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炮灰人生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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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甄嬛傳 雍正輕輕地說道:“蘇培盛,在朕身邊加一個位置,讓莞貴人坐到這里來。” 聽著雍正的話,其他人都有些不明所以,所以這一次最出色的明明是安陵容,怎么會獎賞甄嬛,還讓甄嬛成為的莞貴人。 就連甄嬛都有了一絲詫異,不過很快她就回過神來,昂首挺胸,滿是驕傲的坐到了雍正的旁邊。 皇后太知道雍正為什么要這么做了,她低垂的眼眸里不由得染上了深深的怨毒之色。 這時候,端妃娘娘走了進(jìn)來,聽著端妃的那一句,她看人還是舊時的眼光,安陵容只覺得抓住了什么點。 剛才皇后的反常,皇上的反常以及端妃這個頗為模棱兩可的話,讓她覺得這其中有一個巨大的秘密。 可是這個秘密不是現(xiàn)在的她能夠探究的,現(xiàn)在的她太過勢力薄弱了。 安陵容這般想著,安安靜靜的坐在那里,看著其他人上場表現(xiàn)。 華妃卻沒有安陵容這么好的定力了,看著甄嬛的眼睛里都要冒出火光了,只要看到甄嬛坐在雍正旁邊的位置,華妃就恨的不行。 宴席之后,甄嬛就被雍正召幸的時間就更多了,雍正時常都要看甄嬛跳這一曲驚鴻舞。 每次只要看到甄嬛跳這驚鴻舞,雍正都是一副癡迷的模樣,也讓甄嬛越發(fā)的驕傲了,一個帝王對她一副癡迷的模樣,她如何能夠不驕傲。 安陵容則微妙的被排斥了下去,雍正不知道出于什么樣的想法,沒有在招安陵容侍寢,或許是因為發(fā)現(xiàn)自己所想象中那個柔弱的女子帶著一絲傲骨。 那傲骨錚錚的模樣讓他也有些恍然,甚至于帶著一絲自慚形穢,因為他真的不是什么好人,多年前他就可以示意皇后給華妃用上了歡宜香,當(dāng)年華妃的那個兒子也是在他的默許之下被端妃給打胎了的。 端妃這些年來一直被華妃給折磨,她并非不知,卻無能為力,因為如今年羹堯勢大,他正是需要年羹堯的時候。 或許是因為發(fā)現(xiàn)安陵容在自己心底里的位置,比自己所想象的更重要,重要到即使她駁了自己的面子,在生了悶氣之后沒多久就原諒了她。 這樣子彎來彎去的心里想法,雍正沒有對人說,在其他人看來,這就是安陵容失了寵,因為沒有幫甄嬛高歌一曲,就失了寵。 這讓其他人不經(jīng)對于甄嬛更加的防備了,這時華妃和曹琴默反而顯出了不一樣的安靜。 對于華妃了解頗深的皇后,就知道華妃已經(jīng)動手了,否則她不會這樣子安安靜靜的看著,看著皇上的寵愛被那兩個人奪走。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眾位嬪妃全部都齊聚在沈眉莊的院子里,皇后就知道不對了。 華妃的眼神帶著一絲興奮,整個人打扮的十分奢華的模樣,看著沈眉莊的眼神中也沒有任何的嫉妒的痕跡。 雍正坐在椅子上,下意識的望了一眼安陵容,安陵容轉(zhuǎn)在角落里,一副很是憔悴的模樣,寬大的旗裝,將瘦弱的她襯托得更像是要隨風(fēng)就被吹跑了似的模樣。 雍正有一絲的心疼,但他很快的就回過神來看著沈眉莊,大家一起說了一會兒走的話,就準(zhǔn)備散了。 誰料這時候,曹琴默出聲說:“誰在那里鬼鬼祟祟的?” 出來的竟然是沈眉莊的侍女茯苓,茯苓拿著一副大包裹,一來就猛的磕頭,一副鬼鬼祟祟,有秘密的模樣。 雍正自然不會發(fā)現(xiàn)不了,滿是威嚴(yán)的問了幾句,茯苓一副口無遮攔,害怕到極致的模樣。 