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炮灰人生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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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果郡王的那一絲驚艷,嘴角也不由得勾勒出人一抹小小的笑容。 然后就感覺到了心底里有一種陌生的不適感,因為在小小的得意過之后,他感覺到很濃厚的不高興,不高興果郡王這樣無禮的盯著安陵容,不高興他那肆無忌憚的視線。 雍正在心里想著,或許是因為這個小小的女子是自己一手捧上來的,所以不愿意她受到別人這樣不尊重吧。 雍正自我在心底里這樣想著,但是卻忽略了自己那因為憤怒而跳動的心。 雍正清咳了一聲,果郡王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行了一禮說道:“小王失禮了,實在是這位小主清麗逼人,光看著就讓小王難以置信,難以置信這世間竟有這樣清麗的女子。” 果郡王這一番拍馬屁的話,就讓雍正的心情好轉(zhuǎn)了不少,也不準備讓兩個人再繼續(xù)多說了什么,對著安陵容點了點頭說道:“想來你也是出來閑晃的吧,真是難得見到你這個懶貓能夠出來晃。” 在雍正的心里,安陵容一向最是一個安靜的性子,安靜的不喜歡在外面到處閑晃。 因此今天見到安陵容在外面行走還覺得有些驚訝呢。 雍正這種帶著一種不自知的親密感被果郡王發(fā)現(xiàn)了。他微微垂下眼眸,對著安陵容的態(tài)度更加的鄭重。 安陵容有些無奈的笑了笑說道:“還不是因為這圓明園太美了,所以婢妾才忍不住流連忘返。” 圓明園是康熙皇帝賜給雍正的,是雍正花了很大的心力才建造成這種美輪美奐的模樣,因此安陵容這一番話既是拍馬屁又是事實,可以說讓雍正覺得十分的開懷了。 果郡王也是十分有眼色的跟著奉承了起來,縱使他之前是多么受寵的小阿哥,但是現(xiàn)在坐在皇位上的不是他的親爹,而是他不同母的哥哥,自然讓他學(xué)會了很多的事情。 不會那么任性,也學(xué)會了低頭,縱使是被稱為瀟灑王爺?shù)模膊皇悄敲吹南矚g沉浸在那些兒女情之中,只是他沒有選擇罷了。 想到這兒果郡王的眼中不由得有些黯然,隨后他很快的就收斂了起來,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還是如同之前的那樣瀟灑肆意。 安陵容敏銳地感覺到了果郡王的那一份情緒的轉(zhuǎn)換,心靈猛地一跳,現(xiàn)實中的成王敗寇在她的眼前上演著。 從前舒妃娘娘受寵,因此也惠及果郡王,舒妃如今卻在清涼臺出家,而果郡王也成了一個到處瀟灑的王爺,手中沒有半點的實權(quán)。 只因為坐在高位上的皇上不信任他,因為皇權(quán)就是那樣的冷酷而冰冷,偏偏又讓人趨之若鶩。 安陵容這般想著表現(xiàn)得越發(fā)得謹慎小心,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飄了的行為。 最初整個圓明園因為剛剛到來了許多的嬪妃顯得有些喧雜,但是后來也漸漸的平息了下來,直到沈眉莊有孕的消息傳遍了整個圓明園。 圍觀了整個事件的安陵容,卻覺得有一個地方很不對,為什么曹貴人會那般的殷勤備至呢?就算想在皇后皇上面前表現(xiàn),可是她是華妃一黨的人,而沈眉莊則是華妃不喜歡的一個人。 