(fā)現,別讓那個大小姐再注意這件事,反正你現在是村澤周一,等會假裝抵抗一下被警察抓住,之后組織的人會把你救回來……”

    第18章 摩天樓(一)

    就像那位“監(jiān)考官”說的,之后村澤周一在公民館外等著警察找了過來,稍微抵抗了一下就“順利”被對方抓住了,然后在今天下午被押上輪船,在碼頭換了押送車,一路被送往東京。

    組織也該動手了吧?

    男人垂著腦袋坐在車里,雖然心中對組織的實力有底氣,但心中還是有些忐忑。

    就在這個時候,車身一晃整個停下來,似乎是目的地到了。車廂的門被從外頭打開,一縷陽光照了進來,坐在旁邊負責押送他的警察踢了踢他的腳,“喂,下車了。”

    村澤周一順從地站起身。

    ……該動手了吧,再不動手就要被關進監(jiān)牢了,難道要等到了牢里之后再換人?

    警察們開始做交接。

    “辛苦了,路上沒有出什么事吧?”

    “沒出事,這家伙也還算安分。”

    押送的警察回頭看向垂著腦袋像朵腌白菜的嫌犯,正午剛過,陽光依舊有些刺眼。不知道是不是光線造成的錯覺,他忽然發(fā)現嫌犯的胸前多出了一個紅點。

    ……紅點?

    警察呼吸猛地一滯,意識到那是什么的瞬間,一聲大吼沖著村澤周一撲過去。

    “快趴下!”

    男人茫然地抬起頭,似乎還沒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下一秒,一道風聲貫穿而過。

    赤紅的血花在空氣中炸開,村澤周一的身體猛地晃了一下,帶著滿臉的震驚和茫然,緩緩倒了下去。

    “該死!快點去搜,別讓狙擊手跑了!醫(yī)生!讓醫(yī)生過來看看!!!”

    伴隨著押送的警察們的大吼,警局前頓時陷入一片兵荒馬亂。

    警局斜側方的高樓上,某個拿著望遠鏡監(jiān)視的男人吹了聲口哨,“槍法不錯嘛,波本。”

    “彼此彼此。”有人在他耳麥中說,聲音像泊泊流動的冷泉,“快點離開吧,警察應該快找過去了。”

    “知道了。”黑衣男人收拾了一下現場,把望遠鏡塞回寶里轉身走向樓梯,口里還在抱怨著,“現在的新人真是不頂事,還要我們來出馬善后。”

    “說的沒錯,”對面的人平靜地贊同,“居然會被警察抓到,實在太不小心了。”

    .

    散心散出個全國關注的大案,源輝月一回東京就收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問候。也不知道為什么她的親友們消息都那么靈通,明明她和柯南都沒往外說,也額外關照了毛利父女不要提到他們,但該知道的還是都知道了。

    其中日理萬機的某跡部姓總裁甚至專門打電話來教育了他們三十分鐘——她和柯南,一人三十分鐘。

    源輝月有點冤,她覺得這明明不關她的事,收到邀請函的是毛利偵探,販毒殺人的是黑巖辰次,她只是個被卷進去的無辜群眾,為什么要來教育她?

    “是嗎?”跡部景吾在電話里一聲冷笑,“拿著警察配槍去和罪犯對峙的不是你?”

    源輝月:“……”

    大意了,她沒想到松田陣平居然和跡部有交情。

    說好的嘴嚴得像保險柜呢?松田警官你居然私底下把案件細節(jié)透漏給了無關人士,你作為公安警察的職業(yè)cao守呢?

    “總而言之,”跡部景吾給她下了通牒,“你這段時間給我老老實實待在家里,在警局門口狙擊黑巖辰次的兇手還沒抓到,也不知道對方會不會去找你,你給我安分一點。”

    源輝月無精打采地點頭答應,“好。”

    說讓她出去散心的是你,現在讓她不要出門的也是你,她在默默腹誹跡部大爺是不是快到更年期了,怎么心思一天一變,比戀愛中的女子高中生還捉摸不透。

    “呵,源輝月,本大爺聽到了!”

    源輝月:“……”

    源輝月默默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站在電話旁邊的柯南干笑了一聲,拿著手機發(fā)出去一封郵件。

    【……你辛苦了。】

    村澤周一在警察局門口被人射殺的消息被人第一時間傳到了網絡上,這件事發(fā)生在眾目睽睽之下,根本掩蓋不住,襲擊的人不知道是要殺雞儆猴還是本質上就是個無法無天的瘋子。源輝月作為涉事者知道的比大眾還要多一些,比如死在警局門口的那個“村澤周一”其實并不是他本人。

    有人改扮成他的樣子來到月影島,用村澤周一的身份在島上活動,而作為村澤的未婚妻,黑巖辰次的女兒令子小姐居然都沒有發(fā)現。雖然也有她的父親黑巖辰次幫同伙打掩護的原因在,但這件事說出去實在有些駭人聽聞,因此警方在通報的時候模糊了重點,而真正的村澤周一被找到時甚至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他被他岳父扔到一個窮鄉(xiāng)僻壤的地方辦事,那小村子連網絡都沒有,等他從地里爬出來,瞠目結舌地發(fā)現外頭天都變了。