沈眉莊頗為有清高傲骨的要讓人把茯苓拉下去打板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說快拉下去,快拉下去! 這本沒什么,但是茯苓說沈眉莊是假孕爭寵,而她為沈眉莊毀掉那些贓物,沈眉莊卻不保她,她只能夠無奈的說出真相。 這一消息說出來就顯得沈眉莊剛才那清高傲骨的模樣帶著一絲的不對。 可是沈眉莊還沒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到了網(wǎng)里,她滿是清高自傲的模樣,對于雍正要喊太醫(yī)也是連忙的提醒,要喊為她安胎的劉畚,劉太醫(yī),卻不知這樣的行為反而加劇了雍正的懷疑。 沒過多久太醫(yī)依舊到了,所有人都在安安靜靜的等著一個結(jié)果,因為她們知道這場風(fēng)波小不了了,假孕爭寵是多大的罪名! 章彌一摸上的沈眉莊的脈,冷汗就落了下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組織了幾次語言才開口說話,光看他這副表現(xiàn),所有人的心底里都知道沈眉莊完了。 章彌開口果然是沈眉莊沒有身孕,沈眉莊著急得很,事到如今,她感覺到了不對,卻不知道該如何破這個局,是整個人著急的大喊:“孩子好好的,怎么會沒有胎像呢?” 章彌只能夠說自己學(xué)藝不精,應(yīng)該喊江城這個擅長婦科的太醫(yī)來看,江城到來之后,也是說沒有胎像。 雍正整個人只覺得被打了一個悶棍,也就是說自己高高興興的準(zhǔn)備迎來孩子,結(jié)果就是沈眉莊在這里假孕爭寵,想著剛才沈眉莊那一而再再而三的說話,完全不似以往的端莊大方。 雍正越發(fā)的懷疑,他看著沈眉莊腦后別著太后賜給她的簪子,猛地將那個發(fā)簪扯了下來,丟到了一邊。 披頭散發(fā)的沈眉莊臉色慘白,神情更加的惶恐而無助,江城在這時候又將她打入了深淵,說之前沈眉莊她就已經(jīng)找他要過推遲月信的藥方了。 沈眉莊知道這時候自己絕不能夠認(rèn)下這個罪名,她努力地想要反駁,努力的想要證明自己,卻不知她早早的就落入了其他人的陷阱之中。 藥方早已不翼而飛,再加上她之前的行為,這一場假孕爭寵的名頭再也清洗不掉了。 雍正發(fā)了狠,念著往日里沈眉莊服侍他服侍的很好,而且整個人也十分清高自傲的模樣,不像是會做出這樣舉動的人,因此他只是將沈眉莊貶為答應(yīng)。 還著人直接的打死了茯苓,讓人趕緊去追劉畚,然而沈眉莊看來,這就是皇上不信自己,她只覺得絕望極了,整個人越發(fā)的混混沌沌。 甄嬛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觀,趕緊的想要幫眉jiejie求情,可是,雍正已經(jīng)說了為沈氏求情的,一律與她同罪。 甄嬛下意識的望了望安陵容,所有人的目光都順著她看上了安陵容。 安陵容看著甄嬛只覺得好笑,這個甄嬛真是夠雙標(biāo)的,敢情她的眉jiejie就是最好的,自己就得馬上為她求情,而且不能夠有任何的怨言,就算皇上已經(jīng)說出了為沈氏求情與她同罪的話,自己也必須為了她們所謂的姐妹情誼往上沖了。 安陵容深呼了一口氣,她知道自己必須要求情的,否則的話,自己在宮里就沒有什么好的名聲了。當(dāng)初甄嬛那一朵鬢邊海棠幫自己入選的事情見到的人并不少,進(jìn)宮來三個人都一直是報團的模樣,即使后來慢慢的疏遠(yuǎn)了,可是在所有人看來,三個人最初是姐妹。 自己如果不上的話,恐怕在皇上那里是沒有什么好的形象了,真是該死啊,這個甄嬛,非要將自己扯進(jìn)這種破事兒里頭。 安陵容這般想著對于甄嬛那一朵鬢邊海棠的感激完全的就消散,她慢慢地走上前來,跪下求情。 