只是看著沈眉莊那高興的不得了,而且還定下了太醫(yī)的樣子,安陵容又將到嘴的話全部都咽了下去,既然不是多么親密的關(guān)系,那么就不要做太親密的建議,免得讓別人以為你是嫉妒她。 安陵容這般想著,無趣的轉(zhuǎn)身就走了,卻忽略了雍正下意識的抬頭望了她一眼的表情。 或許雍正也不知道為什么下意識的望一眼安陵容吧,或許是因為她安安靜靜的站在那里就顯得有些可憐的模樣吧。畢竟在知道沈眉莊有孕的時候,他下意識的想著也和安陵容有一個孩子。 不為別的,就是因為安陵容太讓他心疼了,小心謹慎從不曾恃寵而驕,安安靜靜的在宮殿里等著自己的到來,就算偶爾忘了她,她也不會多說什么,乖巧的讓人心疼。 沈眉莊有孕的消息傳到了太后的耳中,太后賜了一只簪子給她,沈眉莊天天都別在腦后。 安陵容確詭異的沉默了下來,因為華妃最應(yīng)該憤怒的這個人,卻每天都是如同以往的那樣,討厭的人有了身孕,華妃怎么能夠依舊高高興興的呢? 只是沈眉莊已經(jīng)沉浸在她有身孕的喜事之中了,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 至于甄嬛,或許她是發(fā)現(xiàn)了一絲不對勁的,只是沒有想到會有著那樣嚴重的后果罷了,潛意識里一絲嫉妒讓她下意識的把那一些不對勁全部都扔在腦后。 沈眉莊一下子就成了圓明園里鼎鼎有名的嬪妃,去拜訪她的人簡直是絡(luò)繹不絕,沈眉莊也沒辜負她大家閨秀的名頭,可以說是處理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 明明沈眉莊有孕了,應(yīng)該是整個圓明園里最風(fēng)波涌起的時候,偏偏好似一切都還是那樣平靜,平靜到讓安陵容也有些害怕。 因為這樣的平靜代表著之后有著更大的風(fēng)浪,這讓她不禁也有一些擔(dān)憂。 不過好在她和沈眉莊與甄嬛之間的感情也是越發(fā)的稀薄,兩方的人馬也是越走越遠。 還沒等到風(fēng)浪正式來,就已經(jīng)到了溫宜公主周歲的周日宴,作為最小的公主溫宜很得雍正的喜愛,因此生日宴也辦得很大。 嬪妃們也穿著吉服準備去赴宴了,這一場宴席上還有著一些皇親國戚,因此她們不能夠失禮。 作者有話要說: 第36章 甄嬛傳 宴席才開始沒多久,曹琴默就站出來表示尋常的歌舞太過于無趣了,曹琴默一說這話,安陵容就敏銳的感覺到了風(fēng)波來了。 果不其然,所有的嬪妃都得要去抓鬮表演才藝,安陵容不慌不忙的看著曹琴默,她的字如今已經(jīng)小有所成,這與詩詞雖然說學(xué)習(xí)的還不是很好,可是也能夠做的出一個很平庸的詩句啦! 雖然說詩句很平庸,但是也可以糊弄的過去,畢竟自己的身家在外頭也是被人知道的。 只是曹琴默竟然弄出了這一番事情來,就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安陵容有些著急卻又帶著一種詭異的心平氣和的心態(tài),畢竟這宮里一直都是風(fēng)波不斷的,她早就已經(jīng)有所準備了! 卻沒想到最開始被動手腳的不是自己,驚鴻舞,純元皇后,看著皇后那因為提到了純元皇后而跳動的眼角,安陵容仿佛發(fā)現(xiàn)了一個很大的秘密。 剛才提到純元皇后,皇后下意識的是一種不屑又帶著一絲怨恨的眼神,雖然她掩飾的很好,但是并沒有瞞過自己這個一直注視著她的人的目光。 安陵容的心猛地一跳,純元皇后和皇后兩個人之間究竟是什么事情呢,安陵容坐在那里維持著面部表情不要動,就連眼角余光也趕緊的撤了回來,免得被皇后發(fā)現(xiàn)。 