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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黑蓮花夫君后(重生) 第80節(jié)

    越想,寧寶珠就越覺得自己的猜測有理有據(jù)。

    她心念一動,就打算派了小廝將?寧珩尋回來。

    還是溫雪杳回過神來清醒不少,將?人攔住,“別,寶珠,你先?別這么興師動眾的,這事兒八字還沒有一撇呢?!?/br>
    寧寶珠難得耐下性子與溫雪杳開始掰扯,“好我先?不急,嫂子,那我問你你最?近一次月事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大庭廣眾之下,溫雪杳提起此事仍是有些臊,她小幅度瞪了對方一眼,壓低聲?音回:“上次就是去狩獵之前?!?/br>
    “那到如今也有兩個月了!”寧寶珠更覺此時十拿九穩(wěn),她掰著指頭細數(shù),“月事不來,食欲不振,惡心干嘔,這不就是懷有身孕了?!?/br>
    說著,寧寶珠已經?急匆匆站起身,跨步走出門外招來兩個小廝道:“快去請我兄長回來?!?/br>
    寧寶珠一副面紅耳赤的激動模樣,“就說,就說我嫂子有身孕了!”

    沒等溫雪杳再阻止,那兩個小廝已經?捧著寧寶珠打賞的賞錢飛奔了出去。

    桌前的溫雪杳心中總覺得有些古怪,卻被寧寶珠這么一打斷,心又亂了起來。

    好半晌,才意?識到不對勁的地方究竟在哪里。

    近來她時常服藥用藥,也有府醫(yī)來把脈,若當真有孕,那府醫(yī)如何能看不出來?

    另一邊,寧府的小廝尋到寧珩附身在他耳邊不知說了什么。

    只見他面上茫然過后,倏地迸發(fā)出一簇喜色。

    等身后的副指揮使追出來,剛開口問:“寧指揮使,你這般急急出來是有何急事?”

    “你怎么知曉我家?夫人有身孕了?我這就是要回去看了?!睂庣耦^都沒回,便春風得意?大步朝前走去。

    一旁的寧十一憋笑,兩人身后的副指揮使一臉茫然:“我知曉什么了?我不知道啊?!?/br>
    第65章 哭了

    寧珩一路興致昂揚沖回寧府, 他正要往寧寶珠的院子去,迎面剛巧撞上寧寶珠平時帶在身旁的丫環(huán),對方說溫雪杳方才用過早膳便走了?。

    他心生?狐疑, 但卻因巨大的喜悅來不及思考其中的古怪。

    一進院,便見溫雪杳蹲著身子正在逗弄她面前的那一籠兔子。

    這一籠兔子是?寧珩原先養(yǎng)的那只兔子誕下的幼兔,還是?春天那會?兒, 有一日溫雪杳去書?房尋他,正好撞見兔子發(fā)情?,于是就有了提議干脆讓它生一窩小兔子。

    本打算的是?等?幼兔生?下后,在狩獵時兩人一同放生?了?。

    可誰知當時這一籠兔子都帶上山后, 溫雪杳卻又改了?主意, 無論如何都不舍得任這群小家伙自生?自滅。

    寧珩此時瞧見這一窩兔子,心中升騰起一股命中注定的想法, 或許阿杳便是?那時有的身孕。

    誰料他剛走近, 就見溫雪杳豁然站起身。

    他被她大膽的動作嚇得心都一緊,還沒來得及開口規(guī)勸, 只聽她滿含歉意道:“夫君, 都是?誤會?,我還沒有身孕?!?/br>
    寧珩茫然一瞬:“沒有?”

    溫雪杳:“只是?突然吃了?些寒涼之?物,才害得身子有些不適,鬧出笑話?了??!?/br>
    寧珩的心幾經大起大落,他很快將心情?調整好,卻覺好似也不怎么失落。

    頂多有些悵然, 想這意外之?喜來得快去得也快,悵然之?余在聽溫雪杳講完事情?始末后還有些哭笑不得。

    他昨夜就覺得她有些遮掩, 不知究竟瞞了?他什么,今日才知是?因為貪涼趁所以?他不在偷吃了?些涼瓜。

    漆黑的眸子往她肚子上一掃, 語氣?無奈,“那你現(xiàn)在可還有恙?”

    “方才已?經找府醫(yī)來看過了?。”

    “他怎么說。”

    溫雪杳:“說我身子如今也算好的七七八八,只是?太久沒有吃這涼物,適才反應大了?些?!?/br>
    寧珩聽出她話?外余音,沒接話?而是?朝她招了?招手,“過來。”

    溫雪杳亦步亦趨走過去,就被人大庭廣眾之?下往懷里一帶,隨之?寬厚的大掌落在她的小腹上,嘆息道:“別騙我,當真不難受了??”

    “真的?!睖匮╄眠Ψ角迨堇溆驳氖滞螅庾R到什么,忽而道:“你是?不是?有些......失望,我懷孕一事是?假的。”

    寧珩認真想了?下,“也談不上失望?!?/br>
    然后解釋:“其實我現(xiàn)在還沒反應過來,一切都來得太快了?,讓我還有些措手不及。不過更可能是?因為這件事本就不在我的預料之?內,所以?委實算不得失望。”

    寧珩牽著人進屋,半晌沒等?到身后人回應,不免回首看過去,就見小姑娘垂著眸不知一個人在琢磨什么。

    他走到榻邊坐下,又將人抱在腿上,跟隨在兩人身后進屋的小暑見此情?形復又紅著臉退了?出去。

    屋里兩人抱著,寧珩從后扶著溫雪杳的腰,“怎么瞧著你這模樣倒像是?有些失落?”

