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黑蓮花夫君后(重生) 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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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陰暗的聲音不住地嘶吼,想劃地為牢,不顧一切囚住眼前這個茫然懵懂,尚且不知自己面臨怎樣危險的少女。 然而另一道?聲音沉靜且克制,緩緩道?,不可?,這樣會嚇跑她。 忘了么?她為其卸下心?防的,是那?個溫潤如玉、體貼柔和的寧國公世子?。 而不是一個被久困的、瀕臨失控邊緣的瘋子?。 寧珩盯著她驚愕的表情看了會兒,忽地悶笑一聲,將下頜抵在她的肩膀上,低低道?:“我是在問你,溫泉,你喜歡么。” 第33章 作畫 寧珩的唇再次覆上去。 突如其來的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炙熱, 唇畔被人含.住,水中的溫度也逐漸攀升。 溫雪杳仿若一尾被扔在岸邊熾烤而逐漸缺水的魚,那股強烈的預感在此刻又?一次撞上心頭。 察覺身?前?溫潤青年的變化, 她僵硬著身?子,連攀在對方肩上的手都規(guī)矩的不敢亂動。 天邊不知何時飄起了雪,純白?的瓣在月光的折射下散出清冷的銀輝, 紛紛揚揚落下,墜在兩人交纏的睫毛上。 雪花被睫毛的溫度融化,凝成水珠劃向兩人眼睫根部。 冰與火的碰撞,讓少女的身?子抖得更厲害, 緊貼的白色長袍被溫泉浸濕。 一睜眼, 便有水珠落下。 令人一時分辨不清,究竟是雪還是淚。 兩人深吻在漫天飛雪下, 氤氳的熱氣在周圍彌漫。 美得仿若仙境中的壁畫。 許久之后, 身?形高?大的男子微微退開,寬厚的大掌一手撐著她的腰幫她穩(wěn)住身?形, 一手輕拍她的后背。 他的視線低垂, 落在少女紅.腫且還閃著瀲滟水色的紅唇上,悶聲笑道:“還想繼續(xù)泡么?” 溫雪杳沒察覺青年的打量,垂著腦袋搖了搖頭。 青年的笑聲不太?平穩(wěn),隱隱能聽到一絲喘.息,他抓著少女的小臂讓她環(huán)過自己的脖頸,另一只手穿過?她的腿彎, 將人穩(wěn)穩(wěn)抱起。 一連串的動作都在水中完成,絲毫未費什么力氣。他抬腿繞到側(cè)邊, 順著水中的石階步步而?上。 懷里的人一怔,溫雪杳抬首, 只看到青年半邊從容的下頜,明明有?臺階,他方才卻不說...... 溫雪杳想到什么,干脆將腦袋埋進寧珩懷里。 屋里一片漆黑,循著一絲透過?窗子照進來的冷白月光,寧珩抱著人放在窗下的美人榻上。 兩人身?上衣衫都已濕透,寧珩從?屏風后的架子上取來長巾,又?從?桌上挑出里衣遞給溫雪杳。 “要我?guī)湍悴粒€是你自己來?”寧珩問她。 明明都摸著黑,卻沒有一人提起去點上蠟燭。 溫雪杳:“我自己來就好。” 她拿著干巾絞著潮濕的發(fā)?尾,等心情平復些許,才拿起放在身?側(cè)的里衣躲進屏風后換上。 再出來時,青年正用鐵鉤撥弄著暖爐里的銀絲炭,微醺的昏黃火光映在青年半邊輪廓分明的側(cè)臉上,瞧著分外柔和。 寧珩探手感受了一下火爐散發(fā)出的溫度,這才直起身?子站起來。 “冷不冷?”他抬眸看向溫雪杳。 后者?搖頭,又?察覺距離太?遠,對方或看不清她的表情,于是出聲道:“不冷。” “要不要點上蠟燭?” “......不要。” 寧珩嗯了聲,將手中鐵鉤擱在一旁,朝著溫雪杳走去。 溫雪杳瞧著眼前?逐漸逼近的人,方才平緩的心又一次不可抑制地劇烈跳動起來。 她別開臉,用問話緩解自己此刻的緊張與尷尬,“阿珩哥哥,你要不要也將里衣?lián)Q了?” 近在咫尺的青年腳步一頓,輕笑出聲,不答反問:“緊張了?” 三個字,就足矣令無需言明的曖.昧.情.愫在兩人中間散開。 “沒有。”溫雪杳不知為何,在這時反倒嘴硬起來。 寧珩似乎看穿她的偽裝,忍俊不禁:“沒有就好。” 可她的身?體卻分明不是這么說的,雙腿一抖,下意識的反應竟是往旁邊躲。 然而又怎么可能躲得過蓄謀已久的獵人? 柔軟的小白兔惶恐又茫然地?