不管皇上是不是震怒,但是自己已經(jīng)有了一個法寶,可以讓自己不會淪落到沈眉莊那樣的境地,這些日子以來,她的月信已經(jīng)遲了好幾日了。 雍正看著跪在那里顯得單薄的不得了的安陵容,只覺得不知該怎么辦才好,安陵容能夠在這時候出來為沈眉莊求情,顯而易見,是一個十分重情義的人,可是沈眉莊這件事情有很大的問題,不能夠輕拿輕放。 甄嬛這時候也跟著跪下來求情,安陵容和甄嬛都跪在那里。 雍正的神色越發(fā)的煩躁,事到如今,即使沈眉莊并不是真心的想要假孕爭寵,可是在這過程之中,也一定是她先給了別人可乘之機,否則不會淪落到這樣的地步。 他能夠留沈眉莊一條命,讓她好好的就已經(jīng)夠?qū)捄甏罅苛恕?/br> 雍正這般想著氣氛越發(fā)的沉默,所有人都在那里靜靜地等待著,沈眉莊臉色慘白的看向甄嬛,眼中滿是感動。 卻沒有哪怕一眼望向同樣為她求情的安陵容,或許在她心底里,安陵容怎么做都是不對的,身份的不對等,讓她們從一開始就沒有真正的感情。 更何況,安陵容和沈眉莊兩個人之間鬧了那么多的不愉快,沈眉莊自然不會感激安陵容。 沈眉莊的神色被雍正看在眼里,雍正就越發(fā)的不喜歡沈眉莊了。 感覺到地板上的涼氣從膝蓋上不停地往身上冒,安陵容只覺得身體一陣一陣的酸軟。 安陵容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她用衣袖輕輕的為自己擦掉眼角的淚珠,借機狠狠地聞了又聞袖子上的熏香。 感覺到了身子變得越發(fā)地軟,神情變得越發(fā)的模糊,整個人徹底的失去了意識。 看著安陵容整個人癱軟在地,所有人都嚇了一跳,雍正下意識的抱著安陵容喊太醫(yī)。 太醫(yī)一把脈,是喜脈,真真正正的喜脈,兩位太醫(yī)輪回的把過脈,雍正頓時高興的不得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38章 甄嬛傳 安陵容突然有身孕是誰也不曾料到的,就連華妃的眼中都忍不住的閃過一絲驚訝,這些日子,她將注意力全部都放在甄嬛和沈眉莊身上,沒有注意到安陵容竟然悄無聲息地有了身孕。 皇后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很快就恢復(fù)了以往那副端莊大方的模樣,頗為賢惠的如同沈眉莊有孕時那樣查彤史,一查,果然能夠找到記錄。 看著昏倒在自己臂彎里的安陵容,雍正只覺得這些日子太虧欠了她,有了孩子的喜悅,在他心底里不停地沖撞著,不管是因為這個孩子到來的如此的恰如其分,還是因為安陵容在他心底里也有了一些位置。 總之,雍正十分的高興,因此他滿是高興的宣布道:“即日起,晉安貴人為安嬪。” 雍正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讓其他的宮妃們都嫉妒了起來,安陵容如果成為了安嬪的話,那么她就不需要把孩子抱去給其她人了,可以撫養(yǎng)自己的孩子了。 這讓其他人沒法不妒忌,就連一向都是一副低眉順眼的敬嬪也跟著有些不平。 華妃的眼里簡直都要冒出光來了,整個人氣憤的不行,當(dāng)然氣憤之中就帶著十分的酸澀和痛苦,她也想懷孕呀,怎么偏偏就她懷不上呢? 華妃這般想著也沒有精神再去看安陵容了,整個人都有些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里。 雍正可不管她們心底里是怎么想的,直接地抱起安陵容,就朝著長春宮的方向走去,皇后仍就是一副端莊大方的模樣,華妃則是有些失魂落魄,其他的宮妃們臉上的表情也是神色各異,可以說真是人間百態(tài)。 沈眉莊卑微的低下了頭,原本滿心茫然的她見到安陵容,就這樣子在自己最落魄的時候上位了,心中那無法宣泄的痛苦,全部都化成了恨意,對于安陵容的恨意。 