皇后自然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了甄嬛的身上,沈眉莊作為甄嬛的好朋友,好姐妹,自然要站出來支持她。 當(dāng)然沈眉莊支持的辦法,就是她彈琴,安陵容高歌一曲,安陵容只覺得懵逼極了,自己坐在這里,招誰惹誰了?明明自己什么都沒做,憑什么要去做那樂妓之流的事? 即使現(xiàn)在只是一個家宴,可是也有著那么多的皇親國戚在,自己若是高歌一曲豈不是作為一個歌姬了,但凡之后皇上要讓自己去宴席上唱歌,自己已經(jīng)唱過一次了,又哪里能夠拒絕的了? 到了最后自己的身份算什么,是歌姬嗎?自己只會淪落到一個很尷尬,很低賤的地步。 安陵容捏了捏手掌心站起來行了禮,沉聲的說道:“妾身不會唱歌,請惠貴人另外再選一位樂妓幫忙吧!” 安陵容這一番話令整個宴會都有了一瞬間的停滯,實在是惠貴人前腳才說要安貴人高歌一曲,自己撫琴為幫助莞常在助興,后腳就被安貴人給回絕了。 大家下意識的用八卦的眼神望了望惠貴人和安貴人,就連華妃和皇后的眼神都不經(jīng)亮的亮,此事一出這三個人再也沒辦法聯(lián)合到一起了。 甄嬛聽到安陵容這話,滿是不可置信的望了安陵容一眼,那一眼中有著黯然失望,就好似安陵容辜負了她似的,可明明她沒有給予安陵容什么嗎? 她說要和安陵容做好姐妹,實則心底里是瞧不起安陵容的,否則她不會任由浣碧在那里作踐著安陵容,否則她不會在沈眉莊說安陵容壞話的時候不言不語。 那么她又哪里有什么臉面來讓安陵容為了她作為一個歌姬之流的事情呢,要知道現(xiàn)在安陵容大小也是一個寵妃,何必如此的自降身份。 雖然現(xiàn)場很尷尬,但是整件事情不能夠不進去下去,華妃努力的將眼角的幸災(zāi)樂禍給收斂的起來,沉聲的咳嗽了一聲。 華妃這一聲咳嗽打破了現(xiàn)場的寂靜,雍正看著孤零零的站在那里滿是一腔孤勇的安陵容,即使因為剛才的尷尬有些責(zé)怪她,卻也不舍得說她什么了,揮揮手示意安陵容坐下。 安陵容坐了下去之后,就安安靜靜的坐在那里垂著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雍正則是另外的吩咐了一個樂妓,一場舞蹈正式的開始,雖然這個舞蹈的格局降低了很多,原本本該是三個嬪妃一起獻藝的,現(xiàn)在還摻和進了一個樂妓。 沈眉莊在那里彈奏著,樂妓也輕輕的歌唱了起來,雖然她的聲音可以說是很不錯的了,但是比起安陵容那仿佛黃鸝一般的聲音還是差了許多。 而且沈眉莊還沉浸在剛才的那一場羞辱之中,回不過神來,整個人的動作有著些許的凝滯。 是的,在沈眉莊看來剛才就是一場羞辱安陵容帶給她沈眉莊的羞辱,一向清高氣傲的沈眉莊何曾有過這么尷尬的時候入了宮她就是頭一個侍寢的,被賜了封號“惠”,有了身孕。 就連華妃想要的綠菊都被皇上賞賜了給了她,雖然那時候她確實是有些擔(dān)憂的,但是卻掩飾不住她內(nèi)心底因此而產(chǎn)生的自傲。 結(jié)果現(xiàn)在安陵容卻下了她的面子,在沈眉莊看來,她提的這個建議是讓安陵容可以過好這場宴席,否則的話安陵容自己沒什么才藝,之后豈不是貽笑大方,能夠幫嬛兒一場有什么不好? 嬛兒幫了她那么多,本就是安陵容該到報答她的時候了,結(jié)果安陵容卻這般不識好歹。 沈眉莊越想越氣,琴聲中也透露出了一絲戾氣,對于那些門外漢來說或許會不明白,但是在座的哪怕是歌舞樂妓都是努力地學(xué)習(xí)過的,對于那些皇親國戚們來說,本身就是要學(xué)會品鑒這種東西的,琴棋書畫不需要精通,但也要知道。 