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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明天要登基 第188節(jié)

    是以她只聽不說,等趙盈長舒了口氣,她才又問:“孫淑妃給趙澈身邊放人,你就任由她放了?怎么也不叫我們去查查那丫頭的底細究竟如何再做決定?”

    趙盈失笑:“她要放多少人我都不管,哪怕是放個心術不正的去,一碗毒酒毒死趙澈,又同我有什么關系?”

    宋樂儀面上見了片刻呆滯,趙盈才笑著說開玩笑的:“我知道你想說什么。

    孫淑妃現(xiàn)下有了身孕,是男是女未可知,若得個皇子,恐怕她生出別的心思來。

    所以她如今急著往趙澈身邊放人,還把自己摘的那樣干凈,未央宮不快,矛頭直指向我。”

    宋樂儀面色凝重:“你都知道!”

    她咬著后槽牙,像是為此事真將孫淑妃惱了的。

    趙盈遞過去一只手,等她把手放在自己手心上,掌心收攏,將宋樂儀的手緊握著:“她不會。”

    “你這么信她?”

    這實在不像趙盈的作風。

    她是知道的,女童走失案時趙盈心里甚至連周衍他們一并疑過一場,只是一切都仍未可知,那點竄起的懷疑,匆匆揭過,趙盈并沒有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而已。

    何至于禁庭中就這樣信任孫淑妃了?

    “我曾跟表姐說過的,她知道自己怎么走到的今天,更知道自己要什么。這齊宮之中,什么屬于她,什么不屬于她,表姐,她是個極聰明豁達的女人,所以她不會。”

    趙盈被太后叫去未央宮責罰的事情,原本并不是各宮都知道的。

    后來昭寧帝在清寧殿同閣臣以及兵部一眾臣子談完了正事,吩咐孫符傳旨六宮,以趙盈有傷在身為由,免了她的各宮請安。

    他倒沒點明說未央宮。

    可本來趙盈也只會到未央宮去同太后請安,連馮皇后的鳳仁宮她都不是天天去的。

    這旨意一出,六宮便全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然而誰會背地里嘲笑趙盈失了寵,受罰于宋太后那里呢?

    昭寧帝這樣大張旗鼓,擺明了是護著她和太后不對付。

    倒把宋太后氣的將東西砸了一通,隨后叫眉兮往清寧殿去叫昭寧帝來見,得到的回話卻是朝中有緊急軍情需處置,抽不開身,等得空時再去見。

    趙盈那里聽完旨意只是冷笑,心里一點兒感覺也沒有。

    各宮得知她受了傷,別說是趙澈,就連趙婉也來過上陽宮一趟,她一概都沒見。

    宋樂儀彼時還未出宮,看她心情實在不算好,按下心中的不情愿,哄她道:“我今日留在宮中陪你吧?反正各宮也都知道你在未央宮受了罰,心情肯定不好,我要留下陪你一晚,也沒什么,只是要你打發(fā)人到鳳仁宮去回稟皇后一聲。”

    趙盈吸了吸鼻尖:“不用,你明天再跑一趟吧。上回姜承德虛張聲勢,也沒在朝會上參我,我沒跟父皇提上朝的事,現(xiàn)在他傳旨六宮說我受了傷,我年前是真的不用上朝了。

    可這緊急軍情是怎么回事,我得知道,少不了你明日得再來一趟,說與我聽。”

    趙盈清楚地記得,前世這一年大齊多災,可是到了下半年便再沒有天災了。

    一直到明年的七月里,福建一帶發(fā)大水,澇災一鬧,淹毀莊稼淹死人,而后就鬧起了疫情,等到了九月不少流民逃竄入京,將疫情帶到了京城附近,那也是昭寧帝御極以來發(fā)生的最大的天災,第一次波及到上京。

    至于說軍情——

    趙盈眉頭緊鎖:“既是緊急軍情,今日沈殿臣同兵部尚書與侍郎進宮回話,明日早上一定會在太極殿上議出個章程來。”

