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黑蓮花夫君后(重生) 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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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子?是先前侍女特意?擺放的,為的就是供眾人擦手拭汗。 溫雪杳對面坐的是路家夫婦,左手邊是寧寶珠,右手是寧珩,寧珩過去則是她的兄長溫長青。 寧珩距離她最近,且距離那?帕子?擺放的位子?也近。 隔壁的溫長青早在溫雪杳側(cè)身時便豎起?耳朵,視線雖仍落在自己眼前的菜肴上,心?思卻早已跑去家妹那?里。 待聽?清她小聲與人耳語的內(nèi)容后,心?里一酸,不覺吃味兒起?來。 于是,沒等?溫長青反應(yīng),就見?寧珩已經(jīng)一臉從容的伸手取了方帕子?,再自然不過的隨手拭掉了溫雪杳額頭上的汗珠。 那?動作行?云流水,仿佛已重復(fù)過千百遍。 溫長青瞧著瞪圓了眼,這寧家小子?!明明才同她meimei成婚三日,這些事以前可?都是他這個兄長來做的! 察覺溫長青灼熱的視線,寧珩收回動作,轉(zhuǎn)頭對上他的眼,溫聲笑道?:“舅兄何故愁苦著一張臉,莫不是擔(dān)心?時辰,想著下午還要回軍營練兵?” 溫長青心?里一刺,正準(zhǔn)備惡狠狠瞪人,就發(fā)現(xiàn)自家meimei聽?到聲響也循著聲音看了過來。 柔白素凈的一張小臉,或許是因為今日出門?著急,也或是因為晚些要泡溫泉,便未施粉黛。可?饒是不加點(diǎn)飾,也已足夠清媚動人。 溫長青思及此,心?里更是涌上一股火氣,可?礙于眾目睽睽之下,他也不好發(fā)作! 只能?在心?里齜牙咧嘴,念著寧珩的名字暗罵一聲,這個黑心?的! 溫雪杳沒察覺兩人間的風(fēng)云暗涌,只聽?到寧珩的話,一并跟著惋惜:“可?惜了,今日我們本就來得遲,還未同哥哥多待一會兒,你便要動身回去了?!?/br> “無妨。”溫長青咬著牙根,話是同溫雪杳說的,視線卻落在一旁的寧珩臉上,“meimei要是覺得可?惜,下次你何時想來,哥哥再陪你來就是,屆時我們還能?叫上父親,一家人好好玩兒玩兒?!?/br> 他口中“一家人”三個字咬得極重,像是要昭示什么,炫耀地?fù)P起?下頜。 寧珩不動聲色回望他一眼,收回視線淺笑道?:“舅兄說得是,若你同岳父何時想阿杳了,我?guī)販馗∽∫粌扇找彩强?以的,總不可?能?日日都將阿杳拘在寧府。” 一個是日日相?對,一個是偶爾小住。 溫長青聽?得火氣上竄,挑釁的笑瞬間僵在唇角。 偏溫雪杳還聽?不出兩人間的爭鋒相?對,甚至覺得寧珩實(shí)在貼心?,忍不住附和道?:“是啊兄長,今日不行?便擇日,總歸你軍營里的事務(wù)更要緊些。” 寧珩忍笑,贊許地摸了摸溫雪杳的額頭。 對面路清鶴聞聲忍不住輕笑,溫長青的臉霎時又黑了不少。 **** 送走溫長青,路家夫婦先回了小院休息,寧珩則是帶溫雪杳與寧寶珠二人出山莊尋了一處冰湖。 打滑撻不成,但足夠人在上頭跑冰。 幾人換了冰鞋,一玩兒便忘了時辰,等?待玩累了換回原來的靴子?重新踩到地面上,兩個小姑娘的腿都有些發(fā)軟。 可?饒是如此,兩個小姑娘還是興致昂揚(yáng)地堆了一個呆頭呆腦的雪獅子?,這才心?滿意?足的跟著寧珩折返回山莊。 這一來一回,便到了晚上,三人來了山莊一趟卻連正經(jīng)的溫泉都還沒泡成。 一番思量之下,干脆決定多待一晚,明日再同路家夫婦二人一道?回城。 山莊里有獨(dú)門?獨(dú)戶的院子?,每處院子?里都建了池子?,專引了腳下千年的地?zé)崛?