更何況他們本身就處在這么一個環(huán)境里,欣賞過太多太多高雅的音樂了,整個人的品鑒能力也因此上升著。 甄嬛雖然在努力的跳著舞蹈,可惜雖然美麗,但是并不出色,這樣的驚鴻舞太過常見了。 一旁的敦親王也不由得諷刺起了甄嬛,雍正依舊眼眸深沉,坐在那里不知道想什么,看著甄嬛的神色是那樣的專注。 這時候突然一道清越的笛聲響起,大門緩緩的拉開,果郡王吹著長相守走了進來,沈眉莊和果郡王兩個人默契的配合了起來。 誰料沈眉莊突然間有些惡心干嘔,原本好聽的琴聲也開始變得雜亂不堪,甄嬛的舞步也有一瞬間被打亂了。 果郡王趕緊接過長相思,將長相守猛地朝安陵容丟了過去,剛才的事情他在殿外也知道的很是清楚。 或許是因為不愿意那個在溪邊浣足的小姑娘淪落到這樣的地步,所以果郡王帶著一絲怨氣地丟出了長相守,潛意識里是覺得安陵容本身就沒有那么多的文化,不會那么高雅的樂器,想讓安陵容出丑。 安陵容卻絲毫不懼,早在她得寵了之后,便好好地想過自己的道路,她的身后娘家是靠不住的,因此她只能夠靠自己,靠自己再多努力的多獲得一些皇寵。 她知道想要成為一個寵妃,最重要的就是讓皇上覺得新鮮,覺得好,因此她一直在努力地學(xué)習(xí)著,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懈怠,再加上她天生樂理就強。 嗓音又獨特十分的好聽,小的時候也唱過幾首小曲兒安撫自己的娘親,也學(xué)過一些簡單的樂理,如今的她是天子嬪妃又受寵,自然會讓那些師傅們無微不至的教著她。 安陵容學(xué)習(xí)進步的很快,原本不想要這么快就把這手絕活給露出來的,畢竟要一直保持住自己的新鮮感,才不會被陛下所舍棄。 不過現(xiàn)在也好,剛才自己拒絕了沈眉莊,但是那一瞬間也是打了皇上的臉面,自己現(xiàn)在在驚艷眾人,皇上自然不會再想著剛才所丟掉的臉面了。 安陵容這般想著仿佛被嚇了一跳一般的接過了長相守,下意識的衣袖擦拭掉了剛才果郡王吹過笛子的地方,才施施冉冉的開始吹笛子。 可以說安陵容這個舉動狠狠地戳在了雍正的心坎兒上,原本帶著一絲惱怒的他見到安陵容這個動作都沒有那么生氣了。 其他人還帶著一絲嘲諷的心態(tài),安陵容的身世背景在這宮里并不是秘密,因此他們都是一副看好戲的狀態(tài)。 誰料并沒有如同他們所想的一般,清越的笛聲響起,緩緩的如同一幅畫卷一般的鋪開,聽了就覺得有洗滌人心的效果。 果郡王正坐在那里彈琴呢,聽到這樣清越的笛聲,眼中不由得閃過一絲錯愕,很快他就彈奏起了琴,但是琴聲一直壓不過得笛聲,成為了笛聲的附庸品。 一曲終了,所有人印象最深的不是那穿著粉紅的舞裙跳舞的甄嬛,而是一生吉服站在那里就如同一棵懸崖般的松柏一樣挺拔的安陵容。 那樣清越的笛聲哪怕是他們都沒有聽過,聽完之后只覺得心底里的浮躁之氣都被洗滌了一般,至于甄嬛的舞蹈,不好意思沒注意看呢。 甄嬛表現(xiàn)的很出色,可以說是非常的好,可惜有了一個表現(xiàn)的比她更好的安陵容,就成為了一個附庸品。 安陵容的表現(xiàn)好,甄嬛也并非不知,她站在那里行禮,袖中的雙手狠狠地掐進了自己的掌心之中。 剛才兩個人在那里斗曲,安陵容壓著果郡王,果郡王自然不服試圖翻身作為主曲,因此,甄嬛整個人的舞步十分的不順暢,只能夠保持往昔的風(fēng)格。 但恰恰是她這種往昔的風(fēng)格,讓雍正仿佛看到了昔日的一個舊人在那里跳舞一般,眼中不由得閃過了一絲柔情。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