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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明天要登基 第210節

    徐照在席上跟人動手的原因很簡單——敬酒的五品小官是個不會說話的,明明想去巴結討好,一開口提起徐家的子孫都是極能干的,說什么就連叛家的庶子如今也軍功在身,頗得今上器重,來日前途無量,怕也是軍中一把好手。

    這種話,要是徐照和徐冽父子感情不錯也就算了,頂多是庶子二字聽來刺耳些。

    偏天下誰不知道他們父子的關系呢?

    他還特意提起徐冽叛家之事。

    這吃酒席,有那存了心討好的,自也就有那存了心看熱鬧的,這話有人起了頭,旁邊便有人多嘴說別的。

    閑言碎語說起來,徐照就同人動了手。

    他出手快,下手又重,好好的一場酒席見了血,氣頭上的人又一身的蠻力,誰也勸不下他,他身邊的為夏才趕緊打發人回家去尋徐霖。

    趙盈觀徐冽臉色,他好似……真不在意。

    不在意也好,省去不知多少煩心事。

    她嘆了一聲:“徐照也是個別扭的人,一面不放心你,一面又聽不得旁人提起你這個徐家子。

    上次我警告過他,離你遠點,一轉臉他為這種事在大庭廣眾之下與人大打出手。

    他是禁軍統領,這事兒明兒就會傳到父皇耳朵里去。

    他自己不顧體面,還要拉你下水,你若覺得心中不快,我替你走一趟統領府,自與他好好說道。”

    徐冽卻緩緩搖頭:“殿下苦心為我,我感謝殿下一番心意,只是實在不必了。”

    趙盈一攏眉,聽他又說道:“解鈴還須系鈴人,我和徐統領之間的這點事,積了六七年,旁人是化解不開的。

    殿下警告他也好,苦勸他也罷,依徐統領的脾性,都不會放在心上。

    眼下我要往南境去,沒工夫理會這些,等我從南境回來吧——”

    他深吸口氣,眼底反而凝了些笑意,抬眼對上趙盈擔憂的目光:“殿下不用替我擔心,等南境戰事終了,我自己去和徐統領好好談一談,把話說開了,今后各人過各人的,誰也不要插手誰的生活。

    似今日這般事,若再有下一次,我親去御前告他。”

    趙盈一怔,旋即笑起來:“好,這才像是徐冽。”

    他是個決絕的人,絕不會糾纏不清。

    他要跟徐冽斷絕父子關系,便要斷個干干凈凈。

    人有的時候的確該狠心一些,對自己,更對別人。

    趙盈面上的擔憂褪去:“我還怕你為此事煩心,此去南境再因此分心,看來是我白擔心一場,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既如此,便放心的往南境去,等你從南境回來,自己來料理徐照的事情。”

    第200章 探聽消息

    二月十七,太極金殿,朝會。

    徐冽戎裝上殿,向昭寧帝辭行。

    一切都和趙盈預料的一致。

    御前立下軍令狀,徐冽豪言壯語,跪的筆直又英挺,在昭寧帝面前許諾,以半年為期,退柔然敵軍,收復舊河山,

    徐照的心跟著揪了一下。

    趙盈亦然。

    要退柔然,她信徐冽能辦到。

    可收復失地,半年為期……

    他此話出了口,若成,揚名立萬,名垂青史,他是救南境百姓于水火,解大齊危局于困境的大功臣,大英雄。

    可若不成,誰也救不了他。

    他是自作主張,這番話事先沒跟她商量過半個字。

    不過好在南境一役,是朝廷目下最要緊的事,沒人敢暗地里使絆子,兵部自高良騫往下,無論糧草調度還是援兵調遣,只要秦況華有折擬奏,無不準許。

    昭寧帝也金口發了話,特事特辦,眼下南境戰局危機,一切流程從簡,不需交內閣復批,更不必交他親審,一概由兵部自行做主,以南境需求為最要緊,若有糧草軍餉不足,戶部也要盡一切可能保證供給。

    只是要求兵部和戶部將往來奏疏,以及批準出庫的銀錢調動一類悉數留存,待到戰事結束之后,再做復核。

    散朝后昭寧帝回清寧殿,帶上了徐照一起。

    徐照臉色不怎么好看,進了殿昭寧帝往西次間去,孫符貓著腰退到殿外,吩咐人下去準備點心,而后就守在外殿,把伺候的小太監都打發了出去。

    “你坐。”

    徐照猶豫一瞬,才往羅漢床斜對面的官帽椅過去。

    他正襟危坐,一絲不茍的模樣倒把昭寧帝逗笑了。

    他是聽見笑聲才抬頭看過去:“皇上?”

    “你昨日在云逸樓跟人大打出手的時候,可是這副模樣?”

    徐照面色一沉,就要起身告罪。

    昭寧帝一擺手:“打了就打了,年少輕狂時誰沒打過架?你到了這個年紀才放縱一回,有什么好告罪的?”

    話雖是這樣說,昭寧帝的笑意可實實在在沒達眼底:“不過也難得見你跟人紅了臉,又是為徐冽?”