    ·

    第二天早朝時候此事果然是最緊要的,一切呈上來的奏折都要往邊放,昨日沈殿臣與姜承德幾個閣臣同兵部眾臣入清寧殿回話后,出了宮便往內閣去擬定章程,早朝時由兵部尚書呈至御前。

    原是自入了十二月里,北境便不太安穩(wěn),屢有sao擾邊境百姓之舉,北境駐軍主將羅高白姑且也還算是用兵之能將,派駐軍加緊邊境駐守,也打退過北境軍的五次sao擾。

    一直到十天前,北境軍大軍壓境,越過原駐軍防線向大齊邊境推進十二里。

    戰(zhàn)事一觸即發(fā),羅高白派八千前鋒部隊也先前推進六里,安營扎寨,另每日派三支騎兵沿崗哨巡邏。

    這場戰(zhàn)事,無可避免,他將軍情八百里加急呈送兵部,稱邊關告急,要朝廷再調派援軍,押送糧草與軍餉,以穩(wěn)定軍心。

    兵部得到消息,不敢有片刻怠慢,告內閣知曉,這才有了昨日清寧殿面圣之舉。

    而今北境駐軍三萬,但羅高白奏折中寫明,據(jù)探馬回報,北境派兵至少在五萬以上。

    再加上軍中缺良將,除去常年跟隨他的左右前鋒之外,他身邊可用的帶兵將領,實在太缺。

    從北境周邊州府調兵去援,糧草和軍餉也可以從周邊州府籌措再押送至前線,而后再有戶部統(tǒng)計個總數(shù),年后復朝從戶部調撥,歸還各州府。

    眼下最要緊的——

    兵部尚書拱手立于班次外:“軍中缺將,這是最要緊之事,臣昨日與幾位閣老議后,只怕還是要從朝中再調將前往,在羅將軍麾下聽用,方能解羅將軍此時之困。”

    大齊已有三代君王重文輕武,朝中將帥之才有缺,已不是一天兩天的。

    現(xiàn)在派在各地的駐軍主帥及將領,除去經年行武之家出身的之外,大多還是當年武舉選上來的人。

    這些年戰(zhàn)火平息,昭寧帝為防止再有徐照那檔子事發(fā)生,索性連武舉也不再開科,到如今……

    昭寧帝面色凝著:“兵部有人選嗎?”

    兵部尚書一面說有,一面把目光投向了徐照。

    昭寧帝看在眼中,心里更清楚:“養(yǎng)在京中的賦閑之將,即日動身往赴北境,若名單上另有非供職于朝的人,交由內閣和吏部加以核查,再來回朕,封賞官爵,也即往北境軍中去。”

    徐照身形一動,到底是在太極殿上忍住了。

    散朝后他追上兵部尚書詳問一番,徐冽果然在名單上,且他是唯一一個,沒有供職于朝卻名字列于名單之上的人。

    沈殿臣從他身后踱步來,見狀在他肩頭一拍:“徐統(tǒng)領,朝廷用人之際,眼下不是幾年前,朝局為重,天下為重,把你的不情愿收起來,你已經替你們六郎做過一次決定,結果怎么樣,到如今還打算再來一次嗎?”

    第181章 年關難過

    臘月二十九一大早,趙盈出了宮。

    明天就是除夕,各處衙門已經放了朝假,今年情況特殊些,吏部兵部與內閣忙到了現(xiàn)在,不然也早該回家歇著去的。

    軍情緊急,特事特辦,況且徐冽的來歷底細以及他本人的能力如何,根本就不需要吏部和內閣核查什么。

    是以臘月二十七朝會之后,兵部把名單遞交吏部,吏部走個過場核對一番,再由內閣復核,當天黃昏沈殿臣和姜承德就進宮去回明了昭寧帝。

    二十八朝會上昭寧帝點徐冽三品參將,又授懷遠將軍,令他修整一日,于臘月二十九動身啟程,趕赴北境,于羅高白麾下聽用。

    這樣的加封一則是為他多年前武舉功名被抹除,二則自然也有趙盈的面子在里面。

    徐冽是無家之人,本也不必修整什么,昭寧帝命他只身趕赴北境,也是給足了他包容。

    趙盈見徐冽時,他背上就背了一個包袱,看起來也不過三兩套衣裳而已。

    薛閑亭和杜知邑他們都在。

    趙盈摸了摸鼻尖:“我原想先提你入朝,想著如今四海升平,暫也不會有戰(zhàn)事,卻沒想到弄成這樣,要你沙場浴血……”