紅著眼,就被人掐著腰一把抱起來。 溫雪杳垂首,就見寧珩正好也在看她。 她在他手中似乎從來沒有什么分量。 沉默的一眼點燃簇簇火花,半晌,寧珩舉著少女的雙臂緩緩下落,將她控制在與自己視線齊平的位置。 然后,緩緩湊近。 兩人呼吸都是輕的。 寧珩給了她反應與躲避的機會,但她沒有?。 非但如此,她不僅沒有?在他的唇即將碰上她時出聲拒絕,還輕輕闔上了眼。 少女卷翹的睫毛如輕靈的蝶羽,蝴蝶微微振翅,就足以掀起潛藏的狂風暴雨。 “阿杳,張開唇。” 溫雪杳照做。 “乖。”寧珩抵著她的唇,加深這個吻。 半濕的長袍滑落,青年硬朗的手臂探向床帳,輕輕一扯,滿室浮紗墜地?。 遲遲都沒有等到預想中的疼痛,溫雪杳大著膽子睜開眼睛,就看到青年矜貴如玉的臉。 “阿珩哥哥,你是不是也不會?”她這聲話音很低,也只是對他一直不見下一步的試探。 話落,青年緊繃的下頜稍稍抬起,床.帳后旖.旎的昏暗處,那雙隱忍克制的眼讓人辨不清情緒。 他靜靜盯人須臾,嘴角蕩著玩味的笑,低低“嗯”了一聲,“是不會,阿杳要教我么?” “我...我也不會,我如何能教你?”溫雪杳羞的咬住下唇,近乎囈語。 寧珩一只小臂撐在她耳側(cè),一只手握住她的下頜,不讓她逃,“路姨母給你的畫冊不是讓你好好看,莫不是阿杳沒聽話?” 溫雪杳的眼睛漸圓,“那畫冊,你偷看了?” “沒有?,我猜的。”寧珩盯著那張又羞又惱的小臉,心尖一癢,忍不住湊她更近。 溫雪杳也感覺到了,那觸.感太?震撼,強.烈到令人難以忽視。 寧珩本想忍耐,給她一個緩沖的機會,他一向擅長于此。 可未曾想,當他對上那雙滿眼信任的琉璃眸子,見少女乖乖躺在他懷中,一副任他為所?欲為的模樣?,他便覺偽裝出的面具倏地?碎裂。 寧珩埋首在她纖細的頸上,另一邊調(diào)整好?方向,眼前人忽地驚呼出聲:“阿珩哥哥,等等......” 寧珩眸子一沉,啞聲道:“杳杳,喚我夫君。” 喚他夫君,他便能先聽她的停下來么? 溫雪杳濕漉漉的眸子一顫,軟聲道:“夫君......” “等”字還沒來得及說,前?一秒還忍耐著沒動的青年便忽地?俯身?,將灼.熱的唇.印上她的。 阻止的話被堵在唇.舌間,又?被人壞心眼兒的勾出去,吞.進自己的口中攪碎。 待眼前少女的眸子逐漸浮上瀲滟的水光,連眼角都染上嫣紅的色澤,寧珩才放過?她的唇,支起身?子看她。 明明帳內(nèi)昏暗什么都看不清,可是距離如此近,溫雪杳仍是覺得自己的表情無所遁形。 柔軟的聲音溫吞:“騙子!” 明明理直氣壯的人是她,她卻不敢看對方的眼,“你方才明明說,只要我喊停,你便停下的。” “杳杳。”有溫熱的呼吸落在溫雪杳guntang的耳尖,她脊背一酥,就聽青年低聲道:“我方才沒有?聽清。” 溫雪杳忍不住想,那是因?為誰?還不是因?為他偏偏在那一刻堵住了她的唇,讓她發(fā)?不出聲來。 然而?還沒等她再度發(fā)?聲,就察覺青年脊背彎起,好?似一柄蓄勢待發(fā)的滿弓。 灼熱的手掌握住她的月退彎,俯身?在她耳邊輕輕叮囑了一句:“抱緊。” 溫雪杳腦袋瞬間一空,再無法?思考旁的。 暖爐里的銀絲炭燃燒的正旺,劈啪作響。 窗外的雪花不知疲憊的飛舞,旋轉(zhuǎn),墜落,觸地后融化成一灘清凌凌的水珠。 淡粉色的指甲嵌入青年冷白的背脊。 寧珩安撫地吻著她的耳垂,話音溫和,“乖孩子,你做得很好?。” 也不知過?了多久,青年那雙有力的大掌突然提起溫雪杳的月退窩。 那樣?溫柔的人,狠起來竟無聲變成了一柄溫柔刀。 刀刀致命。 **** 后半夜溫雪杳思緒已經(jīng)混沌,只感覺有人碰了碰她guntang的臉頰。額上的汗珠被人用掌心拂去,連耳邊凌亂的發(fā)絲也被挽在耳后。 然后,她被人抱去擦拭了身子。她不想拒絕,也委實沒有?力氣拒絕,干脆閉著眼佯裝假寐。 待身?上干爽如初,她被人重新放在床上,一沾枕頭,便沉沉睡去。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床上的少女才幽幽轉(zhuǎn)醒。 溫雪杳醒來后并沒有動,而?是微瞇著眼,視線落在頭頂床帳上,悄悄屏住呼吸,靜靜聽了聽身?側(cè)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