    “什么都瞞不過皇上的一雙眼。”徐照吸了吸鼻尖,聲兒有些悶,“還是臣多吃了兩杯酒,失儀了,今晨已吩咐犬子,散朝后攜禮登門去拜訪。”

    “你沒覺得自己有錯。”

    不然不會讓徐霖去登門。

    他不過是做做樣子,放低姿態,把此事平息而已。

    昭寧帝點著三足幾,好整以暇打量他:“到目前為止,你是擔心徐冽,掛念徐冽的。

    上回北境捷報傳回京,你迫不及待追上高良騫打聽,朕把高良騫叫來問過,自徐冽離京往北境,你去過兵部不下十次。”

    他一面說,一面唉聲嘆氣的:“父子之間,總是血脈相連,但依朕看,徐冽對你,只怕淡淡吧?”

    那個逆子。

    徐照垂眸不語。

    昭寧帝笑了一聲,更像是嗤笑,徐照一驚,本欲抬眼去看,轉念一想又把目光收回來,仍舊垂眸。

    “永嘉——徐冽追隨她,算是她一手提拔上來,朕比你更了解她的脾氣和心性,她看重徐冽,自也倚重徐冽,徐照,朝廷里的好些事,你跟在朕的身邊,做了快十年的禁軍大統領,也要有個分寸。”

    他說分寸,徐照就再坐不住。

    他離了那張官帽椅,雙膝一并跪下去:“皇上,臣不敢。”

    “永嘉跟你說話也不會好聽到哪去,這個朕知道,可你也不會把她的話放在心上,朕也知道。”

    昭寧帝沒再叫他起身,語氣冷冰冰的:“她有她要辦的事,小孩子家,鬧得不過分,朕都縱著了,你總不至于背地里使絆子,拿陰招坑她一手吧?”

    徐照越發恭謹,叩首拜下去:“臣——不敢!”

    他話音咬的重,是在表明他的忠心和立場,更是告訴昭寧帝他真的不敢。

    昭寧帝嗯了一嗓子:“除了不敢,你要記住不會二字。徐熙走丟那會兒,永嘉畢竟替你們家說過話,點徐冽為主事,固然是惡心你,但小孩子嘛,總會有些胡鬧的時候,記住了?”

    他趴伏在地上,說記住了,話鋒一轉:“臣不會記恨大公主,更不會與大公主作對。

    臣手握禁軍,是皇上信任臣,臣的職責所在是護衛宮城,朝堂上的爾虞我詐,勾心斗角,與臣一概無關。”

    他在朝為官幾十年,這點事再不懂,就算是白活了。

    昭寧帝似乎終于滿意:“別跪著了,咱們君臣倒生分。”

    徐照才撐著膝蓋緩緩起身,卻仍舊沒敢再坐下去,掖著手站在一旁。

    昭寧帝眼尾的笑意早散去:“至于徐冽,當日朕跟你說過,六年前的事情朕不想再看到。

    今日他御前立下軍令狀,倘或此戰他敗了,徐照,你的項上人頭,可保不住他。”

    徐照心頭直墜,猛然抬頭:“皇上,臣只——”

    “徐照。”

    昭寧帝平著聲:“朕也只有三個兒子,長子不爭氣,自七歲上便私囤鐵礦,到了十八歲終于長大成人了,卻被朕一紙詔書發落涼州,無詔不得回京,難道天底下,只有你徐照的兒子是兒子嗎?”

    天子把話說到這份上,便是把徐照所有的后路都堵死了。

    昭寧帝看著他,眼底閃過一抹不快:“咱們君臣之間,朕還是信你重你的,所以今天關起清寧殿的門,朕跟你說這些掏心窩子的話,來日真有什么,你不要再叫朕為難,若不然,君臣情分,就顧不成了。”

    其實徐照心里清楚。

    昭寧帝的朝堂上,誰敢說與他有君臣情分?

    他高興時談兩句情分,不高興時……

    今日不過是把丑話說在前面而已。

    徐照從清寧殿出來,心情格外沉重。

    他是領過兵上過戰場的人,南境危局持續了這么久,秦況華就算勉強穩下,等到援兵趕赴,徐冽就算再有本事,半年之期,要大退柔然已是勉強,他還敢揚言要收復失地……

    逆子無知,輕狂自負。

    可他已經什么忙都幫不上了。

    孫符進內殿那會兒昭寧帝歪靠著看折子,他換了一盞茶上去,笑呵呵的:“奴才看徐統領走的時候臉色不好,沉重得很。”

    “他是不信徐冽有本事半年內收復在秦況華手上丟掉的城池,更怕徐冽真收復失地,在軍中得罪人。”

    折子啪的一聲合上,昭寧帝隨手撩開,捏著眉心揉了一把:“太極殿上站了十年時間,越發把他心性與傲骨磨平了。”

    孫符便替他收拾折子:“徐統領為人父,也是人之常情,皇上別生氣。”

    生氣?要跟徐照生氣,六年前他就該把徐照推出去砍了。

    徐照有私心,但他于朝事上從無私心,是忠直的,這就夠了。

    “朕懶得跟他生氣,徐冽的退路有元元cao心,他少上來橫插一腳就成。”

    孫符眉心一跳:“瞧,您到什么時候都替大公主打算著,倒來難為徐統領的慈父之心。”

    昭寧帝橫過去一眼:“姜承德不是一直想讓二郎入部嗎?那就叫他去刑部吧。”

    孫符哎唷一聲:“那姜閣老可又有話說了,刑部有嚴尚書坐鎮,眼下嚴尚書事事幫著大公主說話,姜閣老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