    “殿下不必說了。”徐冽眉目間柔和一片,“我要多謝殿下。”

    趙盈深吸口氣:“好,那你此去一切保重,軍中之事你比我懂的更多些,便不必我來交代你。父皇不讓你隨朝中諸將一同往北境,也是怕你不慣朝中拘束。

    你身領三品武職,此戰(zhàn)若能立功,待回京來,加授一個安遠將軍不在話下。

    徐冽,今后就再不能與從前一樣了。”

    徐冽說知道:“殿下放心,我行事自有分寸。”

    其實想交代的話總有很多。

    戰(zhàn)場殺伐,刀槍無眼,徐冽縱有以一敵十的好功夫,真上陣去殺敵,誰又敢保證他一定能活著回來?

    徐照還不是一樣武藝高強,昔年不也戰(zhàn)場負傷。

    她背在身后的手指尖捏在一起:“徐大和徐七心思縝密,又一向謹慎寡言,你把他們一起帶去吧,彼此間也有個照應。

    羅將軍是用兵能將,剛直忠貞,你到北境后與他言明,他會允你帶徐大和徐七在身側的。”

    徐冽覺得真沒那個必要。

    他這一去還不知要多久才能回來,京城是非之地并不多安穩(wěn),她固然有人可用,但徐大他們八個留在她身邊,他才更安心一些。

    一旁杜知邑見他要推拒,踱步上來,在他肩頭一拍:“你聽殿下的,把人帶走,殿下在京城也可少些擔憂。

    京中一切還有我們,必不會叫殿下?lián)p傷分毫,你在外也不必憂心殿下安危。”

    如此徐冽才把后話都收了回去,站直后,同屋中眾人一一拱手揖禮:“那我走了。”

    趙盈說好,卻沒打算送他出門。

    他現(xiàn)在有了官職在身,宋懷雍與薛閑亭和周衍等司隸院官員去送他便也合情理。

    杜知邑不方便露面,就陪趙盈留在了正堂屋中。

    等人出了門,背影盡數(shù)不見,趙盈才長嘆一聲:“若知有戰(zhàn)事,我定不會此事把他推出來。”

    杜知邑回頭看她:“殿下又怎知徐冽心中所想呢?”

    “刀槍無眼,總是拿命去博這個前程的,徐冽他現(xiàn)在并不需要。”

    “是不需要,但是他心甘情愿的。”杜知邑噙著笑,坐的不怎么正經,靠著椅背,手肘還撐在扶手上,“徐冽志在何方,殿下真不知道嗎?他肯為殿下賣命,因殿下是他的救贖。

    他如果畏懼戰(zhàn)場流血,當年便不會叛家而走。

    這才是徐冽心之所向。

    依我看,殿下今次正好成全了他。

    好男兒志在四方,建功立業(yè),該算是他的幸運。”

    趙盈瞇眼盯他多看了兩眼。

    還是那個云淡風輕的杜知邑,語氣卻有些許的……沉重。

    她微頓須臾,揚聲問他:“你也想去?”

    “我?”杜知邑也愣了一瞬,旋即失笑搖頭,“我就算了。我父親母親就我這么一個兒子,長兄雖也曾養(yǎng)在母親膝下,但總是不一樣的,我若上戰(zhàn)場,母親在家中日日擔憂,只怕寢食難安。

    我要留在雙親跟前盡孝,學不來徐冽的灑脫。”

    可他答非所問。

    他是羨慕徐冽的,至少徐冽如今還有機會上陣殺敵,而他這輩子都沒有這樣的機會。

    所以他才會說好男兒志在四方。

    拒絕承襲康寧伯的爵位,應該算他這輩子做的最離經叛道的一件事,再多的,便不敢,也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