/br> 路家夫婦便單獨(dú)住了一間院子?,也就不用去那?公共的溫泉池子?,只在自己院子?便能?享受。 溫雪杳本想的她們?nèi)俗∫婚g院子?剛好,二進(jìn)的院子?,三人帶上貼身的丫環(huán)小廝,足夠住的開。 寧寶珠卻不樂意?。 “嫂子?你有所不知,我自打五歲起?就同兄長分院別住了,我一個人自在慣了,若是同你二人在一個院子?,恐怕是睡不踏實(shí)的?!睂帉氈槌鴮庣駭D了擠眼,“總歸咱們寧府也不缺那?點(diǎn)銀子?,你說是吧,兄長?!?/br> 寧珩斂眉笑了下,“都依你。” 既寧寶珠都如此說了,溫雪杳也不好再勸。她本是覺得今天下午與寧寶珠玩兒的熱鬧,已然將她當(dāng)做了自家姐妹,是以這才想在晚上泡湯時,同她說幾句體己話的。 溫雪杳有些惋惜,不過才一跟著寧珩進(jìn)了內(nèi)院,看到內(nèi)院正中央的溫泉池子?,先前那?些微不足道?的情緒便頃刻間一掃而空了。 院子?是兩進(jìn)的,寧珩晚上一向不喜人伺候,加之一會兒還要泡溫泉,便干脆讓隨行?的下人都歇在了外院的下人房中,獨(dú)兩人步入內(nèi)院。 溫雪杳一瞧到那?冒著裊裊熱氣的溫泉池子?,便覺渾身疲乏走不動路,只想一頭栽進(jìn)去舒坦。 直到身后人悶笑出聲,她才霎時反應(yīng)過來什么。 雖兩人已同床共枕三日,卻還未曾圓房,每日也是各自在耳室盥洗更衣,如今卻要第一次近乎坦誠相?見?了。 溫雪杳想起?路姨母的叮囑,再看那?池子?便沒了先前云淡風(fēng)輕的心?情,反倒覺得那?裊裊熱氣怎么看都透出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旖旎。 她紅著臉,匆匆別開視線不敢再看。 她雖兩世都未經(jīng)人事,可?大婚當(dāng)夜也看懂了那?男.女.赤.裸.交.纏的畫冊,更別說回門?那?日,路姨娘還特意?私下里同她叮囑了話...... 是以,她自然明白今晚要發(fā)生什么。 溫雪杳偷偷打量了一眼身側(cè)人——青年神色溫和自然,眉眼舒散,無半分多余的情緒。 在意?識到這一點(diǎn)后,她更是臊得臉熱,原是只有她一人在腦海中想那?茬子?還不一定會發(fā)生的事!倒顯得...倒顯得她一個姑娘家,多急不可?耐似的。 溫雪杳自知心?中不是那?樣想的,她只是為了兩人大婚前相?敬如賓好好做一個夫妻的約定,只是為了完成夫妻合該要做的事...... 可?就算如此安慰自己,她背離那?池溫泉的身影還是不免加快了。 殊不知,在她先一步鉆進(jìn)屋子?里后,身后一直緊跟著她的青年忽地停下腳步,雙眸幽深地朝身后那?口池子?撩了一眼。 胸口起?伏的幅度以及喉結(jié)滑動的次數(shù),無不昭示出他也深受那?池溫泉的影響,且比起?溫雪杳有過之而無不及。 只是等?他抬腿踏進(jìn)屋里時,臉上的神色瞬間恢復(fù)平靜,哪還能?窺見?方才的半分灼熱。 寧珩瞧著彎腰站在桌前佯裝忙碌收拾兩人衣物的少女,唇角悄悄勾起?。 他故意?咳嗽一聲,給對方做足心?理準(zhǔn)備,才緩步走上前,從兩人堆疊在一起?的衣物中挑出自己那?套。 “阿杳,我先去屏風(fēng)后頭更衣。” 這屋子?沒有帶著耳室,寢屋里只擺了一架屏風(fēng)稍稍隔開空間。 等?人走后,彎著腰不知在忙碌什么的溫雪杳慢慢停下手中的動作,那?屏風(fēng)與她也不過幾步之遙,是以更衣時窸窸窣窣的聲響不用她仔細(xì)凝神,便足矣聽?得一清二楚。 捏著袍子?的指尖一顫,她忽地長長出了一口氣。 不多時,身形高大的青年便換好泡湯的袍子?走了出來。 交襟的領(lǐng)子?露出青年大片冷白的皮膚,深邃的鎖骨線條流暢,隨著他步步走近,在晃動的衣襟下若隱若現(xiàn)。 