    溫雪杳臉紅了?紅,誠實道:“沒有,就是?有些不好意思?!?/br>
    “不好意思什么?”

    “明明莫須有的事,還突然興師動眾的將你請回來,害你白跑一趟?!?/br>
    “白跑一趟......”寧珩慢條斯理重?復道,嘴角勾起一抹笑,手掌下移抱著人往自己面前推了?把,“可能也不算白跑一趟?”

    至少他現(xiàn)在知曉了?,溫雪杳并不排斥有一個他二人的孩子。

    即使目前還沒有,但是?不是?能說明,她愿意。

    “什么?”溫雪杳沒懂她這話?的意思。

    寧珩卻是?不愿再?多說了?,他在對方唇角落下羽毛似的一吻,完全沒有多停留的意思,就勾著人的腿彎從榻邊站起身。

    原地轉了?個圈,將人抱著放在榻上坐穩(wěn)當,不緊不慢道:“好像重?了?些,看來是?真的恢復好了??!?/br>
    溫雪杳臉一捎,半垂下頭,“我先前就說好的差不多了??!?/br>
    寧珩挑眉,不置可否,黑眸里散出的光落在她肩上,像要將那處的幾層衣服用視線洞穿一樣。

    須臾,啞著嗓子道:“我現(xiàn)在可不可以?看看?”

    溫雪杳視線往門口一轉,猶豫提醒道:“門還沒關?!?/br>
    這話?就是?變相?的同意了?,寧珩笑著起身,幾步走到門前,伸手將門闔上。

    屋里更靜幾分?,將鳥叫蟲鳴完全隔絕在外。

    等?凈過手,又用帕子擦干,寧珩才將微涼手中按在溫雪杳肩頭。

    溫雪杳盯著他的動作,總覺得不像是?單單替她檢查傷勢這么簡單,意識到這一點的她也不知此刻該是?怎樣的心情?,唯一知曉的,便是?肋骨下包裹著的那顆心臟跳的格外快。

    然而她預想之?中會?發(fā)生?的事根本沒有,寧珩真的只是?仔細檢查了?肩胛前后的傷,確定的確沒有大礙后,就將那件如何解開的衣裳,又如何慢條斯理給她穿了?回去。

    做完一切,他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腦袋,柔聲交待還要回皇城司去。

    溫雪杳的心情?愈發(fā)復雜。

    卻也只能臉上掛笑將人送出門去。

    寧珩回到皇城司,將上午沒審訊完的犯人處理完,用冷水絞了?帕子擦凈身體。

    最后換上一身新的不沾染血氣?的衣服,這才走了?出去。

    寧珩幾乎是?眉飛色舞穿過皇城司前院,被同樣剛審訊完的副指揮使撞上,連聲恭喜道:“可喜可賀,寧指揮使新婚半年,夫人就有孕了?,當真是?福氣??!?/br>
    寧珩面上喜色不減,淡然回首,“內子還未有身孕,早上是?我誤會?了?。”說完,也沒再?管副指揮使瞪大的眼?。

    副指揮使:那他究竟在得意什么?

    處理完手頭上的公務,寧珩便帶著寧十一著急想回府。

    就連寧十一都看出了?他今日歸心似箭。

    兩人相?繼踏出皇城司大門,迎面就撞上一位不速之?客。

    元燁嘴角掛著一抹笑,只不過那笑意并不達眼?底,瞧著也不怎么友善,開門見山道:“寧世子今日可否賞臉,借一步說話??”

    大庭廣眾之?下,寧珩自然做足了?禮數(shù),低聲喚了?句:“七皇子。”

    兩人在雅間坐下。

    一盞茶喝的兩人不歡而散,寧十一守在門外,對面是?七皇子的侍衛(wèi)。

    屋內兩人不知談了?多久,直到天色漸黑,只聽“哐啷”一聲響,似乎是?茶盞摔在地上的聲音。

    也不知是?誰鬧出的動靜。

    緊接著門就從內推開,寧珩寒著臉跨步出來。

    就在他即將走出屋內時,身后忽地響起元燁意味深長的聲音,“寧世子,你就不好奇,一個人為何忽然生?出翻天覆地般的變化?”

    寧珩頭都沒回,一言不發(fā)繼續(xù)往外走。

    寧珩知曉今日元燁找上門,無非是?對方在他與溫長青的手段下屢屢中招,這才氣?急敗壞找上他。

    所以?他說的話?,無非是?一些嚇唬人的狠話?。

    這對于寧珩而言,根本不痛不癢。

    可臨走前元燁最后說的那句話?,寧珩卻沒有辦法騙自己不在意。

    因為就算沒有元燁蓄意提醒,他也不是?沒有對此產生?過懷疑。

    但他從來不曾細想緣由,不是?不愿,更多的是?不敢。

    寧珩回府后,溫雪杳正坐在桌前等?他。

    桌上擺滿了?精致的菜肴,都是?兩人喜歡的口味。

    等?兩人吃飽,分?別去隔壁洗漱更衣后,寧珩坐在榻邊等?溫雪杳。

    床邊的青年喉結滾了?下,起初只是?像往常一樣,何人在床上睡下。

    但不知怎的,在薄被下的手就忽地一把撈過來少女的腰肢。

    一開始落在她唇邊的還是?十分?克制的吻,可后來這吻就有些變了?味道。

    溫雪杳仰著纖細修長的脖頸,任由對方冰涼的唇一路沿著她的下頜將吻印在她潔白的鎖骨上。

    纖細的手指在青年墨黑的發(fā)絲間游走,更襯得少女的皮膚雪白透亮。

    他的皮膚真的很涼,藏在發(fā)絲下的耳垂也是?,冰冰涼涼的宛若柔滑細膩的玉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