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活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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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余和衛青松去敬酒。 陳林文平日里和衛青松有些接觸,兩人碰了一杯,便與邊上幾個人一起開始攀談起來。 剛才衛青松向他們介紹,說穆余是他的女伴,并未提她是少帥夫人家的meimei,穆余跟他交代過的。 說是“女伴”,一瞧兩人同進同出,心里都了然是什么情況,對待穆余還算客氣,拉著她坐下,幾位太太圍坐一圈。 這些人說的話題無非關于珠寶服飾,美發美容,再就是丈夫孩子和圈子里各種八卦,畢竟當下女人能接觸到的東西,少之又少。 穆余沉默地坐在一邊,都瞧出來她是個含蓄的人了,這些人平日里一個個都愛攀比,現在來了個性子柔柔的,第一印象都蠻好,還有意關心她嘞——— “小余,你跟衛青松,什么時候好的?” 穆余臉上一紅:“在接觸,還沒定下呢。” “衛青松年輕有為,未來不得了的呀。”邊上一位穿紅戴綠的貴婦人翹起腿,“就是前些年死了老婆孩子,也是個可憐人,小余,你別在意。” “你這不是拆鴛鴦嗎。”陳太太終于開口,看了眼穆余笑著說,“那就是個意外,不要多想,衛青松這個人還是要把握好的。” 穆余垂著眼:“對我來說,青松能不在意我的事,已經很好了。” 這……怎么說? 等了解到她的事,這一圈富太太都沉默了一陣,最后邊上的陳太太握住她的手,拍了拍,安慰道: “都過去了,如今你能碰上好的人,說明福氣還在后頭呢。” 這群女人不似那些男人,平日里只要盯緊各自丈夫身邊有沒有什么不三不四的狐貍精出現就好了,沒什么仕途運道怕被影響。 聽說了她的經歷,還隱隱心疼可惜,畢竟很多時候只有女人了解女人的不容易,只有女人會心疼女人。 穆余點了點頭,看著她微微隆起的肚子說:“jiejie這么善良好心,福氣也會來的。” 她根本沒將那產婆說的方子記下來,先不說靠不靠譜,有用沒用,她一來就張口就養胎保胎,目的性太強,要是之后沒用,再想接近就難咯,再或者用了她的方子陳太太這胎情況更不好了,她腦袋都掛不住。 這會兒說點不刻意的舒心的話,陳太太果然開心了許多,用力握了握她的手。 談笑之間,穆余拿捏得有度,最后陳太太和其他兩位還約著她下次一起打麻將。 如此一來,今日的任務算是完成了。 穆余站起身,說去洗手間補個妝。 她一身疲憊,主要是開始時被付廷森搞得傷心,一直到現在,就想找個人少的地方安安靜靜呆上一陣。 走上二樓,推開洗手間的門——— 眼前的一幕驚得她瞬間支棱起來!! 女子跪在地上,手里握著男人的命根,放在口中嘬含。 男人右手撐著一根黑色的拐杖,倚著身后的洗手臺,松散模樣,渾身透著一股慵懶的輕浮感。 他一只手伸入女人的發絲,壓著她深入,那根東西深深遞進喉間。女人被異物嗆地難受,嗚咽出聲,又不敢推拒,只能受著。 正在舔弄男根的女人穆余認出來了,是剛才在臺上唱歌的翁旗,是如今上海最紅的小名伶;往她喉嚨里頂的男人她也認出來了,是——— 穆余轉身立馬要走。 “站住。” 她要推門。 “你再動一步試試。”他的聲音溫潤,卻透著一股讓人不寒而栗的意思。 穆余站著不動了。 不愿回過頭,就這樣背對他們,還是能聽見動靜。 他像是突然沒了興致,扯著翁旗的頭發加快了速度,東西在人嘴里馳騁,女人難受地哭泣與嗚咽,口水順著下巴蕩下來,隨著他一點不憐香惜玉的動作垂擺,最后他沉沉透出一口氣,盡數留在了喉嚨深處。 像是收拾了一陣,最后聽見他讓翁旗先出去。翁旗走過穆余身邊時,還有些埋怨地瞪了她一眼。 穆楠還是不敢回頭,一輕一重的腳步聲,拐杖點地的聲,每一下都讓她的背脊發僵。 她能想到他是誰,頭一次遇見他,那時她還不知道付廷森有個壞了條腿的哥哥,現在他出現在這里,便能猜得到了。 付延棹。 付延棹讓她轉過來,穆余咬了咬唇,還是轉身了。 他就站在她面前,細細看,他眉眼間與付廷森還是有幾處相似的地方的。 付廷森平日里總是凝著一雙眸,他卻微微上挑,像是在笑,淡淡如仙,可穆余知道他是個活閻王,他身邊繞著的是戾氣。 付延棹上下看了她一眼,她要比第一次見時漂亮許多,也是,那時的她從廣東趕來投親,折騰得像個小乞丐,如今漂亮了,他還是一眼將她認出來。 “看這反應,該是沒忘記我。”他笑著說,“之前說好的,每次見到我該如何?” 穆余憋著一口氣,揪緊了腿側的裙擺,最后還是在他鷹隼般的目光中敗下陣來。 低下頭,撩起身上黑色荷邊裙的裙擺,手伸進裙子里,勾著底褲,卷著邊褪下來。 付延棹側著頭,饒有興趣地看著她。 女人脫衣是門學問,扭捏還是灑脫,動作快還是慢,每一下變化帶出來的味道都不同。 她明顯著急,可,那彎腰的弧度,手卷著邊的扯下來的模樣,那黑色的蕾絲在她大腿上壓出來的痕跡,都挺耐人尋味的。 穆余伸手遞給他,付延棹勾了勾唇,沒有伸手接,而是抬起手里握著的陰沉木,拐杖未經雕琢,只是通體黑色的一根。 她松手,那片輕飄飄的布料便掛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