甄嬛的心底里也是十分的不好受,但是她還能夠有理智的掩飾住自己的表情,剛才她實在是下意識的那么做,或許她的心底里還是有著一份嫉妒和瞧不起的吧,所以才下意識的把安陵容也扯入了這一攤渾水之中。 甄嬛這般想著,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不自覺地垂眸,望向自己的肚子,怎么安陵容都有了動靜,偏偏自己沒有動靜呢? 真是太不甘心了,甄嬛這般,想著面上卻是如同以往的一般的笑著,如今出了這么大的事情,六宮嬪妃也沒有什么心情在在這里互相說話了,大家都是默契的說了幾句閑話就散了。 回到宮里的華妃控制不住的流下了眼淚,整個人都籠罩在一股著寂寥之下,完全沒有往日里囂張跋扈的模樣,看著華妃這副樣子,頌芝只覺得心疼的不得了。 所有人都說華妃娘娘囂張跋扈,可是在頌芝看來,華妃娘娘只是她的小姐,她一直陪伴著的小姐。 頌芝也知道,如今華妃正是心情不好的時候,因此沒有多說什么話,把所有人都趕出去了,讓自己的娘娘可以安安靜靜地宣泄,宣泄感情。 皇后在宮里也是滿不高興的說道:“當(dāng)真是防不勝防,一個沒了,另一個就出現(xiàn)了,這宮里的女人真是太多了,多的令人心煩。” 皇后說著這話的時候,臉上明明是笑著的,眼神之中卻又沒有一絲一毫的笑意,她的面容在燭光的照耀下顯得有些扭曲。 周圍的人全部都是皇后的心腹,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自家主子這副模樣,因此都低眉順眼的低著頭,在那里把自己當(dāng)做一根柱子一樣的,不聽,不看。 抱著安陵容到了長春宮里,看著睡在床上依舊顯得臉色蒼白的安陵容,雍正不禁有些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臉龐。 只覺得安陵容瘦了太多了,是自己的冷落讓她心底里不好受了吧。 雍正這般想著就覺得心里有些甜甜蜜蜜的,輕輕的,也沒有準(zhǔn)備叫其他人,自己輕手輕的脫了衣服,上床和安陵容躺在了床上。 安陵容在雍正睡過去不久之后,就睜開了眼睛,那一雙眼睛里清明的不得了,哪有什么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模樣。 在之前,安陵容就知道這宮里早晚有一場風(fēng)波,在發(fā)現(xiàn)自己的月信晚了幾日之后,安陵容就更加的小心謹(jǐn)慎了,也因此她特地的在衣袖上放了一個香囊。 經(jīng)過徹夜的煙熏,衣袖上也被這香囊沾染上了氣息,氣息香悠悠的,但是十分的淺淡,不湊近了的話根本聞不到。 那是她特地的調(diào)出來的,可以讓人昏迷的熏香,當(dāng)然,并不是說可以讓人一下子就昏了過去,那是迷藥了,只是加入了一些助眠的東西。 再加上自己那時候身子弱,狠狠的聞了這個熏香,整個人的意識就會越發(fā)的模糊,進(jìn)入深層睡眠之中,在那樣的情況下,自己哪怕表現(xiàn)出來的是深度睡眠,但是太醫(yī)們肯定不可能說自己是睡著了,因此只能是昏迷。 安陵容在之后不久就慢慢的醒了過來,但是她沒有睜開眼,依舊盡量的平緩著自己的呼吸,綿長又帶著一絲的微弱。 感覺到雍正那滿是憐惜的抹在自己手上的動作,安陵容的心慢慢的落了下去,這些日子以來,她能夠感覺得到雍正對于她的避而不見。 因此,在知道自己有了孩子之后,她并不是第一步就開始進(jìn)補,反而是盡量的沒有多吃什么過于進(jìn)補的東西,吃的最多的是五谷雜糧之類的,這種帶著飽腹感卻又不會讓人長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