兩人進(jìn)屋時天還沒有黑透,也就未曾燃上蠟燭,此刻外面的天卻已經(jīng)黑成一片。 綽約的清冷月色下,照出少女慌張的視線。 那?琉璃似的眸子?顫抖,似是一時不知該落在何處。 四周寂靜,靜到能?清楚的聽?見?兩人交織的呼吸聲。 寧珩喉嚨一滾,壓下眼底濃稠的情緒,溫聲道?:“我先出去,留你在屋里更衣?” 溫雪杳紅著臉點(diǎn)了點(diǎn)頭,十分慶幸方才進(jìn)屋時沒點(diǎn)蠟燭,也就不至于被對方看到自己燒紅的雙頰。 寧珩走了兩步,還沒出門?,忽然回身:“阿杳,要不要給你點(diǎn)上蠟燭?” 溫雪杳一驚,忙道?:“不要?!?/br> 寧珩一頓,猜到什么,也沒拆穿她的心?思,只當(dāng)做什么都不知道?,掀開簾子?走出去。 空蕩蕩的房間只剩下溫雪杳一人,明明外面也是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她還是忍不住朝外面瞭了一眼。 良久,收回視線,垂眸拿起?桌上早已挑出的袍子?。 屋外一直至溫泉池子?,是一段鋪著木石板的窄道?。 積雪早已被人清掃過堆積在木板外的鵝卵石上,但附著在木板上的微濕水汽還是在人踱步走過后留下了一串淺淺的腳印。 溫雪杳只穿著襦襪走上去,踏著那?里已有的一串腳印,一路走到溫泉池邊才停下來。 池邊被人用絹布鋪了一層,不知為何,溫雪杳就是知道?,那?是寧珩提前鋪好讓她坐的。 她走過去,在池邊的絹布上坐下,曲著腿,脫掉腳上半濕的襦襪。 全程,青年只閉目靠在池邊,一手搭在池邊的鵝卵石上,未曾往她的方向多看一眼。 溫雪杳緩緩松了口氣,將手中的襦襪放在旁邊的矮架上。 小腿沒入溫泉池平靜的水面中,明明身子?背后還被寒意?包裹著,可?從腳底涌上的熱流卻像是漸漸逼退了那?股寒冷。 “溫度如何?”池子?另一側(cè)的青年淡聲說,不細(xì)聽?根本難以發(fā)現(xiàn)他此刻嗓音較平時低了兩分。 “剛好。”溫雪杳回,將小腿沒入更多。其實(shí)這溫泉水在她感覺來像是溫度有些高,但或許是冬日來泡的原因,泉水底部涌上來的熱氣被周遭冰冷的氣流沖散不少。 待逐漸適應(yīng)溫度,她撐著池壁,便準(zhǔn)備下去。 這時,一直閉目的青年才朝她看來,溫聲問:“要不要我抱你下來?” 溫雪杳動作一頓,看向他的視線愣了下。 周圍的燭火已經(jīng)在她來前就被人先一步點(diǎn)燃,就著微黃的燭光,她似隱約看到青年的兩頰薄紅。 是因為溫泉太熱了么? 溫雪杳來不及多想,輕咬下唇,繼而緩緩點(diǎn)頭。 不遠(yuǎn)處的青年得到她的回應(yīng)后劃開水走近,層層漣漪從他已經(jīng)濕透的袍子?兩側(cè)滑過,晃動的水紋勾勒出挺拔流暢的身姿。 寧珩走到溫雪杳面前站定,少女沾滿水霧的睫毛一抖,他聽?到寂靜的夜里仿佛有什么東西猛地炸開。 他忽而垂眸,一手輕拽她的小腿,緊接著兩手一握,穩(wěn)穩(wěn)掐在少女不盈一握的細(xì)腰上。 白色的泉水翻滾,似沸騰般撲打在兩人身前。 溫雪杳身子?一抖。 下一瞬,寧珩突然抬起?一只手,拖住少女的后頸,便俯身吻住她未來得及驚呼出聲的雙唇。 他一手穩(wěn)住她被迫后仰的腦袋,將人抵在身后的池邊。 直到青年的氣息逐漸粗.重,才略微收起?下頜,又緊接著重新低下,將溫?zé)岬拇礁苍谒銎?的頸間。 溫雪杳霎時闔上眼皮,被水洇濕的手,攀上青年的肩。 寧珩極力?克制,良久抬起?頭,喉嚨溢出一聲輕笑,撫去她額前汗?jié)竦陌l(fā),“喜歡么,阿杳?” 聞言,溫雪杳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 瞧著眼前驚愕的眸子?,青年的胸口似有惡獸想要沖破囚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