    目前真正的村澤周一已經被警方保護了起來,而作為那起案子的參與者之二,源輝月和柯南也同樣被警方關照如果在周圍發(fā)生了什么奇怪的人一定要第一時間報警之類的話。于是在各方強調之下,源輝月乖乖在家里待了一周,連柯南也安分地每天上學放學沒有惹出什么事來。

    一周之后,輝月接到了好友河野悅子的逛街邀請,她算了算感覺風頭應該過去差不多了,爽快同意。

    時間選在了周末,市中心的米花市政大樓正在翻修,好在附近商業(yè)街又新開了家商場,完美滿足了女孩子們聚會逛街看電影的一切需求。

    于是這天早晨。

    “……咚咚咚,輝月jiejie,輝月jiejie,起床了。”

    柯南站在主臥室門口把門板敲出了一首交響曲,門那邊還是靜悄悄地沒有絲毫動靜,他無奈地踮起腳拉住門把手打開門。

    房間里頭的遮光窗簾拉得嚴嚴實實,幾乎分不清白天晚上,毛茸茸的長毛地毯從門口一直鋪到床前。床上的人睡相很好,冷色調的被子平鋪在床上整整齊齊,大概昨天晚上睡前怎么樣現在還是這個樣。房間里唯一的光源來自于妝臺旁邊的香薰燈,空氣中有若似無浮動著幽暗的香味。

    柯南揉了揉鼻子,“噠噠噠”跑到床頭開始物理喚醒,“輝月jiejie快起來啦,今天不是約好了要出門嗎?”

    床上的人被他隔著被子推了好幾下,好像終于從迷蒙的夢境中浮起一點意識,從被子里伸出一只手來像抱狗狗一樣揉了揉他的頭,聲音迷迷糊糊的,“……柯南?”

    “是我,快點起床了輝月姐。”

    還帶著被子里熱氣的手在他肩上搭了好一會兒,床上的人終于開機啟動,她慢騰騰地探出另一只手掀開被子,從里頭爬出來。墨色的長發(fā)流瀑一般落了滿肩,黑與白的對比極其明顯。

    柯南自覺移開視線,從她手底下蹭出來,“……我去開窗子。”

    源輝月迷糊地應了聲好,她的意識依舊被夢境纏繞著,但是夢到了什么卻好像一點都不記得了。直到隨著“嘩啦”的窗簾被拉開的聲響,一束亮得過分的光從落地窗方向照了進來,她反應了一回兒才瞇著眼睛回頭,就見到柯南小小的身體愣在窗前。

    “輝月姐,”他轉身旁邊讓開一步,有點驚奇地說,“下雪了。”

    今年冬季東京都沒有下雪,誰曾想到到了四月末尾,最后一場倒春寒居然送來了今年的第一場雪。

    源輝月有些發(fā)怔地坐在床上,透過巨大的落地窗能夠看到對面房屋積雪的屋頂。隔了一層玻璃,外頭的世界雖說不至于銀裝素裹,但成排的建筑們也趕時髦似的紛紛鍍了一層銀邊。飄揚的雪花還在往下落,漂亮得像電影中的畫面,雪里的東京也實在少見。

    源輝月慢吞吞地從床上下來,走到柯南身旁坐下。昨天晚上天氣預報就通告了夜里會降溫,屋子里的空調由感溫系統(tǒng)自動啟動開了大半夜,這會兒房間里溫暖如春,身下的地毯也毛茸茸的一點不冷,她在落地窗前往下看,底下街道上的樹木才發(fā)了新芽全被雪蓋在了里頭,乍一看光禿禿的仿佛時間倒退回了冬天,但實際上櫻花季都快要過去了。

    “今年的櫻花季,錯過去了。”源輝月忽然說,“說好要帶你去的。”

    柯南愣了一下,回頭看她。接著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睫一垂,驀地笑了,“沒關系,明年還可以去嘛。”

    “嗯。”源輝月繼續(xù)望著窗外,好一會兒突然反應過來,“等等,這么大的雪,我陽臺上的花……”

    “昨天晚上睡覺前我已經把陽臺的窗子關上了,等會兒去把它們搬進來就行……倒是輝月姐你還沒吃早飯吧,還有心情擔心花?”

    話題瞬間從“風花雪月”落地到了“茶米油鹽”,柯南揚了揚腕上的手表,虛著眼睛說,“已經九點鐘了哦,我記得你好像和河野還有三澄jiejie約的是十點在米花廣場見吧?”

    “……還有一個小時?”

    柯南微笑,“可是你出門之前化妝就要一個小時呢。”

    源輝月:“?!”

    于是一個小時的兵荒馬亂之后。

    “……就是這樣,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