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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娘娘開場就滿級在線閱讀 - 災情

災情

    昭貴嬪復寵了。

    除夕將近,前朝后宮都在暗悄悄討論這件事。

    這昭貴嬪好手段啊。

    重得圣寵不說,關鍵還得到了宮權。

    這可是最要緊的。

    這宮里爭寵愛,爭名位,為的不就是能攥到自己手里的權利嗎。

    因著明棠的身子尚還虛弱,所以這些時日,扶霓面上會拿著宮務到長樂宮同她商談,但實則還是她自己擔了大部分的宮務。

    “棠兒,你受苦了。”

    看著瘦了許多的明棠,扶霓著實心疼。

    小產之后又以身作局遭受此罪,一般人的身子都要扛不過的。

    棠兒就算體質強過一般女子,可這般折磨,她本可以不用遭受的。

    “我這里有一方調養身體的方子,溫養滋補元氣最是對癥。等方蘋瞧一瞧,沒問題的話你可以按方服用。”

    明棠只一瞥那藥方上的筆跡,便知道這方子到底是何人尋來了。

    她暗嘆一口氣,只作不知模樣,讓寶鏡接過了方子。

    “這幾日,雪下的愈發大了。都說瑞雪蓋豐年,可這般大雪,不知是福是禍了。”

    方蘋進來送藥,撩起門簾的瞬間,明棠看著屋外的鵝毛大雪,不禁皺起了眉頭。

    今年的雪,實在太大了。

    “是啊。”

    扶霓停下手中的筆,看向屋外,眉眼之間也是愁色。

    “我聽聞,南方六省出現了雪災,如今,災情折子已然在路上了。只是如今臨近除夕,怕是這些人又要瞞到正月十六開朝后再奏呈了。”

    扶家本身就是從南方起家,所以扶霓得到這個消息自然又準又快。

    “雪災乃是人力所無法抗衡的天災,多拖延一日便會有千百人死去,更有數萬戶流離失所。這若處理不好,是動搖江山穩固的大事,他們以為自己不在年關時節上報是聰明之舉,實則是斷了自己性命的糊涂決定。”

    扶霓點了點頭,“棠兒你說的和阿兄信上寫的一模一樣,百姓之事豈容疏忽,所以今日,阿兄和信王一同入宮了。”

    上德殿內。

    宗政衡面色陰沉看著眼前的奏呈,片刻后,他氣得直接將折子摔在了書案上。

    “十二月初雪災就那般嚴重,幾十萬百姓流離失所。這幫子廢物為了保住自己的烏紗帽,居然敢瞞報此事!”

    奏呈上寫的雪災情況,可謂觸目驚心。

    數萬座屋舍被毀,糧草煤炭緊缺,不少人甚至凍死在了路旁,這般情形,自己坐于都城之中,竟是半點都未知曉。

    “召六部尚書進宮,扶卿,你留下一同聽聽。”

    大理寺掌刑獄,這事原本和扶越這個大理寺少卿并無關系,可是這份被底下地方官員瞞報的奏呈,是通過扶越才直達天聽的。

    這讓宗政衡覺得,扶越倒不失為一個可以重點培養的心腹人選。

    最起碼,他心中是念著百姓的。

    六部尚書匆匆入宮,直到子時前后才離開上德殿。

    第二日,本已封筆的陛下,從上德殿內連發三道圣旨。

    一是將南六省數位官員一擼到底,押送回都城等待嚴懲。

    二是讓信王為賑災大臣,帶領錢糧以及數千工兵前往南六省賑災。六部全力支持賑災諸事,不得有誤。

    三是命剛剛結束南疆戰事的懷化將軍裴懷安,帶領三萬玄甲軍趕赴南六省輔佐信王賑災,同時也是防止災民暴亂,到時天災人禍一齊爆發,讓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大晟再次陷入混亂。

    信王在除夕前日帶著人馬匆匆離開都城,連一個安穩年都沒過上。

    不過,他倒是毫無怨言,畢竟身為皇族,享受天下供養,自然該為這天下百姓出力。

    南六省的事處理不好,那是動搖江山的大事。

    這其中還出了一件事。

    二皇子宗政修主動提出想要跟隨信王一同前往賑災。

    他的理由,是自己讀孔孟之書,不忍見黎明百姓受苦,想要為百姓做點實事。

    字字懇切,情真意切。

    可宗政衡駁回了他的請求,以皇后正為其考量婚事為由,讓其安穩呆在皇子府內。

    除夕當日,圣上賜下福字給諸位大臣,而后便是晚上的闔宮家宴。

    二皇子和四皇子上午按照規矩去給宗政衡這位父皇見了禮,而后便去了賢妃處,等待晚上的家宴。

    見到兩個兒子,賢妃只等他們行完禮后溫和叫了起,而后又讓伺候的宮人去拿提前備好的點心吃食。

    宮人們只以為自家娘娘想和皇子殿下說些體己話,一個個笑盈盈退下了。

    殿內便只留下母子三人。

    賢妃柔柔看向二皇子,“修兒,你過來。”

    二皇子疑惑近身向前,接著,賢妃掛著柔和的笑意,給了自己的兒子兩個干脆利落的耳光。

    “母妃!”

    一旁的四皇子宗政綦驚詫地喊出了聲。

    自家母妃是最溫柔不過的性子,素日里只看書下棋,從未見她動過怒發過火,更不要提自己親自動手打人了。

    二皇子被打得臉歪到一側。

    好在賢妃念在晚上除夕還有宮宴,不能讓其臉上帶傷出席,故而下手留了幾分力,并未留下掌痕。

    可二皇子從小到大,何曾被人動過一根手指,更不要提是掌摑這般帶有羞辱的責罰。

    “你不服是嗎?本宮問你,是誰允準你上旨要求跟隨信王南下賑災的?你上那封折子之前,有問過本宮或是你舅舅的意見嗎?”

    二皇子的舅舅,便是賢妃的弟弟,如今的內閣學士謝翀。

    二皇子冷笑一聲,“告訴你們又如何?母妃和舅舅只會讓我安心等待父皇的圣意。可是我要等到何時?我十六歲了,父皇在我這般年紀時,都已經入朝參政一年有余了,可我還是一個游手好閑只能天天醉情詩畫的皇子。母妃你明明知道,我根本不喜歡那些書畫,我恨透了我現在的模樣,我為什么不能參政?為什么不能在父皇面前表現?我是父皇的兒子,是現在諸皇子中最為年長的,我難道就不能建功立業為自己謀求一番天地嗎?”

    二皇子的野心,已然在他的話語中表露無遺。

    他不想做一個碌碌無為的皇子。

    他想坐上那頂位子,也成為這天下最尊貴的人,主宰萬民的生死。

    為什么?為什么母妃和舅舅就要一直這樣壓著他?!